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82 親自檢查
听到晓蓝这样地回答的范言乐却已是很满足。
只要她不再拒绝生孩子的事,那就会有希望,不是吗?
“小傻瓜,怀孕本来就是自然机率的事,又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你肯给这事顺其自然地发展,不再抗拒的话,我当然乐於同意。”范言乐欣然地捧着晓蓝的小脸亲了她的嘴一口,理所当然地答着她。
他的双手移到她的纤腰上细抚着,隔着轻软的布料捏揉着她的腰线,薄唇贴着她的耳珠,挨着她的耳边悄声问,“你身体还会痛吗?”说话时热暖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令晓蓝全身一栗。
“好了,不会痛了。”她感觉自己後颈上的细毛都要竖起来了,微缩起肩膀羞赧地答着他,顺手轻力推开他一点。
“呃?真的好吗?”范言乐没在意被她推开的样子,微微拉开了距离,一双黑渊般的深邃眼眸牢牢地盯着她看,掌心没停下地在她的腰间摩擦着。
他就是爱她的腰,盈盈细腰看上去是那麽地纤瘦,上手却都是充满弹的软,像无骨似的,手感十分好。
事实上她的身体他无一处不喜,只是这位置就算是平时当众搂着着她也不会怎样拒绝。
“嗯,好了。”晓蓝被他捏得痒痒的,又被他盯得羞羞的,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突然虚软下来,终是耐不住讨饶似地娇声说,小手按着他的大手,“别再揉这里了,痒死了。”
“好,不揉你腰了。”他很乾脆爽快地移开那双使坏的大手,却是沿路向下探进她的短裙中,从膝盖上方进她滑腻的嫩白大腿。
“啊!你要干什麽?”晓蓝吓得直接的反应就是按着他在她裙下那双怪手。但当然是徒劳无功的,他没怎样被阻碍到的到她的内裤边缘,听到她娇呼着才停了下来,抬起眼着她。
“我不放心。乖,给乐哥哥看看帮你检查一下。”他嘴上哄着说,双手却很俐落地把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晓蓝无法挣开他脱她内裤的动作,只好隔着裙子按压着自己胯下位置,紧夹着双腿摇着头颅说,“不要,不要啦!我说了不痛了!没事了,不用看了!”
范言乐的态度却是很坚持,他沉着声音说,“上次次结合後你也说身体没事,之後却一直都在紧要关头喊痛叫停了我。你憋了我多久,记得吗?小东西,要不是那时哲亚想到方法说服你给尼尔检查,我们都不知道你下体中的通道壁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那次是……我……”被他直截了当地控诉着她之前的大意,晓蓝也是想不出话儿来反驳。
晓蓝心儿直扑通地狂跳着,怪都怪之前自己说了一大堆误导他们的说话啊!现在她怎解释那个通道壁其实叫处女膜?之前那所谓撕伤并不是真正的伤,只是因为她刚好悲剧地拥有一块比正常女要坚韧的血膜?
范言乐却本不想再听她的砌词拒绝,只强势又严正地说,“你要不给我看,要不我叫尼尔医师来帮你检查,但我也一样会在旁边看着,二选一,怎样?”
泥马,那本就没得选好不好?
晓蓝只好有点怨气地扁着小嘴看他,闷闷地说,“好啦,给你看啦,别要尼尔医师来。”她可真不想没事就动不动给别人看自己的私处,虽然尼尔是自己的专属医师,但他也是男人,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范言乐听到她的回答也松了口气,他当然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去,虽然尼尔是她的专属医师,但同时也是个单身男人好不好!
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有一天也把「无限可能」奉行起来,对晓蓝抱有别样心思?
“乖,你躺好就行,放松交给我帮你检查。”范言乐把晓蓝按到背靠上要她半躺在梳化上,他就跪在她身前的地面上,然後轻轻拨开她柔嫩白滑的双膝,把她一双骨相称的修长玉腿,架开来挂在他的二边肩膀上,使她的私处对准他的视线。
半躺着的晓蓝看自己对着男人门户大开的姿势,俏脸上火辣辣地烧着,羞涩得不行。
她放在自己前的双手紧张地互握着小拳头,因为裙子被掀起的关系挡着了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但凉飕飕的感觉令她知道自己赤裸的下体很完全地暴露在男子的目光之中。
晓蓝只看到范言乐俯着头垂着眼静默地望着她那样,一点也看不到他表情是怎个样儿。
想到自己羞人之处正纤毫毕现地映入他的眼中,她就觉得尴尬极了,却不敢再伸手挡着,只喃喃地细声抗议着,“别再看了……”
范言乐这时却是已看入了迷,对她的细微抗议完全没任何反应。
他是次看到晓蓝的私处。
说起来很不可思讥,他俩个从天见面时开始,就每一晚赤条条地同床共寝了那麽久,他也帮晓蓝洗了那里久的澡,对她的裸体可说是习以为处,早就看习惯了,连她的处子的身也是给他破的,却真的是次看到她的私密之处。
他想不到原来在那堆又黑又软的毛发下,隐藏了的是这样的美景!
不过当他打开她的双腿,使之大张令那诱人花对准他时,吸引到他的却不是面前的春色,而是空气中淡淡飘扬着的甜腻幽香。
那香味对他来说,真是一样极佳的催情气味。
范言乐禁不住深吸了口气,即时感觉到自己下身巨龙渐渐在抬起头来了……
他略为定一定神,这时候还没到可以发情的时机。他是真担心晓蓝的身体,想先帮她查看一下。当然,看过没问题的话……他还会给她跑掉吗?
他专注地打量着少女诱人的神秘地带。
她下身耻丘部位的那些浓黑柔软细毛,原来长到她的花唇上方时就开始变得稀疏,渺渺几缕伸延到她肥美的二片花瓣处就变没有。
二片粉绯艳丽的花瓣现在羞涩地闭合着,半隐在中间的小缝中的是那粒最能拨起她情欲反应的羞涩小核,他伸出手轻轻掰开那二片肥美软後,就把当中的靡丽花朵,完全绽放开来。
“唔……啊!”当他的手指触碰上那敏感的嫩时,晓蓝抑制不住喉间的轻哼,然後像被自己吓倒一样似地紧抿着双唇,双手掩着自己的小嘴。
这是检查!检查!发什麽骚啊!
晓蓝在心底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
但是,不同於上次给尼尔医师看的时候,是明明确确的一次妇料检查,而尼尔也是很正式地穿着医术手套,手拿专用器具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花道然後用类似内窥境的东西看诊,过程中完全没有直接用手碰到她的啊!
今次这个可是她已明正身,她的男人啊!她怎可能被他拨弄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而没反应的?她又不是石头!
听到她那些轻细但却不容忽略的娇吟时,范言乐手上的动作一滞,停了下来望向晓蓝。
看到她一幅难耐隐忍的样子,他却觉得心情十分舒爽,“小东西你还真敏感,这轻轻一碰就有水出来了……没关系,你想叫就叫吧,别忍着,你叫得很好听,我也很爱听。”
可恶的男人!说要检查却在乱,她又不是死人,当然有反应。他还敢取笑她!
