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後的多少纷测与争斗?立後之事也能当玩笑说麽?你这麽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後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麽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後大典花费多少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是否会因你这任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嫁人後,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後,在他继位後都仿佛客气了许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
“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
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扎,还是跟在李海全身後,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走了。”
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叹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麽样都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麽?在她面前,他什麽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
“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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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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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後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後大典的头一晚,被允许入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叹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里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叹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会调回,可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後,韩临身染重疾继而去世,却是连最後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後不久发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後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麽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後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後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入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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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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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到了下午,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到了里,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麽要进,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的,经此一次,她以後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後自然没有出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
这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而是在清心殿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
明红的是喜字,深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
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日入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
“你……”她眼中的泪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
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肩,“你怎麽伤的,我也怎麽伤。你信麽?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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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扎,“你这是做什麽!”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
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後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隔着中衣抚弄上她的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轻地点触。
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後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瞬间冲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叹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口,起先只是轻吮,最後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的身体,就那麽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尖儿,健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麽?”他低喘着问,“舒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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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复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
蓝婵满面通红,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
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发壮,将那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口处湿濡的嫩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偏又那麽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後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欢爱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娇吟,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春情浪语。
“求你……求你……玩玩儿……好涨……你……吮一吮……”
混乱之中,蓝婵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麽,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儿,因挤压而溅出的浪水儿一股一股地湿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吮又咬,将那对尖儿吸得红艳艳、涨鼓鼓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口,将他的阳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流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後,蓝婵便开始服食一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麽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阳缓慢而靡地从那水艳艳的红肿儿里流淌出来。跟着他又把弄着她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揉上她腕间的红痕。
揉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麽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碌的双手,心中轻叹。
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
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罢了,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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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连拜三次後,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床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交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
“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
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欢我……这身子麽……”
龙行瑞立时重了呼吸,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想要了麽?”
蓝婵抿着唇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欢,喜欢死了。”
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缓缓上移,移到前,让他触到自己的儿。
“这里……”她咬住下唇,满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
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揉捏的力道,听她细细的喘息声,吮上她满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尖儿与湿腻腻的口,“不一样。”他轻轻撩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感觉到她的紧缩,他长吸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吮你这里时,你是什麽感觉?”
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後儿麽?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一点点地勾出来,“我却怎麽也吮不够,姐姐的浪水儿……好喝得很……”
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露骨,抬手去掩他的唇,“别再说了!”
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痴迷,尤其在经过今晚後,怕他为她做下什麽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唇,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轻勾,直引得她腰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挺进那春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嫩、又湿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感。
“姐姐的儿可真浪……”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麽紧……”
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
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是忍不住摆动腰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压下,牢牢地钳着她的腰,“婵姐,叫我一声听听?”
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尖儿,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
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壮的巨龙尽数抽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儿禁不住他这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她的双臀,交织着一股股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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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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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疼麽?”自蓝婵的腿间抽出手来,见自己手上沾染的白间掺杂着丝丝血迹,龙行瑞吻吻她的发,“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要起身,蓝婵勉强抬手拉住他,“陪我一会吧。”
龙行瑞眼底软软的一片暖意,回身躺到她身後,轻轻拥着她香软的身子。
他本是看她的一双尖也红肿不堪,怕正面相拥弄疼她,不想蓝婵竟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又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
龙行瑞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是次……她次这样……龙行瑞从未这麽小心地吻过任何人,仔仔细细地,从双唇到口中,试探着勾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
起初,她还有些回应,可没过一会她便再没动静,龙行瑞睁眼一瞧,蓝婵双目紧闭,呼吸沈沈,早已睡了过去。
龙行瑞不禁失笑,竟然累成这样,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
忍不住又偷吻了两回,龙行瑞拥着她小歇了一会,这才起身叫李海全打来温水,而後亲自动手替她收拾妥当,再找来一盒泛着暖香的半透明药膏,用指尖沾着,往她的伤处里里外外地上了个仔细。
“皇上。”李海全在帐外轻唤,“已快到门落锁的时辰了,是否要送夫人出?”
