☆、11吃醋
之後的早膳让凤玉整个後悔嫁给这个女人,早知道自己该死皮赖脸的留在北阙国,不管人家漠北大将军怎麽明示暗示都不要回国才对,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处在西霜国里,不出一年肯定香消玉殒、呃,不对,应该是英年早逝!
坐在冷之幽的右侧,凤玉十分不解为什麽女皇所册封的两位贵人和两位相全都坐在倾潾公主的另一边,反而与女皇隔著整张石桌对望?照理来说,这些该「属於」瑞天女皇的後g的男人们,都该去好好服侍自己的妻主才对啊!
没事硬是黏著他的妻主做甚麽?
奇怪?他们爱黏著她就黏著她,跟他有甚麽关系?他反倒应该要感到高兴才是啊!这些男人最好年她黏得死死的,少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烦他。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些家伙会碰到她,他就该死的无法忍受!
连想像都让人觉得冒火!
更别说是那个长得如妖孽一般的君贵人,总爱嗲声嗲气、装模作样靠在冷之幽身边,一会儿夹菜、一会儿倒茶的……
「来、来,臣夫的公主大人,这麽久而不见了,臣夫替您倒酒。」杨君一双狭长的凤眼勾人,x感的薄唇微勾,如柳枝般的手腕轻轻提起酒壶,优雅地替冷之幽斟了一杯酒。
「这麽一早的就饮酒,君贵人别有所图啊!」坐在一旁的旭贵人斯文地笑著,眼里却闪著一抹不明的j光,唇边的那抹笑意也别有用意。
这只肯定也是道貌岸然的笑面虎!凤玉在心里嘀咕著。
「幽儿。」颛相──司徒颛微冷的俊颜没甚麽表情,冷淡地喊了声她的名字,伸长的健臂夹了些菜进冷之幽的碗中。
归相──岳归人倨傲狂放的神情充分说明了自己的自信,端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好整以暇,用筷子敲著碗昂首嚣张地喊著:「幽儿。」
摆明就是要他们幽儿替他夹菜的意思。
四双狠戾的视线瞬间朝岳归人的方向s去,如果眼神真的有力的话,此时他恐怕已千疮百孔。
可是咱们归相毫不在意,仍是不怕死的继续嚎叫。
「幽儿你好久没有好好服侍臣夫了,我喜欢吃那个!」指著面前的芙蓉花蛋,归相咧嘴咧的好开。
「死归人,咱们把幽儿捧在掌心上宠著,就只有你敢指使她,全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吧?」杨君咬牙切齿地说,一双狭长的凤眼半眯著,带著危险的意味看著岳归人。
「君贵人,幽儿被服侍久了也会腻的,偶尔换换口味新鲜感才会持久,你也不想抛弃吧?」岳归人笑得好自在。
甚麽不想抛弃,她现在不只想抛弃,还想逃离这里呢!
被夹在五个男人之间的冷之幽欲哭无泪,对面还坐著一个皇姊,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尤其是左侧的四位男人,跟她熟稔似的热情招呼,不时又搂又抱,老惹得她一阵僵,热情的服侍时在是让她吃不消。
「你这家伙,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君索x转头不理他了,决定全神专注地对待他的公主殿下。「来,公主大人,您最爱吃的紫菜酥。」
看著那头的倾潾公主被侍奉的无微不至,一旁的凤玉一个人生著闷气独自埋首苦干。
这该死的女人,娶了他还不安分,还招惹自己皇姊的後g,哼,果然是那个放荡y靡的倾潾公主啊!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是装的,虽然不知道为的是甚麽,可这种莫名其妙的女人,绝对不可以相信!
当凤玉小爷子自己在心里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她,冷之幽这处一直偷偷用著期盼的眼神看著那边垂首苦干的他。
你不是我的丈夫吗?为什麽不来救我?
看著自己堆积如山的小碗,冷之幽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将这顿早膳给解决,以前在家里没甚麽多馀的钱可以拿来吃,养成了她的小鸟胃口,一下子要她吃这麽多g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看著杨君、龙旭和司徒颛三个人殷殷切盼的眼神,感觉如果自己不吃完,绝对是很大的罪过。
微微抬首,露出半边雪白的颈儿,看了众人一眼,包括坐在桌子的那一端始终优雅的吃著自己的早膳的瑞天女皇,再看看仍坐在那里不断嗷叫的岳归人……
不如就夹给他吧?
