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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鮮幣)74 大醉?

    大醉猫醉得很彻底,卜通一声就叭在桌子上睡着了。

    范哲亚听到声音,转头看见晓蓝手边空荡荡的高身水晶杯子,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她居然在那醉酒状态下还多饮了一杯「快活人生」。

    叭睡着的晓蓝很明显因为感觉姿势不舒服,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范哲亚赶到在她要滚到地上睡前把她捞起抱入怀中,然後转身望到文森特被晓蓝惊愕得呆若木的样子,带着歉意地跟他笑了一下,“文森特殿下,呃,很抱歉,相信你也看到我们要失陪了。”

    “当然,你们……随便吧,范先生再会了,也请帮我跟晓蓝小姐说一声,我很荣幸今晚能结识到像她这样一位可爱的女。”文森特说完就识趣地离开。

    范哲亚很快就传讯要人预备车子,又跟范言乐说了一下晓蓝的情况他要先带她回家,还通知了尤里斯。宴会正在进行一半,他们二人当然没可能这时抽身跟他一起离开,就叮嘱一下要他小心地照看着晓蓝。

    范哲亚驾着车子把晓蓝载回家去,路上她就睡得像猪一样,雷打也醒不过来。

    “唔……”回到家中,当范哲亚把晓蓝抱起来上楼时,大醉猫在的猫头在他上舒服地蹭了一蹭。

    他骤然一顿,随即转了个方向,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呃,虽然大家可能会心邪想歪,但事实上是范哲亚现时转向的理由却很正当。他认为把晓蓝放在他大哥房间的话,看她现在大昏迷的昏睡趋势,那直到宴会完结他大哥回来之前,他就会起码几个小时被迫着要留在那里陪着她,对他来说会有点不方便。

    很简单,他都想把拘束的礼服换下来洗个澡放松地休息一下什麽的,当然在自己房间比较方便。

    抱着她来到房间中,看着怀中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晓蓝,范哲亚轻柔小心地把她放好在自己的大床上,还细心地帮她拉开了晚装裙後面的拉链,令她睡得舒服轻松点,然後才离开到衣帽间把礼服换下来,再转去浴室洗白白去。

    当范哲亚悠悠然然地在大浴缸中泡着香喷喷的浸浴时,在睡房中的晓蓝却陡地惊醒地睁开双眼,在床上弹坐起来──口中汹涌而出的恶心感令她这大醉猫的身体本能地醒了过来,急着起来要找厕所。

    因为她要吐了。

    醉迷糊的她以为这是自己跟范言乐的睡房,而范哲亚的套房,无论大小跟格局都跟范言乐的主人套房差不多一样,所以烂醉了的晓蓝依照身体本能中的记忆还是很准确地找着厕所的位置,冲了进去。

    在浴池中的范哲亚,就惊愕地看着晓蓝突然冲了进来,然後在他错愕着的时间,她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窜到他的面前,一双小手撑在浴缸边缘双眼望进池水中,在范哲亚还来不及问她什麽事之前,晓蓝就对准了满池的洗澡水,小嘴一张──

    范哲亚只能惊骇地看着一大堆腥骚的不明物体,哗啦哗啦地从她的小嘴中喷洒出来,全数掉进香喷喷的浴水中,沉落一下,然後浮起飘荡着。

    范哲亚瞬间整个人石化掉。

    “你……!”当范哲亚反应过来那是什麽,想对大醉猫发飙起来顺手关心一下时,却惊心动魄地发现那些不明物体正快速地向着他的口方向侵略着池面的版图,於是不敢再说二话,只敢爆出一个字,“!”

    简洁的一声之後,他极速地弹起身,从那一池浊水中跳了出来。

    可惜为时已晚……

    满头黑线的范哲亚,看着自己无辜的下半身……只能哀叹已然逝去的清白。

    他腰部以下的赤裸身体上都零零星星地沾着点点黄黄啡啡的呕吐物……

    感觉自己额上青筋无法控制一突一突地弹跳着的范哲亚,却只能无奈地盯着吐完之後又在叭在浴池边上无知无觉幸福地睡着的大醉猫,骂她她又没知觉,打她自己又没可能下得了手……只好忿然又难得地决定先不管她,走到淋浴间先把自己冲洗乾净,顺手启动浴池的去水系统把那池呕吐浴水混合全数流走,彻底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再次洗得乾乾净净,确定身上已没了有种异味之後,范哲亚走出淋浴间,望向仍然酣睡在浴池边的大醉猫,他终於有心情拾回他对她的怜香惜玉之心,轻手轻脚地把睡得头也差点歪掉的大醉猫转过身来。

    看着满脸都是醉红的玫瑰色的大醉猫,范哲亚黑眸中现出点点暖人的柔软,伸手轻轻在她嘴角抺掉上面沾着的秽物,巡视一下她身上被沾污的颈脖跟前的皮肤,湿淋淋的衣物,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沾着秽物的湿衣物全数脱光。

    大醉猫好像被冷着似地打了一个颤,范哲亚想想,浴池他可不想再用了,只好把她整个人抱起,箍着她的纤腰令她身体靠贴在他的身上,小小头颅就窝在他的手臂上。她全身滑腻软润的嫩肤就贴在他同样光裸的壮实身躯上,契合得天衣无缝,那柔软美好的触感令他呼吸停驻了下来,心登时就乱了。刚想俯下头印上她的小嘴时,鼻息中传来缕缕的的酸腥味……

    范哲亚顿时很理智地记起来自己应该做什麽。

    半抱半扶地带她来到淋浴间,调整好她的姿势之後,他打开水制,就着莲蓬头喷洒出来的暖水帮她冲洗乾净,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有点笨拙地在她身上搓洗着。

    别忘了,范哲亚是个「无限可能」信奉者,晓蓝又是他一直在追求着整颗心挂在她身上的少女,当那呕吐物的异味跟随着流水被冲刷消散之後,呼吸间换上少女原本的清甜幽香,身躯上手底下都是她玲珑女体的柔软湿腻感──这情况之下身体还没反应的,还是男人吗?

    范哲亚当然是男人,所以他下身那硕大很自然地高高扯起,对大醉猫萧立致敬。

    这时大醉猫二度醒了过来。

    当然,在莲蓬头下一直被水冲洗着,虽然不是冷水,但要是还醒不过来的话,已经不是人,是屍体了。

    但大醉猫只是因应身体的反应而醒了,因为她己好几次被水冲刷进口鼻中,呛着没办法睡了嘛,但却不代表她脑子跟身体一样地醒过来,还是醉醺醺神智不清状态下的大醉猫呛咳了几下,揉揉眼皮後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道「瀑布」下差点被溺死,惊骇地转向身边湿润的「石墙」上,看到是一个人的身影时就像溺水的人紧抓着拯救者一样地紧紧地攀着他,跳上他的身上挂着,四肢像八挂鱼一样大张地箍着他的身躯,惊惶对着范哲亚呼叫着救命,“呜呜……不要!快救我,我要被水冲走了!”

