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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妾,虽然搬出东宫,但一应用度不仅不减,反而提升了半级。就连朝臣“上下不明”的反对也被皇帝打了回去。

    这样的情况下,也没哪个太子的姬妾脑子抽了,生下孩子来送到宫外去。

    众人还可惜太子妃生的是个女孩儿,要是个男孩儿,说不定皇帝移情之下,会把那孩子立为太子。当然,太子妃这辈子再也不能也不敢生其他的孩子,这些也就是想想而已。

    商议定日期,贾琏叫程老伯和侯松把秦可卿先送回家。

    又看柳湘莲依依不舍的样子,如果不叫他娶这位秦姑娘,贾琏觉得,柳湘莲出家的日子恐怕会提前。

    又想,反正他的目的是要搅乱这方世界,不管柳湘莲娶了谁,都算是达成目的,娶了秦可卿,一下子改了两个人的命,不,贾珍可能或许不会再爬灰,算是改变了三人的命运,他的目的还超额完成了呢。

    他也把原著的剧情又朝不受控制的方向推了一把。

    既然这样,娶就娶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柳湘莲和秦可卿不会成为一对儿神仙眷侣呢?

    送走秦可卿,贾琏又再次当了回散财童子,出钱替柳湘莲置办了简单的六礼,雇了人抬着,找了个有名的媒婆,拿着庚帖,一副逼婚的架势到了秦府。

    秦业只是个小官,见贾琏亲自来说亲,不敢不答应,战战兢兢地收了聘礼,说三日后一定打扮好姑娘上轿。

    贾琏又威胁了他一通,才带着人离开,完全一幅恶霸抢婚的态度。

    他好好的风、流佳公子不做,也不想去做被人唾弃的恶霸啊,但还是那句话,夜长梦多啊。

    朝秦业逼完婚,贾琏又马不停蹄的带着柳湘莲去见贾母。郑重把柳湘莲介绍给贾母,又说:“三日后就是我这兄弟大喜的日子,到时候,老太太可能又要破费了。”把柳湘莲和秦可卿的婚事过了明路。

    贾母或许是出于昨日王嬷嬷事件的愧疚心里,给柳湘莲的见面礼十分丰厚,不仅有常规的笔墨纸砚,还有一匹缎子,四五个金银锞子,新书等等。

    而柳湘莲则是什么都没给贾母。

    他一开始买的那支水头十足的镯子,在见了秦可卿之后,一个把持不住,戴人家姑娘手腕上了。

    贾琏从此事预感到,以后的柳湘莲身上恐怕真的会只有几文零花钱。

    又细想想,这样也挺好。原著中,秦可卿的管家理事能力是贾母都夸的,把柳湘莲家的财务交给她,比交给柳湘莲叫人放心。他一直担心柳湘莲花钱大手大脚的问题也顺势解决了。一举两得。

    贾母见贾琏说笑,忙眯着眼笑道:“既是你的兄弟,那就是一家人,说什么破费不破费。”彻底把这件事儿敲定,承认了柳湘莲的身份。

    一直坐在旁边的赖嬷嬷此时也上来凑趣,“我往常说二爷风流俊俏,没想到,今儿见了他,倒是和二爷不差什么,可见的是亲兄弟了,长得都招人喜欢。”

    贾母高兴的合不拢嘴,贾琏因想着准备对赖家下手,为了不叫人回头想起是他的缘故,对赖嬷嬷也是殷勤得很,好话不要钱的说,先夸赖嬷嬷老当益壮,又夸赖大“叫人放心”。赖嬷嬷被奉承的极为舒坦,连连摆手摇头,说,“不当二爷如此夸”,但脸上的笑容却比谁的都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昨天的,两章合一章,大家慢慢看!!!↖(^ω^)↗

    ☆、第 29 章

    正当贾琏和柳湘莲在哄贾母开心的时候,后院的王熙凤面对着王家的来人,脸色阴晴不定,厉声问那传王子腾夫人话的丫鬟:“太太的原话是什么,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若不然,你今儿也不必回去了,我自再买一个人给我娘使。”赤、裸、裸的威胁。

    那丫鬟吓得脸色发白,噗通一声跪下,一字一字道:“太太说,叫我告诉姑娘,这事儿她和老爷都知道了,这本是姑娘的错,是姑娘硬要按着姑爷的头承认偷了东西,被对了出来,脸上没有光彩,这才想着叫他们来以势压人。”小丫鬟偷偷瞥一眼王熙凤紧握的手指,又低了头,继续说,“太太叫我告诉姑娘,夫妻过日子,互敬互爱才是正途,姑娘往常在家里性子大,总是欺压人,她心疼姑娘,不愿管,可到了这里,做了人家媳妇儿,还想着欺压人,就太不尊重人了些。叫姑娘自己想想太太的话。太太说,她最近事儿忙,不会过来。”

    小丫鬟见王熙凤脸色有发青的趋势,想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又怕将来对出来不好,只得壮着胆子继续说:“老爷也叫我告诉姑娘,当年咱们家姑娘嫁给这里的二老爷,本就是高攀,是咱们求着人家娶的,不是人家求着咱们。要不是贾家和咱们是同乡,当年两家也不一定能结亲。还叫姑娘想一想,咱们家门头挂的是什么匾额?府里挂的又是什么匾额?叫姑娘看一看,哪个重,哪个轻,到底是谁求着谁?老爷又叫我问姑娘一句话...”

    王熙凤紧皱着眉头,喝问:“什么话?”

    “叫我问姑娘,”小丫鬟咬咬嘴唇,才鼓起勇气,说,“王家只有死了的媳妇,从没有被休回家的女儿。姑娘既然不打算好好过日子,那是想要一根白绫,还是想要一杯毒酒?亦或者是一把长剑?老爷说,姑娘选好后,打发人说一声,他会派人给姑娘送来。”

    王熙凤一瞬间握紧手中的帕子,她那堂姐喝完毒酒在地上翻滚哀嚎的身影蓦然浮现在眼前。

    小丫鬟偷偷觑着王熙凤的神色,咬咬牙,又低声说:“老爷说了,大姑娘时候的事儿,决不能再发生。还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姑娘已经是贾家的人,就是死,也只能死在贾家。还叫我告诉姑娘,自从大姑娘之后,其他姑娘的亲事已经受了影响,三姑娘看好的人家都退了,再也经不起姑娘这样闹。姑娘若是一定不想过日子,叫姑娘寻个地儿,自己了断。老爷会和贾家商量好,只对外说姑娘病死了,不会叫姑娘面上不好看,也不会叫两家难堪。”

    听着丫鬟一句句锥心之语,王熙凤身上越来越冷,手也握的越来越紧。

    贾母不支持她,贾赦和邢夫人和她不亲,指望不上。贾政万事不管,王夫人想管,贾琏却不听。如今,就连娘家的亲生父母也不想管她,她真真正正的成了独立一人、孤立无援。她不过是想拿捏住贾琏,不叫他以后和那些混账媳妇儿胡混而已,为什么众人都不理解她呢?

    一旁的平儿见王熙凤脸色渐渐灰败,身形慢慢佝偻,暗叹一声,早听她一句劝,她家奶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给了那小丫鬟几百钱叫她回去,又叫其他人出去,平儿咬咬唇,终于还是上前说:“奶奶...”可一句话出来,再想不起说什么。该劝的都劝了,该说的都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