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3
    向张伯。

    待哆哆嗦嗦的讲完这一句,心里早不知到敲了多少下鼓了。

    这已经是方圆百里他能找到的最好的马车了。要是不满意,他如何再找一辆更好的!

    要是因此得罪了上面,让他还怎么活着!

    张伯被他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否决。

    “不,不,我是觉的太好了。”

    这种马车自然不能相比天潢贵胄之类的,但在这种荒破小镇也算是顶尖的了。可这等便宜事...怎么都觉的透着怀疑。

    掌柜瞬时松了口气,脸上重新堆满了笑意。只是方才哆嗦的太厉害的双腿,尚不能立刻适应,冷不丁的一软,差点将头磕在车厢上。

    好在手还听使唤,在大家同时心沉的一瞬间,及时扶住了窗口。微微一愣,立刻像什么都没生似的闪离了马车,顺势走到张伯左侧,将他又往车上让了让。

    “您老不用在意这个,只管去用吧。这辆看似值钱,实际便宜的很。您老能同意用这辆抵换,还是小的沾了便宜呢!”掌柜的边说,边心里滴血。这辆马车可花了他老鼻子钱了。这么违心的说,真担心会不会遭到报应。

    “这......”张伯还想出言拒绝,苏锦溪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张伯,既然如此,我们就收下吧。赶路要紧,就不要再为这些事耽搁了。”既然同她合作的那人愿意当这个金主,她就大方收下好了。

    “那,好吧。流清、婵衣,我们上车。”张伯犹豫的抽动了下嘴角,见到苏锦溪对他微微点头,只得应下。

    锦溪愿收,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己再横加阻拦,只会坏了她的计划。自己已经说过要相信她,便要全力的支持她。

    看到他们都上车,掌柜的暗暗揉着胸口松了口气,不失的将伙计拿来的东西,递向张伯。

    “这里是一些早饭,还有先前提的退回的房费。”

    张伯连连摆手,“马车的事已经相抵了,这些东西我们不能再收了。”

    一听张伯不收,掌柜的又开始玩早上扮可怜那套。眼见湿润的眼眶就要泉涌。

    “您不收下,就是没有原谅小店,小店的百年声誉就这样毁于一旦了。要不,要不还是直接关门得了!我对不去我爹,对不起我爷,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啊......”

    就在他准备突破演技,爆出最**的关键时刻,窗帘一闪,苏锦溪主动将手探出车外,亲自接过了掌柜的递来的东西。

    “既是掌柜的一番好意,我们就收下吧。日后掌柜的要是去了江宁府,我们定然好好招待。”

    “一定的,一定前去拜访!”掌柜的好不容易酿出的情绪,立即嘎然停止,瞬时又恢复成恭敬的模样。连连朝窗口的方向谄笑。

    他才不管谁接了,只要收了就行。一听日后还有巴结的机会,更是越的点头哈腰,一个对折的鞠躬,险些将头栽到地里面。

    若是今后真的再有联系,岂不更能与上面贴上关系,兴隆财?!

    “掌柜的,那我们就此告辞了。”张伯已经看不下去掌柜的模样,一扬皮鞭,马车驶出了后院。

    掌柜的好不容易的获了个阿谀的机会,誓要将此进行到底。

    顾不得弄掉头上沾的土,连跑带喊的,一股烟的追了出去。

    “一路顺风!一帆风顺!顺风顺水!恭喜财......”

    即便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还能听到他不断传来的‘嘈杂’。考虑到他学识有限,谁也没介意他胡乱套用的祝福话。只是此后都“似”各怀心事的,再没谁主动开口。

    “来,看看他准备了什么早饭。”见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冷,苏锦溪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几碟吃的端到了车内的小桌上。

    新换的马车不仅个头大,里面的东西备的也齐。除了折叠的小桌、靠垫、暖手炭炉、锦被等常见的。车内的还特地配了一面可展开合住的镜子,以及为此搭配的各类胭脂水粉。

    怎么看都像是专门为他们定制的。

    “是咱们镇上的汤包!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流清可不关心这个,肚子里的馋虫先被吸引过去,熟悉的气味顿时让她眼前一亮。

    “可能是赶巧的吧。婵衣,一同过来吃。”苏锦溪自信是救她的公子所安排的,也就没将流清的疑问走心。略敷衍了流清一句,便去招呼婵衣。

    “四小姐,奴婢等你们吃完后再吃。”婵衣态度生硬,冰着脸直接推辞。自小的训练使得她的尊卑观念很深。

    苏锦溪不介意,没做迟疑的又将笼屉向她面前推了推。

    “我们能在一起都是缘分,不用拘泥那些没用的。”

    第二十四章 少年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当然是要一同吃了。”流清做的更直接,说过,干脆抓起一个吹了吹,放到了婵衣手里。

    “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天的相处,她早将婵衣归为自家人行列里了。在她的意识中,一家人自然没有吃两家饭的道理。

    “那,谢四小姐,谢流清姑娘了。”婵衣回答的仍旧十分客气,点点头,背过身咬了一口汤包,虽然里面的汤已经不滚热了,却让她心里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

    第一次,有人肯对她用到朋友这个词。

    在她五岁那年,师父让她亲手杀死送她空竹的女童时,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和这个词扯上关系。

    苏锦溪知道她一时三刻是改不了观念,也不是轻易“拉拢”的过来的,并不强求。

    隔过她,另端起一份尚未动过的,递向了赶车的张伯。

    “张伯,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但看着他眼底的乌青,苏锦溪便猜着,他定是担心他们的安危,又一夜不曾好好休息。

    “我还不饿,等到了晌午再一起吃吧。”张伯可没流清的好心情,担心又遇到昨日天黑才找到客栈的状况,坚持继续赶车。

    苏锦溪正要再劝,突然前方车道上跑过一伙壮汉。他们的度很快,临近马车的时候,刚巧追到了跑在最前头的少年。

    合力按住之后,便是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揍。张伯躲闪不及,赶忙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住手!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