    “唔哼!”大醉猫跳到他身上时,大张的腿心刚好就一下扑向他挺立着的欲龙,她的三角地带就在他的顶端那里压了一下,然後扭动着的小臀扭啊扭的,扭到湿滑花刚压着他的顶端时就停了下来──范哲亚瞬间整个头皮也发麻,他很清楚他只要用一下力就可坐直通车般直达到他想去的地方……真不可谓不销魂的顶级诱惑……

    “你在做什麽?”范哲亚很快就把莲蓬头关掉,咬牙切齿地问着挂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是因为他想对她发怒,而是因为不咬着牙的话他就会直接咬着她,然後把她拆吃入腹。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要被吃的人似乎是他才对。

    大醉猫本忘了刚才为什麽跳上他身上,她只知道下身现在湿湿痒痒的,本能地又再扭动一下小屁股,发现这样做的话下面那子磨得她有点舒服,於是就不客气地磨来磨去了,还一边用鼻子哼着舒服的音调,“唔……好舒服……”

    “噢……天啊!你别动了……”范哲亚口上是那样地哀求着,身上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用力顶着,抱着她的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紧了一下,一只手更在不知不觉中从她的臀後探向她的腿心……

    感觉到怀中的醉猫不安份地竟然开始用劲把身子沉下去,还幸未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即时用力把她的臀托起来,呼吸絮乱地低吼轻斥着她,“别胡闹了,唔……这样乱来你会受伤的。”

    范哲亚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去应徵当圣人了,在这情况下居然也忍得住……

    作家的话:

    ☆、(15鮮幣)75 拐騙大醉?

    不过他真不敢就这样地直接占有她。

    从范言乐的言谈间,虽然范哲亚没碰过她那里,但他可却十分清楚怀中的女人私处是多麽地柔弱又窄小,即使他疯狂地想要她,未确定她那里有准备好接受他前,他也是不敢乱来的。

    所以忍无可忍还是要忍──真悲催的男人。

    然而不识好歹的大醉猫却一点也不领情,她只知道下身痒死了,面前可恶的人却拿起了她挠痒痒的子,欺负她!

    “呜……很痒,很痒啊……呜呜……坏人,不给我抓痒痒……欺负人……呜……”被他托高了身体,软绵的酥刚好托在他的肩膀上,抗议的小拳头就不客气地敲打在他的肩背後,雪白臀就在范哲亚眼前扭动着作出徒劳无功的挣扎,眼泪却是实实在在地飙出来,扁着小嘴委屈至极地哭诉着他的「暴行」。

    她的攻击对他来说本没半点力度,反而舒适得很,所以范哲亚也由着她帮他?着肩膀就当是按摩。他知道对一个大醉猫说理是说一件十分愚蠢的行为,所以就轻轻拍着她的翘臀,半威胁半哄骗地安抚着她说,“宝贝,你别乱动,你乖乖听话的话,哲亚哥哥就给你抓痒痒。”

    其实说这话时范哲亚嘴角有点在抽搐着,他怎觉得自己好像在拐骗无知稚儿一样……

    真是天可怜他,他隐忍得满头满身都冒着汗,下身涨痛欲爆,还要怕着伤害到这小东西,真是有苦自己知。

    “哲亚哥哥?”出人意表地大醉猫居然好像认得出这个名字,她有点迷茫地安静了下来,然後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扭腰半转过身望向一直抱着她的男人。这时她好像才真的认出他来似地,一只小手移到他的另一边肩膀上,转过身就紧搂着他的头颅对他哭哭啼啼地抽泣着,说出来的话又傻气又娇气得很,“呜……哲亚哥哥!刚才有坏人欺负我……我很痒,哲亚哥哥帮我挠挠……唔!”居然跟被投诉人投诉起来,证明她真是醉得神智不清的境地。

    要知道,现时晓蓝被范哲亚托了起来,她这一转身搂着他的姿势,就是直接把他的脸庞包裹在她软如棉花糖一样的酥上,一双香甜诱人的椒就直接地哄在他的口鼻上。

    一对又温热柔软又湿润滑腻,充满着弹触感又盈满浴後芳香加上少女天生香的娇嫩,在他的脸上厮磨着,范哲亚呼吸间尽是少女的幽香气息,谁还有空管她在胡说什麽混话了?

    这样还不出手,不,张嘴把她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嫩含入口中品?的话,就真不是范哲亚了。晓蓝最後的一声轻哼,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啊……好舒服啊,哲亚哥哥,唔唔……另一边也要……”大醉猫早已忘了羞涩丢了节,当然也不客气地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了。她就使劲地搂着他的头,弓起上半身扭动着纤腰示意他应该照顾的方向,把最酥痒的嫣红送入他的双唇中。而男人也乐於从命,宠爱完一边的尖就转去另一边尽情地吸啜着,用舌头舔弄着她可爱的凸起樱红,及附近敏感的粉嫩晕,又吸又吮又舔又戳的,?过不仍乐乎,啧啧有声。

    他的双手也十分忙碌,但为了方便自己的唇舌,一手仍托着她的俏臀维持着适当的高度,另一手早已上一边的娇上,爱不释手地捏揉着那令人迷恋的雪嫩。

    没了水声的淋浴间充满着滋滋啧啧的吸吮声跟少女坦率地充满着欢愉的哼唧声,听得人心儿乱跳,呼吸紊乱。

    “啊……哲亚哥哥真捧……好舒服啊……唔唔……别走……人家还要你吸吸……啦……唔唔……”当感觉范哲亚的唇舌停了下来时,醉猫竟然还抗议着,无奈她的身子早已变成无骨的软,瘫软无力的她差点就倒向後裁。

    范哲亚反应很快地把手臂一伸,把她固定回在他的身前,托着她臀的大手也顺势把她轻放下来,好方便他的下一步行为,“呵……很舒服吗?乖乖,想要更舒服的吗?想要哲亚哥哥好好地爱你吗?”男人的声音明显比刚才暗哑了许多,热哄哄的气息喷洒在她纤秀的颈子上,在那里沿向上印下细碎的吮痕,然後移到她圆润的耳珠时,就一口把它含入口中,令她止不住的轻颤一下。他的手指邪恶地捏捻着她酥上颤巍巍地挺立着的小樱红,情欲的火苗迅速燃烧起来。

    大醉猫一点也禁不住诱惑,断断续续地发出软糯又娇媚的声音回答着,“要……我要……唔,哲亚哥哥……爱我……”原来攀在他肩上的一双小手无力地滑了下来,扫过他早被刺激得凸起来的茱萸,令他呼吸即时一顿,身下的涨痛感更是强烈。

    他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啊!唔……”范哲亚抱着她转了个身,使她的背抵上淋浴间的光滑的墙面上,冰凉的触感令她哆嗦了一下,然而身前男人的封吻却要她喊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净下含糊的呜咽。

    她的小嘴比他记忆中还要更香,更甜,更美味。

    他结实的膛微压着她的上半身,轻轻地摩蹭着那小巧挺拔的雪峰,温润的双唇在她的唇瓣上辗压厮磨了一会儿,舌尖就轻松地挑开她的双唇伸进那芳香的小嘴中,滑溜的舌头在她的檀口内兴风作浪。迫急的情欲令他有点野蛮地掠取着她的芳津,舌头舔舐着晓蓝口腔内每处,翻揽得她头昏脑胀,难以呼吸,被他矫健的热烫身躯微微压在墙上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不知是因为受不了背後的冰凉,还是因为抗不住的身前的火热。

    范哲亚硬的欲望紧紧的顶在她的小腹上,情动地磨蹭着,以舒缓一下想不顾一切狠狠地占有她的冲动。他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挂在他的腰际,另一手已从二人中间伸到她的私处,在那湿润的软毛上了一遍,就侵进去她的秘密花园,手指捻起那敏感的花核,捏弄揉捻起来。

    “啊啊,啊!呀哈……很痒……啊啊……”一阵阵令晓蓝几乎窒息的电击般的颤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下身被他手指触碰着的地方袭来,延展到全身,直达脑海,像浪头一般打得她满天星斗,快活得要她差点晕眩。

    晓蓝难耐地娇喘着,双手紧紧的攀住他的颈後,螓首微仰後贴着墙,身子弓着把自己更贴紧着他的体温,臀扭摆着迎向他的手指,贪恋着他手指所营造的激流,挂在他腰上的腿不耐地上下扫动着他的健臀跟大腿,身体诚实的反应着,花密不停地从身体中流淌出来,打湿了他整个右手。