“要检查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有别再乱!”晓蓝有点咬牙切齿地轻啐着。
范言乐看到她要被气着,立即投降地说,“好的,好的。老婆大人别气着了,小的认真帮你检查了。乖……”
当他视线再次移向那开始泛出晶莹水泽的美丽花儿时,却被噎住了再也说不出话儿来。
☆、(13鮮幣)83 銷魂的檢查
晓蓝那朵娇艳的粉绯色花瓣中的玉润小珠,闪动着诱君采撷的晶莹春露,下方花朵中心微微绽开着的鲜丽小口,使范言乐能清楚地看到当中泛着水光的娇嫩媚,似跟他招手一样似的,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范言乐喉间倾轧间感到异样地乾渴,禁不住那魅惑的引诱,他俯下头颅,伸出舌尖,在那招惹着他的粉嫩花儿,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啊!啊……”晓蓝只觉得下身腾地被一温湿柔韧的物体扫过,令她体内瞬间飙起一阵强烈的激电快感,她本能地缩起身体,双腿想夹起来却因为被男人的一双手按着大腿腿处而不成功。
她惊愕地望向下方,只看到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双腿间!意会到那还在拨弄着她花的事物是他的舌头,晓蓝努力地抵抗着那难以承受的刺激感,颤着微哑的娇声求饶地呻吟着,“啊呀……不要……啊啊!别舔了,那里秽……啊啊!”
范言乐专心地?着她小的滋味,本没认真地理会她夹带着声声媚人娇吟的小小抗议。他也从没舔过女这个地方,想不到感觉是那般地奇妙。他扫动着舌头钻进去那小嫩中,舔舐着那门户边的嫩,味觉中传来那润泽的蜜味道,香甜中带点微腥,一点也不难闻,而且随着少女的媚叫,一波又一波的新鲜汁汹涌而出,味道越来越清甜甘香,叫他欲罢不能,只想弄得她沁出更多鲜美的水出来,滋润他乾渴的喉咙。
他不但没听她说的不舔,反而舔得更是深入,当那蜜涌出来时,他不再慢慢地用舌头点点地把那美味卷进口中,改用整个嘴巴贴上去吸吮,举动间发出暧昧旖旎的「嘶嘶」吸吮声响,吸得晓蓝的魂也要飞掉了!
她要被他弄疯了!不是说检查吗?怎麽还没检查却突然一直舔她那里了!
但晓蓝平生次被男人这样地对待着,她想像不到,被人舔弄身体那处最羞人的地方,会是那麽地舒服……真的舒服极了!
天啊!她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啊啊!别再舔了……求求你!唔唔……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抵抗不住那不停地狂飙着的极乐至死快感,晓蓝一双小手上男人的头,手指在他的短发间穿梭着,指腹随着快乐的感觉渐渐地用力按捏着他的头颅。
啊!明明她真的很想推开他啦……但为什麽双手就是舍不得使力去推他,反而像是按着他不给他离开似的……
范言乐像是被她的动作鼓励着似的,更是加紧唇舌的逗弄,弄得晓蓝直呼叫着,“啊,乐哥哥,不要了,停!停啦,唔唔!”
“啊哈哈!啊啊,啊……”当他的舌尖更进一步地戳进去她的粉中还邪恶地抽动起来时,晓蓝觉得自己心跳快到要从身体中蹦弹出来了,太刺激了!“乐哥哥,不要了,真不要了,啊啊啊!”
她情不自禁地揪着他的几缕短发,在高声娇啼浪叫中,晓蓝娇躯向後绷紧弓起,僵直着抖动的双腿被迫上了快感的颠峰,连十只小脚指也快乐地卷缩起来。
小嘴忙碌地急喘着大口地呼吸的晓蓝,整个身体都瘫软在梳化上歪着,大张着的双腿间男人的唇舌还没停下来。他就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般,贪婪地不停大口吸索着她花芯中喷洒出来的蜜露,好像那些都是仙琼玉浆似地急切地吞咽下肚。
虽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再承受那极致的欢愉,但此时晓蓝已连说话也无力了,更加作不出任何阻止他的行动。
她双眸中禁不住狂涌出愉悦的泪水,这种感觉比她以前曾经胆战心惊地玩过的山崖笨猪跳,更是刺激无限了千万倍。那欲仙欲死的灵魂被抽离般的快感比那濒死般的离心力更叫她真正地销魂,刚刚自己就好像灵魂真的已经出窍,飞离了身一样……
“呵……小东西你真舒服了……差点把我的头发也揪掉……”在晓蓝以为自己差点要被他舔得真的要忍不住尿出来前,范言乐终於放过了她。他抬起头来望着满脸泪水重重地啜着气的她,俊脸上都是满满的情欲跟愉悦。
“小傻瓜,真的快乐到哭出来了吗……”他伸出手怜爱地拭去她的泪水,柔情似水地问着她。
他想不到单是令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逗弄下无法控制地被推到上高峰,也会令他感受到无上的快乐满足。明明自己身下的兄弟一点也没被满足到,还涨痛得他难受,但他心中却是盈满了无穷的惬意!
晓蓝听到他的声音,缓一下气望向他,刚好看到范言乐卷着吞头舔着嘴角的邪气动作,男人的嘴唇四周都充满了水亮晶莹的光泽,晓蓝想到那是自己的汁,即时整个身子像被猛火轰然地烧起来,连脚指头也泛着一片羞红。
“你,你!你欺负人家……不是说检查,你干什麽舔人家那里……”晓蓝羞到要死,微噘着嘴跟他抱怨着。这可恶的男人!
“我舔你就是为了帮你检查作的预备功夫啊,小东西。”范言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着歪理!
他的手再次掰开那颤动着的花瓣,明显地看出花中的汁还在汹涌着,他坏坏地笑着,沉厚的声音变得格外地妖魅,“看看你这里,现在就不怕我手指伸进去会弄痛你了啊……是不是?小东西,嗯?”话说完他真的把二指了进去,然後在她小中捣来搅去的!
“啊啊!”他的手指突然就那样顶了进来,真的吓得晓蓝差点整个人弹跳起来!她惊呼一声,然後嗔怪地拍他的手一下,“讨厌!嗯……别那麽用力……啊……”骂他一声之後却忍不住又轻哼起来,然後又咬着自己下唇忍着令自己不再出那些令她觉得羞耻的叫声。
范言乐今次倒是很认真地帮她检查着。
他一手按在她的耻丘处上,伸出二指掰开她的花,另一手的手指就在她的花中的娇媚壁到处索着,一双墨瞳专注地望着那颤栗着的粉内壁。
范言乐惊异地发现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一直都没遇到任何阻碍物,二指不禁再伸进去,直到卡着指缝处才停了下来。
“唔!”当他的手顶到深处时,晓蓝咬着唇的小嘴中抑压不住地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神情诧异地把指腹沿着花径到处着,然後抬头望向晓蓝,貌似有点被惊吓到地颤着声音问她,“小东西……你通道的障碍物,怎麽好像不见了!?”
