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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凤世子很是欢喜的戴在了头上。那一日许多官贵都见到了凤卿城在招摇那朵韭菜花,看起来好像是很喜欢。

    凤卿城虽然是个绣花大枕头,但是他的品味却一直都是雅贵的。他会喜欢韭菜花这种东西?这事越是思量,便越觉得其中有些不为人知故事啊。

    一时间,汴京城百姓们都在发挥着推断力、开动着想象力,努力的拼凑着线索,寻找着真相。

    官家为什么会下这道惊掉众人眼珠的赐婚旨意呢?听说在那日,定北侯府的老夫人曾进宫去,好像是要求官家给凤世子赐婚。

    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一个诡异的可能:莫不是凤世子对明总捕怀了爱慕之心,故才央了老祖母进宫去求官家赐婚!

    有那好事官贵还向当日拟旨的王老翰林打听过情况。王老翰林考虑的多,他想要护住自家元娘的名声,又想要维护一下定北侯府的名声。那日定北侯老夫人逼求他将元娘嫁与凤世子的事情是断不能说的。思来想去,顺着流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于是王老翰林报以一笑,同时传达了个十分值得玩味的眼神。他什么也没有说,但这副做派却令问话的这位认定那些流言是真的。

    凤卿城的形象再次变化了,从心胸开阔行事爷们儿变作了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喜好。

    什么喜好?受虐呗!

    在赐婚之前,凤卿城与明总捕唯一的交集就是那次在清风楼上,明总捕揍了他一顿还将他扔下了楼。

    果然啊,纨绔的喜好非常人能够理解。

    当这流言传到云安云小郎君耳中,云小郎君拍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己。最后他出门来亲自添油加醋,扭曲事实。又传出一条“铁证”来。

    凤世子为何总避着明总捕,那是因为他对明总捕一见钟情,而当时的明总捕心有所系,凤世子只好就处处躲避,以为不相见就可断了心中所念。但是不见又是忍不住的想念,于是之后的这些年里,凤世子极尽其能的闯祸,想要再吸引一下明总捕的目光。

    直到明总捕出了意外,患上了失魂症。凤世子这才敢谋求佳人。

    虽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桩桩件件的事情差不多都能够合上缝、对上号。比如,为什么之前每到凤世子议亲,他都会好巧不巧的闯出点祸事将亲事搅黄。那是因为他心中有了牵念之人啊。

    于是乎,凤卿城的形象再再一次的变化了。——那不过就是个别扭又矛盾,幼稚又痴情的傻孩子罢了。咳......还是个受虐狂。

    在这些铺天盖地的八卦流言中,婠婠还是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的。虽然她也很是兴奋很是飘悠,但脑袋还没糊掉。无论是从感觉还是从理智出发,她都能确定她家男神不会是如传言中的那样。

    那么到底,他是为什么没有抗拒那道赐婚旨,又是为了什么出手护着她。

    婠婠不是善于闷着胡思乱想的人,她决定去当面问一问答案。当然,问答案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借此机会与男神聊天说话,刷刷好感。

    ☆、第四十六章 不愿回家的连翘

    婠婠趴在无名楼的窗子上,正在盘算着要如何去寻凤卿城时便见连翘往这边走来。

    看她的样子也并不很匆忙,婠婠便唤住了她,“翘儿啊,除了那几位需要你盯着,最近可有什么事?”

    依旧是那将儿字完全化进翘字中的叫法。连翘停住脚步,行过礼后方才又仰起头来看向她,“回大人,属下最近在帮右副总捕查访核对些旧年的卷宗。大人可是有吩咐?”

    “右副总捕?是天禄寺的那件事。”婠婠有些不解,那件案子是归大理寺和刑部联管,天门只需配合提供些旧年的资料信息。江少廷一人坐镇此事便已足够,完全没必要再加一个名捕进去。更何况做的还是查访核对这样的琐碎事。

    婠婠不由问道:“那案子有变化?”

    连翘回道:“没有。”

    婠婠听罢笑着道:“既然近日无事,便沐休罢。将你误下的那些沐休时间都补回来,回家去好好的待几日。”

    “大人?”连翘一愣,随即郑重行礼,“属下可是做错了什么?”

    她如此一问叫婠婠好生迷茫,“没有。只是叫你回家去陪陪父母家人。”

    连翘舒了口气,脸上泛起了一抹苦笑,“大人忘记了。属下进天门就是不想要待在连府。”

    这样的回答实在出乎婠婠的预料,更出乎她的想象。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愿意守在家人身边。须知道,这世上有的人根本就没有家人,想要陪也无从可陪。

    婠婠看她面上神情不对,便道:“上来说话。”

    连翘应了声“是”,没有走门而是直接跃上了顶楼,从那窗子处进到屋中。

    婠婠倒了一碗热茶给她,说道:“前几日楚王来央我,要你回家去看看。还留了一盒子点心给你。”

    连翘叹了一声,道:“属下是个庶女,属下的阿娘出身乡野又不得宠,在连府里日子很是难挨。当年属下是偷偷逃出连府,比武台上斗没了半条命才得入天门。想的只是博一个品阶,好将阿娘接出来。

    可没想到,在属下养好伤、通过了天训,终于能拿着一块七品锦衣捕快的令牌回连府时,属下竟就成了连夫人的记名嫡女。就在属下考进天门的那一日,他们开了祠堂。

    属下与连府的情分不过就是一个阿娘而已。楚王.......。”连翘顿了顿,面上的苦意更重了几分,“楚王也好,楚王妃也好,早年里与属下都只是做做面子情分罢了。

    直到大人被官家钦点为天门总捕,他们便渐渐对属下显示出亲近。想要通过属下来接近大人。”

    婠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连翘不回去是不想楚王一党借着她与自己搭上关系。可从前她也是回家的,只是最近才开始躲避。看起来是最近这段时间楚王一党有了什么计划。

    以她如今的官阶,不想回去就直接说不回去也不会如何,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分明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做,还偏偏要搞出一副很忙碌的样子来充作借口。

    她是在顾忌她的阿娘罢。

    婠婠想了想,问道:“楚王有什么计划?”

    连翘摇摇头,“还不知道,他们最近有些反常,总是催属下邀大人往连府赴宴。一次两次挡的多了......属下的阿娘毕竟还在连府。”

    婠婠纳闷道:“你们用你阿娘威胁你为他们做事?”

    连翘苦笑道:“他们若真如此做,属下倒求之不得。天门是天子耳目,他们若威胁属下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们做事,属下便可一状告到官家那里。

    可如今,他们只是要借着属下来邀约大人吃顿宴。官员之间邀约赴宴、互有节礼来往也都是常情,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