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同的是韩溪远。
染上之后,少年的身体变得很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皮肤变得莹白透亮,韩溪远很喜欢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是在那朵紧闭的美丽粉色小花——若是男人,是不会在中自己软化,然后还在穴中自行分泌液体润滑……
手指轻易就能探入,里面的湿软紧致令韩溪远小腹一紧,灼热的燃烧起来。
简单的扩展之后,确定不会伤到夏生,韩溪远迫不及待的倾身进入……
“啊……”
“啊哈……”
(一下请自行脑补……顶锅盖爬走……)
都说男人之间的是一场战争。虽然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外,夏生后来的记忆都是甜美的如处在云端,过程虽是快乐的,可是这“后果”也太严重了吧?
身上的皮肤没有几块是好的,身体像被痛揍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酸痛无比,动一下全身都痛!
话说昨晚韩溪远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夏生的记忆只有两次之后好像就失去意识了……
窝在韩溪远的怀里,享受着美男的贴心服务。喝下递到嘴边温度刚刚好的米粥,夏生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我说你昨晚真的没有在我睡着后做什么事情吗?”
韩溪远搅着粥的动作一顿,然后恢复正常,轻笑道:“怎么会这么问?真的那么难受吗?要我给你揉一下吗?”
夏生脸一热,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当然要……”
不得不说韩溪远按摩手法是相当的好,夏生被按的很舒服,身体也没那么酸痛了。一边享受着,夏生心中不由的酸溜溜的想:是不是以前经常给别人按才这么熟练啊。然后又鄙视自己小肚鸡肠,乱吃飞醋。
夏生因为特殊原因只能吃米粥这样的清淡食物,韩溪远因为夏生现在是“病号”不能给他下厨,因此只能热一热前一天晚上的饭菜,随便吃了些就爬上床陪夏生。
两人靠在一起,小声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凑在一起亲一亲。因为顾虑到夏生的身体,韩溪远到没有怎么样。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天的时间就在两人卿卿我我中甜蜜蜜的度过了。
部 第三十八章
杨柳依依,细雨纷飞。南方的春季多雨,细细的雨朦朦胧胧笼罩了青山绿水,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梦幻的纱。
在郧县前往曲水镇的官道上,一辆小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赶车的是一位身披雨蓑的青年,斗笠下是一张俊美的年轻脸庞,打湿的青丝黏在白皙的脸颊上似乎令他感到十分难受。俊秀的眉头一直微微皱着。
仔细一看,拉车的也不是马,而是一头骡子。因为下雨,官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坑,骡车轻巧的避过那些水坑。不过因为水坑太多,还是避免不了踩到。
这时因为又驶过一个水坑,车身剧烈的摇晃,车内同时传来“砰!”然后是一声哀叫。赶车的青年心一紧,赶忙问道:“夏儿,没事吧?”
车内传来闷闷的声音:“没事……头撞到了……”语气中是满满的委屈。
青年无声的叹了口气,停下了骡车。然后打开车前的帘子,对里面坐在软被子中的小巧少年道:“再加一件衣服。”
清秀的少年立即眉开眼笑,披上一件旧衣服后快速从车里爬出来坐到驾驶座边。青年检查了一遍,还不放心的让他再撑一把伞。少年不敢有异议,乖乖的从车里的一堆物品中找出一把油纸伞撑开。
青年这才满意,也上了车,抓着缰绳的绳子轻轻一抖,骡子又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这两人正是从郧县回来韩溪远和夏生。前几天赵元他们的商队从安城回到郧县,刚好买了骡车的韩溪远和夏生决定驾车去县城把韩溪远在庆国买的东西运回来。
因为下雨的关系,道路不好走,即使早上早早的就出发了,现在都傍晚了,还没到曲水镇。
夏生撑着伞可以罩住两个人,韩溪远干脆把蓑衣和斗笠都脱了。夏生还体贴的拿出干净的手帕给他擦拭脸上的雨水。
有人作陪,旅途也变得不再漫长。
两人低声的交谈着家里琐碎的事情。忽然韩溪远眼尖看到前方道路边的树林里忽然闯出一个人,然后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一下倒在路边。
“吁——”韩溪远赶紧拉住缰绳,让骡车停了下来。
夏生紧张的抓住韩溪远的袖子,伸长脑袋望着那,问:“是什么人?”远远望着,那人衣裳褴褛一身污泥。
韩溪远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害怕,然后跳下车准备过去看看。
缓缓走过去,那人趴在地上依旧没有动静。韩溪远谨慎的站在那人一步之遥,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这才蹲下身将人翻过来。
乱糟糟的头发下是沾满泥浆的脸,也看不清人的模样,不过急促的呼吸和手下过于滚烫的温度都在说明这人正在生病。
“他怎么了?”背后冷不丁的听到熟悉的声音,韩溪远回头看到夏生不知何时撑着伞站在他的身后。心中微微无奈,口上却很自然的回道:“看来是生病了。”
于是意料之中的夏生道:“我们把他送到大夫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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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记医馆是曲水镇一带最有名的医馆,医馆的馆主孙老是曲水镇医术最好的大夫。医馆开在西村的三里巷口,夏生他们到的时候,医馆门口已经挂上一对红灯笼。
两人在伙计的帮助下将人抬进了医馆内院,此时老人正吃完晚饭攥着一紫砂壶坐在堂口品茶。见他们进来,颤悠悠的起身,眯着眼说:“是韩小秀才和韩小夫郎啊。”
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从医也有六十年,曲水镇这一带的人几乎没有他不认识的——或者说没有没找他看过病的。上次夏生生病,韩溪远还专门找孙老给他看过。
孙老把了脉,许久才慢悠悠的告诉夏生和韩溪远这人只是身体虚弱加受了寒气,只要退了烧,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可以了。给开了一副药让学徒下去熬了。夏生和另一位医馆里的伙计打了盆水帮人清洁一下。
擦拭去污泥露出了苍白但是细腻的皮肤,然后渐渐的露出了极为秀丽的容貌。撩开黏在脸上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帮忙的伙计是一个爷儿,看到这容貌时怔愣了半天。当看到一片光洁的额头时面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可惜了这样的容貌居然是一个爷儿……
夏生也很意外这人的容貌。原本韩溪远的容貌就是万里挑一的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比韩溪远还要好看。因为发烧,皮肤上不正常的红润看着多了一股妖媚。即使是夏生也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妖孽”!
