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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被揪出来。与其他人说,还不如他自己来开这个口。

    “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中毒?”三皇子听到这几个字,面上再也淡定不了。他使了个眼神给身旁的人,那人颔了颔首,径直往场内走去。

    “这淮南王郡王家的小世子可是身份贵重,到底是何人想要挑拨淮南与朝廷的关系?”三皇子的脸上已经带了薄怒。

    这淮南地界虽然小,但是出产丰富。

    不过这淮南郡王为了偏安一隅,乖乖的将世子送入京城为质,足以看出他想打消皇上戒心的决绝。

    要不是与他达成共同的利益,三皇子相信,他也劝不动他这位堂兄。

    这种人的怒火才最可怕。若是这世子在京城有什么闪失,有心之人再将这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三皇子真怕淮南郡王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比如一气之下与他毁掉之前的盟约,要知道,当初为了取得他的支持,他费了多大的劲。

    这样一来,没了淮南郡王的财帛支持,他不知自己的大业还要耗上多长时间。

    这边在观台上听消息的太子,听到黄公公的回话,面上很快挂上了怒色。还做出了一副要追查到底的架势“去查,给我好好查,我就不信这么朗朗乾坤之下,这歹人如此明目张胆。”

    “是”黄公公低着头,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太子脸上的神色。就转身下了观台。

    闵庸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突然起身跪在太子身前,一脸大义凌然的道“太子殿下,在下闵庸。刚刚在来校场之前,倒是看到了些什么,就是不知……”。

    “你有话直说,先起来,孤恕你无罪”太子一摆手,另一只手撑在腿上,不时用食指敲击的膝盖,脸上的神色倒是自然的很。

    “闵庸刚刚在国子监时,看到一人鬼鬼祟祟溜进过活动室”那活动室是为了此次捶丸赛专门准备的休息之所,一般人不会进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可能是给白卓下黑手的人?你可看清楚他的长相?”太子脸上带上了几分激动。

    “看清了,但是,但是……”闵应顿了顿,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好让人觉得他重情重义。

    “但是什么?难道此人是国子监的学生?”太子与闵庸的一唱一和,成功引起了观台上其他人和刚刚赶到观台的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注意。

    “皇兄已经知道投毒之人是谁了?”三皇子面上的急色掩饰的很好。

    “这闵庸不是正在说嘛,他说他看到了这行凶之人的长相”太子看向三皇子眼里的急色,脸上隐隐带了几分笑意。但是随即就被他掩下去。

    “你说,到底是谁?”三皇子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闵庸,追问道。

    “是中甲班的屈鸿渐。”闵庸说完低下脸,表现出一副极端愧疚的模样。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问话的还是三皇子,听到没有将此件事嫁祸在他头上,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太子看到三皇子一脸放松的模样,心底里的鄙夷就要呼啸而出。

    “将那人带上来。”太子不耐烦的道。

    “你们要干什么?”屈鸿渐被带上来时,还不停地挣扎着,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服两字。

    “将你暗害淮南王郡王世子的原委从实交代?”太子一句话,就给屈鸿渐定了罪。

    众人看那还在不停挣扎的屈鸿渐,都像是在看一个临死之人。

    “我没有”屈鸿渐脑门上的青筋一急,全露了出来。

    “你没有,闵庸,你可还有其他证人?”太子做出一副‘你既然要公正,那我就还你公正’的模样。

    “这个,还有,当时还有中甲班的王宴在场?”

    “王宴?将他也带过来。”太子一挥手吩咐道。

    “太、、子殿下安好”今日太阳大,再加上王宴第一次这么近的站在几位皇子和太子面前,脸上的汗早就淌成了小溪。顺着那□□,一道一道的,面上的景色甚是精彩。

    “你也看见这屈鸿渐进活动室了?”太子也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是、是”王宴低着头,一双眼睛直盯着太子的脚尖,不住的应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太子指着那被强押着身子,还在不停挣扎的屈鸿渐。

    “我没有,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他?”屈鸿渐不亏是国子监中佼佼者的存在,这一问,在场的众人脑中也是一响。对啊,他一个穷贡生,无钱无势的,做什么要去害那身份特殊的闵白卓呢。

    要知道,若是此事真是他所为。不光说他这努力多年的学业仕途,就是他这条命,也得交代了。

    “我家中还有寡母要养老,我怎么会抛弃所有来害一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你胡说,你明明平日里就已经看小世子不顺眼了”王宴辩驳道,脸上的汗流的更凶了。

    “若是行凶,必然会有线索遗留,你是贡生?那你平日里是住在国子监中了?”太子点了点头,打断了屈鸿渐想要为自己辩解的话,

    “你们几个人,去他的住所搜一下”

    他住所的某些角落里,已经被放好了重要的‘证物’。

    那粗劣的证物会直指太子,但是随后,他们还会在隐蔽之处,翻找出此次最致命的证据。

    上面会用三皇子的笔迹写好整件事的计划:害死淮南郡王世子,将此事嫁祸到太子身上,也借此让淮南王将一腔怒火转嫁到太子身上,好帮三皇子一举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这张信函若是到了淮南郡王的手里,怕到时候三皇子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皇兄,我觉的此人说的有些道理,不妨再听他讲完”一直未出声的二皇子突然开口,不过他这一开口就是为屈鸿渐开脱。倒是让在场的众人有些看不懂,要知道平日里这二皇子因为恶疾缠身,存在感一直极低,可是今日怎么会多这句嘴?

    “太子殿下”黄公公突然一脸奇怪的凑到太子面前耳语了几句。太子的脸色马上就黑了下来,看向闵庸时眼神中的震怒之色,一时让闵庸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他过来”太子话里带着丝丝的怒气。

    “拜见太子殿下。”来人正是‘中毒昏迷不省人事’的闵白卓。

    此时他嘴角还沾染着一些黑紫之色,唇色上也带着一层黑气。但是他面色却红润的很,双目有神,刚刚走上观台时也是大步流星,丝毫看不出中毒垂死之人的模样。

    “你不是……不是中毒?”太子看到闵白卓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哦,这个啊?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哈,我昨晚因为今日这捶丸大赛兴奋的紧,一晚上没有睡着,临近天明才小睡了一会儿。不料起来时已经不早了,就没有用早膳。”

    “说重点”太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