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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百四十三节:送女人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2节第一百四十三节:送女人

    蜘蛛精日炙风筛,寻寻觅觅地到处踅摸,就抱定了一个念头,不找到虫鬼决不罢休。这日,她来到一处奇热无比的山口,望见蜈蚣精在眼前一闪,急忙高声叫住。

    “火蜈蚣”见是好姐妹“黑寡妇”,高兴万分,把其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亲亲热热地互诉别后之情来了。

    火魔与旱魔分手后,就来到这里隐居起来,一直没有出去。问起蜘蛛精为何一人单独到了此地,妖女毫无心里准备地便随口扯了个谎,称她与旱魔在和高米尔打斗的时候,两个不小心走散了。

    这个谎撒的不太妙,火鬼听后,一个高就跳了起来。红红的小脸绷得紧紧地,火一样的眉毛,火一样的头发都倒竖起来。一双眼珠子几乎就要从眼眶中轱辘着掉在了地上,破口大骂道:“高米尔这个鬼东西,趁我不在,旱道友势单力孤地,便由他捏来揉去地欺负上了。这事我得管,我得去帮助那干巴货,不能让他孤军奋战地给高米尔讨了便宜。”说完,谁也不顾地转身便没了影子。

    想来这两个鬼东西,最是投心对意。喜好一样,脾胃相投,彼此间的感情胜过其他。今听说旱鬼受到了高米尔的欺负,有点受不了,急急赶着同旱魔联手对敌去了。

    蜘蛛精也不在意,放心大胆地随意让他找去。因为高米尔与旱鬼的打闹,这是不争的事实,问谁都是这样。想找到干巴鬼不容易,他在南极岛呢;想找到高米尔,也不容易,那货行踪诡秘地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着的。她此段时间踅跶的有点累了,便在蜈蚣精处安安心心地住下来,想休息一些时日再走。

    如今的旱魔,每日都沉醉在高米尔特意为他安排的花天酒地的温柔乡里,窝着不走也不动,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一切可以享受的东西。

    火魔满天下地去找,却哪里能够找得着呢?他心里有点印象,高米尔的孩子,都不是吃闲饭的小白人。要想找到他,非得从他孩子们身上下手不可。于是,找到一家工厂,立在空中,从嘴里吐出几个火球来,驱动着把工厂点燃。接着把身子一抖,全都着起火来,怪叫着滚了下去。几乎是沾到哪里,哪里就是火海一片,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

    鬼头做完恶后,并没有急于离去,他要等着高米尔出现。不见影子就到下一个工厂,用同样的法子逼其现身。到最后,不管你什么娱乐城了,大宾馆了,大酒店了——见什么便不计后果地烧什么了。

    这日,被大华手下的朴英俊与山口惠子遇到,上来擒拿。

    鬼头望着一个手里拿着个小筛子,一个手里拿着个小篓筐,不知有何作用,扯着高高的嗓门,用像被挤压出来的声音问:“手里拿着的是东西,都能起到么子作用?”

    山口惠子把筛子一抖,变大了许多,对鬼头道:“我这筛子的筛眼能大能小,可以调到心中所想的任意标准,从而就可以筛选出道德、良知、诚信、美丑、善恶、正义来。”

    鬼头用眼睛瞟了一下朴英俊,又问:“那你的这件呢?”

    朴英俊把手里的篓筐一晃:“这是上帝的神器,只要把东西放在里面,要取多少就有多少。”

    鬼头听了,哈哈大笑:“那就对了,我现在就送你几个火球,好让你天天地取个没完。”说完,发出无数个火球来烧。想来,两个的法器对火丝毫不起作用,斗了一场,不敌鬼头,马上去请大华。

    火魔一路地照样往下烧,这日遇见保护小狐狸厂子的大小虎妞,一起上来把其迎住。

    大虎妞朝他怒吼道:“这是我家大王孩子的工厂,你无故地四处放火,今日又烧到这里,到底是为何?”

    鬼头没有逼出高米尔那东西,倒把他手下两个虎妞鼓捣了出来,心想,也算没白费一番的周折,便对两个说:“我不想与你们理论,快把高米尔给我叫来。他要是不肯露面,我便一直放火烧下去,看他心疼不心疼,还能忍受得了不?”

    两个虎妞觉得,鬼头是故意找茬地无理取闹,大叫着上来就打。

    火鬼哪会把她们两个放在心里呢?身子一抖,像燃烧着的一根沾满了油的红木棍,驱动着火球就往两个的身上靠。

    两个虎妞不敢大意,只好吐出风来驱赶火球。结果是,火球借着风势,滚到哪里,哪里就是火海一片。两个虎妞不敢恋战,被鬼头放出来的火蛇追着逃去了。

    高米尔与旱鬼得知此事,停止了吃喝玩乐,魔鬼不解地问:“自从上次我们打过一架后,就再也没有与这鬼东西犯什么毛病啊。现今,他到处烧我孩子的工厂,到底是发的哪一根神经啊?”

