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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她才慢慢知道,任寒家惨遭灭门,他是唯一被救出来的人,而甚至对外,都没有人知道他是任寒,只知道他是铁师傅的养子,以後可能会继承铁师傅衣钵之人。

    ?即便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背景,但任寒从未抗拒过她的亲近,他说她有一个妹妹与她同龄,因此在私下对她格外照顾,父亲若带她来铁师傅这,向来都是他照料她、陪她玩,为她张罗点心吃食,或听她讲述胡诌的江湖逸事。

    那时候她很喜欢他把她当妹妹,大部份的人对她好,都是因为她是父亲的女儿,只有他是因为她是她而对她好。他生性冷淡,年纪轻轻便不苟言笑,却会对她展露笑颜,他看似难以亲近,对    人往往不假辞色,却总纵容着她耍性子,偶尔动怒,才会低声说上几句。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她越来越不喜欢他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她会故意述说师兄弟间对她的爱慕,在铁师傅带他出门行走江湖时,在他面前与一些江湖上才俊亲近,希望能引起他些许妒意,发    现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妹妹。

    但他对此从未有什麽表示,甚至逐渐与她疏远,当她心焦的想着应该要告诉父亲,自己非他不嫁时,她却赫然发现,任家灭门之事,他们天剑门其实也参了一笔。

    为了《易剑经》,为了那传说中若能练成,便能号令天下、称霸武林的秘籍。此後,她再也不能念着与他成双。

    灭门血仇、毁身之恨,铁师傅虽说任寒早已放下,但她又怎敢奢求?当年他的恨,她多少看在眼底,而他多年铸剑,却从未在人前持剑施展过一招半式,也能窥见他当年的伤有多重。

    她与他,注定是有缘无份。

    异样的快感与火焚的痛在她身体蔓延着,她咬着牙按着他的背膀,一点一点地将他吞入她那不停抽缩的甬道,本来明媚灵动的双眼也逐渐失焦。

    身体好热、好热,在这酷寒的冬日里,她需要冰,却又同时需要更多的火。

    随着媚药药效开始发作,难以言喻的快感缓缓取代了破身的痛,沈霜加快了摆动腰臀的速度,以便接纳他更多的侵入。

    长年习剑的身子,与一般女子无骨的柔弱截然不同,她每次摆动都带着一定的力道,紧咬着巨物滑向更深处,此外,她很快便抓到了最适宜的韵律,让两人的身体益发契合。

    女子的吟哦与男人的低喘在黑暗中响起,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任寒的身体似乎也兴奋起来。前端被紧紧夹在她体内的肉根,因为不能恣意摆动,茎身粗筋爆起,彷佛随时都想挣脱束缚,痛快大肆抽捣。

    「呼??寒哥哥??喜欢霜儿的身体吗?」

    在媚药的催化下,沈霜忍不住说出了平日不可能吐出的浪语,已经渐渐品嚐到欢快的她,眼神带着一丝淫乱,身体的动作也更加妩媚。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在这一次次地摆动之下,理智和束缚也一丝丝被抽离。

    即便在无边的黑暗里,沈霜却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任寒双目如炬看着她。他在看着她,看着她在他身上奸淫自己,看着她淫乱的摆动身体。

    啊……果然还是不应该用那淫药的,听说这这药下得到欢快的女人,都会成为荡妇,而她今天就会在他眼前成为荡妇,可是有人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是荡妇……

    「寒哥哥,你喜欢霜儿这样吗?喜欢霜儿因为你变成荡妇吗」

    任寒的手颤抖而缓慢地抬起,沈霜察觉了他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厚实的手掌握在她心口上,让他搓揉着她的酥胸,轻声吟哦道:「他们说第二阶段药性发作时,连圣人都挡不住,所以寒哥哥现在可以不用忍耐,让我完全成为你的妻子吧……」

    仿佛是听进了她的声音,任寒另一手也缓缓抬起,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加快摆动速度,同时间他的腰际突然往上一顶,立刻顶的沈霜花心乱颤,浑身酥麻的狂喷出一股蜜汁。

    强烈的快感让沈霜脑袋一阵空白,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哪知道任寒却接二连三的开始疯狂抽顶,将她不停往高潮的浪头间抛去,几乎要灭顶。

    「啊啊……不……不要……寒哥哥别顶了啊……会坏掉,霜儿会坏掉啊……」

    如此刺激的欢愉让沈霜娇呼着,即便如此,任寒丝毫没有止的迹象,他紧紧扣住沈霜的腰,抓住她那似乎挣扎的双手,仿佛着了魔的低语道。

    「不是要我别忍耐吗?」

    「呃……呼……别……别这样啊…….」

    花径中的嫩肉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而浪动喘息,透明的花蜜被研磨成白浊的浪蜜,沈霜不断娇喘的朱唇,不停诞下晶莹的唾液,身体在抽搐的同时,却也无法不迎合他疯狂的动作。

    沈霜睁大失神的美眸,几乎无法呼吸,方才她主动之时,她便以为那样酥麻的感受是全部,却没想到当他加入后,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粉身碎骨。

    为了让他完全无法抵抗,她对任寒下的药本来就比较重,加上她又在自己身下抹上强烈的媚药,这样双重的刺激,本来就不是未经云雨之人能够承受的,对任寒、对沈霜来说都是如此。

    他们两个本来对于男女交合一事,都没有任何经验,也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受到欲望所控,在未餍足之前是绝不可能收手的。

    在沈霜再也无力抵抗任寒的动作之后,任寒松开了她的双手,恣意在她体内顶撞,沈霜被顶的娇喘连连,淫水狂泻,几番近乎昏厥,但在黑暗中,她竟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死了过去还是活了回来,只能不停的在美快中翻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寒终于停下了动作,将灼热的欲望射进她泥泞的花径之中,沈霜浑身痉挛着接受着他的宣泄,以为事情终于可以结束。岂料他在抽出那泛软的巨物后,突然又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让她翻身过来伏在床榻上,用着那孽物拍打她的粉嫩的臀瓣,让雪白的臀瓣泛起淫乱的红晕。

    随着这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孽物很快的兴奋硬挺,于是他从她身后再度进入了她。

    任寒的进入的力道极大,一入花穴,便是直捣黄龙、深探花心,而后再狠狠退出,那孽物如剑,每次戳刺都毫不留情,凡是出鞘必要见血,必要让她爱液狂泻、必定会探出她花穴中粉色嫩肉,仿佛次次都想将她完全贯穿,剖为两半。

    如此激烈的进出,使得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沈霜脑中却乱糟糟着想着原来男女交合,竟还能有如此方式。脱光着衣服如狗般野合,实在是太过下流且堕落,残余的理智呐喊着要她拒绝,强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