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欲罢不能烈女缠郎
范姐在看守所里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在看守所里参加所谓的学习,但谁都知道学习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念念报纸、唱唱歌就算完事,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支配。
在看守所里服刑的人要么是罪行不重的,要么就是走了门路的。看守所不像监狱那样要参加劳动,而且只要有钱,还可以吃上好东西。像范姐这样舍得花钱的人,甚至白天还可以出去逛大街、回家,只要按时回看守所就可以了。
看守范姐的一个女民警叫陈红燕,不到三十岁,参警有八年了。陈红燕的母亲是市局的老干部,也正是凭着这种关系,她毕业后才进入警察系统。
陈红燕是家里的独生女,自小就娇惯得不得了,养成了一种霸王作风,能当警察,完全是凭着老妈的面子。
为了避嫌以及从她的工作能力出发,陈红燕开始是被安排当狱警,但她嫌监狱在郊区,不想吃这个苦,就选择了在看守所上班。因为看守所在市区,而且关押的人要么是没有判刑的,要么是轻罪和有钱人,里面油水颇丰,很和陈红艳的脾气。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面对犯人,哪怕暂时还是嫌疑犯,看守永远是他们的老大。
陈红艳脾气较暴躁,要和犯重罪的黑恶势力的流氓发火,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而对于看守所里的罪犯,她则敢于呵斥了。所以,她狠享受这里女王般的生活。
陈刚被关押在这里时,就已经开始用金钱开路,为自己营造一个暗安乐窝。
当陈红燕接到同僚送来的信息,说晚上要把范姐送到特定的地方和陈刚欢聚时,她也没当一回事,很直接的说道:“只要钱到手,一切都没问题。”
她开出了一个月两千的价码,不想陈刚却不眨眼地就说倒:“两千?我陈刚只值这个价吗?一年五万,好算账,隔三差五下馆子吃饭都是我的。”
陈红燕一听,几乎要乐昏过去,这样的举手之劳,让她一个月就有了五万的额外收入,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做了。于是,她立刻就答应提供方便。这才有了她能亲自把范姐送到陈刚那里。
陈刚在看守所大把撒钱,图的就是舒服和快活。现在,他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在看守所吃得好,也有范姐陪他睡觉,日子过得舒心,自然就想着玩点什么花样和刺激来。
这天,他对看守所的所长说:“这个姓陈的女干警什么来历?怎么这么爱钱?”
所长说:“钱谁不爱?可别小看她,她老妈是市局里的老人,能量不小,不然,她年纪轻轻就参警,还尽是舒服的位置。”
所长这么一说,陈刚就更有兴趣了,一连询问了好几个与陈红燕相关的问题。
一旁的范姐察觉出了陈刚的心思,等所长离开后,范姐问陈刚道:“怎么,你对陈红燕有兴趣?”
陈刚说:“在这里真他妈的无聊,能上一个女干警也不错。”
范姐说:“看来,还是张琪那娘们给你种下了根了。可惜,我们的集团出事早了点,在晚一个月,那娘们就能被你弄上床了,以她的地位和能力,你肯定判不了这么重的。”
陈刚说:“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趁着老子还有这个能力,一定要玩儿一个女警,也算是坐牢的一点补偿。如何?你能拉她下水吗?”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女人比张琪容易对付多了,又爱钱。放心,不会再像在张琪身上费那么多时间了。把她弄过来,还能了解一下张琪的信息。只要信息掌握得好,张琪在外面一样可以为我们效劳的。”
范姐在看守所里也比较自由,她甚至可以到陈红燕的办公室里和她聊天。由于是自己的主顾,陈红燕对范姐也非常客气,甚至还跟她一起出去逛街。
这天,范姐走进陈红燕的办公室,把一瓶高级化妆品放在她的面前,说道:“陈干警,这是正宗的法国香水,香奈儿的,撒一点,三天不跑味。”
陈红燕高兴地拿起来看着,说道:“呵,还真是法国货。你哪弄到的老大?本地店好像没卖的吧?”
