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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说:“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把炕桌收了,下去吧。”

    迎春和绣春收拾好,福了福礼,下去了。

    西门庆刚才见李瓶儿上炕时,两条裤腿空荡荡的,心里不由得怜惜不已,伸手摸了摸她的腿,道:“你也多吃点饭,裤子都空成这样了。”一面说,一面往下摸。

    李瓶儿心里打鼓,真怕他今晚会胡来。

    她吃了好些天任太医开的药,身下血流慢慢小了很多,日渐有了些力气。不过,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还没干净,谅西门庆也不敢强来。再说,她可不是原身,会被西门庆一求就应。事关生命,她不惜闹个鱼死网破。

    这般想着,也就由着西门庆摸她的腿。

    西门庆从她的大腿一路摸到小腿,桃花眼微挑,笑得极其淫*荡:“给我看看你的三寸小脚。”一面说,一面摸上她的脚。

    李瓶儿一动不动。

    西门庆一摸才发现不对劲,手下全是骨感,没了厚厚的裹脚布。他吃惊地问:“你怎么不裹脚了?”

    李瓶儿恶意顿生,抬起脚,伸到他脸跟前,差点触到他的鼻尖,浅笑道:“裹它干什么?我就猜到你要看我的脚,特意留给你看的。”

    西门庆被她这一眼,看得心里大喜。

    李瓶儿之前对他冷淡了很多,许久不见她这样娇笑过了。虽然她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脸上脂粉不施,可美人到底是美人,就算病了也有几分底子在。

    西门庆在这一瞬间,竟然觉得她干干净净的脸,极好,极动人。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那爷就好好看一看。”说着,一把扯下袜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闹了个大乌龙,我真是蠢到家了。

    那边时间紧迫,因此这边只能隔日更了,望谅解。

    你们可以养肥了再杀,谢谢。

    ☆、十五章

    西门庆一把扯下李瓶儿的袜子,猝不及防之下,就见到一只四趾扭曲向内的奇怪小脚。

    不,不,那不能说奇怪,称得上畸形了。

    西门庆呆住了。

    他知道时下的女人们都缠束小脚,男子们极爱她们的小脚,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无限风情。他自己就是追捧小脚的男人之一。但他没想到的是,在小巧精致的绣花鞋之下,女人们的脚竟然扭曲成了这副模样!

    这是美感吗?不,这是残疾!如同瞎眼、缺腿之类的残疾。

    他往常见到的小脚,要么穿着精巧的绣花鞋;要么裹着厚厚的缠脚布再套上精细的袜子,哪里真刀实枪的见过原本的真面目?他顿时生出一股丑陋恶心的感觉。

    李瓶儿悄悄打量他的神色,虽然西门庆面上不显,但他的动作明显停顿了。李瓶儿再接再励,把脚的前端抵到西门庆的下巴处,故作娇声:“老爷,我脚疼,您给我揉揉。”

    西门庆屏住呼吸,微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丑陋小脚,两道浓眉深深地皱了皱。

    好半天,他伸手拂开她的脚,笑眯眯地说:“让迎春给你揉揉吧。我一个大男人,给你揉什么脚?”

    他不能生气,这是他心爱的李瓶儿,是官哥儿的生母。无论如何,都得给她三分面子。

    李瓶儿又把脚伸过去,挑战着他的底线:“迎春没力气,老爷力气大,给我揉揉。”

    西门庆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视线飘向远处,仓惶道:“我口渴,先喝口茶。”说着,端起一旁的茶杯猛喝起来。

    那茶杯很小,禁不住他两口就喝光了。西门庆大发脾气,骂迎春:“贼奴才,上这么点茶,想渴死你家老爷吗?”

    李瓶儿心里快要笑翻天,歪靠在炕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发脾气。

    迎春唯唯诺诺,正要去换茶,西门庆拂袖站起身:“算了,我去别的地方喝茶。”又转向李瓶儿,脸上堆满了笑意,“我忽然想起来,前边还有事,今晚就不能陪你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然后落荒而逃。

    李瓶儿看着他快步离去,忍住笑意,喊迎春再打一盆热水来,她要泡泡脚。

    西门庆出了长廊,一时不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上房门口。

    玉箫见了他,福了福礼,掀开帘子,朝里面喊:“老爷来了。”

    西门庆没办法,只好走了进去。

    吴月娘已经摘了头,松松地挽了个髻,身上穿着家常玉色中衣裤,正要歇下,听见丫头的声音,连忙挺着肚子,迎到门口。

    “老爷,从哪里来的?快进来。”月娘很高兴。

    西门庆在椅子上坐下:“你还没睡呢?”

    吴月娘坐到他身旁:“正打算睡。老爷今晚歇在这里吗?”

    西门庆正要点头,一眼看见月娘坐下来时,露出的一对尖尖翘翘的金莲小脚。

    他微皱起眉头,心想,如果脱了鞋,再解开裹脚布,月娘的脚应该也是那样的吧?他顿时没了兴致。

    西门庆站起身:“今晚不在这里歇了,我往前边去,还有事呢。就是进来看看你。”然后走了。

    吴月娘待他走后,跟大丫鬟小玉说:“你发现没?老爷今晚怪怪的。”

    小玉一头雾水:“没看出来。只看出老爷关心大娘,临睡前还要来看您一眼。”

    吴月娘心里满意,走到床上,准备歇下,不提。

    西门庆暗呼晦气,疾步出了上房,过了走廊,刚拐到花园角,就被角门首站立的潘金莲一把拉住了。

    潘金莲紧紧挽住他的胳膊,笑嘻嘻道:“老爷,从哪儿来的?我等得急火直冒,正盼着您呢,屋里准备了好酒好菜。”一面说,一面用胸死命地蹭他的胳膊。

    西门庆满心的晦气被她这一蹭,消去了一大半。他捏了捏潘金莲的脸,调笑道:“盼着我?盼我救火啊?”

    潘金莲媚眼如刀,一刀刀割刮着西门庆的骨肉:“是呀。就盼着老爷洒点琼汁甘露,降降奴家的火。”

    “我就爱你这张油嘴儿。”西门庆搂着她,先亲了个嘴,然后携手往她屋里去。

    春梅带着秋菊,早摆好炕桌,安排了一大桌的酒肉点心下饭菜之类。

    见他俩进来,春梅冲西门庆福了福礼,领着秋菊下去了。

    西门庆上炕坐了,潘金莲亲手倒酒,递给他,然后挨到他身边坐下。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越吃春意越浓。

    西门府里的炕做得极大,西门庆把炕桌掇到炕尾,将潘金莲掀倒在床,抓着她的两条小腿,把她拖到身下,扯开自己的裤头,命令道:“给你家老爷品一品,等我再喝几品酒。”一面拿起身后炕桌上的瓶杯,喝起来。

    潘金莲被他制住双腿,只能艰难地弯起上半身,像在网里挣命的大虾一般,伸长脖子,凑到他身下,仅仅能含住小头,依言品起来。

    西门庆微眯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