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巾嬉笑道:“方侍卫,咱们还是谈谈你与太后之事,可不能白白挨了我阿姐一巴掌。”
“得了吧。”方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能有何办法?我不过是冲动的亲了你阿姐一下,瞧瞧我这脸被她掴成这般凄惨模样,破相了!”
简巾意味深长:“啧——”
“呸呸呸!”方恒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改口,“什么都没说,我胡说八道的!”
简巾奸诈一笑,肚子里堆堆的馊主意倒腾出来,她挤眉弄眼道:“反正政务都给我那个外甥处理了,太后一下没得忙了定会不习惯,你何不趁机表表心意?”
方恒愣了一下:“说的有道理,可如何表心意才会显得不唐突,何况这事之后——我已不知如何面对太后了。”
“蠢!”简巾嗤笑一声,“回去之后该如何就如何,不要心虚而露出破绽,让太后猜不着你的虚虚实实,总而言之,莫要再提起今日之事,趁着太后闲下来,你多寻机会讨她的欢心,但是不能让她以为你是故意的,你要不漏痕迹,当然,太后是只狡诈的老狐狸,怎么骗过她,就看你的了。女人嘛,不管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也好,民家姑娘也罢,总有她为之心软的事物,说不定你二人还能生出情意来,万事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
方恒愣了许久,这才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情场老手!在下佩服!”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量日更,中秋快乐!
☆、大将军,你又赖皮
“大将军,白晗姑娘来了。”夏末突然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白晗?”方恒挑了挑眉,“你的小姑子?”
简巾白他一眼:“小祖宗还差不多,这姑娘性子忒活泼,很是会惹事,不过这爱玩爱闹的性子倒是跟我挺像的。”
方恒摇头轻笑道:“这些年你捅出来的篓子,我给你擦了多少屁股,这小丫头可别跟你学坏了,她阿姐回来晓得还不扒你一层皮下来。”
简巾啼笑皆非:“她能奈我何?”
“姐夫——姐夫。”白晗蹦蹦跳跳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她目光落在方恒身上顿了顿,笑容灿烂地拉着简巾的手臂,“姐夫,今日天气不错,你陪我去马场骑马好不好?”
“骑马?”简巾语调上升,立刻摇头:“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家骑什么马,多危险啊!”
“去嘛去嘛!”白晗摇起简巾的手臂撒起娇来,“听说马场可热闹了,不知道是谁组织了一场比赛,必须是将门后辈才能参加。”
“所以你才找我来了?”
白晗不好意思一笑:“我姐夫不是大将军吗?若是报上你的名号,我肯定能去,但是我这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吗?”
简巾轻哼一声道:“那也不行,骑马有危险,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你阿姐交代。”
“我驱马技术十分了得,姐夫你就别担心了。”白晗拍着胸脯保证,明亮的眼睛转到夏末身上,她嘿嘿一笑,“这不是还有夏副将吗?姐夫你若是不陪我去,那夏副将陪我去。”
主意打到他头上,夏末神情忸怩捏捏,硬着头皮道:“大将军——”
方恒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眉眼尽是笑意。
简巾无奈挥了挥手:“去去去,夏末你陪着小祖宗玩去,都给我小心点儿,尤其是晗晗,不许给我惹事,听到没?”
白晗做了个鬼脸,拉着夏末一溜烟跑掉了:“知道啦,姐夫你真啰嗦!”
“这丫头还真可爱。”方恒笑容可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不过,瞧着夏副将与这丫头倒挺合适的。”
简巾愣了一下,猛拍大腿:“还真是!我记起来了,前几日我想给夏末相亲来着,你猜他怎么说,有心上人,莫不是就是这丫头!”
方恒笑而不语,旋即长身而起,行礼告辞:“此番我私自出宫,不宜久留,大将军今日所言我会记住的,多谢了。”
简巾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太后那里,还请方侍卫多加关照。”
彼此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后者含笑离去。简巾抬头望着前面那座庞大辉煌地圣宫,凉风吹来,她缩着脖子拉了拉衣襟,天气一日一日已渐寒,怕是真要变天了。
三个时辰之后,简巾正在书房研究黑云城的兵力布防图,邓彪突然闯进来,叫道:“大将军,出事了!”
简巾眉心一皱:“何事?”
邓彪急道:“方才夏副将派人过来报信,他此时在马场受困,怕是惹了麻烦。”
“走,去马场!”简巾豁然起身。
此次马场比赛,参与之人多是将门之后,骑马射箭,不在话下。白晗顶着大将军府的名头前来参赛,已惹得众多人跃跃欲试,皆是想赢得比赛故而打压大将军府的威风。
白晗虽不是马背上打天下的将门之后,但她打小野惯了,别的不会,对骑马之术颇有心得。一场比下来,赢得了头名,把众多小将嚣张的气势给压下去。
他们不服气,又比了三场,白晗皆是胜出。年轻气盛的小将军们哪里受的住羞辱,非要重新再比一次,夏末看情况不对劲,想拉着她远离是非。
奈何他们人多势众,拦着二人。讲道理无用,白晗没忍住脾气,就揍了当中一个小将。这些小将虽说是将门之后,但这些年来无战事,从未上过战场杀过敌。从小又在繁华的同京城长大,纸上谈兵,会点拳脚功夫罢了。
十几个将门小生围攻上来,夏末护着白晗,吃了多方拳脚。
“大将军来了!快跑!”不知是谁如是大喊,马场顿时乱作一团。
简巾踏入马场,目光冷峻地扫视一圈。视线落在鼻青脸肿的男子身上时,停顿了片刻。白晗虽被夏末护着,也免不了挂了几道彩,她双眼闪烁,挪动着脚步过来,低头小声说道:“姐夫——对不起,我又惹事了。”
简巾恨铁不成钢地扯了扯少女白嫩的脸颊,瞧着这般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即心疼又生气,声音十分恶狠狠地说道:“谁揍的?!”
白晗揉着脸:“——姐夫,我没事的。”
简巾却不看她,别过脸,皱眉冷喝:“识相的最好都给本将军过来,否则别怪本将军下手不留情!”
马场大门早已被关上,在场的没一个跑掉,据说,比赛那日马场传出一阵一阵痛苦地哀嚎声。
打碎牙齿合着血沫也要往下咽,惹谁不行非惹人家大将军的小姑子,这不是找死吗?十几个将门小生一瘸一拐回到家中,颇有眼力劲的将军又揍了一顿自家不争气的儿子,携带礼品亲自上大将军府与丞相府的大门道歉去了。
大多数已息事宁人,只有另外俩家不甘心,试图给简大将军下点绊子。
苏越眯着双眼,不动声色道:“如今圣上已亲政,终有一天君临天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