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前几日入,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姐姐”,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麽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麽?”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尖儿,慢慢下滑,停在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後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
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麽?”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
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麽?婵姐,我要你说。”
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
“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麽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麽?”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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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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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尖,紧持自己最後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麽?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姐姐的儿麽?”
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阳。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麽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後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麽?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後,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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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麽大个人了,又是後佳丽无数,竟还能冲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口的玉佩,蓝婵心情复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复。
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命之忧。
太後很看重蓝妍入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後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後回门的日子,蓝妍入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後发现她的好处,往後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麽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後,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後,从慈安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後,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
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後得太後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时,李海全自後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
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
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麽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
蓝婵此次入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御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
他们在御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
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麽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依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後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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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你……”
“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也还有时间想我麽?”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
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麽……”
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麽?”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姐姐,我想吸你的尖儿。”
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吮够……”
“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放过。
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儿吮得又红又肿,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前放肆,前一对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潮,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
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尖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求你……”
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儿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潮後,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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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了个遍,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麽不戴?”
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後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结果那晚蓝婵本没怎麽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
“因为……”
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臀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
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
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麽?”说着话,一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想要麽?”
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
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尖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娇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
蓝婵的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滑腻不堪的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
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去自己弄在她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儿里便被吸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感受着儿里的媚牢牢地吸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撑开那软嫩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壮的炙铁与明珠撑满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弄的地方又疼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些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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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龙行瑞却是舒爽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嫩再无一丝余地,将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弄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疯狂地挺动着健腰,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不断涌出,最後竟连洒成线,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停涌落,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能让你……这麽欢喜……我也……也很欢喜……”
“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日我传召妍儿,最後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
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麽其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她出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脱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看她平日里对入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色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前,慢慢说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麽?”
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
要怪只怪命运弄人吧,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满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禁忌的挑战与新鲜,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缠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一事来得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哪还能这麽幕天席地的,我真是……”
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裸地坐在他身上,他虽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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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麽?”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麽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瑞的一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的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摩擦着儿里的嫩,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
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
“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骋的冲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满足啊,刚刚那麽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的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麽舒服麽?”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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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後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叹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後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後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後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後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麽,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
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麽?”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下回……别隔这麽久才入,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前,她的脸上还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
“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
庆禧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麽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後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後,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
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麽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麽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麽?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後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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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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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
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了,怪自己怎麽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麽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要经常入,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後的。”
虽然蓝妍立後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後也难以相逼,本来蓝婵没打算这麽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後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後那里走走,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
蓝婵心里也不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
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後,仅存的一点想见龙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後的旨意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後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後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
十二月二十八,龙行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後又於慈安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後的母亲,入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
可没过上一个时辰,里便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後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的,蓝婵无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去。
蓝婵到达慈安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後跟前说话,离太後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後,起身立於母亲身後,太後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好上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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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後和後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了几分。
“这是怎麽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後跟前,总还算记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後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後原谅。”
太後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麽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後便带领众妃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後嫔妃的家人,太後特别下旨可混席而坐,也是让後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麽好,闻及太後提起年後封後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封後的日期,容後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封後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後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後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女侍女却是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口守着的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後,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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