    迷恋着他从没遇到的柔软滑腻娇躯,他的温热的唇舌滚过她纤细的颈脖,玲珑玉润的锁骨,然後再次寻着她娇上的樱红,就流连忘返地不停的舔舐吸吮着,在整个滑腻的软绵上啃吮着,配合着在她身下的举动,努力地想令她快乐。

    双膝微微弯起,把自己下半身置身在她双腿中间,硬挺忍不住再贴上去磨蹭着她,改用麽指按在那可爱核上揉弄着,二只手指轻柔地拨开闭合着的滑溜溜花瓣,中指压到最湿润的口上,稍微用力的一压一伸,就顺着湿滑得异常顺畅的花口闯进那销魂之地。

    “啊,啊啊……”异物的突破侵入还算是十分稚嫩青涩的花径令晓蓝禁不住轻皱起眉头嘤咛着,昏沉沉的脑袋却早已忘记大部份的痛楚记忆,只余下身体本能最直接的感觉,麻痒快感带来的情欲渴望早已把那些细微的痛疼不适感,冲刷得一乾二净,她脑子中只知道想要,想要什麽……“啊啊……想要……唔唔……”

    “宝贝你好紧……那麽紧……是通道还没打开吗?”想不到她的花径是那麽地紧致,手指上传来被她身体中软挤压着的感觉,就像被无数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包含舔弄着一样……想到大哥之前说的,他现在用手指体会了一下才知道大哥本形容不出来那万分之一的美好……想到进入她身体的换成是他的欲龙的话……胯下那雄物陡地像认同着真实的渴望似地擡的更高,弹跳了一下。

    就着触感上传来的湿滑润腻,范哲亚满头大汗地缓缓把手指推进到更深处,在触碰到那一道障碍物时顿了一下,同时间感觉到少女的身体也瑟缩了一下时,很快就退开来一点,然後就轻轻又小心地开始抽送起来。另一只移到她臀上托着的大手也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花外的小核跟花瓣,努力地逗弄着,惹来娇人儿瞬间忘了那一刹那的微痛,小嘴娇媚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啊啊……哲亚哥哥,嗯……呵哈……啊啊……”

    作家的话:

    ☆、(15鮮幣)76 痛多一次

    晓蓝觉得他手指就好像带着电流一样,被他手指抽及玩弄着的地方不停地闪出令她麻痒又颤栗的快感,愉悦的感觉不停地从下体窜向身体各处,然後都集中在她的小腹中,令当中一股股暖流溢出,要她除了吟唱出喜乐的美感之外就只能本能地迎合着快感的源头。

    他再挤进一指进去那热暖湿滑的通道,两修长指头不停地叉开弓起在那被他弄得乱颤着的柔软媚上到处揉按着,感觉到手指中触着的嫩,竟然是那麽地充满着无限的弹,他满意又期待地赞叹着,“宝贝你这里真神奇……”手指抽送间还用指腹四周抚弄着那些充满着皱褶的嫩,间中指甲刮过敏感的褶缝,惹得大醉猫高吭地尖叫着。

    “啊啊……不行了,唔!尿了,啊,要尿了!啊啊!”晓蓝被刺激得疯狂地摆动着臀,激狂的快感早已使她把花被扩张的微痛完全遗忘,她脑中只觉一阵晕眩的白光一闪,终於控制不了花芯的狂乱颤缩,一股浓香的潮就喷出来,尖叫着高潮了。涌出的蜜不断冲刷着范哲亚的手指,流到大手的指逢间。

    怀中大醉猫的高潮对范哲亚来说就是她通道打开的讯号。既然如此,他当然不想再忍耐了,现在他只想立刻冲进她体内与她结合,成全自己一直以来的盼想──成为她的伴侣。

    双手托起她的娇臀,把背靠着墙壁的她抱起,优美悦耳的男声变得低沈沙哑,充满情慾地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宝贝,你不是想要子帮你抓痒痒吗?乖乖抬起双腿来圈着哲亚哥哥……”

    “嗯……”浑身早已软绵如无骨似的大醉猫,本来就只靠着他的身体跟背後的墙壁的挟制才没滑下地上,耳中传来的声音好像去梦中穿越到她恍惚着的脑海中,当他托起她的身体时,失去思考能力的大醉猫,就依着本能地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膀,但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本使出气力去听他说的抬高双脚圈上他,只能就着他托着的双手贴着他身体张开挂在他的腰旁。

    不过这样就够了,范哲亚捧着她的小屁股,移正位置就令他硬的坚挺顶立在热气腾腾的花口下方。双手微微用力掰开那二片臀瓣,把她的花唇也顺带扯开露出当中的小小销魂洞,直到敏感的欲龙顶端成功地滑进湿滑的小口,感觉到顶端一小部份被犹在颤栗着的极致柔软包围着,就停驻了下来。

    “唔……很痒……”窄小的花口微微被硬撑开的感觉,令她有点不适地扭摆了一下腰部,但随之而来的麻麻痒痒感觉却带来一种想要被占有撑满的欲念,令大醉猫娇憨地催促了一下。

    早已隐忍得额上青筋弹跳着的范哲亚望着大醉猫满脸泛起的娇娆春色,她那一声柔媚娇软的催促令他决定不再犹豫着会不会伤到她,腰身蓦地奋力一挺,同时双手放松托抱着她的力道,使她的娇躯直沉下来,把涨痛的火热巨龙,一顶而入。

    “啊啊,啊!痛……唔唔……”不同跟上次范言乐的分段进入有给晓蓝一口气的缓冲时间,今次范哲亚刚猛强烈又有点暴横蛮地把整直到深处,龙头顶上她的花芯才停了下来,要晓蓝真正地?到破身之痛。

    不过也刚好是这样,晓蓝比平常女生更柔韧的血薄膜,也禁不住这样地剧烈强蛮的撑涨及火烫的摩擦力,本已被撕出一道口子的血膜今次真正地被破了开来。也因为醉酒的缘故,她对现在所做的事本就毫无神智地只服从身体的渴求,心理上也没了那记忆中痛疼的抗拒,要不范哲亚真没可能那麽顺利就进入到她。

    丝丝的鲜艳血红随着蜜水缓缓在交合位置渗出,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突如其来的破身之痛,当然叫大醉猫痛得哭叫挣扎着了,不过她很快就被范哲亚的火热唇舌封着了小嘴,只能发出低泣的呜咽。

    她双手用力地抓挠着他的肩头,活生生被撕裂的痛感令她臀腿间直打着颤,徒劳无功地缩着颤栗着的臀部想从那大上逃脱出来,大腿本能地想紧夹又被男人身体架开着夹不起来,反而夹得男人爽得倒抽了口气。

    范哲亚真的感觉像置身极乐天堂当中。那奇妙的通道激烈的收缩着,像要把他的巨大异物挤出去,却更像一张嘴紧紧包裹着吸吮着他中每一的快感神经一样,他迅速攫住她的双唇,疯了一般吻上去,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像是找着宣泄的出口似地,用唇舌倾诉着他对她的渴望,狠狠地蹂躏她甜美的唇瓣。因为他要不这样做的话,他相信自己一定已忍不住泄出来。

    但他怎能在弄痛了她,未能给她任何欢愉的享受前,就丢甲归田?

    范哲亚当然不想怀中的女人对他的记忆只有痛!