蓝婵离开庆禧的时候说是要出的,若是夜不归府,追查起来便有些麻烦。
龙行瑞看着睡得酣甜的蓝婵,轻轻上她的面颊,极其轻缓。
“你说朕是不是过於任了?”龙行瑞低低地说着,“明知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会为那些东西而痛苦,朕却还是这麽任地把她留在身边。”
帐外的李海全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龙行瑞自嘲地笑笑,“罢了,送她回去吧。”
李海全连忙退出殿外去备车驾,龙行瑞则一直看着蓝婵的睡颜,直到李海全再次返回。
龙行瑞不愿叫醒蓝婵,是而亲自送她出,到了相府之外,寻一处墙头,背着蓝婵跃进府去,一路悄寂无声地送她回到卧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样明日说起,顶多是没人留意她是何时回来的,却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了。
再返中,已是深夜,龙行瑞草草躺下,却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龙行瑞起身从床帐里出来,便见布置的喜堂已被李海全撤下,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似乎昨夜那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替龙行瑞穿戴龙袍的时候,李海全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与淡泊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若皇上真想让夫人进,并非没有让太後应允的办法……”
龙行瑞轻扯了一下唇角,“办法的确很多,但我不愿逼她……总得……”他垂下一双长睫,遮往双眼,“总得她心甘情愿的……陪我一生才好……”
李海全浑身微微一抖,直到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龙行瑞的心情,不是猎艳、不是冲动,甚至──连一点迷茫都没有,他很清楚,对那个一直视为姐姐的人,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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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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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天昭六年三月。
蓝妍封後转眼已两月有余,蓝家由世代忠臣一跃成为皇亲国戚,在朝中地位自然更加稳固,自年前开始,家里的访客就没断过,不过蓝相纵然现时已贵为国丈,但治下更严,不仅吩咐相近的好友与学生要严待自身,对府中下人也是告诫有加,莫要因眼前之利而败了蓝家的清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蓝相与蓝母心中盘旋已久,待过了王母娘娘千秋节後,便正式将这件事提了起来。
“婵儿,你是怎麽打算的?”
面对父亲的询问,蓝婵微有些失神,父母想为她再寻夫家的打算已不是一天两天,可她现在……
蓝母轻推一下蓝相,“这事你让女儿怎麽好意思开口?你只管将你属意的人选列出来,让婵儿先瞧瞧。”
蓝相点点头,抚着胡子笑道:“日前进与皇後娘娘请安,偶然说起此事,皇後娘娘十分关心。”
蓝婵顿时一惊,“妍儿也知道了?”蓝妍知道,那麽龙行瑞那边许是也瞒不住了,以他那子,若知道这事独瞒着他,必不会罢休。
蓝相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虽然你们姐妹情深,但妍儿如今身份不同,为免人议论,我们纵然在私下里也不可太过随意。”
蓝婵立时称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往後几天,蓝婵一直过得心不在焉,蓝相那边已拟了几个人名和资料、画像过来,俱是朝中新贵、或者是蓝相的得意门生。以蓝家如今的地位,纵然蓝婵是再嫁,也不乏大把的优秀男子挑选。
这日蓝母正在蓝婵这里帮她参谋,蓝婵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蓝母叹道:“可是还对以往的事耿耿於怀?我与你父亲就是担心你将那些流言当真,耽误了自己。”
蓝婵心间百结,又如何能诉?只能长叹一声,假意默认了。
正当此时,有婢女进来,“禀夫人,里来了人,太後宣夫人与大小姐入呢。”
蓝母笑道:“定然是太後也知道了这事,想找你问问呢。”
蓝婵心里有些慌,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好好地收整了一番,这才与蓝母随来人一同入。
往慈安的一路上,蓝婵努力平复下心情,可到了慈安,进殿便见龙行瑞坐於太後身边,心一下子又虚了。
蓝婵低着头,应着太後的招唤低头过去,由头至尾,连头也没敢抬。
太後笑言道:“这丫头害臊了。”
蓝母忙道:“婵儿久受流言所扰,若将来婚事能有太後为其做主,便是我蓝家几世修来的福份。”
入来求恩旨也是蓝母与蓝相临时商议的,他们认为蓝婵搁不下以往的事,更因流言自卑,索腆着脸来求太後做主,一旦有太後主婚,将来还有谁敢再说一个不字?
