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手里轻颤着抖出来,全身都在痉挛。
本以为他会有所动作,孰知他只是沉而重地喘息,靠在她身上却慢慢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舔净。
你她愕然,因为他眼底的欲望深地让她心跳加速。
没关系。他吻住她的眼,膛急促的起伏,然后慢慢平复下来。
他肩膀上的血点蔓延成一片红色。
肌偾张着,她眼底一红,随即笑着吻上他。
这个闷骚的男人
我们回家
她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极具诱惑。
他喉咙一紧,然后为她穿好衣服,横抱起她就上车。
她能感受到他飞扬的喜悦,那种喜悦和满足让她也笑了出来,嗯哼嗯哼地在他怀里作乱。
肩膀不会废掉吧
被带上副座,她戳了戳他肩上红色的那点,慵懒带笑的声音里有一丝餍足的媚。
废掉也不会委屈了你。
他一语双关,跟他在一起,文浣浣学得最多的就是没脸没皮,自然不会脸红一下,回想起刚才,她还饶有如是地点头:嗯,的确。
管家见两人一起回来差点老泪纵横,看着郑凛叙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把文浣浣横抱下车,便松了一口气:还愣着干什么把车停好。
郑凛叙把其他人都差遣开,抱着怀中的人儿来到房间。
那属于她的气息已经淡了许多,但是不怕,今后会重新充盈。
先洗澡,文浣浣刚要被他放在床上,她便哼哼着环住他的颈不愿下来,在他颈侧吹气。
郑凛叙的眼危险地眯了眯。
真是得寸进尺,但是他爱极了她那副嚣张的模样。
直起身,他把她抱往洗漱室。
高级大理石的洗漱台上,他轻轻用力,她坐在上面,俯首下来忽然一把吻住他。
他应着,温柔地回吻。
仿佛她从未离开。
用四个字来形容,只能想到相濡以沫。
他箍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郑凛叙低沉着嗓音喘着气,想要她的欲望让身子都疼了,偏偏又忌惮之前那一次会让她留下影,本打算慢慢来。
对她,他有着强大的忍耐力。
可是她却极力要挑战,让他想遂了自己的心意,把她搓进自己的身子,如果可以能把她吃下肚子,他也不至于要心心念念于此。
这几天詹遇宸那家伙总给我好脸色看,她懒洋洋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埋怨道。
嗯。
他扒下她的毛衣,束住她的双手。
你帮我欺负回来。
她配合着仰起脖子,哼哼唧唧。
嗯。
他只应,随即吻上她的口,用牙齿厮磨。
师兄一个月后回来,还有嫂子到时候,我要去接他们犹豫再三,她还
是说了出口。
嗯。
他似笑非笑抬头,双眼亮亮地,带着一股氤氲的水汽。
我和你一起去。
他,愿意为了她学会大方。
那那场求婚,还会有吗草莓蛋糕,还有她终是觉得刺眼,伸手环住他,帮他解掉绷带。
一圈一圈,她的小手偶尔扫过口,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笑出声道:看你表现。
喂
她的抗议被掩埋。
他狂风鄹雨般的袭击,纵然她武艺再高也逃脱不了。
刚刚解下的绷带,被他一层一层缠住她雪白的身躯,低眸,她在灯光下的身子隐有红印,是被捆绑过留下的痕迹,他心疼地忍不住,俯子去吻她的伤口。
他恼人的黑发埋在口有些痒,她躲不开,只能拽住他的头后退着,背部倏地贴上冰凉的镜面,她冷得抖了一下,然后前梅点被他一口含住,瞬间吟哦出来。
别乱动
他按住她不停扭动的身躯,放低身子凝眸,看着眼前一团白玉似雪,身上被同样雪白的绷带缠住,小腹上刚才被他沾染了血色的绷带像是某种暗示一般刺激着他的眼。
浣浣我可能会控制不住他忍得双目赤红,不停喘着气把头靠在她脖间低吼,难耐地咬住她的一处嫩厮磨着,半褪下长裤隔着彼此一层布料碰撞。
刚才在林荫道上的时候已经箭在弦上,如今如果真的真枪实弹地上,却又怕自己像上一次那般伤了她,又忍不住想要她的欲望,进退两难之间,郑凛叙还是次尝试到在男欢女爱上的狼狈。
有多爱,就有多小心翼翼,不愿她再为自己受伤。
两个月前的那一场,是伤了她,却也要了他半条命。
文浣浣被他顶弄地满身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却被他一双大掌牢牢固定住,身上的绷带让她别扭,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的心暖的不可思议。
他总能够把自己的心捂得暖暖的,热热的。
我不介意你那样暴地抱我凛叙,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她羞涩地把头靠在他的前,咬住他的红点挑逗,一双眼睛濡湿地带着羞怯和坚决,如果你不爱我,纵然你在这个时候有万千温柔我也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听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微微笑了,美丽而张扬,带着一抹难以说明的嚣张和得意,撕碎我,你有多爱我,就用多大的力气要我
她的每一句都震响在口
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短短两个月,她圆润的下巴就消瘦成尖尖细细的,但是盖住心尖疼痛的,是她眼底毫无遮掩的依赖和爱慕。
你这只小辣椒
他低喃着,又深又重地吻下去。
不消他放开,她自愿
沉浸在他的吻里,无边的狂热夹带着如丝如缕一般浅浅的温柔,她的柔腻从绷带中若隐若现,被挤出暧昧的形状,他的大手便附上去,隔着绷带抚弄着敏感的挺立。
她的手大胆地游移在他健硕的身子,久违的男人阳刚气味夹带着他所独有的清新剃须水的味道传入鼻翼,像是最好的酒酿,让她顷刻迷醉。
手,沿着裤子拉链伸进最危险的地方,他的喉结一颤,唇中溢出几丝满足的低吼:浣浣
她红着脸吻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手和她手中那傲然的某物,直直地抵在自己手心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