    况且他现时还没感应到那种波动,现在出来的汁没半点生命种子,本不能完美地成全他想要做的事。

    他忍着驰骋的冲动,在等着她的花适应他的壮时,不停的持续挑逗着她。唇舌互相勾缠间,他伸出一手轻揉着她小巧尖挺的娇,捏弄着那朵早已绽放的艳丽嫣红,揉搓着那软滑惹人怜爱的。另一只托着她翘臀的手往下滑,在那被他巨龙撑张着的小口处,就着滑腻的水轻轻地按揉滑动着,手指又捻上那绽开着的花蒂,捻玩得它更形涨大。

    撕裂般的悸痛渐渐被高涨的爱慾情火燃烧殆尽,被撑开的花渐渐传来阵阵的麻麻涨涨饱满感,加上他狂野地在她小嘴中翻云覆雨的灵活湿暖唇舌,挑情地逗玩着她敏感点像带有麻人电流的邪恶双手,大醉猫渐渐娇躯放软了下来,低泣的呜咽变成娇吟低哼,白嫩有弹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了几下,小腿使劲地攀上他的臀後,情动地跟他的腰臀摩擦着。

    感觉到她的放松,他开始耸动着下身,由缓至急地抽送着。

    范哲亚这时终於放开了大醉猫的红艳艳的嘴儿,使被吻到差不多窒息的她可以大口地呼吸着,但她的小嘴也很快就忙碌地气喘喘地娇吟,“啊啊……别顶了了……太深了,唔唔……”

    “深吗?宝贝……还有更深的呢……”事实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刚才他的欲龙本就没有全部挤进去,还有一部份未?到她花的滋味。

    范哲亚把揉弄着她酥的手移向下,双手一起把晓蓝轻托一下,双脚略为移後,使她臀部离开墙壁挂空在他的手上,然後把她的双腿拉的更开,固定好她的小玉足在自己腰後圈着,就开始展开他给她的狂爱浪潮。

    他摆动着臀部向後把欲龙抽出大部份,再奋力一冲到底,直到部的紫黑囊袋拍打上她被绽着的私密花瓣上,硕大的头顶端深深陷进她的最深处。然後一下又一下,重复又重复地,一一抽、一抽一,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得大醉猫浑身一阵乱颤,狂乱地摇着螓首,水眸眼神离幻,每一下被顶到都娇声浪叫出来。

    “啊啊……啊!痛!嗯……不要,不要了!要顶坏了,啊啊……”当男人刺到她花芯时,晓蓝只觉得自己肚子要被撞坏了,痛疼地颤了一下之後却因为范哲亚那技巧的厮磨捣弄令得她又酥麻得哆嗦起来。厮磨中还碰上一处敏感的软,一波波的快感流窜到她的全身,快要把她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中。

    快感堆叠到顶点,大醉猫再次抖着娇躯被推上高潮。她觉得身体己不是自己的了,本失去自主无法控制,只能攀附着他,任由他带领自己,穿越那如烟花怒放般的极乐殿堂。

    “唔……你怎麽那麽紧,呵哈……却又那麽地软……啊啊……真舒服……”即使知道她在高潮中,范哲亚却已是欲罢不能,无法停止猛烈抽送的动作,给她缓缓气。他只知道自己的被层层紧致又湿热的花道不停的挤压按捏着,令他每一次抽动的摩擦都带来强烈的蚀骨快感,而每一次顶端顶进去那深处的媚,那里致命的吸吮力更叫他差点要疯了。

    沈醉在她柔嫩多汁的极致温软花中,他忍不住越越深,越越猛,什麽技巧渐渐被他丢到脑後,他现下只想要澈底地占有她,倾尽一切去满足最原始的欲望,把自己的种子洒在她的身体中,令她真正成为自己的伴侣,永远永远。

    “啊啊……不要了,唔,太快了……啊啊啊……”随着他连续高速冲刺下不停被摩擦顶刺着的花,大醉猫高潮中汹涌出来的蜜水令二人下身早已是湿淋淋一片,他的健腰不停抽动时,发出一声声的啪啪体撞击声。

    作家的话:

    ☆、(10鮮幣)77 二?成功了

    “吼……呵哈……等,等一下,唔喔……”晓蓝身体中无意识的不断抽缩,令当中的媚狂颤乱舞,夹得他爽到想升仙,而她的花芯像有自主意念似的,每次当龙头顶入之後都会拚命地吮吸住它,强烈的快感令范哲亚爆发出野兽般的喘,进一步狠狠的狂猛冲刺,似乎要把花干坏一般。有点野的激情舌唇不停地吸舔着大醉猫白嫩的娇躯,吮出斑斑点点的艳红吻痕。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真够了……呜……啊啊……”在他刚猛的占有之下,晓蓝只觉得自己真要死了,花中烫得像被火烧着似的,麻痛痒酥的复杂快感令她感觉心悖头晕,呼吸困难,已经到了极限,受不了更多的了。

    “啊……宝贝,唔……给你,给你了,啊啊……”不知又抽了多久,在她花中再次传来一次狂猛的颤抖紧夹之下,他终於感觉到那梦寐以求的感应,一阵激狂的情潮袭进脑门中,导出隐蔽的波动令底下那囊袋中的华翻滚起来,他激动地噙着她的小樱唇,痴狂地深吻着她,下身比之前更加激烈地狂猛律动着,然後在一次深深的耸刺之後,一波酥麻全身的快感令欲龙终於松开关口,喷出浓厚的雄华,努力地布下爱的种子,灌洒在她的花田深处。

    “啊啊……”身体的深处被滚烫的浓淋洒着,晓蓝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狂潮涌来,飞起来的快感坚聚一起烫入心尖,然後如烟火般昇到至极顶爆发盛放,再扩散开来向四肢百骸。在停不住的娇声尖啼中,她再度迎来另一次高潮。

    “呵……哈哈……成功了!晓蓝!我也成功了!”等全部情都喷入她的子内之後,范哲亚仍不舍得抽身退出她温暖紧缩的花,他止不住激动的狂喜,捧着晓蓝疯狂地吻着,狂乱的碎吻不停地印在她的俏脸跟唇瓣上,双手仍紧抱着她不肯松开。

    “唔……不要了……”头脑仍是在停止运作状态下的大醉猫本没理他在狂喜着什麽,只无力地攀在他的身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眼皮也开始闭了上来。

    他宠溺地望着脸上还带着情红的大醉猫,黑曜石般的俊眸中满满是爱意,仍然沙哑的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乖,先帮你冲洗一下再睡,好吗?”

    身上的大醉猫已没反应,怕她滚落下去,男人只好仍然抱着她,用神力开一下水制,莲蓬头就洒出温度适中的清水出来。

    他的仍然塞在小中,坚守着位置不肯退出来。

    不是因为他不体贴,而是范哲亚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种子流出来被水冲走。他希望一击即中,令晓蓝尽快怀上自己的子嗣。

    那样他才真正的算是她的伴侣。

    就在抱着她跟她连体着的情况之下,他略为为二人冲洗一下,抺乾了水就抱着她回寝间倒回床上。

    当他们沉睡着之後,晓蓝的另一名决伴侣跟侯选伴侣,范言乐跟尤里斯在晚宴结束後回到大宅,各自回房休息。

    当范言乐回到房间中看到空荡荡的大床,他就预料到自家小弟在偷吃了。

    心中瞬间涌上众多的情绪──当然有妒嫉有恼怒,但更多的是预料中事成真的感叹跟放松。

    自家弟弟从见到晓蓝那一刻起就没有隐瞒过对晓蓝的心思,坦率直接地对她示爱,展开追求动作。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对晓蓝有神波动时,曾经思想挣扎过,要不要跟小弟坦白,希望他放弃追求晓蓝。不过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愧对了亲爱的家人,毕竟神波动这事从来不是他们自己可控制的事。