“啊,啊啊!拜托你别再弄了……嗯啊……”晓蓝真受不了了!这男人检查有必要这样地乱搅着吗?她被他撩拨得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小腹中又再次昇起异样的燥动,花芯中又流出一浪接一浪的潮水!她无可奈何之下放开了被咬得红艳艳的娇唇,要求着他停止再「检查」下去,同时间再也无法制止着一声声的哼唧之音。
但当听到他的说话之後,晓蓝却是真心有想死的感觉!“啊,那,那个没了,没了啊,别……停啊,唔唔……别再看了……没事了,啊啊……”这些男人能不能别再这麽逗啊!“那,那个,嗯……障碍物,没了,是正常的啦……啊!”谁知她话一说完,那二邪恶的手指不只没停下来,还变本加厉地开始在她花中抽送起来!
范言乐维持着手指的动作,火红双眸盯着晓蓝因为被他拨弄起情欲而显得迷痴的小脸,俊脸上都是隐忍着慾念惹起的薄汗,哑的声音泄露出他急切的需要,“小东西,那你确定你的身体是完全康复,没任何问题了,是吧?”
☆、(13鮮幣)84 很狂,很激烈
“唔,嗯,没事了……啊啊,唔……”觉得视线中充满着水雾迷朦的晓蓝努力地调正着眼中的焦距望向他,娇柔的声音有气无力地答着。
她话一说完,范言乐就挺起身躯俯向前,随即展开他等待已久的掠夺。
他嘴巴直接印上她的小嘴,双唇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蹂躏着她甜美的唇瓣,灵活的舌尖霸气地探进去勾缠着她的小舌,强势地要她跟他一起共舞,席卷着她檀口的每一寸芬芳。
本来就被他弄得春情荡漾的少女,也忘情地迎合着他,?到他口中的奇异味道,想到那是自己的气味,晓蓝浑身感到一阵酥麻,然後是止不住的颤栗。她试探地伸出小舌尖舔着他的牙龈,却迅速地被他的舌头卷走,引领着她的丁香缠绕着他的舌,导致二人的嘴中津泛滥,从贴合着的四片唇瓣间的细隙渗了出来。
情欲之火滚烫着她身体每一处,她的双腿在他俯身时顺带被屈起着,一只膝盖半挂在男人的左臂弯,臀弯下的手掌撑在梳化上,而另一只嫩白大腿被他的腰身顶开着,及膝的裙子被撩到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右手正在她被弄得花横流的花中快速抽着。她一手勾在他的颈後,另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上身弓起隔着衣裙跟他的结实腔贴合着,令男人感受到她的颤栗。少女的喉间不断哼出猫儿般的低鸣,在相贴着的唇舌间混着吸吮声轻轻溢出来。
握着他的右手中传来他左臀微微晃动的感觉,晓蓝听到皮带扣被弄开的清脆声响,然後他终於结束了这个激烈又深长的热吻,在她花中一直使坏地狎玩着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晓蓝顿时放软了一直绷紧的娇躯,气息急促地瘫坐着,水盈盈的双眸望着他时一片迷茫恍然。
他黝黑的深邃双眸凝视着她红馥馥的俏脸,把她一双小足都托在梳化上,使她下身大张着半躺在他身前。他一手掰开着她的花,一手圈着涨痛欲爆的巨龙,顶端准确地顶在少女全身最柔软滑腻最热气腾腾的口,上下滑动又回转地厮磨着。他沉厚的嗓音满满是急欲宣泄的情欲,“小东西,我要进去了……你确定你不痛了吧?”
晓蓝想不到男人这时候还可以先问她痛不痛才进去,心中满满是被疼宠的甜蜜感觉,她微侧着头,有点怕望见他的动作,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稳下,点头的动作轻微得范言乐差点看不到,又细又喘的娇音柔媚地答,“嗯……不痛……啊!”她想说不痛了,却连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一下刚强急躁的顶进,顶得她只能娇啼起来。
“啊啊,啊!啊……你,唔,你别那麽大力,啊……啊啊……”晓蓝气喘吁吁地发出细软哀泣要求着。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男人低哑的喘声及清脆体拍击声。
范言乐真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一样,对面前这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只有满满是掠夺的兽慾。
事实上不是范言乐不想慢慢细味品?,而是他真的无法控制得了自己。
怪只怪她真憋了他那麽久!
她的小就跟记忆中一样地充满着奥妙,才刚进来就激起他一阵无可比拟的快感,舒缓了他的疼痛。那神奇的媚,牢牢地吸吮着他,包围着他,叫他每一下耸动都得到无上的极乐,每次顶到她的花蕊时,那差点被吸出来的感觉,都叫他差点疯掉。他全身的感觉,现在只集中在下身那火热巨龙上,一下又一下,蚀骨般又麻又痒,令他忍不住闭起眼皱着眉,俊脸也要扭曲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才抗得住极欲冲闸而出的意。
但是无论那泄意是多麽地难以忍耐,他就是不想停下来或慢下来去缓缓气。
还好晓蓝的花刚才被他开发的有够彻底,也够湿润,要不然给他这样刚强鲁地狂抽猛,不被顶坏了花芯也要被擦伤了花径了。当然花外的臀及花瓣一带,被撞得又红又肿,是必然的。
“嗯……你这小东西要跑去哪,别缩了,乖……呵哈,真紧……”范言乐看晓蓝一直被他过猛的力度顶到向後移退着,双手就伸到她的臀底,把她一托一拉,使她双腿挂在他的双臂上,然後握着她二片臀瓣的嫩来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啊啊,哎呀!唔,太,太快了,嗯喔!啊……别撞了,呜,要坏了,啊啊……”晓蓝满脸都是泪,似不能承受更多地甩着头,浑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双肩。在他狂涛猛浪的攻势之下,她只剩下呻吟媚泣的气力,刚才被他暴的动作做成的疼痛感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丝微的痛感夹带在她无法抵抗的酥麻快感及花径被磨擦的火热感之中,他凶猛的动作令得她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神智昏乱,小腹中都是晃动着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
“呀啊!”就在他一拉一顶的强烈动作之下,一道璀璨夺目的炫光闪过脑海,她瞬间绷着娇躯尖叫着达到高潮,花芯涌出大量新鲜热烫的蜜,烫得范言乐一个激灵,更加像是疯魔似地红着眼不停地狂摆着腰驰骋着。
“嗯,宝贝,呵哈……行了,很快,啊啊!”灼热的蜜淋浇在他敏感的顶端,令他浑身一颤,一道奇异的电流由巨龙的小口直窜上心尖,再在心尖爆了开来四散,直达灵魂深处,然後像石子抛进静寂的湖心一样,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沉溺在深渊一样,没了呼吸,心跳也停顿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刹那间,范言乐顿然像飘走的突然灵体归位似的,从混沌中回神过来。他知道刚才自己感应的是什麽,心下狂喜着。官感中再次享受着欲龙被她狂颤着的小猛力挤,使劲夹,带给他又痛又热又麻又湿的畅快感觉。他再次疯狂地冲刺着,然後在一下猛力深深顶刺到她的最深处时,终於心甘情愿地缴上一切华,臣服在心爱女人的娇躯之中。