范姐说:“这是家里人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的。我待在这里用不着了,还是你有用武之地。参加个聚会什么的,保证让你受到注目。”
“谢谢了!”陈红燕不客气地把香水放进了抽屉。
“嗨!这算什么。”范姐说:“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不是你照顾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几年要怎么过呢。嗨,陈干警,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你那位在哪高就呀?”
陈红燕说:“他呀,是医院的医生,算不上什么高就。”
“可以呀!”范姐说:“现在拿手术刀的不比公务员差,地位也不低,如果没有医患纠纷,医生可以说是最好的职业了。陈干警,你是睁着眼睛找老公哟。”
陈红燕说:“也好不到哪去。他是门诊外科大夫,油水不那么厚。”
范姐恍然地点头。
陈红燕的婚姻属于父母包办。陈红燕虽说不是乖乖女,但自主能力极差,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也不例外。
她的老公长相一般,是个书呆子型的人物,不少交际,也没有什么爱好。这让陈红燕很不满意,所以,在家庭生活中基本是各顾各的。
他老公虽然学的是西医,但却非常迷信中医,总说里面的思想博大精深,自己的生活都按中医的要求去做,就连做/爱,也严格遵循中医要求,讲究什么采阴补阳。弄得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搞得像一个老学究似的,这让陈红燕很不满意。
陈红燕没什么文化,素质也不算高,喜欢的就是些时尚的东西,偏偏遇到这么一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做老公,心里自然有怨气,夫妻感情也就淡漠了一些。所以,陈红燕尽量不在家待着,现在有了赚外水的机会,她更乐意上班了。
陈红燕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于社会上传说中的大佬总有那么一种神秘感。现在,昔日本市有名的土豪陈刚和范姐成了自己的阶下囚,更是自己的摇钱树,让她有了能接近、了解土豪生活的机会。她本身也是一个喜欢小道消息、桃色新闻的人,能如此近距离接近陈刚和范姐,对于她来说,则是满足好奇心的机会。
范姐和陈刚的私会很频繁,几乎一个星期就要好几次,这些安排都要由陈红燕亲自来安排。
陈红燕对陈刚如此迷恋范姐感到不可思议。从年龄上看,范姐都四十多了,当自己的阿姨都绰绰有余,比陈刚也大了十几岁。
陈红燕想不通陈刚这样一个土豪怎么会喜欢一个半老徐娘,而且还迷恋得如此之深。有一次,陈红燕向自己的老公问起这个问题:“壮男爱老女是怎么回事?”
她的老公引经据典,给她说了个天花乱坠,她也没听明白这事是到底有利于男人还是有有利于女人。
她几次都想偷偷看看陈刚和范姐到底在做些什么,但这种密会的房子是没有窗户的,要看只能进到房间里进去看。所以,她每次都无功而返。
陈红燕是个喜欢猎奇的女人,网路中的八卦新闻她都要追看,更何况这等猎艳之事。
有一次,范姐又到她的办公室来聊天,看四周无人,陈红燕直接问起了范姐道:“老范,我问你,你每次和陈刚相聚,都干些什么?”
范姐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她正等着陈红燕来询问。
范姐笑了一下,说道:“在这地方能做什么?不就是做点男人喜欢女人舒服的事儿呗!”
这倒不出陈红燕的意料,所长找她沟通时,也说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她感兴趣的是陈刚为什么会对老女人感兴趣。
“男欢女爱?”陈红燕故意装糊涂的问道:“那也不至于天天做呀。还做什么?”
范姐笑呵呵地说道:“那还能做什么呢?你想呀,那屁大点的房间,还不如我家的浴室大,不做/爱能做什么?”
陈红燕凑近范姐,神秘兮兮的问道:“老范,我有个问题始终不明白,能问你吗?”
范姐说:“你客气什么?我是你手下的囚犯,还指望你照顾呢。问吧,我保证如何回答,比检察院提审还老实。”
陈红燕笑了,范姐这番话,无疑让她很受用,接着她便说道:“这陈刚也算是有钱了,年龄也不大,怎么这么黏你?他是不是书上说的什么恋母型的男人?”