太後点头笑道:“婵儿是哀家自小看着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哀家岂会坐视不理?只叹她与那韩家缘份浅薄,这次可要好好挑选,哪怕是王候之家,只要婵儿相中,哀家也是做得主的。”
蓝母大喜,蓝妍也连忙起身谢过太後恩典,太後呵呵地笑,“不只是哀家,想必皇上也是一般的心思,到时我这老婆子,可未必抢得到主婚的差事。”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龙行瑞身上,蓝婵微抿着唇,飞快地朝他瞥去一眼,便见龙行瑞倚着暖炕边的一侧软枕,姿态闲散随意,神情一贯的淡泊如水,一双黑眸却是深邃如渊,让人难以解读个中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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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来了来了~~芋圆没有入,只是最近实在太忙了天天加班没时间码字,大概一直要持续到过年t。t所以更新时间很不固定,有负大家的希望鸟~~~~~不过芋圆是绝对不会坑的,大家放心好鸟~~~~感谢大家送出的礼物,礼物箱被清空了看不到是谁送的,但我知道有人送了,万分感谢!!!!】
☆、039
蓝婵不敢久视,飞快地移开目光,却能感觉得到他幽幽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良久,这才移了开去。
“不知你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他开口,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波澜,“如果有,尽管与朕开口,不管是王公贵胄,亦或是贩夫走卒,凭你我间的交情,只要你开口,我必然成全於你。”
龙行瑞的一番话让太後点头微笑,蓝母与蓝妍自然又是叩谢皇恩,可听在蓝婵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一字字、一句句,包含了多少凌厉,多少怒意,没有人比她体会更多!
“臣女斗胆。”蓝婵垂下双眸,跪於太後与龙行瑞面前,“事关臣女终身,有些话……臣女想单独与皇上讲。”
太後微讶,而後转向蓝母笑道:“看来这丫头心里是早有人选了,却是不好意思与我们说。”
蓝母也是有些讶异,不过在太後面前,总不好多说什麽,蓝妍嘟了嘟嘴,“姐姐要与皇上说什麽?我也要去听听。”
龙行瑞长眉微扬,盯着蓝婵看了一会,目光扫向蓝妍,“你在场,她更不好意思说了,倒是对朕这个外人可放心直述,皇後放心,朕回来再说与你听便是。”
有了龙行瑞这话,蓝妍便也不再坚持,龙行瑞站起身来,“我们南书房说话吧。”说完便走出殿去。
蓝婵微蹙着眉尖与太後等人道别,而後快步而出,就快追上龙行瑞的时候脚下一顿,一声轻哼已逸出口去。
蓝婵连忙咬往下唇,想让龙行瑞等等她,可龙行瑞头也没回,径自走远了。
蓝婵浅浅换了两回呼吸,抬步又跟了上去,走出慈安的时候,龙行瑞已上了御辇,倚在高椅之上,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跟着来吧。”
御辇即时启动,蓝婵置於身前的双手紧绞在一起,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小步跟上,没一会额上便见了汗,呼吸也沈得厉害。她从未觉得这麽辛苦过,可龙行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能勉力跟上,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得唇上泛白一片。
从慈宁到南书房,有好一段路要走,龙行瑞乘着御辇自然是轻松至极,待到了南书房外,下了御辇便阔步进到南书房中。
蓝婵的鬓发已然被汗水沾湿,双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因为她一直跟随在御辇之後,并无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跟进南书房,李海全才微诧地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掺她。
蓝婵连忙抬手,刚要说话,却觉腰间一软,双腿酸软得再支撑不住,身子一偏便跪坐在地。
龙行瑞在听到李海全发问时已回过头来,也看出她的不对,长眉一拧,再不管之前的赌气冷落,急掠过来扶住她,“怎麽了?”又向李海全喝道:“快宣御医!”