晓蓝感觉到他在狂飙中颓然地顿了一下,然後却又癫狂似地抽着,那激烈的程度叫她无法再说任何话,只能随他撞击的频率吟叫起来。在她濒临崩溃,以为自己要晕倒前,他终於在一下刚强的刺入,令她以为肚子要被撞穿之後,伏下头顶在她的前停了下来。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只剩下他那不甘心的凶猛巨龙,在她的粉中不肯停歇地抖动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喷在她的深处,滚烫的激流烫得她娇躯抖出遏不住的哆嗦。
“啊!”她敏感的身体本经受不住这一波浪潮,晓蓝腾地又被推上销魂的颠峰。
一场激烈的爱之後,她终於毫无悬念地昏睡着倒了下来。
范言乐感觉到身下少女的身体绷紧的高潮,叭在她身上享用着那紧致小高潮时的极致挤压,直到一切都真正地消停下来,他轻柔又小心地把晓蓝的身体依附着他托起来,抱着她到寝房中的大床上放下来。
安放好她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软枕垫在她臀部下,然後才缓慢地从她温暖的身体中退出来。当看到一丝银白的粘从那收缩着的小洞流出来时,他皱皱眉头,伸出手指把那缕银白推回去。满意地看着那小渐渐地闭合起,再没任何粘流出来,他把她的双腿拢合起来,体贴地帮少女盖上被子,然後自己也钻进被子中,躺在她身侧轻拥着她睡下。
他说过依她顺其自然,所以他会努力地使一切都变得自然。
☆、(14鮮幣)85 出其不意的議案
晚上大家一起用过晚餐後,坐在小厅中的一组梳化上闲适地品?着美酒闲话家常──当然晓蓝今晚只被容许饮果汁而己。
“大哥,我想我们应该谈谈以後怎样分配跟晓蓝同床的日子。”
晓蓝从几上的果盆子中叉起一片切好的翎果送去口中嘴嚼着,这果子是现在夏天才有得吃,果爽甜美味,是晓蓝很爱吃的水果。听到范哲亚突然转变着的话题时,她差点被那吞咽到一半的果噎住了。
刚好在饮着杯中葡萄酒的尤里斯手上抖了一下,倾轧间红宝石色的酒灌进他张开的嘴中,即时被呛到喉咙止不住地咳嗽着。他立刻用双手掩着嘴以防红酒从嘴中喷洒出来,酒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弄到他的双手都是红色的体。
范言乐却好像早有预期到范哲亚会提出这一项的讨论,面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提案没有显现出任何异色,只平静地说,“嗯,那你有什麽想法?”然後瞟向呛咳着的尤里斯。
“尤里斯,你怎样了?没事吧?”晓蓝迅速地从几子上拿起一条乾净的餐巾递给他,关心地问。
“咳咳,没什麽,抱歉我失礼了。”尤里斯接过餐巾抺净嘴角跟双手,跟晓蓝勾勾嘴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後转头跟范哲亚说,“咳,这是你们的私事,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回房。”
然而他才刚从座位中站起身,坐在他身旁的范哲亚同时站起来就伸手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他离开,饶有深意地说,“尤里斯,你是晓蓝的生活观察员,不是吗?怎能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觉得可是大有关系呢。”
尤里斯只好尴尬地坐回梳化上,脸上现出一昧诧异的霞色。
晓蓝瞪着面前这几个男人,感觉真的想气又想笑。而且他说的什麽话?怎麽好像给人尤里斯也会参与当中的感觉……
范哲亚难得一本正经地跟范言乐说,“大哥,现在我跟你都算是晓蓝的伴侣,在公平竞争的前题下,你没权利每一晚都霸占着跟她同床的时间。”
“嗯,那你有什麽建议吗?”范言乐一幅洗耳恭听的诚恳样子。
对方毕竟是他亲弟弟,他当然不会不给他机会。
“最公平当然是轮着一人一晚。”范哲亚理所当然地说。
“这个没问题,可以。”范言乐也非常爽快地答应,没任何异议。他顿一顿又继续说,“所以昨晚你跟她一起的,今晚就是我的吧。”
“不过……”范哲亚好像想到不妥的地方,皱皱眉想一下又提出条件,“要遇上我出差的日子,那怎麽算?”现在他还在休假当中,但下个月开始他就要回去上班,又要四处奔波周游各国之间,本没多少时间在家啊!“我出差时还是要带上她一起去比较好。”要不然他本没多少机会令她怀孕。
“噗,你一年有大部份日子都不在国内,怎麽可能给你带着她到处走?别忘了她未有正式配偶前,她的法定监护人,是我呢,小弟。我不同意。”范言乐想也不用想就拒绝,淡定地再给他一个无法抗争的理由,“而且议会早有说过晓蓝要出国的话,必须提前获得议会的批准。你认为议会有可能给她跟着你跑来跑去?”
范哲亚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无奈之下协调地说,“那……那样可以每次我出国回来後尽量补偿给我行吗?大哥。”
既然是亲兄弟,范言乐当然也会肯相就一下,不过明的他也没直接地答应着,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说,“等你有出国计划前跟我说,到时我俩看看可不可以调动一下日子吧。”
晓蓝听得满头黑线,终於忍无可忍地爆发着,“等等!你们都不用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吗?”
这二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完全无视她自个儿的意愿,商量着怎样去瓜分她?
“嗯,你说得对。小东西,那你的意见是什麽?”范言乐跟哲亚二人对望一下,就转头望着她问,眸中诧异地满满是笑意。
“我……”晓蓝有点懊恼起来,她想说要自己睡,蓦地想起来这本是没可能的事,但给他们这样地摆布下去她又极不甘心,心中不禁郁闷起来。
她瞅一下满脸淡定眼中却带着戏谑笑意的范言乐,又轻瞟明显地对她在坏笑着的范哲亚,然後转向旁边的尤里斯,望到他有点不明所以地落寞的脸容,陡地伸出双手圈着他的手臂说,“你们忘了尤里斯!我的时间也要分给他!你们三个人一人轮一晚!”
几个男人都被她的说话怔着,小厅中骤然气氛静得有点吓人。
“你,你……刚刚说,说了什麽?”今次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被晓蓝的说话震得差点心脏停顿的当事人。尤里斯很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幻听,结结巴巴地问她。
晓蓝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现在那二兄弟只要跟她一起都会化身大色狼,她用脚指头想也很清楚真照他们说法那样一人一晚的话,起码一段时间自己除了经期之外,每一晚都不用睡觉!