冷之幽微微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不过在四个美男眼里那是羞涩地像朵花儿般的笑,正当冷之幽提起筷子夹向碗中的食物时,一旁的杨君便哇啦哇啦的叫了起来。
「天呐,公主大人,究竟是谁这麽chu鲁这般对您!」杨君指著那雪白肩颈上点点红梅惊呼,修长的指尖还微微发颤。
甚麽?顺著他的指尖低头看去,可不管怎麽样都看不见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甚麽。
「公主昨晚的洞房花烛夜没有被好好怜惜啊?」龙旭淡淡地笑著,眼里闪过一抹玩味。「没有关系的,今晚臣夫疼惜您吧!」
咦?冷之幽顿时瞪大眼睛,怎、怎麽说到昨晚去了?
小巧圆润的脸颊一提到昨晚就立刻泛上了两抹嫣红,让她羞怯地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听到这边的话题凤玉敏感地立刻抬头,只见四个男人包围著自己的妻君指点谈论,眯著那双美丽的凤眸,立刻就看到他昨晚激情时留在她赛雪肌肤上的红印,顿时喉头一紧,立刻觉得热了。
「你们这些人,不准瞧!」
大掌一伸,占有欲极强的将冷之幽一把揽入自己怀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领口的衣物遮住她的美丽的雪颈,不容他人窥视自己的宝贝。
宝贝?
见鬼了甚麽宝贝,他只不过是尽尽当君夫的责任,不让自己的妻君被别人调戏去了而已!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吃醋呢!
倏地落入了好闻而温暖的怀抱之中,感受到他强势的动作,冷之幽忍不住羞怯,更多的还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这就是被在乎吧?
☆、12甚麽叫喜欢同时被很多人伺候?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谁?」杨君那双微微上扬的媚眼顿时露出疑惑,一脸不解地看著那个占有欲极强地揽著冷之幽的男人,旁边另外三个男人也同样一脸疑惑。
那张美得不可思议的脸庞有些面熟,和某个曾经闻名西霜国的女人似乎有些相像,都是美的不可方物的……
凤玉只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都要炸开了,敢情这几个该死的男人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竟敢露出现在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的表情!那该死的在来水悦亭之前遇到时那一番挤眉弄眼是怎麽回事!
「朕还未向众卿们介绍,这位便是朕新封的临苍王爷,凤丞相之子凤玉,亦是幽儿的君夫。」瑞天女皇在桌子的那端那整以暇地开口,云淡风轻地介绍著,丝毫没有将桌子这端的暗潮汹涌给放在心上。
「凤玉?」龙旭j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才问道:「凤莫邪之弟?」
杨君这时才恍然大悟,拍手击掌频频点头。「难怪我觉得面熟,那张脸可不就是西霜国美人的脸嘛!你们姊弟俩还真像、真是像啊!」
凤玉冷哼了一声,想要睬理眼前这几个人的意愿可是一点也没有,揽著冷之幽就将她抱在自己身上,离那几个妖孽似的家伙远一点。
虽然喜欢这种被在乎的感觉,但从来没和多少异x接触过的冷之幽依然觉得别扭,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想要坐到旁边去,没想到腰上的手臂却是越收越紧,怎样也不准她离开。
微微抬眸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那张美如梅梢雪月的冷峻容颜,她仍然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会是自己的丈夫。
这里的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她问他,能问得明白吗?
「既然是故人之弟,就让为兄的好好教你教你吧!」杨君看了冷之幽一眼,一脸笑咪咪的意有所指地说。
「不必。」教甚麽教!他的幽儿他怎麽碰是他的事,关他们甚麽事!
「别拒绝的这麽快嘛!」杨君一脸坏笑,不怕死得继续说道:「幽儿很喜欢同时被很多人伺候著呢!我们有的是机会!」
闻言,凤玉立刻僵住,那张美丽的脸瞬间化成石像。
甚麽叫很喜欢同时被很多人伺候?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甚麽鬼话?不、应该说,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搞甚麽鬼?
回神的下一秒,凤玉立刻恶狠狠地低头瞪著怀中一脸无辜的冷之幽,冷之幽只觉得那男人似乎说了甚麽不太妙的话,可是她一点也不懂那是甚麽意思。
谁不喜欢被很多人伺候著啊?那不是很好吗?为什麽她的丈夫要生气?
