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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些。

    “我相信你。”张伯的声音坚定,眼中写满了信任。

    “张伯......”

    苏锦溪有些哽咽,一时间,她更坚定的确信自己做的都是值的。

    这时,又传来了流清欢快的声音。

    “义父、锦溪、婵衣快来吃饭喽!否则我都吃光了!”

    “快走吧,晚去了那丫头真敢吃光呢!”

    张伯接下来的话使的小院里的气氛瞬时变的轻松起来。苏锦溪用袖口拭了下眼角,和他相视一笑,相继走向角房。

    ......

    “呃,吃饱喝足就是舒坦啊!”吃过饭,流清便一头栽在苏锦溪的床上,打着饱嗝大感慨。

    “舒坦就回自己屋里睡觉去!”苏锦溪往外推了推流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书。这个呱噪的家伙已经在她这感慨了上百遍了。

    嘴不停歇她就忍了,可不能来来回回就这一句吧。

    “不,坚决不!绝对的不!”流清才不管那些呢,猛的坐了起来,干脆嚣张的将鞋踢掉,缩到了床里。自觉的枕上枕头后,还顺手搭上了被子。

    待一切‘折腾’完了,朝苏锦溪的方向翻过身子,“义父可说了,进了苏府你就是正经的四小姐,叫我不能再和你没上没下的瞎闹腾了。趁着还没到苏府,我给先闹腾够本才行!”说着,探出手就要挠她的痒痒肉。

    苏锦溪一面拿书敲她,一面躲闪,“说的自己跟多委屈似的,等你嫁了人、成了孩他妈,估计我上赶着找你,你都没工夫理我!”

    “我才不嫁人呢!苏锦溪,你最坏了!”

    流清被苏锦溪的话闹了个大花脸,将被子往她身上一丢,爬起来,拖拉着鞋就跑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苏锦溪收起了笑容,一双眼中充满了怜惜。前世的流清为了她卷入苏府的纷争,到死也没有为自己谋个姻缘。

    今世,她誓,一定要为她谋划一门好的亲事,要风光的送她出嫁,要让她过上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日子。

    ......

    第二日一早,一夜未睡的张伯刚准备洗把脸去套车,就见到掌柜的连哭带嚷的“滚”进了小院。

    “小的对不住您老,小的对不住您老啊!”说过,直接泣不成声的栽倒在地上不动弹。

    张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忙上前一步搀起掌柜的。

    “掌柜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心里瞬间划过无数念头,但那个都觉的不可能。

    可巧,赶上这掌柜的是个慢性子,先揉着屁股摸索着在石凳子上坐稳了,而后又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才开口叨叨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今个早上,小的那个挨千刀的伙计在帮住客驾车的时候,不长眼的把您的马车撞坏了!”说这段时,那眼神焦灼的像要冒火,磨着牙,恨不得要咬谁似的。整个表情虽然“浮夸”,但愤恨的劲总算表现出来了。

    话音未落,一扫脸上的凶狠,霎时泪雨连连。“您看这样成吗,小的重赔给您一辆,房钱、饭钱也都全免了!”说罢,用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直盯着张伯。

    虽然表情转换的突兀,可真是卖了劲了,那泪流的,不多会儿就润湿了地上一小片。

    张伯听到是这个事,反而心里松了口气。

    “我那辆原也是不结实,换辆马车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费用,还是按昨天说好的吧。掌柜的,马车在那?我们这就准备出了。”他原本在这住的就不安稳,现在又出了这事。只想着息事宁人,早点离开。

    “好,好,好。小的立马去准备!”掌柜的一听,眼泪立刻止住,起身便飞奔出去。

    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着急,等不及出院门,就开始大喊特喊的叫嚷开伙计了。

    “五子,赶紧把那辆马车备好,客官这就启程出了!”

    苏锦溪从房内往外探头时,刚好看到掌柜的和张伯‘互动’的这一段。

    在张伯同意换车的瞬间,掌柜的眼中的如释重负让她捕捉了个清楚。

    他们不过是一行普通人,即便出手再大方,也不可能让店家如此高待。而且这已经不止是高待了,从掌柜的和伙计的恭敬态度上来看,简直将他们当成了半个主子。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送她婵衣的那位“无聊”公子提前为他们准备的?想起那****的种种,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下意识将目光瞥向了若无其事收拾东西的婵衣,心里反倒觉的踏实了。

    不久伙计来报,说是马车准备妥当。恭请他们过去。

    苏锦溪隔着窗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

    随后,几个人跟着拎着行李的伙计走向后院,当然,睡眼朦胧的流清是被苏锦溪硬拽着来的。

    “小店不堪,就这一辆。只好委屈您老凑活着用了。”见到先一步过来的张伯,掌柜的亲自迎了过来。恭敬的作揖后,将身子侧到了一边。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张伯的反应,和颤颤的嗓音一同“出”的担忧,倒不像是装的。

    第二十三章 赶路

    “掌柜的客气了,我们只要有个能代脚力的就行,何况我们原来那辆......”张伯回礼后连连摆手,边说边朝马车看去。 然而只是一眼,就将他未说完的话噎住了。

    一辆加大号的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步赫然屹立在院里。虽然车体通身没有什么装饰,但从它的精致程度上,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而驾驭它的两匹马,膘肥体壮、通体雪白,也不是普通的马能比拟的。

    最难得的马车的底盘处有个放东西的空层,刚好把行李装进去不占车内空间。

    这时,苏锦溪几个也都相继走近,除了婵衣冰着脸没有表露什么,其他人都惊诧不已。尤其是流清,立刻来了精神。跑上前,呼啦起马鬃。

    “义父,这辆真好,我们是要坐它去苏府吗?”

    张伯没接流清的话,目光复杂的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还是给我们换一辆吧。”他可没有流清的好心情,他怎么都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急忙推辞。

    “您老是觉的不满意?!”掌柜以为张伯不满意,惊恐的整个心都要爆了,一股冷气瞬时从脚底板蹿上头顶,狠撩着眉毛,使劲咽了口吐沫,两眼直的,满脸土色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