    然而为了自己的小心思,隐瞒了自家人出现了令他有感应的女这事,直到他真正地成功跟晓蓝结合时,才公开了事情出来,这一笔他很明白足以令范哲亚生他的气。

    而事後他知道小弟的确是不高兴的,要不也不会一直没给过他这个哥哥任何的祝福。

    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事实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当议会的决定传出来时,他心中反而暗自松了口气。他想到晓蓝将会要有其他的伴侣,心中很直接地希望其他的人包括自己的弟弟──就由他们兄弟一起成为她的伴侣。

    范哲亚很清楚,懂得放手才是真正的爱。

    放手,并不是说要放弃,而是尊重对方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应该有的自由。亲密的人在一起时,相互扶持依赖共享生命中的点点滴滴,似为一体,却仍保有自己对对方的个人独特,才是最完美的关系。

    伸出手可以携手共渡,放开手可以翩然独处,才是亲密的人最好的相伴模式──爱情如是,亲情也是一样。

    所以来到范哲亚的房间时,他对眼前看到的情况,是一点也不震惊意外,也毫不恼恨眼红。

    当范言乐进入套房的大门时,范哲亚已惊醒过来,就算他脸皮多厚也无法不把还埋在少女温暖身体中软掉的雄退出来,然後把本来被自己抱在怀中酣睡着的少女轻柔地放好躺回大床上,调整好她的睡姿。

    做好这些事,范言乐刚好打开了寝间的房门。范哲亚房内的大床,不像范言乐那里因为晓蓝的关系而备有被子,所以当范大哥进入房间时,二人的状况,一目了然。

    这算是捉奸在床吗?

    不过范言乐的表情还是那一幅,处之淡然,黑眸中平静无波,说话也是不愠不恼的。

    可别忘了严格来说,床上那位睡得香甜的大醉猫是个未有配偶的单身女,是不属於任何男人的。

    “你这里没被子,我拿来给她的。”范言乐举起一起手中捧着折褶好的被子,挑挑眼尾,看着自家小弟胯下那兄弟满脸水润光泽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有数地问,“看你这样子,成功了?”

    作家的话:

    ☆、(11鮮幣)78 兄友弟恭

    不过床上那少女身体的状况早已给了范言乐肯定的答案。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激情痕迹,微张的腿间渗着出来的浊白体,空气中腥甜惹人的情暧昧香味,很容易就令人想像到刚才她是怎样地被人彻底地宠爱过。

    范哲亚脸上找不出半点偷吃大哥女人的愧歉之色,只有春风满面的欣悦笑容,说话时优美声音发出的音调,比小提琴奏唱出来的乐曲还要轻快悦耳,“是的,大哥。”

    “不错,恭喜你。”范言乐绕到晓蓝的床边,把手中的被子展开,轻手轻脚地盖在她身上,望着少女的眼中充满怜爱与柔情,柔了他俊脸的酷冷轮廓,大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拨弄着那上面凌乱的发丝,像似想起什麽好笑的,嘴角轻轻勾起,状似不经意地问范哲亚,“你要进入时她没怕死地叫痛踹开你吗?”

    范哲亚想起自己大哥说过的事,也轻笑出来,满脸餍足地说,“她醉得乱七八糟,什麽痛疼的记忆也忘了吧?这醉猫还热情似火得直叫着痒,催促我快点儿进去帮她抓痒呢。”说话中带着点点回味不已的滋味。他转身望着酣睡着的少女,想到她那绝妙的自然身体,刚刚跟她结合获得的无上欢愉,心中一阵暗涌的情潮,黑眸一沉,喉头一紧。

    真想再要她。

    “呵,看起来是我失策了,应该早点想到给她饮醉这招。”范言乐俯着半身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然後一手撑在她的枕旁,另一手使着指腹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脸容,半扼腕半调侃地说。

    “你可以下次试试,她醉了酒时十分热情主动,真的很不错。”范哲亚给他的主意一个绝赞的评价,然後貌似解释又似避嫌地说,“大哥,她今趟会饮醉完全是意外,那几杯「快活人生」是她自己硬要点的,我也有提醒过她会醉……至於後面的,是她在我洗澡时冲进来又吐了我一身,然後帮她清洗时她又不安份起来……呵,我不否认,我本来极想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没可能放过跟她结合的机会!”

    “我了解。”范言乐进来他的房间前就已经预备好要接受的事实,而且他在他们离开晚宴後曾拨空看过了一下机器侍者的录像,知道那小妮子自己点了二杯「快活人生」,醉得一塌胡涂,也就猜到这大醉猫跟小弟回家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范言乐有点过於淡定的反应却令范哲亚有点不安的忐忑,他挪动一下身躯,耐不住好奇地问,“大哥,你不生气吗?”

    范言乐终於收回在她晓蓝脸上轻抚着的手,立起身来轻轻嗤笑了一声,既有点无奈又实事求事地答,“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当然会生气会妒忌,难道当你知道我得到了她时,你心中没有这些感受吗?不过哲亚,我却很高兴那个人是你。你也很清楚地知道,她的特殊情况,我们毫不用怀疑议会不会容许一个男人独霸着她的。所以当知道议会对她的真正打算是要她尽量地跟不同男人一起时,我就一直期待着你能跟我一起成为她的伴侣。事实上,有你的成功加入,对我俩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那倒是,大哥,以後我们二兄弟就一起守着她,不叫其他男人轻易抢走她。”范哲亚听完他大哥的说话也释怀开来。范言乐说的也很有理,没其他人能比自己兄弟更加可以同心协力地一起抵制外敌的了。

    当他看到范言乐转身打算独自离开的样子时,又开口问他,“大哥你不打算抱她回去吗?”他还以为他是来讨她回去的,但看他样子难道真的只是送被子来?

    范言乐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不了。她在你这里醒过来比较好,要不这小东西可能会吃乾抺净之後不肯对你负责的。”

    听到大哥这样说,范哲亚才惊觉得这小东西要是没在这里醒来的话,她真的很大机会做出这种赖帐的事,禁不住轻笑地谢过范言乐的提醒,“谢谢你,大哥。”他也伸出手来握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呵,你不怪我瞒着你捷足先登得到她了吗?”范言乐望着自家小弟问。

    “以前有怨过你。像你说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先上了,谁会开心?不过我是真的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大哥。我想,要不是你先偷偷出手得到了她的话,我本来就搅不定她,她自个儿跟尤里斯都不知要纠结多久……但她先接受了你,就没法现在拒绝我了,不是吗?”范哲亚也把自己真心说话说了出来。

    范言乐另一只手也鼓励似地拍拍他另一边的肩膀说,“所以我说很高兴第二个得到她的人是你,我的弟弟。”

    二兄弟对视着,二人眸中都是给对方的感激与谅解,真摰友爱之情。

    范言乐收回双手後又说,“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好好睡吧。”然後转身离开,到门前他又转过来说,“对了,你自己也置张被子回来吧,你也要习惯一下睡觉时盖上那张布了。”

    范言乐离开之後,范哲亚转过去望一下床上少女安详的睡容,然後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但他却是怎样也不习惯睡觉时身上盖上一层布的感觉。

    他侧头再望着晓蓝,心中就有了主意。

    轻手轻脚地再次把大醉猫拖拉到自己身上放好,令她叭在他悍的身躯上安睡着,全身感觉着她柔软嫩滑的触感,舒舒服服地拥着她再次入睡。

    范哲亚决定,以後跟她一起时就给她盖被子,而他,就把她当被子盖。

    这主意真不错。

    范哲亚就这样地抱着大醉猫宿了一眠。

    第二天晓蓝醒来时已早过了清晨的时段,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只知道难受得要命,辛苦地呻吟了一声,“唔……头好痛……”发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她认不出来。