「没有这种机会!」凤玉铁青著脸冷声说。
「王爷,西霜国的女人拥有多个男人,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啊!何必那麽生气呢?」岳归人咧嘴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喝了就不在意了!」一边说著,一边豪气地提起酒壶就替凤玉倒了一杯。
最好是!
接过酒杯,搭著满肚子不满和郁闷,凤玉一口饮尽杯中琼y,也浇不熄他x臆中无处发泄的闷火。
「好了,你们别再闹他了。」瑞天女皇优雅地啜了一口酒,将杯子搁在桌上後,才对著凤玉和冷之幽缓缓又道:「用完早膳後,你们俩先到幽儿的g里歇会儿吧。」
「是。」凤玉应道。
瑞天女皇点点头,将目光转移到冷之幽身上,尊贵的脸庞若有所思,微啓朱唇,声音平静而鲜有起伏的问:「幽儿,你今日身体可有不适?」
没料到女皇会跟自己说话,冷之幽先是一愣,琥珀色的眼儿有些呆傻地看著那跟自己有些相像的脸蛋,半晌才回过神来,紧张地摇头说:「没、没有。」
除了腰酸背痛之外,还有某个地方极度不舒服,她还真的没甚麽事,不过这些话她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今日特别寡言,虽不像你,不过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瑞天女皇淡淡地说,抬眸又瞧了她几眼,却也没再多说甚麽。
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冷之幽在心里疑惑著,这里的人似乎都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看,说著她如何如何,还跟她十分熟稔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记得,也不晓得这里究竟是哪里。
如果,原本该在这里的人不是她,那麽那个该在这里的人呢?如果,她是不该在这里出现的那个人,那麽原本的她呢?
冷之幽轻转纤细的颈子,微微仰首,看著身後那个霸著她的男人,秀气的眉心微微皱起,眼波中带著询问地看著他。
所以他认识的「她」,也不是她吧……
那麽如果哪一天,他发现她不是他的「她」,是不是就会离她而去,再也不理她了呢?
如果真是那样,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吧?
「皇姊多想了。」莫名的,她开口了。心里头似乎明白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迎上瑞天女皇的眸子,虽然仍是免不了的胆怯,却提起心里唯一的一丝丝勇气,试著装作他们所认为的「她」。「是新婚吧,还有些不习惯。」
瑞天女皇一双静谧的眸子直瞅著她,好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最後才道:「没事就好,好了,你们先回g去吧!众卿们也各自回g吧,朕还有些政事要审,就不陪了。」
雍雅荣贵的身子缓缓站起,身後两名g女连忙迎上,替瑞天女皇整衣调冠,那紧抿的唇不被容许有任何松懈,这华贵的西霜g殿,只有那恶名昭彰的倾潾公主才有放肆的资格。
因为她才不顾自古以来西霜所崇尚的女尊美德,那柔美娇嫩、贤淑知礼,对她来说甚麽都比不上自己的快乐,而她也想带给皇姊这样的欢乐。
「恭送女皇。」四个在後g地位崇高的男人纷纷站起身子,向逐渐远去的高傲身影行礼。
众人各自纷散,冷之幽让g女领著自己与凤玉前往倾潾g,那双深邃的凤眸紧盯著眼前那小小的背影,英俊的朗眉不知为什麽怎样都无法放松,总觉得有甚麽变得不太一样了……
☆、13浴池争夺战(上)
「公主,先让奴婢为您梳洗更衣吧!」一踏入倾潾g,立马就有两个看起来十分伶俐的小丫头迎了上来,马上就把被他们两个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冷之幽带走了。
原本领著两人前来的g女一脸歉意的看著错愕的凤玉,说道:「王爷不必担心,这两个是公主的贴身g女弄喜跟观心,公主习惯早膳完及晚膳後各沐一次浴。」
g女原来是担心凤玉怕倾潾公主被这麽莫名地被带去梳洗会大发雷霆,等等又波及一干g中奴仆,才细心体贴的解释,但凤玉其实只不过是被吓到而已,g本没想那麽多。
「那麽王爷请先在正厅稍作等待,奴婢替王爷备茶。」g女恭敬的行礼,便弯著身退了出去。
凤玉打量了一下这座倾潾g,果然是chu俗的可以,大金色大红色无处不在,简直是布满了整座皇g,就连地砖也都镶著金边红玉,一闪一闪刺眼极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嫁给品味如此极差的女人,他凤玉上辈子是坏事甚麽的没少做是吧?竟让老天这般待他!
