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怀念。当初在调教室里,你可是求着哭着让我草你呢,忘记了?”
“没……没有……”
当时的记忆苏雪怎么可能会忘记得了。各种各样古怪的道具刑罚,只有求他狠狠进入她身体时才会有喘息的时间。也就是在那时候,苏雪才发现原来那些话和小动作,真的会让男人发狂。
“当做生日礼物怎么样,宝贝儿。我给你解开项圈,你主动服侍我一次。”
苏雪的心理防线在渐渐崩塌。楚然,这个医生是医学的天才,却比秦烈更变态。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她头皮发麻,再也不想见识。
他会帮助自己?可能么。苏雪自己很明白,他不过是想羞辱她而已。
“好……”短短一秒钟,苏雪就做出了决定。
多少应该试一试,不是么。
“雪会好好服侍主人的,请让我先从床上下来。”
“不用,宝贝儿就这么四肢大开的服侍我就好。”满意地舔舔下唇,楚然伸手拿过一个喷头,往她的花xue里塞去。
“啊,主人,轻点儿~雪好痛。”泫然欲泣的脸,楚楚可怜的嗓音,正对着楚然最喜欢的弱小模样。
要不是知道她是个职业杀手,楚然反而会觉得无趣。
“洗干净才能服侍我。”
温热的水自喷头细细地撒着,苏雪难耐地皱着眉,哼唧着。
楚然总是若有若无地撒过那最敏感的媚肉,惹得她低低呻吟。
“流出来可不行呢。”说着扯过天花板上的绳子,解开她双脚的禁锢,用粗糙的麻绳绕过纤细的脚腕。
两条腿被直直地吊起来,打开。连腰部都是腾空状态。
柔韧地身体以奇怪的弧度弯曲着,苏雪甚至能够看见那个喷头插在自己的下身。钢床被放低,整个下体全数暴露在楚然的面前。
“嗯,主人,好涨,好满。”小腹渐渐隆起,苏雪难耐地哼着,换来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塞子。将花xue狠狠地填住。
“后头,尿道,也得洗呢。”
一条极小的尿管拿在手里,楚然伸手拨开她的花唇,浅浅的指甲磨蹭着她的尿道口。
“有点痛,忍一下。”
话是那么说,几乎由不得苏雪反应,那尿管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低叫一声,苏雪绷紧了身子,有生怕将花xue的塞子掉出,霎时间满头冷汗地呼吸着。
“宝贝儿,乖一点。”
将尿管插好,楚然这才奖励似的探出手指,沾了点她的爱液,揉捏着她的蕊珠。
“恩啊~主人~轻点儿~”
小小的珠子被他这么捏着,带来的是数不清的快感。
“后头也得好好洗洗,今天被草了几时回?”楚然眼中闪着暴虐的光。
将她的三个地方都撑得鼓鼓的,给她戴上肛塞,楚然这才满意地掏出手机,右手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
“宝贝儿看上去就像怀孕一样,真动人。”
“主人,想要流出来了。雪忍不住了~难受,真的好难受~”媚眼氤氲地小声说着,楚然点点头。
只是增加点情趣而已,浪费太多的时间可不好。在随时可能回来的秦烈之前,他可得好好将她吃干抹净。
“就这么流出来吧,宝贝儿,把自己弄得脏。”
啵的一声拔掉她两张小嘴的塞子,排泄的快感让苏雪尖叫起来,所有的肉卖力地动着,污渍自她下体流下,滴滴答答地淌在身上。
“真脏。”
忽然扯开她的双腿,楚然脱下裤子,将他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埋了进去。
“啊!主人,酸~”
腰部还是腾空的姿势,苏雪难耐地抽泣着。楚然的性器虽然比不上秦烈的可怕,但格外的长。每次都恨不得顶进她的子宫口。
“宝贝儿,就是这样,再咬得紧一些,嗯~真棒~果然草你才是最舒服的。”
楚然可不管她说些什么,抓紧她的双腿狠狠地没入。那刚刚被洗过的媚肉格外润滑,还在发烧的人儿火热滚烫。
苏雪叫主人的时候,总是虔诚的让他想去疯狂破坏。
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呜咽求着不要遗弃她。
狭窄的甬道因为被刺激而疯狂地收缩着,此时毫无着力的状态,苏雪只能不断靠近他,用自己的媚肉紧紧攀着他才能找到一丁点儿借力。
“噢,我的宝贝儿。你这样子真是天生欠草!”
将她的腰微微放下来一些,只要手腕用力就能撞进她的体nei,楚然满意地哼着,看着身下人氤氲的眼神。
“有快感吗?”
“有……”苏雪如实回答。
哪怕不是秦烈,不是楚然,是别人或者只是一根柳枝,碰到她的花xue都会有快感。
虽然楚然生的俊美,又有些病弱的模样,仿佛只是个偏瘦的医生。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并不差,尤其是在这方面格外的暴虐。
长长的肉棒次次顶上苏雪的子宫口,将她草的又痛又麻。
楚然强迫她转过脸,看着显示屏上她被轮歼的样子。
“主人,主人。”暧昧地吐着气,苏雪柔声告饶:“求求您慢点草我,好深呀,小xue要被您草坏了~恩~”
“很好用的手段。宝贝儿,你这模样很可口。”
猩红的光闪在他的眼底,楚然的笑容妖孽至极,“一边被草一边看着自己被轮的录像感觉怎么样?你的搔肉缩得更紧了。”
苏雪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
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