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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跟你保证。你说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要哭了。嗯!”蒋正璇低低地“嗯”了一声,好似只小猫一般趴在他肩上,因方才哭的过凶的缘故,身子还是偶尔一抽一抽的。

    客厅里响起门铃声,蒋正楠起身看电子显示屏,是叶英章的车子来了,便按下了大门的开门键。不一会儿,叶英章推门而进,显然他过的也不好,胡子邋遢,神色憔悴。但蒋正楠心里头清楚的很,叶英章的邋遢和憔悴可不是为了他最爱的妹子。

    蒋正楠轻轻拍了拍蒋正璇:“你看,谁来了?”明显感觉到蒋正璇的身子一颤,缓缓站了起来,如痴了一般地凝望着叶英章。

    蒋正楠朝叶英章点了点头:“好好照顾我妹妹。”说罢,将两人留在了客厅,自己则头也不回地上楼。

    等他洗好澡下楼的时候,蒋正璇已经趴在叶英章的腿上睡着了。

    叶英章见了他,欠了欠身,道:“蒋大哥。小璇在你这里,我也放心,我就先回去了。”

    蒋正楠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没有蔓延至眼底。状似随意地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我这里多的是房间,你不如就留下来住一个晚上吧。”

    叶英章小心翼翼地蒋正璇的头挪到了沙发上,这才起身。大约是维持同一个姿势久了,他的腿移动的时候有些古怪。

    蒋正璇的手一直拉着叶英章的手臂,叶英章一动,她似有知觉似地转头,喃喃呓语:“叶大哥,不要走。”叶英章一怔,没有再动弹。

    蒋正楠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叶英章,自己端起方才喝过的那杯:“我也忙,很久没见你了。最近工作怎么样?”

    叶英章缓缓一笑,垂下了目光:“就那样吧。”蒋正楠淡淡一笑:“听说这次z市的市委要变动,叶叔希望很大!”

    叶英章似乎极冷淡,半天只道:“是吗?我不大清楚。”蒋正楠也就没有再多说下去。对于他和叶叔的事情,在调查许连臻的时候,他也顺带了解的蛮清楚了。

    半晌,叶英章有聊没聊地问道:“对了,蒋哥,最近听说你经常出差?”蒋正楠似笑非笑的道:“是啊,很多个开发案,忙的昏天暗地的。这不,今天上午还在七岛市呢!”

    两人闲聊了片刻,叶英章似下定了决心,放下了酒杯,道:“蒋大哥,很晚了,我先告辞了。你好好照顾小璇。”

    叶英章才一转身,蒋正楠的笑容已经倏然不见了,长眸微眯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脖子一仰,将水晶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第二天,又是一系列的饭局。

    事实上,在酒桌上,蒋正楠虽然是主客,但一直喝的并不多。在众人中间,他只是姿态闲适地坐着,接连不断的人过来敬酒,哪怕是玩笑,也没有人会说一句:“蒋先生,干杯。”

    而他不过是浅浅地抿上一口半口,说上一句半句:“量浅,海涵。”敬酒之人便会堆起满脸的笑意,连连道:“我干掉,蒋先生您随意,您随意。”

    不过连赶了两场,又都是白酒,到最后,到底是有些微熏了。

    车子一路行驶,贺君觉得车子太过安静,便打开了音乐。

    忽然,只听蒋正楠的声音懒懒地响了起来:“调个头,去海边别墅-----”贺君心里“突”的一下,老板怎么会这么奇怪,居然这个时候要去海边别墅。

    蒋正楠是在自己的书房看到这个被囚禁的女人的。今天是黑色的大毛衣,灰色的紧身袜,脚上套了双可爱的红色居家靴子。缩在他大大的躺椅里头,好梦正酣,手里还握着他的书-----

    肤色雪白,睫毛纤长,唇色浅红,仿佛是春日里樱花般的粉----这倒是他次仔仔细细端详她。他静静地看了数秒后,走到了原木色的书桌后面,拉开了原木色的椅子,双手环抱,坐了下来。蒋正楠在头昏耳热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幽微的怪异,自己心血来潮的,一时冲动到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个能够这么吸引叶英章的女人看个清楚而已吗?

    不过他还没有想清楚,她已经有醒转的迹象了。

    看来她的警觉性不错,不过几十秒光景,只见她猛地睁开了眼。他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她初睁眼的一刹那,眼里闪过的是满满的茫然无助之色。

    连臻确实在梦里隐隐觉得不安,像是有什么危险潜伏在自己身边,所以才会惊醒过来的。她闭了闭眼,又睁开,吃惊地看到了他。“嗖”地从躺椅上站了了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清亮如水的眼眸中戒备十足。

    他闲适地维持着双手环抱的动作,眯着眼亦望着她。

    连臻很想就这样与他对视的,敌不动,我不动。可是他的眸光太幽深了,这么望着她,黑地犹如不远处那片波涛汹涌的海,深不见底。

    她败下了阵来,垂下了眼帘,问道:“蒋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出去?”

    他忽地一笑,修长的双脚调换了一个交叉姿势,闲闲地道:“怎么,后悔没有接受我当初的提议了吧?”她沉默不语。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都跺近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可惜,现在想反悔也是不可能了。”

    他个子很高,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十足。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了我?”