左晃晃右晃晃,这边金色的貔貅,那边看看用血玉瓍雕成了佛像,说实在的这倾潾g还真是不少值钱的宝贝,真让人怀疑这女人究竟是污多少民脂民膏。
「公主今天究竟是怎麽了呀?」原本无人的g中传来细碎的谈论声,一听到公主两个字,正在研究著这g殿值多少钱的凤玉也不禁竖起耳朵来。
「不知道,真的好奇怪喔!」
伴随著脚步声往这边过来,凤玉抬眸一看,原来是方才带著冷之幽去梳洗的两个g女,只见她们两个一脸又是疑惑又是担忧的,好生苦恼的样子,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又发神经为难自己的g女了吧?
思及此,待两人走到自己跟前,凤玉便出声唤了她们,两人转过头来一见是凤玉,连忙恭腰问安。
「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公主刁难你们了吗?」凤玉直接了当地问。
只见两个小g女面面相觑,然後同时转过来一边摇头一边说:「回王爷,没有。」
「你们直说无妨。」倾潾公主这脾气众人皆知,还怕人家知道吗?
站在左边一身湖绿色g袍的小g女梳著一个包头,看起来十分乖巧。「王爷,弄喜没有说谎,公主真的没有刁难我们。」说完,还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似的看了旁边的观心,观心也是连忙点头。
这一瞧,凤玉更是糊涂了。「那麽你们方才在谈论公主甚麽?」
「这……」弄喜迟疑了一会儿,不确定是不是能在公主的君夫面前谈论公主的事,要知道公主一生气起来,那可是谁都挡不住的可怕呢!
「说,有事我担!」凤玉冷声地说,这倾潾g中的小g女都这麽怕她,连他的问话都还要再三迟疑,那以後还岂不真是让那个疯女人爬到头上去了?
「回王爷,其实也没甚麽,只不过弄喜和观心觉得今天的公主很奇怪而已。」观心一头乌黑的长发梳成马尾,一袭深蓝色的g袍衬的她比弄喜还要成熟许多。
奇怪?
他也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如果她不奇怪,又怎麽会是这恶名昭彰的倾潾公主呢?这两个小g女是在说甚麽蠢话!
「怎麽个奇怪法?」
「嗯……平时公主在沐浴的时候都要我们做东做西的,一下子捏捏腿,一下子垂垂手,还要替她上发香、压压头皮,反正我们一定得要服侍她到她沐浴完,可是今天公主就像是被甚麽吓到一样,怯弱的不得了,连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还说自己洗就好!」观心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是啊、是啊,真的好奇怪呐!公主哪曾自己沐浴过?我们还在想该不会公主又在想新法子整我们了吧……」弄喜在一旁频频点头。
凤玉微微揪起好看的眉心,听她们说道怯弱,就让他不禁想到昨晚冷之幽那一脸小兔儿害怕的模样,那怯生生的琥珀眼儿直瞅著他,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会有这样的眼神吗?
昨天一整晚,她都好像换了个x子似的,温顺的任他摆弄,无力的低泣,小声软软的求饶,该死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蹂躏可怜小动物的禽兽。
可是那个女人,真的不像他之前所遇到的那个,如果她换了张脸,他可能怎样也想不到她就是倾潾公主。
这其中,难道出了甚麽问题吗?
「你们别多想,先下去吧。」凤玉挥一挥手,让弄喜和观心先退下去,两个g女听话的应了声便告退了。
一边在心里觉得疑惑,一边往这倾潾g最舒服的座榻坐去,正自己默默思考的凤玉,俊臀只不过才碰上了座榻一秒,一抹尖锐富含恐惧的尖叫声立刻吓的他立马跳了起来。
那是冷之幽的声音!
