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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秘总结道:“我们的毛利润一年比一年有进步。”

    姜锦年回答:“是啊,有目共睹。”

    她转而提问:“自动化生产线将会逐步替代人工流水,您同意这个理论吗?”

    董秘沉吟片刻,笑了:“我们正在转型。近期做过一次裁员……职工会劳累,机器不会劳累,精准性高,客户都愿意合作。”

    姜锦年配合地捧场。

    临近中午,她才离开了会议室。

    董秘不动声色地喝水。

    旁边有一个职员察言观色,想附和一下领导的心情,开玩笑般评价道:“刻意模仿罗菡的作风,这两个小年轻都没多大主见。”

    董秘笑而不语。

    姜锦年已经走远。

    她不断回忆着数据和信息,加快脚步,沿着楼梯下行。高东山留在了办公大楼,远望着姜锦年离去的背影。

    午后天色晴朗,阳光灿烂耀眼。

    空气比昨日潮湿,减少了漂浮的沙尘。姜锦年绕着厂房四处勘察,傅承林站在一旁与几个女职员谈笑风生。

    姑娘们端着餐盒,正要去食堂打饭。

    筷子碰到了铁盘,响声清脆。

    姜锦年无法集中注意力。很快,她跑回傅承林的身边,拉着他往外走,探究道:“你和她们说什么说得这样开心?”

    傅承林停下脚步:“她们问我在做什么,我回答,在等一个人。”

    姜锦年得寸进尺:“下次你就说你在等老婆。”

    傅承林点头:“可以。”

    顿一下,他又问:“你没让这家公司派人带你参观厂房么?”

    他大概猜到了答案。

    果不其然,姜锦年回答:“没有。”

    她低下头:“上市公司希望基金公司能给他们提高估值,基金公司希望买进的股票都能稳定增长……”

    傅承林打断道:“市场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期望。”

    姜锦年十分赞同。

    当天下午,她提前结束一切活动安排,拎着行李箱入住山云酒店,开始写此次出差的第一份联合调研报告。

    笔记本电脑的键盘被她敲得噼啪作响。

    傅承林评价道:“打字的速度越来越快。”

    很奇怪,他今天有点闲。姜锦年劳心劳力地赶报告,他就坐在姜锦年身边云淡风轻地切水果,切好了喂她一块,或者自己吃一口。

    姜锦年目不斜视,盯着电脑屏幕,还要问他:“你在休假吗,傅总?”

    傅承林靠上沙发,应道:“这间行政套房被你付钱预定,我应该在别的方面补偿你。”

    第56章 补偿

    姜锦年喜欢甜橙和石榴。傅承林料理完水果,指尖沾上黏腻的果汁,他抽一张湿巾擦拭,手机放在一旁震动不停,来电显示为:刘秘书。

    傅承林道:“帮我接个电话。”

    姜锦年腹诽:他刚才还说要补偿她呢!现在的语气,就像上司吩咐属下。即便她微有怨言,实际还是听命行事,握紧手机,递到了傅承林的耳边。

    刘秘书稀里糊涂地问他:“傅总,您人在哪儿?”

    傅承林反问:“你找我有要紧的事?经济指标更新了,我还没见到模型报告。你去催一催投研组,别忘了年底要出一份盈利分析成绩表,写清楚每一笔投资的去向。郑九钧会把它们装订成册,拿给客户。”

    刘秘书频频颔首,飞速记录他的话。

    片刻后,刘秘书说:“傅总,两份重要文件,在等待您的电子签名,我都给您发过了……”

    傅承林表示他知道了,随即说了一声再见。

    他们公司使用一套内部的文件系统,必须在电脑上查看存档。傅承林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反复校验两三遍,提交电子签名。这还不算完,他看着那一堆积压的工作,只能暂缓娱乐活动,处理各项事宜。

    姜锦年的草稿接近尾声。

    她忙完了,眼睛酸胀。

    “傅承林?”她喊他。

    他淡淡答应一声,没空与她玩闹嬉戏。

    姜锦年叹气,横躺于沙发。

    她枕着他的大腿,暗道:以后再也不嫌他清闲了。他清闲是好事,是小概率事件,每个月最多发生一次,非常值得她的珍惜与爱护。

    姜锦年有个小脾气。当她自己专注于一件事,特别讨厌别人打断她,谁都不行。她推己及人,觉得傅承林可能也是这样。她就连一句话都不敢跟他讲,自寻了一处舒服位置,反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暗扣——她的手腕忽地被人握住。

    她被迫伏押,像个嫌疑犯。

    “放开我。”她说。

    傅承林将笔记本电脑调到了休眠状态,砰然合上盖。

    他仿佛一眨眼就有了充裕时间。

    他漫不经心地笑一下:“我当你还在工作,怎么忽然衣衫不整了?别乱动,我检查你哪件衣服穿得不对。”说着就划开她的窄裙拉链,指尖微凉,刮擦她的后背,显得风流又轻浮。

    姜锦年半眯着眼,呼吸更乱,挑衅又调戏道:“你扔了电脑就来找我……事情做完了吗?”

    他对她附耳说:“我正要做。”

    嗓音沙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姜锦年被他抱起来,进了卧室。

    房门紧闭,窗帘封住每一寸光源。

    时值十一月初,霜色降寒,北方靠海的城市供应了暖气,室内温度偏高。姜锦年没坚持太久就出了一层薄汗,腰肢更滑。傅承林扣住她的腰,道:“没多少肉,真怕折断了你。”

    他默默算过,他和姜锦年平均十几天才能做一次,机会难得。他越发不知好歹不分轻重,好像她欠了他什么债似的,今天一定要还。姜锦年被他弄得迷茫,轻轻细细吻他的脖颈,嘴也很甜,每逢魂销情至,她都会浅浅地喘息,无意中念一次他的名字。

    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他揽着姜锦年,惬意闲散。据说成年男女的和谐性生活,可以延长男女双方的八年寿命——自从有了姜锦年,傅承林开始相信这一理论。

    姜锦年却催促:“起床了。”

    傅承林置若罔闻,摸清她的肋骨:“你现在多重?”

    姜锦年自报家门:“一米七三,四十九公斤。”

    他评价一句:“小可怜。”

    她反倒竖起食指,抵在他唇边:“别跟我讨论体重,我讨厌这个话题……”还没说完,他含住她的手指,轻吮慢咬,优雅中透着邪气。姜锦年像一只被砸破壳的乌龟,再度蜷进被窝,改口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他从善如流:“调研报告写完了?”

    姜锦年无比诚实:“只做了草稿。明天还要去现场。”

    “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晚上。”

    “研究结果?”

    “加仓。”

    傅承林还真关心她的工作:“快到年底了,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