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知道。那白蛇也是我们一族的。”
“啊?真的吗?”传说竟然是真的,我十分惊讶,可又有些不解,“那你们族人怎么看着她受苦都不管啊?你看那个法海,明明是出家人,长的凶神恶煞的!我要是你们族的,一定饶不了法海!发动战争,灭丫挺的!”那演白蛇的女演员我见犹怜啊。
“切,你懂什么,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于跃说,“白蛇活该,她是偷渡出来的……”
“偷渡?!”我张大了嘴,难以置信!
“是啊。法海是当时我们那儿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境外引渡司的首席办事员……”于跃说出长长的一串头衔。
“公安部?境外引渡?”我的嘴越张越大,噻,nei部消息啊这可是!突然得知这么个不得了的大事让我吃惊的要死。
“是啊是啊。秋冬,你别老打岔,让我一次说完行不行?”于跃不耐烦的作个手势,我赶紧点头。他接着说下去,“雷锋塔其实就是出入境的一个通道,后来因为被你们开发成旅游点,保密性大不如前,所以不得已被废弃了。”
“你……于跃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跟我这儿逗闷子呢吧?”我还是半信半疑,“那个,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你说的这些,也太……”
“你不是都见着我们了吗?我们不就是客观存在吗?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于跃白我一眼。
还真是,光顾着惊讶都忘了于跃是什么东西了!
6
“吃饭了!”于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秋冬,来帮忙。”
闻的见饭菜的味道,饥饿的感觉越发真实起来,我叫上于跃一起摆碗筷,端盘子。
“难得你们俩聊的那么高兴,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吃饭的时候于穆问。
“在说白蛇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蛇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她被法海带回去之后到底受到什么惩罚了?她和许仙的孩子呢?”我接连发问。
“呵呵,别问我,我知道的不比于跃多多少——当年历史课根本就没好好学过!”于穆接着说,“对了,下午的时候文竹打电话过来说有事找你,那会儿你还没下班呢,估计她晚上还会再打来。”
“文竹?她不是你的编辑吗?她找我干什么?”我琢磨不透。
于穆摇头:“不知道,没问那么多。”
“嘿嘿,秋冬啊,估计文竹是要结交你这个‘闺中密友’呢!”于跃掐着嗓子说话,“喂?是冬冬吗?一起去美容好不好嘛?”
“于跃!你丫找死呢吧!”我踢他的椅子,上手掐他脖子。
于穆忍着笑过来拉架:“好了好了,秋冬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吃饭吃饭!”
我还是不饶:“小子,你给我洗干净等着的!我今儿晚上就把你做了,让你跟文竹姐儿俩好去!”
一句话惹得于穆不高兴了,恶狠狠的瞪我一眼:“秋冬!”我赶快噤声,怕他又以为我欲求不满。
于跃趁机添乱:“堂哥你可听见了,嫂子勾引我……”
我刚要反击就看见于穆敲于跃的头:“闭嘴!怕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啊?”
“放心,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我把你当泥鳅卖了!穿钩儿上喂鱼去!”我冷笑,悠闲的喝汤。
“你……不许你这么侮辱我!我是蛇!”于跃愤怒的要喷出火来。
“哼,有本事你大街上嚷嚷去啊!你告诉大家你是蛇啊!”我轻蔑的哼一声,“小泥鳅!”
“算了别闹了,真受不了你们俩,怎么见面就吵啊。”于穆夹在我们俩之间左右为难,脸色很不好。
吃饭的时候故意跟于跃抢了几筷子菜,看小泥鳅气的磨牙的样子很有些成就感。报应来的也快,晚饭后,于跃为了逃避刷碗着着急急的回学校去了,于穆把自己关进书房,我一个人在流理台前手忙脚乱。良心对我说:下次一定要用温和一点的手段捉弄于跃!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饭桌,到书房去找资料,于穆戴着耳机边听音乐边写东西,我静悄悄的在一边看书。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我手快的抄起身边的电话。
“喂?”
“小冬,现在说话方便吗?”文竹在电话那边使劲的啃着水果,话都说不清楚了。
“方便啊,家里就我跟于穆,他在旁边打字呢,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很奇怪。
“……能不能换个电话?我要跟你说的话就是不能让于穆听见的……”文竹已经吞干净了嘴里的水果,压低了声音。
“哦……”我看了于穆一眼,“等我换分机跟你说话。”
“说吧,”拿起客厅的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我把书房门都给他关上了,现在就我一人在客厅呢。”
“是这样,你知道的,于穆一直写的都是温馨励志方面的小说,但是编辑部的头儿觉得应该拓展一下他的涉猎范围,我们充分的考虑了他的写作特点,认真的筛选了一些素材,决定……”
我承认文竹说的每一句都是中国话,可我就是听不明白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于是不客气的打断她:“说重点,文竹。说你找我干什么。”
“就是啊,于穆现在遇到瓶颈了,他要写一个快要被老婆抛弃的男人失落和郁闷的生存状态和心理状态,今天上午在编辑部我们讨论了半天还给他看了好多家庭伦理片,可是成效不大。”文竹提高了音量,“小冬,你得帮我们!你得帮于穆!”
“我?我能帮什么忙?”我心里忍不住嘀咕,于穆你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编辑,你辛辛苦苦的拼命写东西,居然还要被她暗地里算计着。
“呵呵,小冬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