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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单身时光。

    苏珑吃着点心喝着酒,甚是自得的指一指那台上的男子道:“就那个仙鹤奴,洛阳最有名气的清倌儿。南风馆花了大价钱挖来的。”又细细的往那台子上看了看,她摇头道:“可惜了换了地方不换牌子。他要是换了红倌牌,老娘一定拿下他的初香来。”

    婠婠回过神来,重新的打量了苏珑一眼。真是不看不出来啊,这才是真汉子!

    在婠婠敬佩的目光中,苏珑转回了头来,道:“听说这次南风馆一下子挖齐了南北两个名倌儿。洛阳的仙鹤奴,扬州的如梦公子。那个如梦公子可是挂红倌儿牌子的。”

    说到此处她挤弄了一下眉眼,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你要是有兴趣,我让你。”

    婠婠拱手道:“多谢。不过我是家室的人,苏将军还是自己享用。”

    苏珑一挥手,道:“上回宫宴我瞧着清楚。你那男人都不给你面子,你给他个什么面子。——那个如梦公子可销魂着呢。”

    婠婠顿时投过来一道十分有内容的目光过来。

    苏珑报以一笑,“少见多怪。——你不会享受,我就自己享受去了。”

    说罢了苏珑将手中的半块点心一丢,恰恰好丢到一旁悬着的小铜铃上。点心击中顿时飞散成点点碎屑,而那铜铃叮叮的作响起来。

    须臾,门扇被轻轻的打开。一名容貌清秀的小童走进来,俯身道:“客人请吩咐。”

    苏珑丢了一块金子到那小童怀中,道:“把如梦公子叫来。”

    小童俯身的仪态一直未变,稳得好似一副静止的画影,“如梦公子此时有客。未知客人是否愿稍候一二?”

    苏珑痛快的道:“等。”

    那小童又道:“小奴先唤撷芳来侍奉客人可好?”

    苏珑摆摆手道:“不要。”说着她又丢了一块碎银子到那小奴怀中,“赏你的。。”

    小童应声后退着出了门。待退出门外时才又轻轻的将门掩好。他揣好了那块碎银子,而后捧着那块金子径直的下楼去,寻到了馆主将那金子交予她。自她手里拿了一条花枝木筹,用手捧了往后院的一处精致小楼走去。

    他进到楼中,在一扇最为精致的房门前站住了脚步。垂着头,如同一只雕塑般的等候着。

    他距房门只有五步远,房间中的声响却是丝毫传不出来。同样的,外面的这些声音房间里面也听不到。

    与外部的雕画精致不同,房间里面如同雪洞一般简净。房间的主人却是一个盛装如牡丹的娇媚男子。他皮肤雪白,眼瞳如似乌石,鼻挺而唇红。

    此刻他正跪在地上,动作不疾不徐的给一个小厮捏着腿。他的神情很是自然,眉眼间尽是柔媚,未曾有丝毫的怒气。

    这般的容貌,这般的姿态,此刻却全然没有半分的光彩。倒不是他本身失了颜色,而是因为凤卿城此刻正在这屋子里面。两相一映,他的光彩自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凤卿城立在窗前,闲适而专注的把玩着一只白玉把件。

    椅子上坐着的流觞脑袋里除了懵还是懵。他跟着侯爷许多年,见识过侯爷人前人后的诸般模样。他自认还算是一个比较了解自家主人心思的小厮。可今儿这事儿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了。

    他开始仔仔细细的从头捋着事件的经过。

    首先,他与平常一样在侯爷上值的府衙门前同几个小厮、仆侍闲磨牙。至午间时侯爷出来了,说是要去一趟石记玉铺。然后他陪着他家侯爷在石记挑了两块品相极佳的玉石,付了订金要求石记给雕制成......嗯,雕制成韭菜花形的饰件。

    截止那时,侯爷的行为还是符合常理的。毕竟府里都种上了两大片韭菜。夫人喜欢嘛,侯爷要订几个韭菜花的饰件那不奇怪。

    接下来,他同侯爷到清风楼用了饭。从清风楼出来,他们没有坐马车而是步行着穿过一条窄巷,抄近路到巷子连接的另一条街上去买点心给夫人。

    就在这窄巷里,事情开始往流觞琢磨不明白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在巷子一边的墙头之上,也就是这南风馆的后院墙头上见到了这个娇媚的有些发妖的男子。那一刻,这男子正以一个娇柔的姿态坐在墙头上,仰头闭眼的晒着太阳。

    听见脚步声响后这男子就张开眼睛,往墙下看了看。而后居然就开口勾搭起他家侯爷来。

    这娇媚的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缓缓的拎起那裙不裙、裤不裤的衣衫下摆,将一条白生生的腿伸了出来。那莹润似玉的小腿上,有着一道红的妖异的蛇形图纹。

    然后这男子笑起来,说:“爷可有兴致进来坐坐?”

    ☆、第一百七十七章 如梦公子

    流觞原本以为他家侯爷会义正言辞的拒绝的。

    毕竟这个点儿里,汴京城中不仅仅只有那些干正事儿的锦衣捕快,还有许多出来用饭闲晃的。锦衣捕快的嘴巴是严实,可那仅限于朝中正事。他流觞敢拿名字担保,他家侯爷这要是真的进来了,不消半刻钟,这事儿就得传到他家夫人耳朵里。

    可是、但是、然而,他家侯爷居然就进来了。

    进来了!

    即便是他跟在后面再三的明示暗示,他家侯爷也还是头也不回的进来了。完全不顾忌东窗事发后可能会遭受到的一切。

    流觞阻止不了,只好就硬着头皮紧着皮子的跟着进了来。他想象了无数画面,每一个画面中的侯爷都比几年前那次还要惨。

    那年夫人揍侯爷是因为侯爷阻碍了她办案。当时也是三下五除二的打完,就直接扔下了楼。这次可不一样啊。他家侯爷这是寻在小倌儿啊。哪怕是寻小姐都比寻小倌儿好吧。

    从前侯爷可没这嗜好啊。这传出去,那些好事儿的人岂不是要说是夫人把侯爷逼成了这样,要笑他家夫人在他家侯爷眼中比不上一个小倌儿像个女人?

    这要是再叫夫人听到了......

    流觞不敢继续想。他甚至做好了被殃及、一同被当沙包捶的准备。他是怀揣着一种风萧萧兮的悲壮心情,跟随着他家侯爷迈进了这家南风馆的。

    再接着的事情,他就更加的不明白了。

    他家侯爷顶着这么大的危险进来,居然就是叫这娇媚的小倌儿给他流觞捏腿捏脚。

    他们家侯爷该不会是存心找刺激的罢。就想着回去挨夫人一顿揍是怎么的。还是说他家侯爷在长年累月的惹事闯祸中寻找到了某种乐趣,日子乍然的正常平静下来,就开始受不了啦?

    在流觞的揣测发懵中,那娇媚的小倌儿,也就是苏珑等着的那位如梦公子开了口。

    他含着笑意问道:“折辱我来出气,这不是你的性子。”

    流觞继续的懵,但却开始捕捉到了一丝方向。他们家侯爷跟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