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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造爹的遗书,她能不要?爹也是老糊涂,竟然将所有产业平分,那两个庶出的贱骨头有何资格与我平分?”

    桑老夫人沉默了。

    桑河继续道:“如今我们家并不在朝为官,能有什么事不成?再说了,凡事自有岳父帮衬着,何须公主府照拂?”

    桑老夫人道:“话是这样说,可冤家宜解不宜结……”

    桑河摆手道:“娘,您别再说了。我递帖子还不成么?至于她们来与不来,便不是我说了算的。”

    桑老夫人道:“这样才对。平日里我与那些夫人聚在一起,她们均问我们是不是与公主府有仇怨,为娘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还有……虽则桑洛记恨着我们,可那位公主倒像是盼着我们能够和解,以前时常派人送东西过府的。”

    桑河道:“您也知道是以前,爹死后那位公主可有再派人送过东西?”

    桑老夫人道:“没有。”

    桑河道:“那就是了。那位公主盼的是桑洛与爹修好,而不是你我,明白吗?”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这事儿就这样吧,我回去写帖子。满月酒还有许多事要张罗,你儿子我忙着呢,先退下了。”

    桑老夫人点头道:“去吧,帖子上写得客气点儿。”

    桑河道:“知道了,啰嗦。”

    说完转身就走。

    桑老夫人连忙叫住他,问道:“我听说你大舅子被老将军打了?”

    桑河转身道:“都陈年旧事了,您提来做什么?”

    桑老夫人道:“听说被打得很惨,怎么回事啊?”

    桑河叹息道:“我去看过他几次,被打了个半死,终日躺在榻上,如厕都要人服侍。说起这事儿我就窝火,还不是那桑洛惹的祸……”

    他走近桑老夫人身边,低声道:“我那位大舅子一直对晋阳公主念念不忘,记恨着桑洛抢了他的驸马之位,几次想教训桑洛都失败了,结果公主发火,告到了皇上那里……这不,自食其果了吧?驸马有什么好了?真是搞不明白大舅子怎么想的。”

    桑老夫人听了皱起了眉头,道:“如此说来你还是不要去招惹那桑洛为好,能避则避,万不能得罪。”

    桑河突然长叹一声,道:“我知道。这不没找她麻烦么?我不怕桑洛还怕晋阳公主呢。”

    自他爹死后,他本就不再想去招惹桑洛。而得知伍子慕被打的真相后,更是彻底不敢找了。虽则心里十分不屑桑洛当个依仗晋阳公主的小白脸,可这是事实啊,皇帝一家他怎么招惹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几章有点小虐啊,你们可千万别打我,我爱书中的每一位角色,毕竟他们都是我请来的独一无二的演员嘛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公主府。

    祁慕唯有苦笑。明面上她是皇帝亲口封的护卫,实则晋阳公主对她十分客气,从不会指使她做任何事。为此……她心中稍有愧疚。

    桑洛近几日也不得闲,祁慕在公主府呆着,她就要出去将祁慕那份工作给做了。

    祁慕将她易容成一个蓄了胡须的中年人,看不出半点破绽。她也乐得角色扮演,每日从后门溜回公主府后第一件事便是摸着胡须去逗晋阳。

    今日也不例外。

    “咳……”桑洛轻咳一声,故意吸引正在刺绣的晋阳的注意。

    晋阳抬眼觑着她,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么?祁姑娘还在这儿呢,没个正经……”

    桑洛捋着胡须,装出中年男子的声音:“几位姑娘如此认真,不知在绣些什么?”

    祁慕轻轻摇头,淡笑不语。

    今日晋阳找她谈心,实则是打听以往桑洛在唐门的事迹。她当然将所知所闻一股脑说了。什么孤身对敌啊,重伤难愈啊,有多惊险说得多惊险,引得晋阳连连皱眉叹气,责怪桑洛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后来言归于女儿家的拿手好戏刺绣,她便说起了蜀绣。谁知晋阳公主竟对蜀绣很感兴趣,拉着她要她教。这正教得起劲,桑洛便溜进了房。

    紫云才十六岁,比较单纯,桑洛问什么她便答什么:“祁姑娘在教公主蜀绣呢,驸马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

    闻言,祁慕脑海中突然就涌出了桑洛拿着绣花针穿针引线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就她?学刀剑还可以,刺绣就免了,可别笑死人了……”

    晋阳也笑道:“驸马如今的模样……确实不适合绣花……”

    桑洛挑了挑眉,见她们如此开心,也不由地笑了起来,道:“好好好,我的确绣不来花,你们厉害行不行?”

    紫云接口道:“哪里有男子绣花的道理?奴婢只不过说说而已,驸马不必当真,千万不要去学。”

    桑洛忍笑道:“傻丫头……你给我出去打盆水来。”

    紫云知道她要卸妆,领命去了。

    祁慕笑道:“依我看来……公子整日贴着胡子倒是享受得很,今日便不卸了吧?”

    晋阳道:“不行……我看着碍眼得很,祁姑娘你就帮她卸了吧!”

    桑洛撇嘴道:“看看……看看……换了一副模样就开始嫌弃我了,女人真是善变啊!”

    “你还不是女人!”

    晋阳差点儿就要脱口回答。可终归还是住了口,只狠狠瞪了桑洛一眼。

    祁慕看着她们调笑,表面保持着微笑,内心却是忍不住泛酸。

    待水端来,祁慕便忙开了。

    每日她都会替桑洛易容卸妆,可地点都是在西厢。在晋阳公主面前替桑洛卸妆还是头一遭。她能感觉到晋阳的视线一直停在这边,只觉有些紧张,生怕被晋阳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的担心并不是凭空而来的。

    晋阳有好几次都明里暗里打听她与桑洛的事情,话里有话,着实让她苦恼。

    祁慕动作娴熟地替桑洛卸妆,那副画面看起来十分和谐,而祁慕动作轻柔,处处顾及桑洛,譬如扯胡子的时候会问痛不痛,抹眉毛之时会让桑洛闭眼,体贴自然,像极了妻子在服侍丈夫。

    不得不说,晋阳有些吃味。

    她隐隐觉得祁慕是喜欢桑洛的。可几番试探均被祁慕滴水不漏地给打了回来,她也无可奈何。

    “好了……”祁慕最后用毛巾轻拭了桑洛的额头,用毛巾擦着手道:“听哥哥说秦王去了好几次银钩赌坊,不知意欲何为?”

    桑洛敛眉道:“我也不知道。他几次都是普通的在赌钱,而且赌得很大。我已吩咐下去不准他们出老千,该输该赢全凭运气,宁愿吃点亏也不能给他抓住把柄。”

    祁慕微微点头,道:“其实公子大可不必每日亲自前去,让他们将每日的账目理好,日后我再去看也是一样的。”

    桑洛道:“那里面乱得很,不看着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待秦王回封地后,你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