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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百四十四节:蜘蛛精随了高米尔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3节第一百四十四节:蜘蛛精随了高米尔

    高米尔牢牢地控制住了两个鬼头,找借口跑了出来,一气儿也不肯耽误地去找“黑寡妇”。他按着火鬼学说的方位及路线,摸到了其存身落脚的那个山口。正好赶上蜘蛛精从外面回来,认为其是来寻仇找麻烦的,扬手撒出一张大网。

    高米尔喜滋滋地正要上前搭话,见其怒目横眉地撒网来攻,也不躲闪,任由那网扣在了身上。

    “黑寡妇”自以为得意,纲绳一收,对高米尔说:“没想到今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等找到了虫道友,一同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尝尝你的这身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高米尔卷缩在网里,透过网眼望着“黑寡妇”。见其黝黑透亮的皮肤,以及那丰满得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身体,真是百看不厌地越看越想看。他的那颗淫心,像地震中瓶子里的水,摇摇晃晃地荡漾了起来,想入非非地进入了曾经多次预想着的美梦乡里。

    高米尔淫笑着对“黑寡妇”说:“实话也不妨对你说,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身上哪一块肉好吃,哪一块肉不好吃。只有跟过我的那些个女人才知道,她们说我身上所有的肉都是臭的,就有那么一块不是很大的地方,还算是香的。”他龇着白白的牙齿,“这都是她们说的,是她们的一面之词,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知是骗我的还是哄我的,或者有可能都是毫无根据的瞎话。我看不如这样,你别的地方就不要吃了,就专门吃她们说的最香的那一块好了。”

    “哪一块?”蜘蛛精用眼睛斜楞着高米尔问。

    魔鬼一脸坏笑地用淫言浪语挑逗道:“就是你想吃的时候它就硬,你不想吃的时候它就软的那块。”

    “黑寡妇”听其调戏自己,大怒着就要动手。

    高米尔忙把手一摆:“慢动手,你等我把话说完。其实我这次来呢,不是与你打仗吵架的,是来给你送好处的。”

    蜘蛛精根本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把眼睛一翻:“你会有那个好心,好东西还会舍得送给别人?”

    高米尔把声音压的低得又低,故意显出无比神秘的样子,腆着厚脸皮丝毫不知羞耻地直白道:“要是别的东西,我真的舍不得送人,你看问题有独到的眼光,还是挺准确的。可要是把这个通身都是臭肉,只有一块是香肉的身子送出去,我还是毫不吝惜的。”他眨着一贯地习以为常的狐狸眼睛,说着一贯地习以为常的无耻淫言,“我是来给你送整个这个身子的,有了它,你就有了快乐,有了性福……”

    听了这些话后的妖女,虽然你看不清她脸上,是红是白地到底是个什么颜色,可从其移位的五官足可以断定,是生了大气的。她直跳脚,翻愣着眼珠子大叫道:“你敢吃我的豆腐,那老娘就一块一块地进行品尝,看看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什么滋味。”说完,张开嘴就来咬高米尔。

    黑寡妇蜘蛛那是剧毒之物,被魔鬼惹得恼恼地扑了上来。虽说高米尔的魔法极高,可要是被其咬上,肯定够他喝上一壶的。关键的时刻,只见他把身子一抖,化成一股黑气从网眼中钻了出来。妖女扑了个空,转眼间不见了高米尔,知道不好,起身就跑。

    还没等她跑出去多远,见高米尔就稳稳地站在眼前,嬉皮笑脸地正在那里望着她,急忙扬手又撒出一片大网。魔鬼再也不谦让地毫不客气了,只见其狐狸嘴巴一张,一股毒气从中喷出,顿时把蜘蛛精熏倒在地。

    魔鬼把“黑寡妇”带到一个偏僻的去所,把嘴对准了其的鼻孔,吸出了妖女体内的毒气。然后,笑模滋地站在一边,等其慢慢地醒来。

    蜘蛛精睁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望见鬼魂般飘飘荡荡的高米尔,在眼前晃动着。想挣扎着站起来,可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高米尔见其醒了,把她扶起来坐住,正正经经地说道:“你以前吃了我那么多的孩子,为什么我把你抓住后,丝毫没动地好里好面又放了?你以为我是给旱鬼的面子吗?那就大错特错了。”他用手一捶自己的前胸,“因为在我的这里,一直装着你呢。我为什么一直与鬼头过不去,总是穷追猛打地不除之誓不罢休?不还都是因为你的原因。你可以有效地阻止任何事请的发生,也可以有效地阻止任何事请地不向前发展,但你不能阻止别人日日夜夜地想你,也不能干预别人日复一日地牵挂你。因为这是我的权利,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也许这是我单相思地落花有意,而你却是丝毫不往心里去地流水无情。可我不在乎,我不怕别人说什么,也不怕你怎么想,因为我心里爱着你,我就要大胆地表白,我就要大声地说出来。管它这个那个的呢,管他谁是谁呢,我是想爱就敢爱的那种毫不虚假的人。蝎妹妹跟了我,白狐妹妹也跟了我,你看她们有哪里不好吗?你能看出她们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乐吗?”高米尔在地上一边说着,一边高傲地踱着慢条斯理的步子,还用眼睛不停地瞟着“黑寡妇”蜘蛛精。