    旱魔跟火魔心有灵犀,听说他在找高米尔,心里就是一阵狂喜,便对魔鬼说:“不管如何,我们见上他一面,到底这鬼东西要干什么,不就全都知道了吗?”高米尔觉得很有道理,带着一干妖女,由旱鬼陪着来见火魔。

    火魔见两个比肩站在一起,感到甚是意外,瞪着很是不敢相信的眼珠子,忙问旱鬼:“我听说你与这个鬼东西斗得不可开交,便急急地赶来了。现在看来,这也不像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旱鬼抽抽巴巴的那张老脸,舒展了开来,像春天里怒放的花朵,心想真就让我猜对了,便对火魔说:“什么事都没有了,道友说的那是以前的老黄历,现今根本都不翻了。我与高道友已经冰释了前嫌,化解了恩怨,重归于好地不犯任何毛病了。”

    高米尔在一旁耍着耳音,从两个简简单单的几句谈话中,明白了火鬼找他的意图。心想,好事都是成双成对地来,自己“友好”住了旱鬼,没想到这火鬼也主动送上门来了。正好左手攥着一个,右手再握着一个,哪一个也甭想跑出自己的掌心。

    他佯装生气地对火魔说:“道友认为兄弟间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摩擦,舌头与腮帮子之间因说话吃饭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些许的磕磕碰碰,就永远地记恨在心里,就总过不去那道梁,也总迈不过去那道坎吗?若真如此地永远都不合作了,也永远都老死不相往来了,那饭还吃不吃了,话还说不说了?你也太小看人了,也把我看得太过没有身份地跌价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也不是那种毫无君子风度的人……”

    火魔看看高米尔,又看看旱鬼,怎么看都不像有丝毫闲仇琐隙的样子。他觉得有些费力不讨好了,左右为难地转身就要走,高米尔像得到了金疙瘩一样,笑吟地急忙上前扯住:“道友既然到处在找我,为何见面还没说几句话就要走呢?都到了家门口了,就不能进去喝口茶,叙叙旧啊!”把眼睛一白愣,“我家门上挂了杀猪刀不成?怎么就把道友吓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不容分说地拉着就走。

    高米尔与旱魔在谈话中得知,原来蜘蛛精在火鬼那里。魔鬼更加地心花怒放,这等于又给他添了一喜。为了把两个鬼东西稳住,好给自己腾出点办事的时间,他应该适当地做出点小牺牲。便把两个虎妞叫来,分别派到火魔与旱魔的身边,名义上是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实质上是满足两个的淫乐。

    你看过哪个狂蜂留恋枯萎凋败的残花的呢?你又见过哪只留恋还没有开放的花骨朵的呢?因为两个虎妞还是孩子,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女人味不是那么太明显,他有些玩腻了,不那么珍惜与在意了。因为他也知道旱鬼的身体,肯定是出现了某种不敢公开的问题,相对自己身边其他的妖女来说,因为年纪小,两个虎妞好糊弄一些。别的他舍不得不说,哪个是拿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够重视的呢?哪个又是肯让他人提着白水掺着豆浆应付应付就能蒙骗过关的呢?

    魔鬼明白一个道理,谁也不敢让自己家里的女人,知道他外面有其他别的女人。他要掖着藏着,捂着盖着,或者把两下隔离开,总之,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让双方到一起碰面。他给了两个鬼头怕自己家里女人知道地只能偷偷摸背地里玩着的两件“东西”,可以作为把柄地把两个拴在了裤腰带上不说,还有效地把两个与家里的分离了开来,给自己创造了条件。

    旱魔得知“黑寡妇”在火鬼那里,没有与虫鬼在一起,舒服了许多。自以为聪明地心想,她就是过不惯南极岛那种冰天雪地的生活,是自己太过自私地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便把这事永远地放下了。因为他从高米尔的口中,得知虫鬼已经不在了,你就算有那种心情,也没地方去找了,所以他就啥也不想地什么都不考虑了。

    真就没让高米尔猜错,谁不想叨一口新的东西呢?两个有了大小虎妞,便甜甜蜜蜜地每日黏在一起,完全忘记了家里的“火蜈蚣”与“黑寡妇”两个,栽倒在温柔乡里轱辘起来没完了。

    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得用一种大智慧进行巧妙地处理。不都说,既要让外面的彩旗飘飘,又要让家里的红旗不倒吗?那你就得想办法,如何让家里的女人毫不知情地不吵不闹,又要让外面的女人高高兴兴地随叫随到。恰恰就有这样现成的条件,摆在两个鬼头的眼前,“火蜈蚣”与“黑寡妇”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只要眯在这里不回去,梦想成真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两个虎妞起到了水的作用,两个鬼东西就像和好了的混凝土,糊在了高米尔这根钢筋做的立柱上,双方硬硬地结合在了一起,关系前所未有地瓷实了。可两个对魔鬼了解的还不够透彻,要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舍给别人好处的。你抓了一把他的高粱,他就得扛走你一袋谷子去,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