所以说她陷害也好,她怎样也要拉着尤里斯给她可以安心歇息的日子。
“我说,你们三个人一人一晚地轮着陪我睡觉。”晓蓝今次很清晰地说出来。
“尤里斯又不是你的伴侣,为什麽他也要参一脚去分配你的时间?”范言乐终於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提出反对的观点。一双剑眉紧紧地锁着,这小东西在想什麽主意?即使有了他跟哲亚作伴侣,她还是对尤里斯不肯死心吗?她现在是在想着要把尤里斯也弄成为她的伴侣?
“对啊,他凭什麽拥有陪你睡觉的权利?”范哲亚也回过神来,顺着大哥的意见质问着。他疑惑地想着,难道晓蓝也知道尤里斯开始转变着的心思了吗?想到这一点,他开始打量着尤里斯的反应。
“那个……”晓蓝转动着脑筋在想着理由应该怎样说,整个俏脸禁不住涨满红晕,决定还是直接说出来,“因为我需要真正的休息。那个……跟你们二个人睡的话,我认为没可能做到!”
范哲亚很快地笑了出来,声音充满了暧昧,“小东西,你倒是清楚得很晚上要怎样过。既然你有那样的期待,我当然不会令你失望的……”
“你为什麽认为跟我们睡就没办法获得真正的休息?”范言乐可是不多愿意给她跟尤里斯单独相处的晚上。这小东西忘了他们睡眠时的习惯吗?
好吧,事实上晓蓝真的是一时忘记了,信不信由他。
“你敢保证吗?要是你保证跟你一起时每一晚都给我好好休息,我就没所谓!”晓蓝很是理直气壮地瞪眼反问着他。
范言乐可以保证……才怪!他一时被她的说话呛到,次在她面前哑口无言。
尤里斯沉默着。
他理不清自己现在心底疯狂地涌出来的喜悦,是为了什麽?
晓蓝有点得意地望着范家二兄弟,“这下大家也没意见了吧?”
“那个,我可以接受。”范哲亚说。
尤里斯本来就是他打算帮晓蓝打定主意要收的人,范哲亚还是蛮期待着看他的好戏呢。
这下机会给他了,他要继续呆笨下去的话,他也没办法。
看到范哲亚的爽快答应,范言乐心中有点了然地望着晓蓝沉思了一会,然後提醒大家一件事,“尤里斯的意见呢?”
瞬间二男一女的目光整齐地一起转向犹在纠结着的尤里斯。
尤里斯感觉到他们的视线,窒了一下後望向晓蓝,看到她眼中带着恳求意味的明亮黑瞳,心不禁地软了下来。他对她一直都是可说是有求必应的,当然狠不下心来拒绝她了。再者他当然也会心痛她想好好休息的希望,自然会一如过往地顺从着她的要求。
於是尤里斯没什麽迟疑地点点头,温柔地对晓蓝说,“没问题,只要你需要我陪伴,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保证你一定会得到充足的休息。”
范言乐顿了一下,虽然他还是有点不愿意,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做出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所以当他看见晓蓝眸光中满满的欣悦与得意时,他也不想逆她的意思令她失望。
而且晓蓝说得没错,应该是要给她可以安心休息的日子。
於是,晓蓝提出来的奇异议案成功通过。
只是当中各人心思尽是有异就是了。
作家的话:
☆、(13鮮幣)86 意外的訪客
这天当管家巴比先生来通知说有客人来探访时,晓蓝正在学习室的躺椅上打着困。
这二晚她真被那二个男人累死了,在床上就一直不停地要她做做做……
那二个男人现在都算是在刚?着鲜的阶段,碰到她时都食髓知味地只想要她,贪婪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又想着要她尽快怀孕,本就没消停过下来。
他们的男机器身体,又强悍又持久得吓人,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连连,即使她承受不了昏睡过去他们也不肯停歇。当晓蓝每次在剧烈晃动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还是看到男人在她身体中耸动着,然後被发现她的清醒时,都会被弄得配合着男人的占有,再次被迫冲上极乐的云端。
这二天她真有点被他们迫疯了的感觉,总是睡不够。但是即使早上起床时她的身体都是又酸又软,浑身无力,神又差,晓蓝也坚持着不肯多留在床上一会。白天时她就算多麽地累多麽地困,也不肯听范哲亚的提议回寝室睡觉。
她一点也不认为要是给他带着上床之後,她会真的可以休息得着──这男人晚上挂嘴边哄着她的说话就是:宝贝你不用理我,你睡你的,我动就可以。
所以这二天她最贪恋的时光,就是午後跟尤里斯一起上课的时间。因为尤里斯看到她满脸疲惫的样子,都会体贴地直接取消了当天的课程,心痛地要她躺在学习椅上休息,直到时间到了才叫醒她起来。
晓蓝就是爱看到他心痛的样子,那令得她心中有点甜丝丝的。
虽然她已决定放弃尤里斯了,但有哪个女人看到喜欢的人心痛自己,会不开心啊?就给她保有这点点的自我满足感吧。
还幸今次尤里斯不用在范哲亚的事之後即刻赶到研究所跟议会作报告,她才偷得下午的休息时间。可能因为已经不是次了吧,当尤里斯传讯给桩仁教授她跟范哲亚的事时,教授只回说要他留下继续观察,等月尾的定期回报时再一起提交详细资料就行。
尤里斯看一眼还在熟睡着的晓蓝,在传讯器中跟巴比先生说,“我知道了,巴比先生,麻烦你先带客人到会客厅,通知哲亚先招待着他们,跟他说晓蓝一刻钟後就下课,叫他们稍候一下。”
听到巴比先生的回答,尤里斯中断通讯走到晓蓝的躺椅前。
凝望着恬静地睡着的少女,尤里斯在柔和灯光下充斥着极致温柔的栗瞳中满满是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恋慕与宠爱。他轻手轻脚地在她的额上扫了一下,把上面的黑丝拨开,然後移到她泛着淡淡晕红的脸颊,使了一下手劲令她的脸拧到他的面前,用他清朗温和的声音叫唤着她,“晓蓝,醒来吧。”
“嗯……”晓蓝这二天都习惯了差不多时间就被尤里斯唤醒,所以听到他的声音时很快就醒过来。一双羽睫如粉蝶震翅般颤动了几下,掀开眼皮展现出她一双朦朦松松的氤氲水眸,润泽娇唇似嗲似嗔地微微撅起,望到尤里斯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刚醒微哑的软音问着,“唔……时间到了?”
“啊……”微弓着身体伸了个懒腰,然後小手习惯地抬起在再次闭起来着的双眼眼皮处揉了几下,又一个伴着轻哼的舒展一下手脚,她才算是真正地醒了过来。
尤里斯每次看到她这一连串可爱的清醒动作,都会忍不住轻笑起来,“呵,时间其实还没到。不过你有访客,所以早了点叫醒你。”他伸手接上她每次想起来时都会递过来的小手拉起她,另一手在她背後轻托着帮她坐了起来。
“访客?是谁啊?”晓蓝愣了一下後问。她在这里怎会有访客?