“切!”范姐一摆手,说道:“什么恋母型?这男人都他/妈/的一个货色,喜欢年轻漂亮的。陈刚这小子对女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至于我嘛。很简单,男人不仅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喜欢疯狂的女人,我就属于这一类的,所以,他离不开我。我能给他不一样的满足哟。”
陈红燕打量着范姐,有些不相信她的话,接着问道:“不一样的满足?怎么个不一样?”
范姐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也把陈红燕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一脸神秘的说道:“不一样自然就是和普通男女做/爱不一样哟。我告诉你,陈刚以前也交了个女大学生当女友,还是他娘的学艺术,也就是明星那个样。当时有钱男人都喜欢这一口,有个女明星当老婆或者女友,在圈子里混,觉得倍有面子。要说那个女大学生,漂亮是没得说,气质也不俗,但陈刚跟她在一起,总觉得不尽兴,一星期有五天时间跟我们混在一起。知道为什么吗?就是那大学生在床上表现太差,中规中矩的,根本就提不起他的欲/望。而我们就不同了,放得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受约束。所以,他就迷恋了。”
陈红燕似乎有些明白了,接着又问道:“那他就是因为这才把你留在身边当集团的董事的?”在陈红燕看来,这样的职业也太容易了。
范姐笑了起来说道:“陈干警,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在集团里是另有任务的,比如出出主意什么的。当然这主意不受经营商的主意,主要是公关之类的。毕竟,在与人打交道方面,我还是有优势的。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们两要素同时去交涉一件事,只要是和政府里的人打交道,我一定能比你先搞定。靠的是什么?姿色吗?我已经是老太婆了,但我一样能把男人吸引得团团转。哈哈!”
看着范姐无所顾忌地说着,陈红燕那颗有些躁动的心,越发难以平静了。
晚上,回到家里的陈红燕本想继续请教一下老公,不想,老公安排过性/生活的时间到了。在这方面,陈红燕的老公是严格按照计划来行事的。虽然陈红燕不排斥性/生活,但对于和老公做/爱,觉得简直就是受刑。不但没有前戏,甚至连一旦疯狂都没有。
老公严格按照古书上的固定,三浅一深地固定做/爱模式,连揷多少下都要数清楚。这样的做/爱,简直无兴趣可言。
耳朵里听着老公报数的声音,陈红燕的心情糟透了。所以,一到老公倒数到“一”的时候,她就一把把老公推到了地下,然后急忙爬起来,到浴室去冲洗。
洗完澡后,陈红燕回到床上,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老公虽然有些抱怨,但由于完成了任务,也不多说什么。
按照中医理论,做完爱后是不洗澡的。但陈红燕闻不惯他身上那股味道,坚决把他赶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她独自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和范姐的谈话,一直到昏昏欲睡时才关灯睡觉。
陆鸣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对于如何治疗张琪,他心里也没底。由于和以前的圈子脱离了太久,他也不好去找过去一起工作的人询问。再加上张琪的身份敏感,要保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咨询。虽然他知道这种药物发作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真正要去解除药物地侵害,他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好在张琪这几天还没有发作,靠着陆鸣传授的喝冰水的法子,也相安无事。但张琪也开始感觉到内心的躁动是一天比一天强烈。那种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几乎在一天天加重。
以前,她不知道是药物的结果,还可以忍耐一时。自从知道是药物控制了自己,她的抵抗在一天天削弱。在她看来,人的意志无论怎样强大,但意识已经形成了对药物地依赖,就难以再继续对抗了。
有几次她都想请求陆鸣,但还是强忍了下去。但这种生理上的折磨却让她的精神大受打击,在上班时,连同事都看出了她有些精神不振。可是大家想到她可能是是工作过于劳累了,就劝她多休息。
她的搭档书记对她说:“下午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不然,你这身体到了夏天就熬不住了。夏天又是多事之秋,你这个一把手不在,可就影响工作了。”
张琪乐得书记这样说,于是一到下午,她就回去休息,希望能有充足的精力来对抗药物成瘾的折磨。
按照两人商量的协定,几乎,张琪每天都会向陆鸣通报自己的身体感受。通过张琪的通报,陆鸣也感觉到药物折磨最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陆鸣从自己的经验来看,张琪这种初次接触药物的人,是无法扛过最难熬的阶段的。这样的局面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服用药物,要么就满足药物激发的情/欲满足了,以此来挥散药/性,慢慢回归正常。想到这里,陆鸣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条路了。
小雅这几天的心情大好。自从确立了和at公司合作的思路后,她就一直在准备,在办公会议上提出了这条建议后,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小雅和会记部门商议后,确定了经营盈利的红线。下面要做的就是说服at公司接受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着如何写策划报告,并通过报告来打动at方面。
她正想着,陆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雅招呼他说道:“陆鸣,过来。”
陆鸣忙走到她跟前,问道:“什么事?”