    小手习惯地揉着闭合着的眼皮,她感觉头晕脑胀,浑身酸软乏力,自己本还没睡够,不想睁着眼睛,但又觉得头痛得好像似要爆炸一样,小嘴中口乾舌燥,胃部令她恶心不适地在灼热翻搅着,而且下身私处中隐隐传来的酸痛感,令她又无法再睡下去。

    “醒了?”这时一把微哑但却十分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听觉传进脑海中。

    神智渐渐回归,晓蓝认出那把声音的主人是谁,这时也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地方,很明显地是男人的怀中,而她的双腿更是大张地跟对方下半身贴合着,酸软的私处就顶着他那又硬又热的硕大。

    ☆、(12鮮幣)79 宿醉的早上

    瞬间记忆回涌上来,晓蓝只想继续诈睡不醒。

    她的脑袋在他的上蹭了几下又再不动,努力地跟自己说这是梦,这只是梦,她还没醒过来。

    但是男人的大手不客气地在她小屁屁上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响起,同时听到他带点笑意的沙哑声音,“乖,醒来就别装睡了。”大手打完她之後恋恋不舍地在她翘臀上揉搓着,然後还好像嫌不够过瘾似的,变得有点用劲地捏弄起她白嫩的臀,下身的硕大更是邪恶地顶了她的花一下,叫她无法再装死屍下去。

    她恨这宿醉後神智不清的头脑记忆力却没失去,为什麽她没有像别人一样醒醉过後不知梦归何处啊,竟然还把昨晚跟这男人发生的事记得那麽清清楚楚!

    晓蓝不舒服地扭动了小屁股一下,带着怨气地?着他的肩膀,从他膛上传来闷闷的娇声,“别顶……走开啦!”

    范哲亚看着她一幅经受着酩酊大醉後遗症的宿醉样子,有点心疼地问,“宿醉很不舒服吗?”

    晓蓝咕噜地小声答着,“你试试看把自己的头压在千斤大石下,又把自己全身包得像木乃伊看看还舒服不舒服……”

    “可怜的小东西。”范哲亚在她额顶上给了她一个怜恤的轻吻,然後抱着她转了个身变成她平躺在床而他撑在她上面的姿势。

    “啊呀……你要做什麽?”晓蓝受惊地叫了一下,她真的浑身都很不舒服,他不是还想那个了吧?

    范哲亚看她虽然一幅如惊弓上的小鸟地被惊着,却很明显地知道二人发生过什麽事,而且没十分抗拒的样子,心情顿觉十分愉快。他的表现却很下流邪的样子,“你说我想做什麽?”一手轻柔地爱抚着她的纤细腰线,身下那邪恶的家伙又再顶了她一下。

    “啊……不要!我真的很不舒服,不要了……”晓蓝不只小嘴上拒绝,双手也努力地在他上推拒着他。只是她的声音还是很嘶哑地感,小手也没什麽力度反像是欲拒还迎似的样子就是了。

    “呵……好了,不逗你了……”他当然不会那样地不体贴,明知道她宿醉是真的难受还强要她,不过他也不想就这样地放开她,“不过我要吻你。”

    晓蓝听到他说只是在逗她之後蓦地放松了下来,不过听到他说最後一句,小脸上又禁不住羞涩地泛起一片红霞。嗤,哪有人吻人之前要事前宣告的啊!

    但未等她议笑他一下,他已俯下头来,双唇在贴上她前却腾地停了下来,目光似在欣赏着她满脸娇羞的艳红地巡视着她的小脸,低沉又充满着磁的男声轻柔地诱惑着,“张嘴,我要把舌头放进去。”

    “……”晓蓝觉得他这句就好像在说:「张开腿,好给我容易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下反而更是矜持地紧抿着小嘴不想张开了。

    矜持?该吻的昨晚他没少吻到,该的也全遍了,还矜持个什麽劲?

    而且跟这个男人,矜持有用吗?

    他看晓蓝还是不想主动张开小嘴的样子,竟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可恶流氓至极,“唔……我了解了。你好像很不满我只吻你上面的小嘴,忽略了你下面流着口水的小嘴了……的确我好像还没吻过那处呢……我知道该怎做了……”手随口动,一只大手快速地伸到她的腿心,二只手指准无异差地捏上那羞怯地半藏在花瓣中的小珍珠,另一只长指就在中间的小缝勾划起来。

    “啊!不是……”他的手指撩拨得她娇啼起来,看见他的身躯也状似要退下去的样子时,晓蓝随即变得聪明地主动张嘴噙着他的双唇,伸出小舌送上去跟他的舌头纠缠着,另外伸出小手努力地拨开他在她身下使坏的大手。

    还好他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样子,当她的手握着那只邪恶的手腕时,他顺势地离开她被挑引得开始渗出润泽水的私处,握着她的手按在床上。他的唇舌雀跃地和应着她的主动,压着她的唇瓣加深这个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浓浓爱恋却又宣告着占有心思的吻,他的双唇辗压着她的唇瓣不停地又磨又啃,灵巧的舌头狂热地跟她的小舌缠绵嬉戏着,霸道地掠夺着她小嘴中的香甜,要令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怀抱当中,跟他的呼吸溶成一体。

    当激吻完,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时,二人的舌头还依恋不已地缠绕着,离开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范哲亚伸出舌头舔着唇将银丝卷入嘴中,暧昧又餍足地笑了笑。

    “真甜……”他一脸满足地说完,又舔了舔晓蓝被他吻得艳红的水润娇唇。

    晓蓝被他吻得浑身都瘫软下来,迷朦满是水气的双眸如丝地半眯着,微噘着唇娇喘着馨香的气息,艳娇小脸上都是被燃烧着似的火红,连不停起伏着的酥上都泛着诱人的绯色,那可爱的小樱桃在她喘息中一下又一下地碰上他的膛,惹得范哲亚心神又一阵荡漾,差点忍不住又想压着她恣意地疼爱一翻。

    他爱惜地着她的脸,在她眼皮上轻吻一下,柔声地问她,“头还很痛吗?我抱你去浴室,泡个澡缓解一下宿醉就没那麽厉害。”说完就下床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直接走到浴室中。

    刚才他见晓蓝醒来时已用神控制浴缸放水出来,二人进来时浴缸中的水已差不多满了个八分,范哲亚关上手制就把晓蓝小心地放下去坐着,然後转身去浴室中的储物柜拿出几个瓶子不知在捣弄着什麽。晓蓝没理会他在做什麽,她只知道全身被温热的清水浸泡着时舒服得令她叹了一声,靠在浴缸边闭上眼享受着全身毛孔的放松感觉。

    听到耳中传来的脚步声时,她睁开眼,看见范哲亚拿着一个小瓶把当中的紫蓝体全倒到缸水中,鼻息中飘进一阵清新醒神的香味。

    “这些是天然植物汁混成的香,对於舒缓宿醉影响最有效,混在浴水中渗进肌肤可以促进血回圈,加速体内酒浓度的代谢,解除肌酸软,全身无力的状态,香味从鼻子中呼吸到肺部又可以达到提神醒脑的效果。”他徐徐地跟她解释着。

    晓蓝维持着侧头靠在缸边的姿势望着他,有点好奇地说,“你居然会弄这些东西,呵……难不成你也时常饮醉的吗?不过那味道真的很好闻,闻着头也好像真的舒服了点,没那麽痛了。”

    他爱宠地一下她的头,“你忘了我做什麽生意的吗?曾经有段时间出外应酬饮宴醉酒回来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这混是我自己调制出来的,你觉得有效就好。你慢慢泡,我随便梳洗一下就去换装。等你好了我们一起下楼吃饭。”他俯身在她眉心处印下一吻就转身到梳理台去。

    晓蓝再次闭起双眼静静地泡着,没有再说话。

    事实上她觉得心烦得要死,偏偏宿醉着的脑子令她本无法好好地思考。

    刚才听他说下楼……她现在只想能思考一下自己应该怎样地面对范言乐跟尤里斯……

    作家的话:

    ☆、(13鮮幣)80 不要生孩子?