心里突然一阵慌乱,g本就忘了自己该有多麽讨厌这个女人,凤玉想也不想立刻往後方沐浴间跑去,推开一扇雕著凤凰浴火重生图的金色大门,淅沥淅沥的水声潺潺入耳。
只见昨晚记忆中熟悉的雪白细腻肌肤婀娜地站在水池中央,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路下向下延伸,绕过那玲珑的腰枝,直到那挺窍而滑嫩的雪臀,水面所覆盖的位置恰到好处,刚好把最隐密的部位给遮的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她背对著他,他仍看的出来她双手环著x,他还记得她那对雪r虽然不大,起来却极为顺手,软绵绵的让人想张口就咬,还有那抹挺立的红梅,总是微微颤抖的可爱极了。
不过……
凤玉的视线飘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俊眉一挑,一股怒气直接冲上头顶,无名火直接肆虐他的x腔,彷佛他现在只要一开口就能立刻喷出火来。
为什麽?
为什麽那些该死的家伙会出现在这里,还该死的毫不避讳的大辣辣盯著他妻君的娇躯看?
看著某只妖孽还没发觉某人的存在,不怕死的直接走入浴池里,往冷之幽的方向笑的很妖孽的走去,凤玉只觉得自己脑中某g控制神经应声断裂,一双狭长美丽的凤眼危险的眯起,一边迈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退去身上的外袍,仅穿著素白的单衣,也往池中走去。
☆、14浴室争夺战(下)
「你、你……」冷之幽瞪著眼前的缓缓靠近笑得很妖孽的男人,吓得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只能双手环抱著x,免得自己春光外泄,全教这几个不知道为什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看去。
「公主,弄喜和观心那两个小丫头怎麽没服侍你呢?」杨君挑了挑眉,一边问道。「没关系,让臣夫来服侍你吧!」
冷之幽闻言连忙甩头,她不过是洗个澡干甚麽要人帮忙啊?她连两个小丫头都不要了,难道还会要他这一个大男人帮她吗?
「不、不用……」眨眨无辜的大眼,冷之幽咬著下唇,频频往身後退去。
原本站在澡池边的龙旭一跃落入了水中,游到冷之幽身边,吓的冷之幽差点跌入水里,不过他却只是脱下外袍盖在她的身上,然後抬头看著杨君。
「君贵人,你这样会吓到公主的。」好闻的麝香气息从龙旭的身上扑鼻而来, 冷之幽拉紧身上的外袍,将自己裹得一丝不漏,然後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给他,龙旭斯文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没事。
一旁逐渐走向两人的凤玉可是大大的不悦,奇怪!自己的女人为什麽要给别人拯救?
「旭贵人,咱们公主哪那麽娇弱,她可是我们最骄傲的倾潾呢!」岳归人站在池边笑道。「幽儿最喜欢跟我们一起洗澡了不是吗?」
某只姓岳的家伙在池边嗷叫,再度引来凤玉瞬间的石化。
最喜欢一起洗澡了……
那句话就像是空幽山谷中止不住的回音一般,不断地回盪在凤玉的脑海中。
「是啊,来来来,别因为成亲了就不和我们一起玩了,这可不像是我们的公主大人啊!」杨君狭长的凤眼眯笑著,好开心呢!
「咦?」冷之幽愣然,看著眼前妖孽般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近,他身後的岳归人与司徒颛也先後进了浴池,她突然觉得眼前一花,脑袋晕晕的,险些站不住,在水里稍稍踉跄了一下,还好龙旭在一旁接住了她。
「谢谢……」她有礼貌的向他道谢,努力想站稳身子别窝在人家怀中,可是腰上那双接住他的手臂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疑惑的抬起头,对上龙旭那双温柔却热切的眸子,正觉得似乎有点奇怪时,旁边的岳归人又嗷嗷开口:「幽儿我替你在澡池里放了些你最爱的绽情香喔!」
某只邀功般地说道,可冷之幽却听得一头雾水。
绽情香?
「哎呀,咱们公主闻到了绽情香的味道昏到无法思考了!」杨君笑得更开心了,向一脸迷茫柔弱的冷之幽轻道:「那可是公主最爱的催情香喔!」
催情香?
感觉到龙旭温热的手掌在水里浮上她的腰枝,或轻或重的缓缓搓揉,男女授受不亲的,可是她无力反抗,而且还竟然觉得舒服!
