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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情,她就只是温和的拿话去点了点小白莲,小白莲便一副的凄凄楚楚,连连道歉,回了房间竟还拿了绳子悬梁。

    悬梁便悬梁罢,还花费时间去写了一封长长的遗书,言辞行文勾人怜的很。

    梁是悬了上去,可惜人没死。

    一根绳子、一封长书,一行被救回来后哀婉泪,凤雅娘便成了恶人。自此连简舒玄都同凤雅娘生出了些隔阂。

    他待她还是有礼的,只是有礼而已,挑不出错却没什么温情。

    凤雅娘的家世将她衬的强势,哪怕她向来的谨言慎行,从未行过那等强势之事。可在她和那小白莲之间,简家人的心还是倾向于那个唯有简家可以依靠的小白莲。

    整个简家都没有慢待了凤雅娘,却令凤雅娘生出种一家人都合心一处,唯有自己是个外人的感觉。

    凤雅娘挑不出错,更顾忌着侯府的声名,那一口气便长久的闷了下去。闷的久了,难免也会爆发一两次。今日便是碰上了那爆发的时候。

    原本说好要一同归家,一大早却又因着那小白莲生了龃龉,凤雅娘的火气压抑的久,量变向质变转换,也就做出了甩下简舒玄自己归家的任性事。

    从郡公府到定北侯府,凤雅娘哭了一路,肿着一双眼睛自然是不好去见太夫人,也不好去见婠婠。

    凤雅娘说的仔细,由头到尾的将事情说过一遍,仿佛是将委屈由头到尾的吐了一遍般。话说完了,心中又舒服了那么些许。

    孟氏倒是没有打断她,只在她说完后叹道:“你这孩子,越发的不稳妥起来。没有实质的事情,何苦去计较。从一开始你便行错了。”

    凤雅娘垂着头道:“母亲教训的是。是雅娘失了分寸。”

    婠婠忽然叹了一口气。

    听到她叹气,屋里诸人的目光就都落了过来。

    婠婠迎着凤雅娘的那道目光,带着一脸的“我很明白、我很了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癞蛤蟆不咬人,可它膈应人。”

    此时此刻的凤雅娘,只想点头如捣蒜。话虽说的粗俗,却说中了她的心情。

    她自是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计较,她也知道内宅的平衡之术,可事情临身,一颗心便完全的不听自己指派。倘若简舒玄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人也就罢了,她自信能做一名合格的主母。偏他是个令她心动的男子。

    心动了,什么道理也就都不是道理了。

    凤雅娘看着婠婠,眼睛里迸发出的光比起琴遇知音时还要盛。

    这种眼神令婠婠灵感迸发。

    这看知音的眼神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们此刻有着相似的遭遇、相似的心情。

    家里的癞蛤蟆,明揍不得,暗揍又会生出后患,毕竟人在定北侯府,出了事情还不得是她来查。下手揍了就是一手的腥,不是沾上凤卿城就是沾上自己。

    别人家的癞蛤蟆,还是可以揍上一揍的。

    那就先揍了别人家的赖蛤蟆,既能杀鸡儆猴,又能给小姑子出气,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第四百五十一章 她一个人质 有什么好忙的!

    凤卿城笑了笑,道:“是。婠婠方才的样子很迷人。”

    他这一句话说的语调平常,神情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陈述,却令婠婠的心漏跳了好几拍,随即又猛烈的乱撞起来。

    她忽然就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收回了手臂,将身体坐直了些,“可是比拿着明月刀更加迷人?”

    凤卿城看了她一阵,若有所思的踱步过来坐到她的身边,笑道:“婠婠做什么都迷人的很。”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婠婠的心中却也是绽放开一片的烂漫花朵,且那每一朵花的蕊心里还沁出丝丝的蜜意。

    其实这个问题也没必要问。

    敲着键盘的是她,握着明月刀的也是她。

    虽然不知道凤卿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因着什么会倾心于她,但总不会是因为前主的缘故。

    他所慕之人,从来都是她。

    婠婠叹了一口气,望着那雕画精致的房梁感慨道:爱情果然能够让人变的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这么没营养、没意义的问题,她为什么会想问。

    婠婠清清了喉咙,只当方才那句问话不存在,伸手叉起一块寒瓜来递到凤卿城的嘴边。

    银雀、玉鸽几个人已经开始摆饭。

    婠婠看了看了天色,又看了看凤卿城,纳闷道:“恒之饿了?”

    否则这还远不到暮食的时辰,几个丫头怎么就摆起了饭。

    凤卿城吃下那块寒瓜,笑道:“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好,吃罢了饭我还得赶回去。”

    婠婠愣了愣,“你这是特意回来陪我用暮食?”

    凤卿城捏了捏婠婠的脸颊,起身来净手准备用饭。

    婠婠分外郁闷的问道:“恒之每日都这样忙吗?”

    “只这几日罢了。”凤卿城从紫牙手中接过了水盆,端到凉榻边,挽了袖子亲自与婠婠净手,“倒是婠婠,趁这几日多歇一歇,以后怕是要忙了。”

    “忙?”

    婠婠迷茫的很——她一个人质,有什么好忙的!

    随即婠婠想到,她家恒之说话需得山路十八弯着听。方才他提了这几日他忙,又说让她趁这几日休息,也就是说待他不忙了,她便要忙起来。

    嗯,那能还是什么事呢......

    昨夜里,他表现的的确异常热衷来着。

    这个“忙”所指的该是那等走肾的事情罢。

    婠婠想象力和记忆力在这一刻完美的协作起来,脑海中的画面飞似得往某个方向飘的远了。

    几根微凉的手指挨上了她的脸颊,耳边听得凤卿城的声音在问询,“脸怎么这样红,可是热着了?”

    婠婠的神思迅速的回了笼,她注意到眼前的凤卿城脸色正经的很。眉眼间有着温存,可那双桃花瞳中却是清明一片,看起来实在是不像调情的样子。

    她又会错了意?

    婠婠甚是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

    是凤寒给她的补汤的有问题,还是久别更胜新婚,怎么她满脑子尽是那种事情。

    眨了眨眼睛后,婠婠轻咳一声,自然而然的掀过了会错意这一条。她起身来将四门令放到了一早准备好的香案之上。

    转回头却见凤卿城望着她一脸的恍然,接着唇角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婠婠拿起团扇来猛扇了几下,见他依旧望着自己,笑的甚是可疑,便将扇子往桌上一丢,挑眉道:“我确是挺想同恒之‘忙’的,如何?”

    凤卿城噙着那抹笑意拿起了碗勺,道:“甚好。”

    婠婠坐在他的对面,隔着一张饭桌的距离瞧着他,忽然就觉得他面上的那抹笑意很是引人手痒。她捏了几捏拳,很快又松开了。

    暮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