    今天早上时只有范言乐跟尤里斯二人吃早餐,尤里斯关心地跟范言乐问晓蓝的状况时,他也只说她应该还在宿醉着在休息,不吃早餐。

    而范哲亚嘛,本来他就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吃早餐的人,所以尤里斯对他跟晓蓝同时没出现也没有多少联想。

    他就以为晓蓝昨晚还是跟范言乐睡一起的。

    所以当正午范哲亚亲密地搂着晓蓝的纤腰出现在餐室中,并一脸满足惬意地宣布着他昨晚也成功跟她结合时,尤里斯被这消息震撼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那……那真的该恭喜你们了!”好一会儿尤里斯才找回来他的声音。望向满脸尴尬不好意思的晓蓝,他粟眸中满满是疑惑与不解,却又禁不住关心地冲口而问,“晓蓝你……那里是不是又会痛了?要不要叫医师来帮你检查一下?”

    晓蓝的俏脸整个轰轰烈烈地熊熊烧起来,烧到耳子都红了。她又恼又嗔地瞪了尤里斯一眼,然後又不好意思垂下双眸,闷声咕噜着,“尤里斯,你也问得太直白了吧……”

    相比次听到范言乐跟晓蓝成巧结合消息时的狂乱无措,今次尤里斯可说得表现十分正常。他掩嘴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维维诺诺地说,“抱歉,我只是关心……这事一会儿我再了解一下吧,哲亚你饭後来跟我作个记录……晚点整理好报告我就回去研究所……”然後他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满脸惊疑地问范哲亚,“哲亚,连你也对她有感受到神波动了吗?”

    范哲亚欣喜地答道,“嗯。那真是神奇的感应。呵……我会努力令晓蓝怀上的,那样就可以获得承认了吧。”

    “那一点议会不是说了吗?不用怀疑,我俩兄弟都要努力,谁令到她先怀上都是好事。对了,恭喜你们。”范言乐上前拍拍自家小弟的肩膀,共勉地说道。

    在後面听着的管家巴比先生可乐呵乐呵的,开心得连眼睛也弯弯地眯笑着。想不到这女娃竟能跟主人二兄弟都配对上了,呵,他们当中谁先生出孩子也好,都是范家的血脉!想到即将有新生命降临在这家子中,他就兴奋不已。

    不过今次他也比较冷静点了,只衷心地祝福着,“对啊,都是自家兄弟,孩子都是姓范的,呵,恭喜二少跟晓蓝小姐!”说话时双眼都盯着晓蓝的肚子,好像那里现在已经住进一个宝贝一样。

    晓蓝听着他们左一句怀上,右一句生子,愈来愈不乐了。他们是在把她当生子机器来着了?她又羞又恼又不依地叫着,“生什麽生,我才十六岁啊!才不要那麽快生孩子!”

    这句话可震惊了全屋子的男人。

    “你不想生孩子?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为什麽?”范哲亚有点生气地问着。她不要他的孩子?也不想要他们获得承认的正式伴侣关系?

    范言乐也是震惊地望着晓蓝,但他却比小弟冷静得多,他只看着她,等待着她给哲亚的解释。而尤里斯也十分不解地问,“你不想生孩子?那你为什麽……愿意跟他们结合?”最後一句却是细声得像喃喃自语一样,几乎没人听到。

    而可怜的管家先生,被她那句震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她不愿意跟范家二兄弟生孩子?

    “呃?”晓蓝觉得怪怪的,为什麽他们对孩子的反应那麽大?“我……不是不想要啦,只是,只是……我才十六岁啊!你要我那麽年轻就顶着个大肚子生娃吗?而且我怕自己还照顾不来小婴儿呢……”

    “大肚子?为什麽会大肚子?”这次是尤里斯很快地找出重点先问出来。因为很明显其他几个男人还在满脸疑惑地消化着她的答案。

    “怀孕不是会大肚子吗?”晓蓝自然地反问着,但当她把话一说出来时,也记起来了──这里的女人怀孕是不会大肚子的!

    瞬间尤里斯也想到这个问题,俊脸上刷地一片苍白──他的母亲就是用着自然身体辛苦生下他後,产後过於虚弱支持不住才去世的!

    看见尤里斯的表情,范哲亚知道他也跟他刚才一样地想到晓蓝的身体,为怕他说出什麽令晓蓝惊怕怀孕的事,急急地开口说,“好了,有什麽事我们慢慢再研究吧,先吃饭。巴比先生,谢谢你给我们的祝福。麻烦你要人上餐吧。”

    这时范言乐也反应过来,目光禁不住有点惊异地望着晓蓝的肚子,表情不自然地说,“嗯,晓蓝,我们先吃饭吧。你说不急着生就不急,不用那麽急着大肚子。”他也想到,她的身体是不是像那些动物一样,肚皮越涨越大然後艰难地诞生下一代?

    他想到曾经在朋友家中看到一头宠物血淋淋地生出小宝宝,然後奄奄一息地虚脱躺着死去的情景,就禁不住地浑身一颤,次知道恐惧感从顶罩下来的滋味。

    之前他们都过於兴奋着成功跟她结合的喜悦中,忘了她身体怀孕的情况,怎可能跟现世的女一样?

    几个人就在奇怪诧异的气氛下用膳。

    用膳完毕後,范言乐陪着晓蓝回房补眠,范哲亚则跟着尤里斯一起到他那里帮他作出昨晚的报告。

    “你是说,你是在未有任何神波动感应状态下,就能跟她成功结合并令她感受到快乐?而且之後你还可以感受到爱的感应?”对范哲亚的口述,尤里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从没想到,没法子会感应到任何神波动的晓蓝,却可以跟像他们这样拥有一幅在事上诸多限制的机器身体的男,成功结合并能令一个本来没有感应到神波动的男,在过程中感受到爱的感应,喷发出含有生命种子的?

    心头上涌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长久的教育跟奉念,令他一直以为,以为……没有神波动的前题下,跟她就是没有任何希望……

    悔懊的苦涩味道涌上尤里斯的喉间,他脑袋一片麻乱地想:自己之前是拒绝了什麽……不过後悔也太迟了,他已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把得到她的机会拱手让人……现在她身边不只有范言乐,还有范哲亚。他们二兄弟联手,怎会轻易给她再去接受其他男人?

    想到这里他感觉心好像就被人撕走一块似的,痛得他难以呼吸。

    “呵,事实上我也是抱着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去尝试的,所以能成功真的太高兴了!你也想像不到吧!我们一切以来都是依靠神波动才可以推进达到爱的感应,而我居然可以直接跳过步……不过我想要是对方不是晓蓝这样地有着自然身体的女的话,也没可能会成功!”成功的喜悦令范哲亚得到无上的满足及成就感,没怎样理会尤里斯的反应。

    呵,范哲亚当然知道尤里斯为什麽一幅呆然若失的样子。

    不过那是尤里斯自找的。所以范哲亚一点也不同情他!

