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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 ”

    我随意瞎编了一个英文,“我叫...anglebaby。”

    “anglebaby?”他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这不是明星的名字吗?”

    我口齿不清道:“怎么?明星用了anglebaby,我就不能用了?你也可以叫我安琪拉宝贝。”

    “不是一样吗?”杨先生的笑只增不减。

    我伸出食指摇了摇,醉沉沉地笑,“nonono,一个叫anglebaby,一个叫安琪拉宝贝!懂吗?”

    杨先生握拳偷笑,他应承道:“嗯,不一样,用两国语言读起来不一样。”

    “你饿吗?光喝酒对胃不好,不如出去吃一顿宵夜?我请客哦...。”

    杨先生不停地发出邀请,我拒绝不及,迷迷糊糊地就被他带走了,他半搂着我,扶人的小动作贴心熟稔。

    我自个儿完全站不住,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眼前天旋地转的。

    我好奇道:“吃什么呀?”

    杨先生甜甜地笑着说:“鲍鱼。”

    “这太贵了吧。”

    “不贵,免费的。”

    .........

    杨先生空出一只手去推门,我将要被他带出大门的刹那,有人一把抓紧我的手臂,狠狠将我拽了过去,接着,我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当我仰起头,朦朦胧胧地看见那张紧绷的冷脸后,立即产生了抗拒心理,我用力拍打着阿恒的胸膛,对微愣的杨先生喊:“da.vid杨,救我,这个人很恶心的,你快带我走,他脏死了!快救我!”

    阿恒脸色泛青,他恨铁不成钢地横了我一眼。

    杨先生动手来抢我,并且叫安保帮忙,安保无动于衷,阿恒给了杨先生的大鼻子一记狠拳,就霸道地将我横抱走了。

    我在阿恒怀里不安地反抗,他抱得我越来越紧,甚至动怒,“别动!你是不是想出去给人睡啊?!蠢得跟猪一样!”

    “我蠢关你屁事!放开我!”我大幅度地动来动去,只想离开他。

    阿恒径直将我抱去房间里,他不悦地把我扔到床上,低头来帮我脱鞋,我发狠用脚踢他的小腹,一个不慎踢中了他的命根子。

    阿恒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单手撑着床沿,似乎在缓解裤裆里的疼痛。

    我趁机光脚下床,刚一下地,双腿软得自动摔倒,我爬起来继续摇摇晃晃地走,快要接触到门柄了,阿恒又将我扛回了床上去。

    我再次用脚踢阿恒,他在前一刻有预感地压住了我的四肢,我和他在床上对峙着,始终竭力反抗。

    阿恒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有摄人心魄之感,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反倒像充满危险的野兽。

    我被他的眼神震住了,也忘记了动。

    阿恒突然俯头下来与我唇贴唇,他轻轻地贴,贴得若即若离,接着,他微微探舌,没有堵住空气的进入,却吻得人窒息。

    他的舌循序渐进地推动,我嘴里不止痒,也有一种被压迫之感。

    我迷乱地回应了他一点点,他仿佛受到了鼓舞,更深入地向我索取......

    看见他闭眼吻我的模样,我脑中一闪而过他和慧姐上床的事。

    我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气,猛得去推他,可他重得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稳稳妥妥地压着我。

    我拼命地躲闪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眸光潋滟地看着我,低声问:“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你走....。”说完话,我的头部越来越沉重,可是我明明已经躺在床上了。

    “真的不喜欢?”他亲吻着我的左耳,蛊惑地问。

    “嗯...。”半睡半醒的我,隐约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

    睡梦里,我又有了一只大抱枕,翻来覆去睡不稳的时候,抱枕还会反过来抱我...

    ☆、慧姐有没有撒谎?

    次日,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扯过被子翻身继续睡,意外在腰上摸到了一双热乎乎的大手,背后的躯体令我随之僵硬,我睁眼时只感到不妙!

    想起这是阿恒的房间后,我松了一口气,想起阿恒和慧姐之后,我的气又提了起来!

    我放在被窝里的手已被他的大手覆上了,我挣脱他的臂弯,迟钝地坐了起来。

    “醒了。”阿恒将双手枕在后脑勺,他不咸不淡地扫视着我,神态和举止娴雅极了。

    慧姐留在阿恒上半身的痕迹,格外刺目。

    我身上有一件宽大的短袖,小内内原封不动。

    见我神情紧张,他挑起黑眸上的浓眉,扯起淡红的嘴角,嘲谑道:“我像是趁人之危的男人吗?”

    他又捏着鼻根,唉声叹气:“昨晚你吐了我一身,床上也一塌糊涂...偏你还睡得雷打不动。”

    “多谢,给你添麻烦了。”我客套地道谢后,去厕所找手机。

    厕所里果然堆满了床单被套和衣服,上面沾着的呕吐物让我抚额。

    “你的手机在我这儿。”阿恒边穿衣服边说。

    我迎上去拿手机,他还给我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叮嘱道:“不要在吧台喝酒,也不要独自一个人喝酒。”

    “与你无关,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慧姐解释我们共处一室的事。”

    阿恒明显一愣,他缓缓地笑了,点了一点头,耐人寻味地说:“嗯,是要好好想想。”

    我越看他越生气,索性不看!我在他衣柜里东翻西翻,借了一套衣服暂时穿走了。

    出门前,阿恒看我的眼神一直透着戏谑。

    我从夜总会的后门溜回了宿舍换衣服,脑里乱七八糟,心情也很糟糕,眼前一会儿浮现他和慧姐上床的那天,一会儿浮现他昨晚吻我的画面。

    害得我下午上班也心神不宁。

    而铜雀门的八婆们又传我复宠了.....

    扑朔迷离的故事,全靠一人一张嘴。

    向岛今天来找我聊天时,没有平常那么活力四射,他搓着头,低问:“听说,你昨晚在老大屋里过夜啊?”

    “嗯,老大又救了我一次,昨晚有个图谋不轨的人想带我走,我喝得半醉神志不清。”

    向岛偏头看我,他抿了一下嘴,道:“老大对你蛮上心的哦...。”

    我叹息,“可能是看我年纪小,就照顾我咯。”

    向岛莞尔,“要不要翘班去兜风?我看你最近心情很不好,苏珊说你有心事,什么事?说出来分享分享,让我开心一下。”

    我拿起端酒的盘子砸向岛,他说我粗鲁,要去找温柔的苏珊兜风。

    我巴不能为他们制造一起相处的机会,于是更重的下手拍打向岛。他先前声称找苏珊,似乎是说着玩而已,眼下是真的跑去找人了。

    向岛在苏珊那边消磨两个小时的时间后,我便找苏珊打听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