她走到学习室连着的洗手间,尤里斯的声音在她背後答着,“是西奥多准将,同行的还有他一位朋友,没有跟巴比先生报名字,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
“啊!是他。”晓蓝想起那个身材魁梧穿着军装的男人。那天她以为他只是说着客气话,想不到他真的那麽快就来探访她呢。
晓蓝对着镜子抺完脸,整个人感觉神多了。她略为整理一下仪容,就跟尤里斯一起来到会客厅。
原来范哲亚已经在帮她招待着客人,当晓蓝跟尤里斯进去会客厅时听到他们在聊着某歌者最近的演出,一把优雅的男声正说着,“我最喜欢他的高音,就好像爆发在清朗秋夜中的烟花一样,瞬间炸开来时你会感受到当中蕴含的丰富感情,华丽又多变。他的音域是世上难得的广阔,高音清越嘹亮,低音时雄厚醇然,每一声都带着深深吸引人灵魂的张力,真的是绕梁三日。”
范哲亚刚想回话时,抬头看到晓蓝就笑了开来站起身迎向她,“小东西,你来了。”
这时刚才说话的男子转过头来,晓蓝看到他的样子时讶异地娇呼着,“呀!是你!”
居然是那一晚她饮醉出丑时跟她跳舞的三皇子文森特!
同时间她也看到背对着她的狄恩半转过身来看到她时就站了起来。晓蓝想起自己刚才忘了礼貌的呼喊,瞬即反应过来微笑着跟文森特恭了个淑女礼,“你好,三皇子殿下。”然後又对狄恩打招呼,“嗨,狄恩。抱歉要你们久等了。”尤里斯也分别跟文森特示礼和狄恩打过招呼。
范哲亚来到她的身旁,亲密地搂着她的纤腰,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清雅的声音尽是宠溺的温柔,“你肚子饿不饿,巴比先生帮你预备了你最爱的清果酪。”他像没注意到她羞涩得俏脸都是红通通的色彩,泰然自若地扶着她坐跟他一起坐到双人座的梳化上。
拜托,在客人面前他也不收歛一下!晓蓝羞得都不敢望向客人了。
身为拥有比较含蓄美德习俗的民族,她实在没办法习惯他们男女间太过开放的亲密行为。
二个客人都被范哲亚接连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跟恩宠举动怔住了,等他们坐好後才反应过来跟着坐下。只有尤里斯满是习以为常地没什麽明显的反应,自个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在众人围坐中的茶几上是一盆子丰富的点心糕饼跟香喷喷的热茶,范哲亚拿过二套未有人使用的茶杯,帮晓蓝跟尤里斯倒好了茶,又细心地帮晓蓝拿了她喜爱的点心置在她面前。
“谢谢。”晓蓝满不好意思地跟他道谢。
范哲亚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下,又转为轻柔暧昧地在她腰间转圈摩擦着,沉厚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跟我客气什麽,小东西。”热暖的气息呵在她的耳际,令她禁不住地一震。
晓蓝努力忽略他举动在她身上带起的影响,挺正着腰背对狄恩说,“谢谢你前来探访。我刚才在上课中没能下来迎接,真是抱歉。”
狄恩凌厉硬朗的脸上没什麽表情,挺正的坐姿给人十分严肃的感觉,不过金色的眼瞳中泛着的温暖笑意跟微微勾起的嘴角令晓蓝知道他并没什麽恼意,浑厚的声音跟他外表相反地柔和,“没有的事。应该是我在没通知之下突然到访,打扰你了。”
晓蓝跟他微笑一下又转向文森特,羞赧地跟他道谢,“皇子殿下,那一晚我失礼了,也十分感激你的协助,要不然我想那晚我真要闹出笑话来了。”
文森特现出一昧优雅的笑容,说话的声音像清泉般透明净洁,“没有关系,呵,晓蓝小姐可是我看过最可爱的醉酒客了,我一点也不介意。那一晚跳舞时的掩护也只是一个正常绅士都会帮忙可爱淑女做的事,没什麽值得你感激的。倒是今天突然来访,希望我这个不速之客不会吓着你。”
☆、(15鮮幣)87 ??少女
晓蓝想起刚才进入会客厅时的失礼,脸上一红,窘迫地说,“我没有被你吓到,只是有点意外。对了,你怎麽会想到来找我的?”
“呵,我听狄恩说会来探访你,就硬要黏着他一起来了。”他开玩笑似地答着,然後姿态悠悠闲雅地拿过杯子呷了口茶,放下茶杯又说,“刚好下个月是我母后生辰,中会有一场歌剧表演,演出的是南琳剧团的新剧目,我想邀请你们到时出席,就顺便来送上邀请涵。”说时他从衣襟内袋取出一个致的银粉绿色小信封,递给晓盖。
晓蓝看一下信封上面用现世文字印着她的翻译名字,打开来一看是一个在午间举办的生日派对邀请。在她身旁的范哲亚也看到当中的内容,她把邀请信转递了给尤里斯看,然後期待地问他,“尤里斯,这个舞会我可以去吗?”
在廿一世纪时,除了本地的演出或一些歌手的演唱会,晓蓝可以看到出色歌剧演出的机会不大,在国内唯一一次有机会欣赏到的知名歌剧演出就是好几年前在上海,叶爸爸不知在哪里弄到几张歌声魅影的门票,就带上晓蓝跟她二哥和母亲去那里欣赏这出世界知名的歌剧。不过当时晓蓝还是太年幼,不多懂得欣赏。直到她高一暑假全家去义大利旅行时,在米兰的史卡拉大剧院刚好有幸欣赏到贝里尼的歌剧诺玛,她真正感受到在金碧辉煌,富丽宏伟的歌剧院中,为表演者的演绎沉醉着迷,疯狂地为戏中人物感动到哭笑悲怒,是一件怎样地令人难忘的经历。
她想到每年全家一起出国旅行的幸福时光,晓蓝眸中的欣喜骤然黯淡下来。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一段时间,完全忘记了思念失去亲人的悲痛了……
难道当人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知道再也看不到自己熟悉的人之後,都是像她一样地会渐渐忘记过往一切,只想着怎样在新地方努力适应的吗?
还是这代表着,她在这里过的太好了?好到自己连家人也不再思念?
想到一直以来那麽疼惜自己的父母及哥哥们,自己是不是太过不孝也薄情了?