    但无论如何,范哲亚却很感激尤里斯的不识相拒绝了晓蓝,要不然他跟大哥又怎会有机会?所以要是他有天终於醒悟过来的话,基於跟他一起生活那麽久的情谊,又考虑到他的身份会是一直在晓蓝身边的人,范哲亚心中决定到时可能也会帮他一把。

    毕竟要是有尤里斯跟他们连成一线的话,那代表着他们会得到研究员跟议会那方面的一点助力。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例子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直以来新人类以神波动去分辨寻找伴侣的方法,在晓蓝身上是完全不靠谙的事。

    换句话说,任何男也有机会可以得到她!

    而这个事实,一定会经尤里斯报告到议会上。

    到时候,他怕单凭他跟大哥二兄弟,本没办法保得住晓蓝!

    ☆、(12鮮幣)81 「丈夫」的特權

    “你真的不用多躺一下吗?”在房间中的晓蓝却没尤里斯他们以为的在睡觉,而只是在套房起居间的梳化上休憩一下。

    现在还是大白天,晓蓝可不想被范言乐迫着脱光衣服睡觉嘛。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柠檬蜂蜜水,摇摇头说,“不了,我感觉越睡得多,头就越是昏昏沉沉的,那不如不睡。”她把蜂蜜水饮完就放在几子上,闭上眼放松自己半躺在舒适的背靠上。

    范言乐坐在晓蓝的旁边,伸出手把她搂进怀中,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低沉温厚的轻声细语从她上方传来,“晓蓝,你还是喜欢着尤里斯的,是吧?”他顿了一下很快又再说,“不过你不想答我也没关系,因为我也看得出来。”

    晓蓝虽然好奇他问这事的原因,不过其实范言乐早就知道她之前想攻陷尤里斯的事,所以也不是太惊讶。她沉默地想了一会儿就说,“我想……应该是吧?对一个人的情感,也不是说变就可变的,我之前是喜欢他,现在当然也没可能突然变得不喜欢吧?”

    范言乐对她的答案似乎是意料中事,很淡定又再问她,“那你有想过跟我和哲亚,要进展成一个长久的伴侣关系吗?”

    “我……我不是不想,只是,我不想那麽早生孩子……”晓蓝吞吞吐吐地答着。

    范言乐沉思了一会儿又问她,“晓蓝,你是害怕吗?”感觉到怀中的少女点点头,他又问,“可以跟我说一下,你们是怎样地生孩子的?”

    她想了一下组织着用词就说,“就是先要怀孕,怀孕期是大约四十个星期,期间胎儿在子中会越长越大,直到成熟时就会作动开始阵痛,然後由母体使劲把婴儿从通道中生出来。”她说到阵痛时,记着人家说生孩子是十级的痛楚,就心有戚戚焉,怕得娇躯打颤起来。

    范言乐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畏惧,想到那宠物生产时血淋淋的场面,忍下心底发寒的感觉问她,“你在害怕……”想想她说过的用词,又问她,“是因为阵痛?那会很痛?”

    晓蓝直点着头,“嗯,我听人说是很痛很痛!”

    “那没办法令得不痛或少痛点吗?”范言乐皱着眉问。

    难怪她那麽惧怕怀孕,原来自然生产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晓蓝想想又说,“有啊。最直接免痛就是剖腹生产,即是用手术剖开肚皮从子中把婴儿取出来,过程中孕妇都在麻醉无知觉状态中,完全不会觉得痛,不过醒来时手术後的伤口癒合会有点痛吧。另一种是利用麻醉气体,令孕妇少点感觉痛楚,不过事实上到生产的时间就不能使用麻醉,所以还是会很痛!”

    “嗯,那样说法,为什麽不全都用剖腹生产?那就不用怕痛了,不是吗?”范言乐听完就好奇地问。

    “但是剖腹生产会对孕妇及婴儿都造成一定伤害,尤其是孕妇,子受创後听说三年内都不可以再生,而且最多只可生三个。”晓蓝说着自己记忆中看过的医学说法。

    范言乐搂着她的双臂一紧,紧张地说,“不要!还是自然地生比较好!”然後他又安抚地顺着她的腰背,“放心,我相信我们有办法解决令你到时不会痛的,你要信任我们的实用医学。”

    晓蓝满头黑线……这些男人还真是想她生呢……“但我不要那麽早生孩子!”

    他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声音中满满是真诚情恳的感情,“晓蓝,我不是要迫你为我或哲亚生孩子。只是对我们来说,孩子象徵的不只是下一代的繁衍,更多是被承认的伴侣身份。你或许不知道那对我们来说代表着什麽意义……晓蓝,你知道你这幅自然身体,是多麽特别的存在吗?尤其是你跟哲亚一起之後,你令得一个对你本来没神波动的男人,在你体内成功感受到爱的感应……你知道吗?我们未能正式被承诺是你的伴侣前,都无法真正地把你护在我们的羽翼之下啊!”

    她惊疑地抬起头看着范言乐,“你是说……议会会强迫我去接受别的男人?”

    范言乐点点头,“我相信议会知道这事之後,很大机会会期待看看你能不能令一个没有信奉「无限可能」的普通男,成功跟你结合。要是可行的话,不用怀疑,他们就会想把你当成一个重要的母体,而这消息一传出去,一些还没有子嗣的权要贵族,都会争夺着要你帮他们家族诞下孩子吧,就好比布兰顿皇族。”

    “什麽啦,那即是说来来去去我都是一部生娃机器就是了。”晓蓝不满地低声咕噜着。

    范言乐无奈地笑,“那看你想帮少数几个人生孩子,还是帮很多男人生了?”

    晓蓝想到他刚才的说话又有点费解地问,“那为什麽我要给你或哲亚生了孩子,你们就可以保护我了?议会不是也一样会得到报告,知道我跟哲亚的事吗?”

    他耐心地解说,“因为个被正式承认关系的伴侣,才可称作你的丈夫,而你就是对方的妻子。作为你的丈夫的人有一样特权,就是有权利拒绝其他男人的合法身份,也可以抗议其他男人孩子的合法。相对而言妻子也拥有一样的权利。”

    这可是晓蓝次听到的事,当然觉得讶异,“为什麽?”

    “这立例已是很久之前的事,当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考虑到某些不想被混淆血脉的家族而设的,比如皇族及一些权贵世家。他们当然不想有会引起继承权争议的非正统血脉子嗣。虽然事实上那麽多年来这法例本是形同虚设,因为能拥有一个以上伴侣的人至今为止就是寥寥无几,所以这法例也没多少人注意得到。”看见晓蓝恍然大悟的表情时,范言乐继续详细地给她解释,“不过,这项权利,在丈夫或妻子一旦在法律上正式承认了配偶的第二伴侣的地位之後,就会自动丧失。即是说,之後任何人只要跟配偶能孕育下一代,都会自动获得不可置疑的合法身份跟地位。”

    “所以你想的是要是你们当中一个获得个孩子的话,那样就有权利拒绝其他男人接近我,是吧?”晓蓝终於抓到重点。

    范言乐点点头,“可以那样说。不过前题是你自己不想被那些男人接近,因为法例上没任何人有权利阻挠有神波动的人去追求令他有感应的对方,即使是当事人,也是有义务要给予对方一次尝试的机会。”

    晓蓝闭上双眸窝在他宽大的怀抱中,轻叹了一口气。她是明白了他们的用心了。只要范家兄弟当中一人当上她的丈夫,那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帮她隔开一些不必要的骚扰,像自然神教那些人。而其他的男人,晓蓝很清楚,没有什麽可能有人会在正常情况下一见到她就会有神波动产生,所以基本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他们身边。

    “乐哥哥……我,我明白了,我不会抗拒生孩子的事了。但是……那个,就顺奇自然,不要那麽着急,好吗?你们这样害我压力很大啊……”晓蓝终是松口答应了孩子的事。

    不过事实上,有没有怀上小包子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