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他的舌共舞。
“嗯”方言挣扎着发出了一个单音,便不敢再出声了,听着郑大宝粗重的呼吸,感受着郑大宝的唇舌,方言哪里还有心思思考,不知何时,双手竟攀上了郑大宝的脖颈。
待吻够了,郑大宝便放开了方言的唇,借着月光看着方言有些亮晶晶的眼睛,翘起了嘴角,又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方言的心,跳的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看着背光的郑大宝,他头一次这么渴望身体接触,感觉下面某个物件,快要成精了。
许是黑暗给了方言勇气,他手上稍用了点力,点起脚想再去吻郑大宝。
郑大宝虽然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头却往后仰了仰,对方言道:“言哥儿,莫要再亲了,再亲我便忍不住了。”说罢,还用小宝蹭了蹭方言。
感受到郑大宝,方言的脸比刚才还红,磕磕巴巴道:“你怎得,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郑大宝闻言,紧了紧抱着方言的手,将头放在方言的肩膀上。
小声道:“你也不知羞,”两人挨得如此之近,他怎么会不知道方言什么反应,逗了一句,便又道:“言哥儿,我心悦你。”
方言将头轻轻的靠在郑大宝头上,开口道:“恩,我也喜欢你,郑大宝。”说罢,还亲了亲眼前的耳朵。
像是被雷劈了,郑大宝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有些无奈的看着郑大宝,叹了口气,将自己脖颈上的手拿下来,围在腰上,又将方言抱在了怀里。
“言哥儿,秋收完,我便去府城一趟。”
“怎得要去府城?”
“有些事情要办。”
“多久回来?”
“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一个月便回来。”
原来郑大宝这一年攒下不少硝好的皮子,听村里人说府城的价要比县城高上许多,便想将皮子拿去府城卖,待换了钱,回来好置办聘礼。
他这一去时日长,怕方言看上别家汉子,便想着秋收来露露脸,让别人知道,方言已经有汉子要了。
方言自是不知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这一晚他明白一件事,方老二成亲那日,家里没有耗子。
方言做了一晚上的梦,梦中都是郑大宝。
虽然醒来后忘记了梦中的情景,但方言偷偷洗的那条亵裤,可见证梦中的激烈。
第二日晚,方言家的活计便干的差不多了。
知晓明日便要离别,二人又如做贼一般,熄了灯偷偷的亲了一会。
待小宝和小言都激动的不行了,二人便分开来,方言坐在炕沿上,郑大宝则头枕着方言的腿。
方言将备好的东西自怀里中取出,放到郑大宝的手中,顺便握上了郑大宝的手。
郑大宝感受了一下手里的布包,有好奇里面是什么,只是舍不得松开方言的手,便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平安扣,”方言道。
上午去县城时,方言专门去买了一块中间带孔的圆玉,又亲手编了红绳,做成平安扣。
听到方言亲手做的,郑大宝心里喜滋滋的,将东西换到另一只手上,用手指搓了搓,有些疑惑,问道:“怎么摸着不只一个物件,你做了两个?”
方言摇了摇头,想到黑暗里郑大宝看不见,便道:“里面还有些我的私房,你且带上吧!”
一听方言给他拿了钱,郑大宝便躺不住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说罢,便想起身,将钱还给方言。
见状,方言放开他的手,改用双手按住他的头,又低头亲了一口,道:“我的钱吉利,你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到底是方言的心意,郑大宝也不好再推辞,想着来日加倍还回去,便将东西收进了怀里。
二人本还想腻一会儿,忽然听见开门的动静,郑大宝立即起了身,方言也跳下炕往自己屋里走。
张秀披着衣服站在东屋的门前,见个人影一瘸一拐的往方言的屋里走,试探着唤了声,“言哥儿?”
方言急忙应声。
“言哥儿,你怎得没拿油灯?腿是怎么了?”
实话自然不能说,方言急中生智道:“刚不小心磕在了凳子上,油灯洒了。”
听说方言磕到了,张秀又问:“可伤到了?”
“只是绊了一下,不碍事的,阿么,你早些休息吧。”方言又道。
黑暗中也看不出了什么,听他没什么事,张秀便回了东屋。
方言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拖着被郑大宝枕麻的腿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兔作者,你不觉得郑大娘的思维不大正常吗?为什么不先订婚!
小天使们:兔作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为什么不发糖,全是冰碴子,让不让人活了!
默默顶着锅盖的兔作者,心道:让你们合伙欺负我,o( ̄ヘ ̄o#)
orz双更就是离别,兔作者觉得对不起小天使们
_(:зゝ∠)_ 文笔不好还能凑活看,总不让主角在一起,兔作者你到底想怎么死?
╮(╯﹏╰)╭我也很无奈啊,几十天之前写大纲的兔作者已经不见了,真是心塞。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北方的冬天,即使太阳高悬,天上没有一丝白云,也抵不住北风呼啸而来的寒冷。
腊月初六是木雨大喜的日子,这一日方言早早的起了身,天还未亮便去了木雨家。
昨晚有些紧张,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未睡实,又被嫂嫂们唤醒,木雨坐在凳子上连连打哈欠。
大嫂见他困倦的样子,甚是无奈,道:“莫要再打哈欠了,若是流出眼泪来,粉都要花了。”
木雨伸手挠了挠下巴,有些委屈道:“才寅时便要起来,我还未睡醒呢!我都这么白了,怎么还要涂这些。”
二嫂将木雨的头发盘上,用簪子固定好,道:“成亲都讲究拂晓出门,当然要早早准备好,不能误了吉时,”说着,对着镜子扶了扶木雨的发髻,道:“成亲都要打扮一下,你看这不是好看多了。”
木雨本就长的漂亮,这会用上些水粉、膏脂,更是好看,乍一看,竟有些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来。
方言看着三个人忙活着,心中有些羡慕木家的热闹,感叹木家人关系真好。
见他站在一旁,木雨自镜中看着方言,问道:“言哥儿,你看我可好看?”
既是大喜的日子,自然要说些吉利话,方言看着镜中的木雨,笑着应道:“你当然是最好看的!”
待收拾完,木雨便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对方言道:“言哥儿,你看这衣服如何?”
方言也是拿他没办法,哥儿结婚穿的衣服没那么讲究,喜服本是两家人挑好的。
只不过木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