蓝婵脸上更红,一把扯住李海全,“不要!”
李海全愣了愣,蓝婵松了手,将红得不像话的面孔埋到龙行瑞怀里去,与李海全道:“你先出去罢。”
李海全看向龙行瑞,龙行瑞目光闪了闪,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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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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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李海全悄步退出,又细心地关好殿门,偌大的南书房中,便只剩了龙行瑞与蓝婵两个。
“你别以为用这招术骗我心疼,我就能原谅你。”龙行瑞以为蓝婵故意摔倒骗他,心中更气,可说是这麽说,终还是揽着她不肯放开。
蓝婵只是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龙行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耳尖,又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了?”说罢急着去她的脚,“可是扭了脚?”
这一,他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掠过几许不确定,带了些迟疑地,自她的脚腕缓缓向上,到了她的小腿。
“你……”再往上,他面色疾变,“你这个……”他猛然掀了她的裙摆,一双丰腴匀称、未着外裤的双腿顿时现於眼前。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狠捏着她的大腿,发现她裙内只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恼怒。
蓝婵紧拢着一双腿,身上不住地轻颤,“你……”她抓着他口的衣裳,指节微微泛白,“你再……再看看……”
龙行瑞一怔,蓝婵紧合在一起的一双腿缓缓分开了一些,略一停顿,感觉她身上抖得更厉害,那双腿却是彻底打开,大张开来。
龙行瑞眼底瞬间一暗。
那轻薄的亵裤中心处,湿濡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的裤儿紧贴在蓝婵的腿窝处,映着下面萋萋芳草、粉嫩水润,莫不一目了然!
“你……”龙行瑞的呼吸忍不往重了些,指尖从亵裤边上慢慢朝中心划去,蓝婵的身子猛然一缩,却只是把脸埋得更紧,双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泛着艳红的软嫩花心也任他的长指触上,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拨弄。
“里面……放了什麽?”龙行瑞的指尖停留在那已然微微开启的细嫩洞口处,问了一句,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发颤,却是兴奋坏了。
蓝婵只是摇头, 龙行瑞揽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只见她死咬着唇,眼中满是哀求之色,眼角已隐隐渗出湿意。
龙行瑞的身子一下子疼得厉害,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另一手已朝那细小的洞挺进,直将一小片湿透的亵裤也顶了进去。
龙行瑞的指尖顶进的一瞬间,蓝婵呻吟一声,身体不可自抑地缩在一起,含着手指的小洞便像疯了一般极肆地收缩!她胡乱地摇着头,眼角渗着泪,“瑞……瑞……”大片的春水自那紧嫩的儿里冲刷下来,淋了龙行瑞满手。
龙行瑞哪还忍得?反手将蓝婵的亵裤拉下,来不及褪去,只将那裤儿卷至腿处,身子已压了下来,早绷得炽怒的昂扬才被从裤中放出,已狠狠贯入那不断开翕着含吐甜水儿的嫩孔儿之中。
蓝婵被他的大力冲得整个人都移了位,半褪在腿处的亵裤就像一道绳索一样绑着她的大腿无法分开,一双腿只能被他扛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极为敏感稚嫩的儿更加紧窄,小洞里的媚紧紧地吸着他、挤着他,让他每一次抽出都极费力气,再全力贯入,直冲她花心深处,听着她崩溃般的哭泣求饶,那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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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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