小雅笑着说道:“想不想学着写商业策划报告?”
“当然想了。”陆鸣说:“你这样的老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什么时候教我?”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看在你好学的面子上,就晚上吧,晚上到我那,我从头教你,哪些是重点,哪些是要打动合作方的地方……”
“晚上?”陆鸣有些迟疑。
小雅看他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了,嗔道:“怎么?不去?我可是免费教你了,你连牺牲晚上的时间都不愿意?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小雅说完,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朝着窗户外面看着。
陆鸣尴尬地说道:“不是,是晚上我有事情……”
“谈恋爱?”小雅半是嫉妒半是吃醋地说道:“那你觉得是恋爱重要还是学本领重要?需要我给你上课吗?”
陆鸣说:“什么谈恋爱?我的恋爱早谈过了,是另有事情。”
“什么事?”小雅感兴趣地问道:“不会又是什么第二职业吧?”
陆鸣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她的话是对的。
小雅不相信陆鸣真的会去干什么第二职业,她缠着陆鸣非要说个清楚。
陆鸣说:“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为一个朋友治病。”
小雅说:“治病?你也学会编瞎话哄我了。”
“谁哄你?”陆鸣说:“为人治病是光明正大的事,骗你干嘛?传出去还能提高我的名声。”
小雅说:“那你告诉我你给谁治病?”
陆鸣说:“对不起,这事关个人,是不能告诉你的。同时,这还牵扯到职业道德。你去医院随便找医生打听患者情况,医生会告诉你吗?就连我们国家这种缺乏职业道德的医院,都不会泄露病人了。”
小雅不高兴地说道:“你不告诉我是吧?等着!”她说完,拿起电话就拨。
陆鸣还想着她能跟谁打电话,小雅已经清晰地喊了出来:“王兢吗?我是小雅。”
王兢接到小雅的电话有些惊奇,她想不到小雅会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于是便问道:“哦,知道是你,有事吗?”
小雅说:“是这样,陆鸣说他晚上要给人去治病,你知道吗?”
王兢一愣,想不到陆鸣怎么会跟小雅说这事,但从小雅的语气中,她明白小雅对这事知道的不多。于是,她说道:“我知道这事。”
小雅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是给谁去治病吗?”
王兢很机灵,知道张琪的身份大小也是一个处级干部,而且职业敏感,对谁都不能说的,陆鸣不告诉小雅,自己当然也不能说了,于是便回道:“这个呀,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只跟我说他要帮这个帮。反正他的事有时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想管。”
小雅疑惑地放下电话,依然不相信地看着陆鸣问道:“你真能治病?”
陆鸣暗暗松了口气,说道:“这还能有假?”
小雅仍然不死心的问道:“是给男的治还是女的治?”
陆鸣迟疑了一下说道:“女的。”
小雅越发惊奇了,她睁大了眼睛问道:“女的?女人有病会找你去治?那真是有病了。”
陆鸣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看来你是不搞清楚就无法吃饭、睡觉了?”
小雅认真地点点头。
陆鸣摊开双手,遗憾的说道:“可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哪怕你是我老板也不行。出卖别人的,不但对治疗无益,而且还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你可以猜得到,我要治的病不是妇科病,也不是生孩子的病。”
小雅抓起桌子上的笔向他扔去,嗔道:“去你的,你能治这些病,还在我这里待着。”
陆鸣把笔捡起来,放回到桌子上,笑着说道:“好了,你也别瞎猜了,你看,我女朋友就不猜。这就是我们两能在一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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