「舒服吗?」龙旭俯在冷之幽耳边轻问,若有似无地用鼻尖逗著她雪白的耳垂,引起她一阵痒。
模模糊糊地,她开始觉得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思考这些人到底要对她做甚麽,听著龙旭诱惑般的问话,她只能顺著他点点头,整个人懒洋洋的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喂!龙旭你作弊!你怎麽可以偷跑!」岳归人看到冷之幽整个人窝在龙旭怀里娇懒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大喊,大步大步地在水里划了过来。
司徒颛游至冷之幽身边,主动拉下她软绵绵的手,拉开覆在她身上的外袍,让她柔嫩美丽的娇躯再次展现在众人眼前。
「幽儿……」司徒颛动情地喊了一声,浅浅淡淡的却很好听。
他低头吻住了冷之幽的唇,品尝她口里的蜜y,双手也没閒著,纷纷拉住冷之幽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而自己的大掌则托住她的翘臀,让她更贴近自己。
龙旭站在冷之幽身後,任司徒颛将她带离自己也不恼怒,一双j明的眼儿紧盯著冷之幽迷蒙的神情,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
凤玉此时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妻君被四个正要脱光的大男人给围著搂著,几乎都快要开动了,他才赶紧也跟著游过来。
「你们这几个家伙在这里要干甚麽?」凤玉冷著一张脸,语气不佳地怒道。
四个男人闻声齐齐转头,杨君看著凤玉一眼,笑得很灿烂。
「原来是咱们临苍王爷啊!快来快来,咱们公主正需要你呢!」杨君一点也不觉得别扭的朝凤玉招招手,完全不介意多一个人来跟他分享冷之幽。
这家伙……
有朝一日他绝对会把那只欠揍到极点的妖脸给揍歪!要是他这辈子没做到这件事,他死後的墓碑名字就倒过来刻!
「我的妻君需要我是自然,那你们可以滚开了吧?」凤玉臭著一张脸,硬是c进四个男人之中,将软弱无力的冷之幽给揽回怀中。
这女人竟然还给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真的是没男人不行是吧?
昨晚他还以为她是处子,他的的确确有感觉到那层属於处女的薄膜,可是看这情况这些家伙分明就和她上过床了啊?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火!
「王爷怎麽这麽说呢,这正好是个机会可以教教你怎麽服侍幽儿,她会很开心的喔!」某归人开始扇风点火。
凤小爷决定不理这几个家伙,想要六g清净的方法绝对是当他们从来不曾存在!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捞过那漂在水面上龙旭的外袍,盖在冷之幽身上,直接从水池中抱起那娇小软嫩的雪躯,头回也不回的就要往门外走去。
水面微微波动,下一秒司徒颛昂藏的身子已经挡在凤玉面前,身後还听得杨君凉凉地说道:「王爷别走啊!幽儿如果没被服侍好,她可是会生气的呢!」
生气?
天杀的她现在才不是他们的幽儿呢!
那小兔儿般怯生生的幽儿最好是会生气,那可是他的妻君,才不会这些该死的家伙给占便宜去呢!
他们要玩,就找瑞天女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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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拒绝
冷之幽娥眉微皱,j致的脸庞因为绽情香而泛出薄薄香汗,红嫩的小嘴微吐著芬芳,那双清灵秀动的眸子此时染上一层晕晕薄雾,看起来格外引人犯罪。
这个男人,是在不高兴吗?
微微眯起眼儿,想要看清楚这个正抱著她的男人的脸,那张比她还要j致的脸蛋此时冷若冰霜,倨傲的薄唇政抿著不悦的神色,冷之幽微微挣扎,想要自己站起来,岂料男人却抱得紧了。
感受到男人如针一般的视线从头顶上传来,琥珀色的眸子一掀,果然就对上了那一双写满著怒意的眸子,她愣了一下,被绽情香给迷惑的软绵绵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
她差一点点,就成了那四个男人的掌中物了。
冷之幽轻咬著下唇,一股对男人的恐惧感顿时又涌上心头,她还记得过去那十几年来,爸爸是怎麽样chu鲁残暴的对待母亲的,甚至连两人之间的x事,都是母亲心中难以复愈的创伤。
思及此,冷之幽在凤玉怀里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番举动看在凤玉眼里,一股无名火烧得更是旺,只觉得这个女人定是想要和那四个人燕好,共赴鱼水之欢,这才要挣扎著从自己怀里起身,不让自己坏了她享乐。
「你这女人……」凤玉语音未落,冷之幽纤细的身子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
因为绽情香还显得有些虚弱的娇躯微微靠在浴池边,倚著池边来支持自己的身子好让自己站著,那双带著怯弱的眸子里有著不容忽视著坚强,微微咬著下唇,盯著眼前五个男人好半晌,才缓缓地开口。
那清灵的声音有些颤抖,不难感觉出来这只小兔儿的惧意,可她仍深吸一口气,用著无法说服人的柔弱声音轻道:「麻烦你们出去。」
只是那六个字,轻轻柔柔甚至不带任何一丝威严,完全不若倾潾公主那般张狂霸气的x子,可是却也足以让在场的五个男人目瞪口呆。
後面那四个男人呆的是,自己竟然会被最爱与他们同欢的公主拒绝,尤其还是已经闻入了绽情香的公主。
而前面那美如谪仙,此时的脸色却铁青地即将要走火入魔的男人不可置信的是,这女人竟然把他更那四个种马般的男人扯在一起,要他和他们一起出去?