这时尤里斯的回答传到晓蓝的脑海中,他说,“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想去就可以去,在国内你是有权去任何地方不用跟议会报备的。”刚才他正垂眼读着邀请函的内容,没注意到晓蓝的异常。范哲亚因为在她身旁的缘故,也没看到她脸上变得哀伤自责的神色,但是面对着她的文森特跟狄恩却是看得很清楚。
文森特碧水般幽深的绿眸闪过一丝晦暗,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点的关心,“晓蓝,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拒绝出席的。你直接回函不能出席,没问题的。”
“呃?很抱歉,三皇子殿下。”晓蓝想到自己刚才游魂着的心思,令得他误会了她不愿意赴宴,急迫地跟他解释着,“刚刚我只是想到以前跟家人一起看的歌剧,想他们了……我是很爱看歌剧的,当然很乐意赴宴也很荣幸得到你的邀请。”
文森特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听到她娇声急切的解释,也释然地给她一个安心和善的微笑,“那我期待着你的光临。希望到时你不介意补回我一舞的时间。对了,晓蓝,你不介意我直接叫你晓蓝吧?我想,我们也算是朋友吧?以後你直接喊我文森特好吗?既然你跟狄恩都是朋友,我跟他也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你也就不要再喊我殿下的称号了。”虽然是询问的建议,他的语气却是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道。
想到那天舞会出糗的醉事,晓蓝脸上又泛着羞赧的红,细声地顺从答着,“当然没问题,文森特。”晓蓝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到狄恩若有所思的表情时,想到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他,转过头跟他说,“对啊,狄恩你跟……文森特原来是好朋友?”
狄恩看她刻意地找话题跟他聊天,感到有点高兴地微笑着说,“是的,我跟文森特同年,自小在贝伦中心就混一起玩耍,感情深厚的跟亲兄弟一样。”
“真好。”晓蓝有点羡慕地说,又眨眨眼好奇地问,“对了,你不是个准将吗?准将是当什麽的?你不用回军队吗?”
听到她问着那麽可爱的问题,狄恩加深嘴角的弦度,沉稳的声音令他说话的语调显得十分很平和,“现在我在休假中,下个月中结束休假时才会要带领一团人去边防参加为期六星期的演习。”答完她之後他停顿一下,眼光带点诧异地望向范哲亚跟尤里斯,又回望晓蓝说,“晓蓝,有点事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可以吗?”
这时范哲亚在她腰後的手落到她翘臀上轻捏了一下,害得晓蓝身子一僵,她挪动一下小屁股避开他的怪手,心底很清楚范哲亚在不悦着狄恩提出的要求。但是她觉得狄恩的要求并不算过份,也就点点头答应着,“呃,没问题……”她转望向後方的花园,顺手瞪了一下范哲亚,又回望狄恩一下,笑着站起来说“我们出去花园走走吧。”
狄恩也轻笑着站起来,刚才范哲亚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内,带点嘲弄的语气揶揄他说,“范先生,我就占用一下「你的小东西」的时间聊点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范哲亚僵着笑容,反击似地用着她男人身份的语气去回敬他,“没关系,你们随便。朋友间的聊天,我当然不会介意。”言下之意是她的确是「他的」小东西。
晓蓝正走向会客厅通往花园的门口,听到他们小东西小东西的直叫着有点不爽,却又听得出当中带着的剑拔弩张气氛,於是有点恼怒又疑惑地转身瞪着他俩。
狄恩却已是没事似地跟着她走,其他男人也开始在闲聊着别的话题,望一下狄恩俊朗的石板脸,晓蓝只当刚才自己太过多心,没再在意着刚刚奇怪的感觉。
走到出去花园中时,狄恩已追上了晓蓝的脚步,跟她并行着。晓蓝想了一下,把他领着向湖边的方向走着,伸手拨开被清风吹散到脸上的发丝,她顺势转过去仰首,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又转回前方看着路,带着点好奇的声音温婉地问他,“你是有什麽事想跟我说啊?”他真是高大,晓蓝的个头只及他的膛。
他慢了一下脚步,令她稍为走在他的身前,低头注视着她柔美的侧面及乌黑的秀发。看见她娇小的身子轻易地被他高大身影完全地笼罩着,狄恩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拥有着她的感觉。
回想起当初眼看到晓蓝的时候,还误以为她是个未成年的少女,不过这少女却轻易把当时兽形的他引起欲望的反应。
沈默了一会,他单刀直入地问她,“不只范言乐,连他的弟弟范哲亚也成为你的伴侣了吗?尤里斯呢?”其实不用等她的回答,刚才那个男人对她的举动,明显地宣告着这个讯息,令人很难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
“呃,是的。”晓蓝被他的问题窒了一下,然後迟疑地答着,“尤里斯没有。他是我的生活观察员,不是我的伴侣。”无奈地反反眼,不过她也很老实地答着。这些事都不是什麽秘密,他不是要她出来就是问这个没什麽意义的问题吧?
不过,被人这样直接地说出她跟不只一个男人有关系,晓蓝是真的感觉十分尴尬。
他会不会认为她是个水杨花的女人啊?
“那样说,你不单只令本来对你没神波动的范言乐起了感应,然後跟你成功结合,还令一个无限可能的信奉者,成功地获得了爱的感应?”他的话令她停下了脚步,同时他也停在她的身後。
她身边的事他已经调查过,所以很清楚范哲亚身为无限可能信奉者的事。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什麽秘密就是了。而范言乐,当时收养文件签定时他们就见过面,要是他对她一见面就有感应的话,没理由当时在场的人会不知道。再者,如果他当时对她就有神波动的话,也绝对没任何理由等到三个多月的时间後才跟她结合。所以,他就推断着范言乐的神波动,是後来在跟她相处过一段日子才产生出来的。
狄恩反而最好奇的是,尤里斯跟晓蓝才是相处最久的人,为什麽他会没产生任何波动?
“为什麽你要问这些事?”晓蓝转过身面对着魁伟的他,黑瞳中带着不悦与不解。他为什麽一直问她这些私密事。
狄恩望着晓蓝带着不满的俏丽小脸,他轻笑了出来。少女的表情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想。这少女不只令一个初见面时对她毫不感应的男人,在相处中产生感应,还有能力令一个对她完全没感应只是凭藉本能产生身体反应的男人,在跟她结合过程中成功感受到爱的感应。
她果然是一个宝贝。
☆、(15鮮幣)88 君子協議
狄恩心中不得不感叹着范家二兄弟该死的幸运,轻易就获得了她作伴侣。
他沉下稳重好听的声音说,“晓蓝,我想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啊?什麽机会?”她没办法明白他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一句,仰起头望向背对着阳光的他问。
“成为你伴侣的机会。”他直接而简洁地丢给她一个惊雷。
晓蓝被他这一句惊呆住,瞠目结舌地对着他忘了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着唇瓣说,“我……我有伴侣了。”
他微勾起嘴角答,“我知道,而且不只一个。但他们都未被合法承认不是吗?”
“但是我已承认他们。”娇软的声音比刚才略为镇静,不再抖着。
“呵,所以我才要徵求你的同意。”比起议会那些死板规则,当然是她的承认才最重要。
晓蓝深呼吸一下,令自己乱弹跳着的心平静下来,吁出一声软息之後表现坚定地跟他说,“抱歉,我已经有二个伴侣,不想再增加人数了。”
“我了解。”有点出乎晓蓝的意料,他居然理解地点点头,然後又温和地说,“我也不是要你马上当上我的伴侣,我只是请求一个机会,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晓蓝开始以为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也不明白他说的机会具体是什麽。
狄恩俯下头,对上她的目光中有着比他身後阳光更灼热的期盼,金瞳中闪动着眩目的神采,双唇中吐出来的说话却是平平稳稳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叙事,却又很清楚地表达了他接下来的计划,不会改变,“我接下来直到四星期後休假结束的每一天都会来找你,希望你每天都能给我一点相处的时间。如果这段时间内,我发现自己对你有产生神波动或身体能起了欲望反应的话,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这就是我想要的机会,希望你能合作,了解吗?”
