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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摸摸她的头,以做鼓励,然后一路摸到她的大腿,小腿,接着是三寸金莲般的小脚。

    潘金莲睡觉也要穿睡鞋,红色绣花睡鞋,尖尖翘翘。往常西门庆极爱她这双脚,今日看了却有邪火,他厌恶这样的奇怪脚尖。

    潘金莲折腾了半晌,松开嘴,往后一倒:“老爷,折腾死人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西门庆倒了一杯酒,俯下身,喂她喝了,道:“老爷想看看你的脚,给看不?”

    潘金莲喘够了气,半坐起来,把精致的绣花鞋伸过去:“我都是老爷的人了,随老爷想看哪里,我还能有个不依的?”

    西门庆放下酒杯,双手捧住她的一只小脚,慢慢抚摸着绣花鞋,从笔尖似的顶端一路摸到脚后跟,然后对潘金莲说:“老爷想脱了你的鞋,看看里面,行不行?”

    潘金莲为了争宠,可谓八十八般武艺使尽。在床上,对西门庆那叫一个有求必应。哪怕西门庆想勾搭别的女人,她潘金莲也乐意帮他递梯子,只要事后不忘她的功劳就行。

    她想到自己里面还穿了袜子,于是点点头:“随您。看吧,看吧,只要您记得奴待您的心就行。”

    西门庆脱掉她的绣花鞋,里面是一双细棉布的绣花袜。他隔着袜子,又从顶端摸到脚后跟,对潘金莲说:“我还想脱了你的袜子。”

    潘金莲这回不敢依他了,把脚一缩,笑嗔道:“再里面可没什么好瞧的了。老爷从哪学来的怪脾气?”

    西门庆板起了脸,不再说话,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里喝着。

    潘金莲连忙起身,搂抱住他,娇声道:“里面只有裹脚布了,真没什么好瞧的。老爷往常从不这样。”

    西门庆喝尽杯中的酒,起身下炕,一语不发地朝外面去了。

    潘金莲扭着帕子,紧抿着嘴,只能愣愣地看着他远去,嘴里小声骂道:“也不知在哪招了什么邪火,尽朝我发脾气!”

    西门庆脚步如飞,一路走到了前院的书房。

    棋童正坐在门口嗑瓜子,他以为老爷今晚不会出来了。

    西门庆从黑影里不声不响地走出来,见了他这副懒散模样,大骂道:“成天只会好吃懒做,还不快把地上收拾干净!仔细你的皮!明日把你抓到牢里,好好打几板子,就知道厉害了!”

    棋童吓得赶紧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西门庆不理他,径自进了书房。

    玳安端立在一旁,不敢替棋童求情,生怕自己也被连累了。

    西门庆坐到椅子上,平静了一回,转头问玳安:“书童呢?怎么不在书房里伺候着?”

    玳安回道:“可能以为老爷歇了吧?他多半也去了下人房歇息。要不,我去把他叫来?”

    西门庆点点头:“你去喊他,顺便再泡两碗茶来。”

    玳安应诺出去,经过院里跪着的棋童时,轻轻踢了他一脚,斥道:“你个没眼色的,还不快去给老爷泡茶?”

    棋童感激不尽,道了谢,站起身忙着端茶去了。

    西门庆在书房内走来走去,心里一股无名业火没处发散,直到书童来了。

    书童推开门,行了礼。

    西门庆斜眼看向书童。

    书童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量不高,身材宛如女子般纤细。若放在戏院里,扮个旦生绰绰有余。

    西门庆朝门口努努嘴,书童抿嘴笑了,乖顺地走过去关门,正好棋童送茶来,书童也不放他进来,自己伸手接了,让他下去,然后反手关好门。

    书童小步走向西门庆,把茶放在桌子上:“老爷请喝茶。”

    西门庆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喝什么茶,老爷喜欢喝你嘴里的。”说着,西门庆呷了一口茶,含在嘴里,拉着书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脸,两人嘴对嘴地分了这一口茶。

    西门庆身材高大,一米八五有多,书童最多一米六五,又兼生得纤细,坐到老爷的腿上,头才抵到他的脖颈处。

    西门庆一手搂腰,一手揉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轻声问:“今晚你洗过了没?”

    书童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刚洗过了,正要睡呢,就被玳安给喊起来了。”

    “没事,今晚和老爷一起睡。”

    西门庆把书童按到桌子上,掀开他的外衣,扒下裤子,两个一迎一送地动起来。

    西门庆在上,一边动着,一边摸着他白馒头似的雪白屁股。又从屁股一路往下,经过大腿,小腿,最后摸上了书童的一对天足。

    书童人长得矮,脚也不大。如果李瓶儿见了,肯定会给他估出一个36的码数。

    西门庆摸着书童的脚,满心欢喜,嘴里道:“等下给你五两银子,你买几双好鞋来穿。”

    书童仰卧于下,微蹙着两道秀眉,嘴里道谢不已,心里却想:老爷的怪癖越来越严重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西门庆骑着马,带着小厮,排军喝道,一路招摇到了效外的庄子上。

    应伯爵、谢希大、吴二舅、花大舅、温秀才早就到了,李铭、郑春、吴惠三个小优儿也早来了,正在弹唱。

    西门庆下了马,有下人过来牵马,牵到一边喂草料。

    来昭听见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西门庆先看了看大门口,只见院门威武,屋檐高翘,高墙耸立。屋后青山连绵,不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农田,以及一条绕田流过的蜿蜒小河。

    “这地方不错。”西门庆抬脚往里走。

    来昭紧跟在他身边,一边走,一边向他禀道:“应二叔、谢三叔他们都到了,正在亭子里坐着,听唱曲呢!”

    西门庆点点头,问:“酒席备好没?府里准备了酒菜,你去安排一下,整理干净整齐,端上来。”

    来昭微微弯着腰:“原本也备了席面,不过肯定比不上府里的。”说着话,他悄悄招手叫过一个下人,悄声叮嘱他去通知厨房。

    来昭的老婆一丈青正在厨房里指挥着下人,安排席面,听了传话,点头说知道了。

    庄子原本的主人是当地一富户,修建时颇下功夫,花园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从大门一进来,就是一个大敞厅,厅里立着一块巨石,巨石有一人多高,奇形怪状,看不出像什么,细看又觉得什么都像。

    西门庆停在巨石前,细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块石头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

    顺着大厅往里走,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草灌木。穿过圆形拱门,顺着长廊,周围鱼鳞般排列着二十多间大大小小的屋子。

    “这地方倒挺大,花的钱也算值了。”西门庆背着手,边走边看,“就是下人太少了些。回头等六娘搬来了,喊个伢婆子,再买些人。”

    来昭在一旁道:“是该再添些下人。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