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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依旧用那幽幽的语气说道:“人人都唤你阿婠,如何能显出我的特别。你若不喜欢我唤你妹妹,我只唤你婠婠可好。”

    婠婠。

    婠婠怔楞了片刻,顿时没了同他争论的兴致,“随你如何唤,只别唤我婠婠。”

    凤寒不急不缓的拢起手中的折扇,踱步到婠婠的身边,轻声问道:“阿婠妹妹怎么忽然不开心了?”

    不待婠婠回答,他便张开了双臂,唇畔含笑的道:“纵然你不记得,我也还是你的寒哥哥。我的怀抱随时为你备着。”

    这货当真比她还敢说!

    不不不,他不止是比她敢说、比她会说,他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每一分每一寸的拿捏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的段位全方面的在她之上。在这个时空,能找出这么一个能说敢说的也是困难。

    婠婠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凤寒竖起一根食指来,“你厉害,你是我亲哥。”

    凤寒顿时满脸激动,捉住婠婠的手臂道:“阿婠妹妹可是想起了什么?小时候我们一处吃、一处睡,你是将我当做亲哥哥的,现在你亲哥哥有难,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不管?”

    婠婠“啧啧”两声,心中感叹:这货顺杆子爬的能力也比她强。

    她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中抢出来,“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

    凤寒嬉皮笑脸的道:“不方便说。”

    婠婠笑道:“那我也不方便帮。”

    凤寒闻言忙又捉住婠婠的手臂,“哎——我那个,咳咳.....不能生。”

    这意外的答案叫婠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啊?”

    凤寒低头干咳了两声,重复道:“我不能生。栖梧岛比那些官贵大宅还乱,我眼下需得找个夫人为我遮掩一二。”

    婠婠瞧着他呆滞了一瞬,而后视线从他的脸上无限的向下溜去,长长的“哦——”了一声。

    凤寒干笑几声,又道:“还有个奸人从中搅乱,若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压服不住那些乱子。但凡有些办法我也不会来寻妹妹,只要此事过去,我立刻放妹妹自由。好妹妹,你便帮一帮我吧。”

    瞧着凤寒这模样甚是不着调,横竖瞧都不像是都有心机的模样,但金十三不会无缘无故的说那些话。如此一想,婠婠依旧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在柳如风传回消息之前,凤寒说什么她都只当看戏。

    凤寒的本事的确比婠婠强上许多,不管婠婠待他是个什么态度,他都依旧嬉皮笑脸的一声“阿婠妹妹”一声“好妹妹”的唤。

    斜阳渐沉,星子一颗颗的亮起来。

    在这小镇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扑棱棱的飞起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夜幕中甚不起眼。这只鸟儿披星戴月向着东南方向飞去,几穿夜色,几踏晨风,最后披着一身暮霭落在了拓帛手中。

    拓帛抚了抚这只鸟儿,自它的腿上取下了一只细小的铜管。他将那只小铜管拿在手中呈予凤卿城,而后便自捧着那只鸟儿去喂水米。

    铜管中塞着一卷小纸片,纸片上仅写了一个简单的地名。

    流觞在旁瞧见了,立刻道:“侯爷,这地方是燕王的地盘。”

    凤卿城只“嗯”了一声,便起身来吩咐流觞更衣。

    流觞肚里有话,却又自觉不能够说。要如何说呢,劝侯爷不去那是没用的。三年,好不容易有了夫人的消息,且已经确切到了一个小镇子。他就是劝下了星星月亮,也断劝不下侯爷。他也不能劝着侯爷多带兵将,那是燕王的地盘,人多反而不如人少来的隐蔽安全。

    他家侯爷的脑子比他好使许多,他的多虑也不过都是废话罢了。

    流畅几番吞下话头,伺候着凤卿城更换好衣衫,他自己开始收拾衣衫行李。

    凤卿城看他这番举动,开口道:“你留下。对外面说我仍在驿馆,只是抱病在身谁也不见。”

    “啊?”流觞一骇,“侯爷您想自个儿去?可......”

    流觞的话还没有说完,凤卿城便直接自窗口跃了出去。以他的轻功速度,这满驿站也没谁能够追的上。除了望着他飞身而去的方向张口无言,流觞再没别的能做。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万一妹妹再患一次失魂症怎么办

    这一日,凤寒趴在窗上饶有兴味的往外看着。

    婠婠走过来,才刚探头往窗外看去就被凤寒遮住了眼睛,“阿婠妹妹莫看。”

    婠婠拍开他的手,先是送了他一对白眼而后继续的往窗外观瞧。顺着凤寒刚刚看往的方向观去,只见街角处一对花犬正将身体相连。

    婠婠“切”了一声,也趴在窗上支着腮往那边看去,“有什么奇怪。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动物们到了交配的季节。”

    “交、交......配。”凤寒很是滞了片刻,而后朗声大笑起来,“你,你是我亲妹妹。”

    凤寒瞧着婠婠,恍惚间自她身上瞧见了一点自己的影子。他想:八成是子女肖似父母,他阿爹能与明庄主相交莫逆,想来本是有着共性的。

    凤寒笑的开怀,端来了一盘烧鸡徒手将鸡撕做两半,与婠婠一人一半一同的趴在窗子上,津津有味的撕着鸡肉吃,津津有味的往那两只花犬处观瞧。

    他们所处的位置在客栈的二楼。从另一边的街角行过来,先是会瞧见对面街角的那对儿花犬,然后便会不自觉的被这边窗子内的两个人吸引住视线。

    女子明媚娇俏,那男子更是容颜似仙,风姿难寻。两人皆都通身的慵懒闲适,面上又含了几分兴味浓浓。这一番气质神情,令这窗口如似一方生动的画卷。

    此时此刻,窗下的街道上正有一名青年仰头望上来。

    如此一双人不可谓不养眼,但这青年面上的神情却并不怎么美好。他整个人都活像是一根被雷劈了的苦瓜。

    这根活苦瓜在街道上戳了许久,婠婠才终于发现了他。她将手中的烧鸡往凤寒手边一递,顺便在他袖子上擦了擦手,而后轻盈流畅的跃出窗子,落在那根苦瓜身前。

    “小余,怎么是你过来?”

    这被婠婠唤作小余的不是旁人,正是四门里资历最浅的那位余榭余小捕快。

    余榭挤出了一个自以为是微笑的神情,僵直的递上一本册子给婠婠,“官家派了其他任务给柳大哥。”

    对于余小捕快的面上流露的表情,婠婠感到有些摸不到头脑,她往四周巡视一圈,视线在那对欢愉的花犬身上顿了一下,自以为悟了。

    婠婠转回头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余榭,“少见多怪,出息。”

    余榭.......

    他、他不是因为那对花犬啊,他是因瞧见大人兴致勃勃的观瞧花犬那什么,故才不自在。且,大人还是与一名男子一同观瞧。

    余榭努力的扯动着唇角,“大人若无吩咐,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