“那如果这段时间内你没反应──”晓蓝被他的说话愣了一下,不自觉地眨眨眼睛问着他。问完之後她才惊觉自己话中好像有着了解同意的暗示,差点咬着舌尖地窒了一下住嘴。
他却已很清楚地明白她的疑问,轻扬剑眉嘴角扬起一道轻松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说,“如果这段时间内未有我期待的事发生的话,我就会放弃追求你的想法,我跟你之间会继续维持着朋友的情宜,这样你同意吗?”
“我……”晓蓝微蹶着的小嘴欲言又止地发出一声又停了下来,她眼中的乌黑珠儿瞟向他在他俊脸上打转着,发现当中认真的神色,皱着的小脸显得相当烦恼地说,“你知道我已有伴侣,而且你也没对我有任何反应,不觉得机会太过渺茫吗?那不如我们就一直当朋友,别涉及其他,不好吗?”
“晓蓝,你该知道我们想找到自己配偶,是十分艰难的事吧?”狄恩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满是坦诚的希望,继续着他的说话,“所以,每当遇上有机会的对象,即使成功的机率很渺茫,我们也不是会很轻易放弃的。我很珍惜你的友谊,不想对你造成任何不快的困扰,所以只是恳求一个机会,希望你能体谅。”
晓蓝沉默地看着他目中的坦然,垂下头来没说话转身继续着刚才的步伐。
狄恩知道她在认真考虑着,也不催促她,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後。她的及肩黑发随着清风飘扬着,鼻息中传来一阵阵被风吹送来的淡淡幽香,他认出来是她身体的气味。
走到湖边时,她停了下来,惊喜地指着不远处的二艘小舟说,“原来已经弄好了!下次有机会跟你划这小舟,很不错的。”
狄恩望一下那些小舟,好奇地问,“那是你弄出来的玩意?”这时的交通工具基本上都是在空中飞的,船只这种会被海中环境影响随波逐流危险失控的东西,早就消失,不过当然可以探究海底资源环境的潜水舰还是有的,但在海面也只会飘浮在水上行走,不会有半浮着的姿态。所以狄恩的反应跟范家兄弟和尤里斯一样,并不知道划船这玩意。
“是啊,划着那些小船在水中其实是件很闲情逸致的事,可以舒解烦忧。”晓蓝说。
狄恩脸容一歛,有点迟滞地说,“抱歉我令你感到困扰了。”
“不,我了解你为什麽会有那样的要求。”晓蓝轻锁着细眉,“不过我不想你跟我身边的人引起任何不快的磨擦,可以吗?”
“我尽量。”狄恩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容许我提醒你一点。没人有资格可以反对一个有神波动感应的人对你的追求。即使是你的合法丈夫,他也不可以违背你的心意,他能做的只是不给对方合法的身份。”不过其实这就够了,没了合法的身份,就享受不到一切的权行及保障。
“我了解,不过对伴侣的尊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不是吗?所以如果你坚持要你的机会的话,我不想瞒着他们,我会给他们知道你的意图。”晓蓝也开出她的条件,“而且我希望在一个月後,如你所承诺的,当你确定对我没任何反应之後,就放弃这个念头,我们继续当朋友,行吗?”
她想过了,范言乐的事其实她跟他就不是正常的相处,而是日夜相伴肌肤相亲才弄到他渐生感应,范哲亚更是因为他本来的无限可能信奉,经过长久放弃神力对体本能的压制训练,才可以对她发情。而狄恩本来对她就没有任何感应,他即使天天来找她共对上几小时,二人正常交往下她不认为他有可能会像范言乐一样有机会跟她裸裎共对和过於亲密的接触,而他军人的身份也令他没可能取消神力对本能的压制。
既然结局是可以预料,那她还怕什麽给他个机会去死心?
狄恩听到她话中同意的意思,愉悦爽快地答应下来,“行。作为报答的条件,我答应你,无论结果是如何,以後任何事,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一定帮助你达成你的愿望。”
“好,我们一言为定,击掌为誓。”晓蓝伸出手掌出来。
“一言为定。”狄恩也伸出手来,轻轻拍在她的掌心上。
二人谈妥之後,心情相比来时的轻松,谈笑风生地很快就治着回头路走回去会客厅。晓蓝走回去范哲亚身边坐下,任他亲昵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对他甜甜地笑着,然後小鸟依人般靠着他跟文森特和狄恩聊天嬉笑。
直到接近黄昏时客人们告辞之後,范哲亚才在晓蓝耳边轻轻问她,“下午你们聊什麽去了?回来时心情怎那麽好?”
“嘿,他说要追求我。”晓蓝嬉笑地老实给他说。
“说清楚。”范哲亚脸色不豫地半眯着眼问她。尤里斯显得十分地惊讶,“难道他对你有神波动吗?”
“没有。”晓蓝淡定地答着他,然後把事情跟他们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顺便解释了她答应的原因及对结果的猜测。
他们听完之後,尤里斯也同意晓蓝的意见,“我想你是对的,如果这下答应下来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也不错。因为以西奥多准将的身份,我相信其他人的目光也会在注视着你们。所以要是他失败的话,可能还可以免去以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想不到尤里斯想到的更多,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多多少少得到一点相关的消息。
“对啊!还是尤里斯你想得远。我只想到解决了他的想头,可没有想到其他人呢……”晓蓝听到尤里斯的说话,双目闪动着兴奋的光彩。
“要是他不小心成功了呢?”范哲亚星眸中却现着明显的不满,俗语说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范哲亚对晓蓝身体的神奇妙处,可是有着很深的体会。连自己也可以没有波动就直接成功,虽说狄恩不是个无限可能信奉者,但谁敢保证他一定不成功?
这小东西怎不先拖延他一下跟他们商量好再决定?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还不够依赖着他们?万一他们相处时被对方缉获机会跟她亲密起来呢?谁也说不定结果会怎样吧?
“那……应该不会吧?”晓蓝被他的反驳弄得一时少了底气,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起来。她会不会太过自以为是了?
范哲亚看到她担忧的样子,反倒又温和地安慰她起来,“嗯,应该不会的。不过总是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跟他一起时自个儿留神小心点,别给他有机可乘跟你太过亲密就应该没问题。”他顺手先帮她打下一支防预针,提点她留神一点。
“嗯,我了解的。”晓蓝乖顺地答着,她知道他说的也是没错。她打算着狄恩来时自己要尽量减少跟他独处的机会。
范哲亚满意她的乖巧,在她额上宠疼地印着一吻。不过他心中也想着,今晚一定要跟自家大哥好好地商量一下,以後怎样防范其他的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