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的时候她是昏睡的,在昏黄色灯光的房间,唯一的大床上躺着的他唯一爱的女人,郑凛叙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半响,微笑着吻上去。
濡湿的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嘀咕一声,却没力气动,只能埋怨地呢喃:禽兽我不要
他差点就笑出声。
手指抚上嘴角,那里的弧度陌生,却又不陌生,陌生是因为他的大半辈子都未曾试过这样笑,那样不陌生,却是因为有她的时候,他便会情不自禁。
看看自己身上背上的挠伤,还有已经崩开的子弹伤口,郑凛叙的手上去,这虽然不是他次受伤,却是次,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
悄然关上门下楼,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见状忙站起身招呼郑凛叙坐下。
赵医生是郑凛叙从意大利抽过来的人,对于枪伤不陌生,见到郑凛叙穿着睡袍下来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凛叙向他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肩膀的位置。
赵医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就盯着他肩膀上那些暧昧不已的痕迹笑了起来。
忍着笑为他处理崩开的伤口,郑凛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
噗,赵医生乐了,他比郑凛叙大十岁,也算是郑凛叙的自家人了,还是次见到郑凛叙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柔着嘴角,不禁想,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这个本来以为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终于像一个普通人。赵医生眯起眼睛,金丝镜下的双眸像只狐狸,隐约带着笑意,你也不知道悠着点我在楼下听得直想回家冲冷水澡去。
郑凛叙难得地没有不屑一顾,反而挑眉戳他痛处:你老婆还没回来
是啊,回娘家一个多月了电话也没一个,也不顾他老公我听现场直播听得一身火气赵医生故意用力用药用棉花按住郑凛叙的伤口,郑凛叙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上确实激烈了点,不由轻笑出声。
在赵医生的哀怨眼神中,郑凛叙靠在沙发椅背上,笑得餍足无比。
在家里躺了一天,因为某人的不知节制文浣浣终是一天都没得来下床,只能一脸幽怨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干发脾气。
而郑凛叙也自知理亏,便不去公司在家里伺候着,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脸红脖子地在厕所里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吗郑凛叙横抱着她站在坐厕前,好脾气地道。
文浣浣崩溃。
最终还是郑凛叙忍着笑意看着
文浣浣解决完,然后抱着她下去解决肚子问题。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把小姐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给喂吃的,偶尔惹得小姐炸毛然后好脾气地顺毛的恶劣模样,不禁感叹一句他活了那么久,照顾了少爷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才是少爷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对郑凛叙又敬又怕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吧。
铁汉柔情,往往只针对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因为做地太过,所以郑凛叙被罚当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无奈地过了一个晚上,文浣浣就被郑凛叙哄了起来,说晚上要和老五言厉吃饭,顺便感谢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再换上量身定做的休闲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洁不失仪态的便装,两人同样穿着浅灰色毛衣,看起来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捏了捏文浣浣的脸蛋,郑凛叙笑着道:是道上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亏了他。
文浣浣抿唇。
与他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么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顶多算个利益共同者。
为了那次去俄罗斯的事情,郑凛叙是用了关系的,而那些是用什么代价换回来的,郑凛叙不说,文浣浣也猜得出来。
别想那么多,他凑过去吻她,看出来她的想法,那个时候纵然要我整个郑氏我都毫不犹豫,能换回你,我不论代价。
她摇摇头,搂住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地爱自己,她知道。
只怪当时不懂事,倘若当时的他们都懂得向对方妥协商议,只怕也不会是两个月的分离。
幸好,他还是他。
她也还是他的她。
出发去定好的酒店,下车的时候郑凛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门口就朝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调戏她。
她唔唔地直挣扎,瞪大一双眼推开他。
郑凛叙
文浣浣低斥。
这只色狼,不分场合时间地发情
她本来在出门口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因为直到出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隐隐能辨别出来的吻痕,但是自己连围着脖子的布都没有多一块
这不,周围经过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倒好,还在这个时候来调戏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奸夫是不是
丢下郑凛叙,文浣浣朝着经理吼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酒店的老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再转眼看了看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c市大鳄,此刻笑颜盈盈,虽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却不难看出眼底的纵容。直到郑凛叙悄无声息地比了一个按她说的去做的手势,老总才战战兢兢地带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姑进了包间。
身后的经理马上应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