熬好了药给昏迷的人灌了下去。老大夫摸着白胡子又把了好一会儿脉搏,这才慢悠悠的说:“基本无大碍了。”
因外面下着雨,天又黑了,夏生和韩溪远便在医馆里留宿。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回村里。
夏生和韩溪远睡的是客房,房间虽整洁,被褥上却有一股霉味,韩溪远皱着眉头死都不肯上床。最后还是在夏生的威胁下,这才不甘不愿的和衣躺下。
夏生靠着他的胸口也睡不着,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在黑暗中嘀咕,“你说那人是什么人啊?”
在车上夏生帮忙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那人身上青青紫紫、深深浅浅的伤痕。那些伤有新有旧,明显是被虐待的。
“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呢,那伤有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
叽叽咕咕的说了一会儿也没听见韩溪远回他,夏生戳戳他的胸口:“你倒是说话啊?”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韩溪远终于说了一句话:“睡觉。”然后便是夏生再怎么问也不回答,好似真的睡了一般。
夏生无奈,只好也愤愤的闭上眼,没过多久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等怀里的人终于安静的睡着了,韩溪远这才睁开了眼。帮夏生把被子盖好,心中一片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子太过无聊的原因,夏生某些时候有点让韩溪远头疼的八卦,和杨秀、付云、燕秋几个雌蓝凑在一起居然也可以东家长西家短的聊一个下午。而他韩溪远原本是最烦八卦多话的人,现在却觉得这样夏生虽然令他有些头疼,却也觉得,好可爱。
自嘲的笑了笑。
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自己的变化。
部 第三十九章
夏生和韩溪远第二天一早就驾着骡车离开了曲水镇,走的时候把还在昏迷中的人也一起带走了。
原本只是想给他看了病就不管的,可夏生在看到那人一身的伤痕时变心软了。求了韩溪远一会,韩溪远便也只能无奈的同意了。
骡车一路回到了村里,夏生和韩溪远合力把病人搬到客房。客房原先是没有住人的,放的都是一些杂物。夏生和韩溪远的卧室修了炕床后便把屋里多出来的那张木板床给搬到客房。夏生随便收拾了一下,铺上被褥就好了。
在院子里烧着炉子把药放上去煎着,夏生和韩溪远一边把车里的东西都帮下来整理。
车上的东西大多是韩溪远在庆国买的,还有一小部分是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些城镇的时候买的。东西不多,就那几样,夏生兴致勃勃的蹲在一边检查都有什么。
其中最吸引夏生注意力是两个长匣子,大的那个夏生已经打开看过了,里面是一把锋利的弯刀,三只大小形状不一的弓弩,还有两把小巧的匕首。
小的那个匣子夏生之前提了一下,非常的重。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堆的黑土!夏生眨眨眼,满脸疑惑的望着韩溪远。
韩溪远随手拿起一支小棍子把黑土扒开,道:“是葡萄苗。”
夏生愣了一下,一手夺过韩溪远手上的棍子,自己小心翼翼的扒开表面的黑土。然后看到地下一截截黑褐色的枝条,有好一些已经冒出米粒大的白色芽儿。
“这是庆国西边一个叫姆西族的商人拿来卖的,说是葡萄。大泽国没有葡萄,所以我就买下来。”
夏生把上头的黑土都拨开,把葡萄枝一枝枝小心的拿出来。经过长时间的颠簸,葡萄苗大半都已经坏了,不过剩下完整的也有二十一枝。夏生把好的清出来放到一个木盆里,打算待会儿拿到地里种下。
放好葡萄,两人洗了手,韩溪远把剩下的两个麻袋打开。两个麻袋都有半人高,其中一个里面放的都是吃的:“这是奶粉、牛肉干……都是庆国买的。”
夏生发现小半袋都是一盒盒的糕点、糖果。幸亏都是能放久的东西,要不这一路回来早就发霉坏了。
另一个麻袋里居然都是白色的皮毛,“这是白熊的皮。你怕冷,用这个做衣服、做被子都可以。”
嘴上说着好浪费,夏生抱着一团的皮毛,嘴角却忍不住上翘。
拿掉上头的毛皮,下面还有一个袋子。夏生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个个荷包那么大的小袋子。
“这些是什么?”
“是种子。”
夏生疑惑的打开,里面果然是一袋袋的种子,每一袋里面还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茴香、孜然、麻椒……
“这些种子都是一路上收集来的,有调料、蔬菜和果树的。大多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