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选择没有错,乐畅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真乖,母妃会给你带很多好玩儿的东西回来。”
“拉钩。”
“好。”
***
夜间,舒慈坐在梳妆台边梳头,背后的窗棂发出一声响动,她从镜面里看到有人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
来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小心我的头发……”她低呼一声。
他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据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就是这样抱着新娘上床的。”
“怎么,你还想再大婚一回不成?”舒慈嘲笑他。
他抱着她滚入红被间,热吻连连:“想娶你。”
她仰着头任他亲吻,梳理他的发丝,问:“从哪个门进?”
“正门。”
只有皇后能从正门嫁进皇宫,当初她便是从偏门入的。所以,贵妃再好听,不过也是妾侍。
“看在你嘴巴这么甜的份儿上……”她眉目流转,自有一股风情。
“让朕操/弄个够?”他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说着下流的话。
舒慈的手指抚过他的后脖,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颤栗。
“受不了了?”她像之前的他一样恶劣,对着他的耳廓吹气。
“歆儿……”他喉结滚动,一把撕开她的亵衣。
裂帛声响起,上好的绢丝就这样成了碎片,可惜两人谁都没有心疼。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往自己的身下摸去……
“这是什么?”他摸到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她弓起身子,挂在他的腰上,轻声道:“葵水来了。”
骆显:“……”
她以为这样就为难到他了?
错,半个时辰后她双腿破掉的皮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他上不了的床,只有想不出来的招数。
给她双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后,他抱着她入睡。
“怎么这么嫩,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怪她皮肤太嫩,禁不住他的宠爱。
舒慈胸前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有人恶趣味,喜欢握着这一对儿白兔睡。
她闭着眼,感受到有东西顶着她的腰:“收敛点儿,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却一个劲儿地往她双腿间挤去,恶劣地蹭了蹭,说:“你不是最爱白天睡觉?咱们辛苦一点儿,这样你白天才能睡得更香。”
舒慈:“……”
她翻过身,看着他:“我提醒过你的。”
“什么?”他凑上前,咬了一口她糯糯的嘴唇,此时脑中只剩下一个旋律——上她!让她哭着求饶。
舒慈抬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两下,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眯眼,翻身压住她,凶猛地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红痕。
她毫不反抗,摊着手,闭着眼,就当是福来在舔自己。
第二天,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扰醒了床上的美人儿。
低头捡地上乱扔的衣服,他似乎看到了一团红印,仔细一瞧,他的亵裤上染着血迹……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他,幸灾乐祸:“怎么办呢?偷偷摸摸地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可这里衣染了脏东西,这下可怎么好呢……”
他轻笑一声,看她。
舒慈抚了抚长发,媚眼如丝。
“好好睡你的,朕自有办法。”他穿上衣服,大步离开,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裤子上染了女人的月事这回事。
语气很霸气,姿态也很潇洒,可怎么看都觉得背影显得那么的别扭和窘迫,让在后面看戏的舒慈忍不住大笑出声。
骆显:“……”
☆、47露馅儿
皇帝南巡, 朝中大半官员随行,内阁负责寻常政务, 京畿护卫就交给了老宁远侯, 两方互相制肘,想来不会有问题。
这前朝的官员们挤破脑袋想跟着皇帝出巡, 后宫的嫔妃们也是摩拳擦掌, 跃跃欲试。况且这皇后一倒,暗流又开始涌动了起来, 有些人的心思也活泛了。
唯独有一人早已被内定下来了,如今正在试着一张□□, 为变装做准备。
“主子……”
舒慈贴上了面具, 再用蜜粉将肤色不均的地方仔细掩饰了一番, 转过身来的时候倒真是一个俏丽脸生的宫女了。
“皇上这东西太厉害了。”紫婵咋舌,连连惊叹。
舒慈对着镜子抚脸:“想来这是他微服出巡的时候惯用的招数了。”
“这一变,即使是奴婢也认不出是您来了, 真是厉害啊……”紫婵绕着舒慈转了一圈,确信天衣无缝。
舒慈扭了扭腰:“这身形你不熟悉?”
“可见着这张脸完全不敢往您身上想啊。”
“是吗, 这么成功啊。”舒慈笑着说,“那好,你去给本宫找一套宫女的衣服来, 本宫要去试验一番。”
乾清宫,骆显听完了户部尚书的汇报,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回了。
外间,守门的太监拦下了一个宫女, 厉声问道:“你是谁?哪宫的?”
“奴婢是玉贵人娘娘宫里的,娘娘听说皇上操劳国事,夙兴夜寐,甚是幸苦,特地派人熬了一碗鹌子羹给皇上补补。”身穿浅粉色宫装的宫女垂着头,温婉娇俏,声音也不高不低,甚是悦耳。
小太监仔细瞧了她一眼:“我怎么看你有点儿眼生啊?玉贵人身边的宫女我也认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宫女低头:“奴婢是王福掌事刚刚提拔上来了,以前在尚衣局,公公自然看我眼生。”
前皇后一案拉了不少人下水,玉贵人的宫里也是大换血,出现了一两个脸生的确实是情理之中。
“在这儿等着,我去通禀一声。”
“多谢公公。”
李江听了徒弟的话,皱眉:“玉贵人的宫女?”
“正是。”小徒弟回答道。
李江甩了一下拂尘,往殿内去。他是广结善缘的那种人,纪贵妃不行了,那这一直皇宠不断的玉贵人也该入他的眼了。
“皇上,玉贵人娘娘派人送鹌子羹来了,要不要让她进来?”李江站在玉阶下,躬着身问道。
“不见。”骆显低头批折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李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准备把人赶出去。
“等等。”骆显抬头。
“皇上。”李江停下脚步,转身弯腰,听候指派。
“让她进来吧。”骆显批了大半天的折子了,确实有些腹中空空。
“是。”李江嘴角一弯,递了一个眼神给外间的徒弟,让他把人请进来。
浅粉色的身影步入了殿中,先是叩拜了皇上,然后把食盒举了起来。李江接过,放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