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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每每做梦犹如身处现实一般,而那梦境也稀奇古怪的很。

    他又做梦了。桃花海和行路九难阵的场景交替,那日的梦境重现,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恰似一尊傀儡,而季枭的笑容依旧诡异。

    这次他将那赤红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是蛟龙衔珠的图腾,半圆。蛟龙盘曲着身子,周身的火焰闪耀,内敛欲张,犹如弓上弦,蓄势待发。

    眼看着季枭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面上再镇定,也无法阻挡内心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阮映辞最终被吓醒。他撑着床沿,半坐,衣襟微敞,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

    两天做同一个梦,怎么会这样?

    额上的汗滑落脸颊,一滴滴地没入衣襟,偶有几滴落在胸膛上。他没有焦距的目光看向前面,眼尾被薄汗湿润,泛红,隐隐还在颤抖。

    天色阴沉,客房里头的光线更暗,这让乍然醒来的阮映辞恍惚愣神。门窗被风吹得“吧嗒吧嗒”作响,这一声声地就像是叩在他心上。

    阮映辞甩了甩头,定神,许久之后才下床。梦里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循环,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心生惧怕。他运气周天,发现丹田并无异样。他虽疑虑,但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一个梦。

    “吧嗒c吧嗒”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心神逐渐回笼,细听,却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这时,有人忽然在外头喊道:“请问阮真君在吗?”

    谁?

    阮映辞顿时清醒,开门。门外之人,修为不高,他隐隐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门外那人似是看出了阮映辞的疑惑,道:“我不是阮家人,幼年天灾,被长老捡了回来,此后就一直跟在了长老身边。”

    风一吹,这人的袖口也随之扬起。

    是独臂?阮映辞瞳孔紧缩。

    阮映辞这才想起面前这人是谁。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因为长老,阮家人便也默许了他的存在。大反派幼时,也颇受他照顾。

    正文 48.第四十八章

    梦见钓鲫鱼, 按周易五行分析, 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隆冬时, 四周风雪交加,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银装素裹, 只觉得寒冷异常。

    阮映辞总感觉, 仿佛有寒风钻进了自己的袍子里,不禁拢紧衣裳。可下一刻, 这些令人心生寒意的景象转瞬就变成了苍松翠柏,蔚为壮观。

    越过春季, 直接由冬转夏?

    这阵法变幻的速度快得让阮映辞应接不暇。犹记得第一次走这阵法时, 他从山顶到山下,也只经历两载春秋变幻。

    四季景色不断交替, 变幻的速度似乎还在增快。渐渐地, 眼前景色模糊,只有春红夏绿c秋黄冬白,这几抹颜色一闪而过了。

    这变化像是被人摁了最大速的快进一样!!

    阮映辞暗道不好,这阵法被人动了手脚!!!

    他仿佛被一个巨大的c正在飞速旋转中的四色球包裹,眼前景色压根就看不清。

    阮映辞凝神,不能慌!!

    他闭目向前走去,若心无恶意,便不会被这个阵法所伤;若心境如海,便不会被这些虚像扰乱意识。

    他吐呐呼吸, 尽量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再睁眼时, 阵法内景物变幻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阮映辞皱眉,到底是谁在阵法内捣乱?

    四色球里忽然出现了一抹黑影,就是那儿!!!

    阮映辞直奔左前方的那道黑影而去。那道黑影却是是个人,但没想到却是季枭。

    季枭穿了一身粗布黑衣,他似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着了,猛然后退,靠在一棵树上。

    那棵树不是虚影,而是真实存在的树。忽然四周寒风呼啸,那些飞速变化的颜色渐渐凝成实物,犹如出鞘的利剑,寒光四射。

    不好,季枭靠中的正是阵眼!!!

    阮映辞立马将季枭拉进怀里,一时没站稳,脚下趔趄。他就这样抱着季枭一齐滚下了台阶。

    台阶不是虚物,脑袋磕在上面是真的疼。他尽量护住季枭的小脑袋和小身子。

    离开了阵眼,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平静下来,飞速旋转的四色球又变回了四季,宛若一副上好的景物图。

    只是刚离开阵眼时,阮映辞没有真气护体,还是被伤到了。

    不是很疼,应当没什么要紧的。

    阮映辞护着季枭滚了好久才停下来。

    季枭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埋在阮映辞的胸口不曾起来,他抱着阮映辞的腰,抱得很紧。

    这小身板力气怎地这么大?都勒着他的腰了,腰间衣料摩擦,有些发热。

    季枭害怕地颤抖了起来,阮映辞小心安抚着,手掌轻轻地拍他的背。却不料,下一刻,季枭突然爬起来,往后退,满脸通红。

    这是怎么了?

    季枭脚下是台阶,他这么一退必定会磕坏脑袋。阮映辞手疾眼快,好在及时拉住了他。

    他有扑回了自己怀里,结实的撞在胸膛上。

    阮映辞一时没忍住,极其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这会子,季枭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站好,目光羞怯,不敢直视阮映辞。

    他咬着唇,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拜见阮真君。”

    阮映辞背部和脑袋都被石阶磕到了,隐隐作痛。他见季枭准备向自己行拜见大礼,连忙拦住。

    他问:“你怎么了?”

    脸怎地突然涨红了似的?

    阮映辞清冷淡漠的声音,让季枭一个激灵。他把头垂得更低,仿若个认错的小孩。

    隔了许久,他才软糯地道:“阮阮真君,你烫到我了。”

    说着他偷瞄了眼阮映辞的下腹,之后又慌忙地将脑袋缩起来。

    嗯哼?主角说的是什么鬼?

    阮映辞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下腹,顿时黑了脸。

    他一脚屈膝踩在石阶上,一脚屈膝平放于石阶。这不可描述的姿势,让衣袍将下腹的形状微微勾勒了出来。

    但是他没反应啊!!!主角到底在说什么鬼?

    阮映辞连忙站起身。但奈何后背受伤,他刚站好身子就疼得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