    这些火辣辣一丝不挂的表白,把个蜘蛛精烧得够呛,糊了巴啃地热血了起来。她坐在那里,心里自忖着道:旱鬼是个没有任何用了的馕货,是个好像被人把关键的东西取走了的废物。自己再要跟着他,那就是没长脑袋地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又有谁愿意把青春浪费到这样的人身上呢?想一想自己,对眼前的这个鬼东西又不是没动过心思,自己不能骗自己地必须肯定。从他以往的言行与举止当中,可以明确地洞悉,对自己也是蛮有意思的,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如果真的跟了他,肯定会有好处,从蝎精与白狐精的身上,就足以清清楚楚地表明一切了。可若是遇到虫鬼怎么办呢?要是与他毫无关系也罢,可自己偏偏与其有了那层不该有的两性关系,这可如何同高米尔解释呢?两个要是碰了头,事情弄不好穿了帮,自己又如何地去面对呢?到时候,自己就成了一只老母猪,钻帐子进不去后,变得里外不是人了。

    妖女思来想去地拿不定主意,便推托道:“我与虫道友还有一些事情要了断,等完事后我再给你答复。”

    魔鬼期盼已久的那扇窗户裂开了一条小缝,心里跟着透进来的阳光,也亮了不少。听“黑寡妇”提到虫鬼,不由得大笑起来,并冲着被他笑得楞摸楞眼的妖女道:“你还到哪里去找那个鬼头,还与其了断个麻皮事情?”他伸手把蜘蛛精扶起来,“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存在了。你什么都不要去搞了,也什么都不要去寻思了,那鬼东西早被我送到地狱当中暖乎去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他把手放在蜘蛛精的脸上,“就连他的那件法器,都让我交给了凯特。要是不相信的话,过两天我把她叫过来,让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蜘蛛精听说虫魔被高米尔给杀了,心里一紧,全身打了一个寒战。可马上她又如释重负地轻松了,颤抖着心情磕磕巴巴地试探着问:“你的话是真是假?”

    高米尔兴奋了起来,更加煞有介事地重复了一遍。

    用得着的时候,那东西它就是伟大的,光明的,至高无上且不可侵犯的;用不着的时候,那东西它就是渺小的,阴暗的,微不足道且让人厌烦的。“黑寡妇”心想,虫鬼死了倒是一件相当不错的好事,中间没有了夹着的隔样东西,她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跟高米尔好了。可要是与蝎精,白狐精,及那母狼凯特站在一起,就矮了人家一截,心有所思地对魔鬼说:“我是不可能跟你的,和人家站在一起,彼此般对般地都是姐妹,我的脸可没有那么大,到时候往哪放呢?”

    高米尔眨巴着狡猾的狐狸眼睛,嚼出了“黑寡妇”话中的意思,把其搂在怀里:“一切都不要去考虑,一切都不要放在心里,你要坚信我能把一切都办得妥妥的。”他把妖女楼得更紧,“要相信我,要坚信我有那个能力,别人有的东西,我也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地拥有。”

    半推半就间,蜘蛛精把自己的所有阵地,都捧着献给了高米尔。虽然手上做着虚假地丝毫没用力气的推搡动作,嘴里不停地说着违心的不可以,可那都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敞开了大门,把高米尔也搂得紧紧地,进行着恰到好处地有力配合。

    事后“黑寡妇”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又拿来与虫鬼各方各面地进行了一下全方位地比较,得出了一个情理之中、却令她意想不到地甚是满意的结果——高米尔的功夫的确不同凡响,与虫鬼各有千秋地可有一比,于是,心里美滋美味地心满意足了。没有亲身的体验,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如今在她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一点都不假,完全相信了以前蝎精与白狐精夸奖高米尔的那些话,把其乐得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几了。

    高米尔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黑寡妇”,高兴得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根狐狸尾巴,动不动就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个细长的狐狸脖子,动不动就扬巴了起来。无往不利地觉得,世界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没有他攻不下来的坚强堡垒。便又对“黑寡妇”花言巧语了一番,心花怒放地一个人去了。

    从此以后,高米尔便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一来二去,经蜘蛛精撺连,“火蜈蚣”也委身了魔鬼高米尔。于是,这鬼东西左边抱着“黑牡丹”,右边搂着“红玫瑰”,纵情享乐了起来。

    时间一天接着一天地过去了,高米尔觉得有些不妥当,便把两个妖女安排到谁也发现不了的一个新地方,好令旱鬼与火鬼永远地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