怯生生的眼儿硬是鼓起勇气看著面前那五个男人,以为他们没听见她刚刚说的,小巧可爱的菱唇再启:「不好意思,本、本公主要沐浴了,还请你们出去,顺便替本公主唤弄喜和观心进来。」
如果洗个澡就非得要人打扰,让那两个小丫头来,总比给五个大男人叨扰来的好吧?
杨君呆了呆,率先回过神来,那张妖孽般的俊脸顿时疑惑的很诡异,整个眉头严重纠结在一起。
「既然公主都开口了,臣夫就先退下了。」杨君恭敬地说,先前屌儿啷当的神态已不复见,在池中微微行礼,便拉拉站在身边的龙旭和岳归人。
司徒颛虽然没有露出任何不对的神情,可是眼里仍闪过一抹淡淡的疑惑,没有多说甚麽也向冷之幽行了个礼。
岳归人还欲开口,却被龙旭阻止,只得向冷之幽说了声:「臣夫告退。」
四个原本天下唯恐不乱的男人顿时安静地站在池里等著冷之幽的回应,颀长的身躯微躬著腰身等她发话。
「退下吧。」仍不习惯由自己发号司令的冷之幽有些别扭地说,仍觉得这般情况对她来说实在太诡异。
这场景,这里的一切,莫不是她真穿越了吧?
虽然都过了一夜了,遇见那麽多人,才蓦然明白自己是穿越了或许自己真是迟钝的可以,可一般正常人,究竟谁能那麽快把脑筋转过来,然後强迫自己接受自己穿了?
她没那麽聪明,所以她不行,可既然她现在已有了自觉,她就要想办法扮演好现在这个角色,在这个新世界活下去。
或许,上天还没有放弃她的,仍是给她了一个新的开始。
她还是原本的名字、原本的脸蛋、原本的自己,她很幸运自己穿越成了个与自己改变不太大的人,至少别人在喊她的时候不会是叫著别人的名字,至少她看著镜中不会认不出自己是谁。
这番,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看著那四个男人缓缓退出浴间,只留下那个俊美无筹的男人还裹著湿透了的白色单衣站在池中,那双深邃的冷眸紧紧揪著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让她忍不住微微发颤。
一头乌黑的发湿淋淋贴在额边、颈边,更衬著他嫩白的肌肤胜雪三分,那仙风道骨般的清逸彷佛谁也无法玷污,是那般显眼而不容忽略的存在。
「夫君。」冷之幽怯怯开口,她必是穿越到了古代,这麽喊应该没错的。两人也已成了亲,她不排斥他,毕竟他是她个男人,也让她感受到了那麽一丁点儿以往没有感受过了呵护与在乎,与他成为夫妻对她来说,没有好与坏。
凤玉凝神,看著那个依然怯弱,可是彷佛努力让自己坚强起来的小女人,那股无名的怒火早被另一股疑惑的情绪给取代。
这个女人,真的是倾潾公主吗?真的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全西霜国众所皆知的放浪公主?
那声唤的清柔,听起来很舒服,像是一股透凉沁入心里,淡雅如她现在给人的气质。
她唤他夫君,在西霜国妻唤夫一律称为君夫的,因为他们是夫,注定侍奉自己的妻君而处於低下的位置,君字在前头,也只不过是不让他们太难堪。
可她却唤他夫君,这声唤了,就表示她真认可他在她心中的位置是那般特别,甚至足以於她同阶同位。
这声唤了,虽不合於礼,可却表明了他绝绝对对受到自己妻君的重视,不若其他男人只是附属。
不合礼啊这般,可是让这个恶名昭彰的女人做起来,竟是这般自然且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