    他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下:“等叶英章跟我妹妹结婚吧。”

    她以为她听错了。结婚,那要到什么时候啊!他疯了不成。她抬头,眸光里头有碎钻般的隐隐粼光:“那请问叶先生什么时候跟蒋小姐结婚呢?”他没有回答。大约也回答不出来。

    她不由地轻笑了出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道:“那如果叶先生一辈子不和蒋小姐结婚,或者叶先生以后跟别的女人结婚,你是不是就打算在这里关我一辈子呢?”

    蒋正楠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居然敢这么地跟他说话。

    因昨晚蒋正璇的事,他今日本来心情就不佳,先前喝的酒意此时似乎渐渐涌了起来,只觉得的头涨涨的,有些迷蒙的昏沉。他不由地怒极反笑,一点点都俯□去,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如果不是你,明年6月我妹妹一毕业就会跟叶英章结婚的。双方父母早已经敲定结婚日期了-------”

    他的指尖温热,因用了力,她无法挣脱,眼睁睁地看着他薄薄的唇一点点的接近:“你知不知道,叶英章居然为了你,跟我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分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冰过一般:“我这么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臻冷冷地笑了出来,反正已经被他毫无自由都囚禁在这里了,她亦无所畏惧,抬了头,道:“蒋先生,你的调查报告这么详尽,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告诉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叶英章主动来招惹我,来找我的--------不是我去纠缠她的。如果蒋小姐有本事,就请她好好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果蒋小姐没用的话,你绑了我也没有用,绑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你有本事绑得了那么多吗?”

    蒋正璇比蒋正楠小整整十岁,在蒋正楠眼里,一直是他最可爱的宝贝,当妹妹又当女儿疼的。一听连臻的话,脸色一沉,手一扬,不由自主地甩了上去:“凭你,凭你也敢这么说我妹妹!”

    她的脸上“啪”的着了他一掌,就算他方才只用了八分力道,但她白皙水嫩的脸上已经现出了红红的指印,甚至嘴角隐隐有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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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蒋正楠一时错愣了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打过女人的。而且这些年打滚下来,他早已经练就从容不惊了。可她就几句话,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撩拨的他怒火大升呢?然后他居然就这么打了过去-----他反常了不成。

    他手指微动,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她冷冷别过了头,唇线抿的像是绷紧的弦,好似随时都会断裂------不过一两秒的光景,只见她亦扬手,朝他甩了过来。他一避,她的手落在他的胸上,发出闷闷地响声------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她的鼻子重重地撞在他胸上,像是撞在钢板上一样,疼!脸上也是,热辣辣的,只有一个疼字。

    她似发疯了一般,死命地拽着自己的手,抬脚踹他:“你给我放开--------你---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的手-----坏蛋---”

    她涨红着脸,憋着气,半天居然只会骂“坏蛋”两个字。蒋正楠也服了她了。这就是走私大鳄的女儿,不过如此而已。他今天也算长见识了。

    他就是不放。她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可是他低着头,看着她,像似猫看着老鼠,一副你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模样。

    是,她是走私贩的女儿,她在他们这种人眼里或许是比蝼蚁还不如,比蟑螂还低贱!所以叶英章算计她,从一开始就算计她----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把她关在这里-----可是她无论再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他整个姓蒋的来作践!她恨,她恨他们每一个人。

    这么久以来的怨和苦一下子涌上了脑来,连臻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个劲地往脑部涌去。她头一低,狠狠地往他手上咬去。

    他大约没有想到这个,只觉得手腕处一阵的疼。这女人,真是想咬下他的肉来------怪不得古人言: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下子也真不知道自己要动手推开她,还是扯开她----

    最后,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隔轻软的毛衣,只感到她的腰肢极细,似能一折而断---她抬脚,他顺势用腿夹着---她好似疯了一般,不停地挣扎,拉他,扯他-----他本就只用了几分力,被她一带,两人朝厚厚的地毯上摔了下去----

    她毛衣的领子是v字型的,领口其实不大。但由于纠缠的缘故,领子被拉至了手臂处,露出精致圆润的肩膀和一大片莹白的肌肤,被深灰的毛衣和黑色的蕾丝肩带一衬,如上好的玉石般隐隐泛光---

    蒋正楠只觉得昏昏的脑中“嗡”一声轻响,身体的血液尽往一个地方冲去----他最近手上事情也多,接连不断地出差,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近女色了----

    偏偏被他压在下面的身子单薄温软,曲线柔腻,似与他处处伏贴----她的呼吸又急又促,湿湿热热地打在他的耳畔-----

    他目光停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大约因气愤和方才的纠缠,此刻晶莹粉嫩至极,美好的犹如枝头上正欲盛开的杏花----他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他就如同中蛊一般,压了上去,点燃了这场叫他猝不及然的大火。

    她瞪大了眼睛,倒抽气的很大,接着是用力的反抗,呜呜呜地在他口中抗议------她的味道极好,香甜可口,嫩的叫人想起那最诱人的果冻------

    那些女人欲拒还迎的样子他见的多了,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犹如一张拉至极点的弓,正破势待发----而他从不忍耐亦不想忍耐自己---手不受控制一般,从毛衣的下摆滑了进去------手法娴熟在她洁白柔软的肌肤上轻轻重重的掠过--

    最后,他快准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被剧痛给震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