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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发展进度,她捂着微红的脸颊,嗔骂道:“好好做你的事去吧,什么跟什么,我跟他只是很聊的来的朋友啊。”

    我伸伸懒腰,一语道破,“我早看出来了,你明明啊,心悦君兮君不知山,山有木兮木有枝。”

    苏珊勾起手指敲了敲我的脑袋,“我倒没看出来,你这么会用诗诠释情爱,你还小,不懂这些,有时候感情不只是两个人的事......。”

    苏珊的话说不下去了,她的眼神变得惆怅万分。

    谁说我不懂?其实我明白她的处境,可是我觉得既然人生已苦短,便该及时行乐。即使最后不能在一起,起码有过回忆,也是一种乐。

    苏珊照着镜子补了一下妆容,她准备出门,“我去工作了,昨天你差点被捡尸的男人带走,我都听说了,如果要去吧台玩,不要喝醉,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爽快道:“答应你!”

    苏珊揉掐着我的脸蛋,她在我额头亲了一口,“你听话起来的时候好乖,你要是我亲妹妹就好了,我对你啊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我扒拉开苏珊的香手,嫌弃她,“你的指甲会刮人,不要摸我脸,破相了就不好了。”

    “小妮子,真臭美。”

    ......

    提起指甲,我该死地又想起阿恒腹部的抓痕。

    苏珊走了,我自然也该走了。

    冤家路窄,我在走廊上碰见了穿着露骨的慧姐,我下意识地屏蔽此人,歪着头看墙走路,一不注意就和前面的人撞到了,这人竟是香味儿浓郁的慧姐......

    她作为阿恒的女人,难道是想来警告我什么吗??

    我走哪儿她就堵哪儿,直至我停下脚步。

    慧姐斜靠在墙边,她抽烟的模样带着蛋蛋的忧桑,“小苜蓿,你最近好像很不待见我,看都不看我一眼,除了苏珊,我们不也是朋友吗?因为阿恒,所以你...。”

    不想再看胜利者的耀武扬威,我扭头就走。

    慧姐踏踏地踩着高跟鞋,又挡在了我面前,她撅起大红色的嘴唇,娇娇地说:“你这小丫头脾气挺犟的嘛,看你不理我,我心里不怎么好受,想把那天的事解释一下,我的解释你一定满意。”

    我捂住耳朵,想躲避,“不好意思,我不想听,你们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跟阿恒也没有关系,所以互不干扰。”

    慧姐今天缠人的反常,她硬将我拉进厕所,并且解释了一大堆话,“喂,你跟我置什么气,我只是收钱做事,况且我跟你心心念念的阿恒什么都没发生,他把我带到房间去,自己就一直坐在床上看书,然后出钱让我叫.床,又让我洗了一下澡,就只是这样。”

    我嘲笑,“是吗?他花钱让你叫.床?你们在屋里那么长时间就光玩叫.床和洗澡?那他小腹上的抓痕又怎么回事?”

    慧姐捂了捂额头,她撩开顺滑的斜刘海,红唇微张,“说出来你肯定不信,那是他自己抓的。”

    “你说对了,我不信。”

    我快步走出厕所,慧姐越过我时耸了耸肩,她理直气壮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解释好了,不知道你跟恒哥在玩什么。”

    我张着嘴呼气,“最后一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吧?”

    慧姐慢慢顿住了脚步,那双鱼嘴高跟鞋转过来对准了我,她摇着头,懒洋洋道:“不,其实最莫名其妙的应该是恒哥,我的解释到位了,你呢,就不要钻牛角尖生我的气了。”

    同慧姐分道扬镳之后,我脑子里又开始混乱了。

    我不太信慧姐的说辞,也许是阿恒又给她钱,让她刻意来跟我解释呢?

    我的心烦意乱持续了很久,再次到休息日,我还是选择去吧台喝酒,这次我喝的酒度数不高,甜滋滋的,喝着很怡情。

    上次我被杨先生带走,多亏了调酒师安东尼,是他在我走后通知了阿恒,为了感谢他,我塞了点小费过去。

    我同安东尼聊了聊感情问题,请他帮我分析慧姐是不是在说谎。

    安东尼分析的有模有样,他列出了几种可能,第一,慧姐拿钱办事,所以撒谎;第二,慧姐担心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撒谎;第三,慧姐和阿恒的确没有什么,所以解释。

    我噙着一杯颜色鲜艳的果酒,手指无意识地卷起头发,我思虑了几分钟,撇撇嘴道:“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我也列的出来这些可能。”

    安东尼立时搁下酒瓶,他将手肘撑在吧台旁,啧啧两声,语气肯定道:“我觉得,慧姐没撒谎。”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此话怎讲?”

    安东尼曰:直觉。

    我送了好几个白眼给他,他笑了一阵继续花式调酒。

    我趴在吧台上,心情烦闷。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居然是那晚想捡尸的杨先生,我们双方的表情都有一点惊讶。

    杨先生理着西服轻轻靠在吧台边,他露出标志性的微笑,低叹道:“安琪拉宝贝,又遇见你了,缘分啊缘分,对了,你那晚...没事吧?”

    我给了他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有事的话,我还能在这儿喝酒吗?”

    杨先生在耳旁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他遗憾地说:“我给了你名片,你怎么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报平安?害我挂念了很久...我很挂念你的安危。”

    “被狗叼走了。”我的玩笑话令杨先生握拳轻笑,实际上阿恒还我衣服后,我就没见过面前这个禽兽的名片了。

    杨先生似乎还想泡我,他吩咐调酒师给我配了一杯失身酒。

    安东尼抢了另一个调酒师的活儿干,他偷偷向我眨了眨眼睛,我配合着他一起坑杨先生的酒钱。

    安东尼给我配得酒并不烈,他在客人眼皮子底下大胆地偷梁换柱。

    杨先生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我喝醉,他好像起了疑心,便笑问道:“你的酒量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对了,你上次喝了多少酒才醉了?”

    我说了一个夸张的数字,而且编了一个夜场女王的身份出来,也不知杨先生有没有相信,反正他继续给我买酒了。

    杨先生视线偶尔转开的时候,我和安东尼相视而笑。

    whatever you like这首重低音的音乐忽然被换了,现在播放的歌曲有几分熟悉,我恍然记起是阿桑03年发行的歌曲:叶子。

    我在阿恒的房间里听过许多遍。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只是我早已经遗忘,当初怎么开始飞翔,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