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严肃地责怪说:“烈,玩的太过火了。竟然让她泄在苏甜的床单上,清理起来很麻烦。”
“父亲,我觉得。雪都比这个女人好一百倍。多少雪还知道是谁草的她,不像这个女人,明明被人干了怀了孩子,还推说不知情!”
苏甜的脸色一青一白,咬牙道:“我对秦恒是真心的!那小剑种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
“好了!”秦恒猛的站起,看着苏甜道:“当年的事你自己清楚。”
“喏,你女儿的录像。寂寞的时候可以消遣。”将手里的储存盘甩给苏甜,秦烈忽然冷笑,“她是我的,对于雪而言你是昏迷之中的母亲,懂么。”
“懂!”苏甜连忙点头。
秦烈是秦恒唯一的子嗣,秦家唯一的继承人。本就暴戾乖张,权利更是一度超过秦恒,与他作对,等于寻死。
苏甜连忙补充道:“秦少爷想要怎么玩她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做出让您苦恼的事。”
“知道就好,别想给我搞小动作。”
离开病房,秦烈往手术室赶着。苏雪下午还是伤的有些重,可千万不能死了。
“噢,烈,你可算来了。我差点死掉!”
手术室里遍地狼藉,楚然俊美的脸颊带着血,倒在门边。还好伤不重。
钢床上的项圈格外显眼,楚然难受地叫唤:“宝贝儿太辣了,拿刀逼迫我。我可不能丢了命。”
“雪呢?”秦烈登时暴躁地将他提起来,大声质问:“她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项圈,没有生命威胁,谁知道那个不要命的人能做出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手无缚基之力的医生,宝贝儿可是个职业杀手,我哪里……”
话没说完,秦烈就将他放下往外跑去。
着急了呢。楚然推推自己的眼镜,嘿嘿一笑,望着窗外浓重的夜幕小声道:“宝贝儿,加油逃。我期待你被抓回来的模样。”
第五回:色诱楚医生(h,清洗,排泄,暴力慎入)
时间回溯到几个小时以前。
苏雪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钢床上,四肢依然是被禁锢着的状态。不同的是没有秦烈,只有楚然噙着笑容打量着她。
“宝贝儿,醒了?先喝点水。”
“谢谢楚医生。”
水杯在她头顶高高的地方,哗啦倒下。她只得张大嘴去喝,不出一会儿便顺着口腔和脸肆意流淌。
“烈对你还不错,用了套的。”
带着塑胶手套,轻轻地掰开她红肿撕裂的两片花瓣,探入体nei。苏雪难受地皱起眉头,哼着:“楚医生,疼。能不能给我上点止痛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打一针止痛剂。”
真的是太疼了。
密密麻麻的伤口折磨得她快要发疯。整个下身都不像是她自己的。虽然之前这些并没有发生过,只是这下伤全部凑到一起,很难捱。
“止痛剂会影响你的神经,对你的杀手生涯有很大的伤害。宝贝儿,不能。”
挖起一大坨软乎乎的膏药,楚然笑容很温柔,一点点地抹着她的xuenei。将手臂都插进去的时候也很正经。
苏雪难受地蜷着脚趾,不断抽气。
“伤的很重,宝贝儿,想不想逃。”
摇摇脑袋,苏雪吃力地半合着眼睛,“逃不掉的。”
从小到大秦烈都没有给她过任何的可能。手机是秦烈给的,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就连自己穿的衣服喝的水都是秦烈决定。
钱,她一分都没有。身份,更是没有。
哪怕逃掉了,也是寸步难行。更何况秦烈那可怕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且不提母亲的性命压在他手里,自己脖子上这个项圈就是个随身炸弹和gps定位。
天上地下,都逃不掉的。
“宝贝儿在担心项圈的话,我可以给你解开。”将药膏全部抹在她的两张小嘴里,楚然脱下手套,伸手抚摸着她细腻白嫩的脖子。
就像是在抚摸最好的织锦,来回温柔地磨蹭着。
两手落在她的胸前,不大不小刚刚的圆乳擒入手掌,轻轻揉捏。
“嗯,不要~”
“宝贝儿真的是好敏感。”低头含住她左侧的红樱,牙齿轻轻咬着乳晕,舌尖挑逗着乳尖。楚然右手狠狠地用力掐着她右侧的乳尖,不出一会儿,听见滴答一声。
“流出水了呢。”
抬起肆虐的唇齿,楚然拉过椅子,将钢床太高。苏雪红肿的花xue在手术灯的照射下暴露无遗。
爱液混着药膏还有血,粉色的粘腻流着。
好闻的铁腥味。
楚然狭长的眸子满是欲火,他揭下自己的眼镜,看着苏雪发红的脸色,调侃道:“宝贝儿,媚药的感觉怎么样?你应该很熟悉吧。我记得秦烈从你出生开始每天喂你很少的剂量,难怪把你养得这么敏感。随便一碰就湿成一片。”
“不知道。”
委屈地咬着唇,苏雪声音沙哑而清冷,“楚医生,少爷似乎没有允许你碰我。”
“宝贝儿这么听他的话,我都嫉妒了。”
楚然说着打开钢床旁的显示器,里面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正是之前她在监护室里被轮歼的画面。张着自己的腿儿邀请着男子们进入草弄,还说着银荡至极的话渴求着睛液。
苏雪脸色惨白,挪开脸不去看。
“宝贝儿,让我草一次怎么样?”手指在她的xue口暧昧地打着圈,不时划过她肉唇下的蕊珠,楚然笑的魅惑至极:“好久没草过你了,甜美的味道我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