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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游走低迷。

    杜选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越过监护室,走到旁边的消防栓,对着消防栓面上的玻璃镜子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男人对着影像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理,接着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将从裤腰里掉出来的衣服重新扎回去。

    他最后对着蓝色反光的镜片照了照,忽然伸出右拳击向镜面,一手鲜血地将里面的斧头拿了出来。

    赵恺被镜子碎裂的声音吵醒,见此喊道:“你要干什么?!”

    杜选神情冰冷至极,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平静冷酷的朝重症病房走去。

    还没等赵恺反应过来,杜选举起斧头就砍向玻璃窗。

    这玻璃窗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杜选砍了一下,上面只出现一条炸裂的白色痕迹,他挥起斧头要继续砍下去。

    赵恺对着保镖大喝一声:“你们站着干什么,赶紧组织他!”

    黑色西装的保镖涌上去,警惕看着斧头的方向,从杜选的背后涌上去,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

    杜选看着病房里面的女人,睚眦欲裂,重重的低喘着,他半张着嘴唇,颤抖着,似乎要嘶吼什么,最后仅仅只化为一句“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明明是你背叛了我....”

    斧头被人夺下,他就用头去撞玻璃,脑门上的皮被磕破,暗红色的血液从上往下流到他的左眼,一眨眼,再流都嘴角。

    赵恺抽出保镖别在腰后的警棍,朝着杜选脑门上一挥,男人拼劲最后一丝精力瞪着眼睛,随即还是软倒下来。

    赵恺当晚就将杜元茗转移到自己的私家医院,保镖围了一圈又一圈,他怕杜选发神经真的把杜元茗搞死。

    三天过后,赵恺电话通知杜选,医院已经出了死亡证明,问杜元茗的丧礼怎么准备。

    杜选在那头什么都没说,激烈的呼吸声让他说不出话,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没错,“杜元茗”的葬礼是赵恺一手准备,阴雨绵绵的天气,赵恺看着带着女人骨灰盒的白色木棺缓缓下陷。

    而杜选,独自撑着一把黑伞,远远地站在一颗松树下,一步都没靠近。

    赵恺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杜选这么发神经下去,杜元茗没有好果子吃,为什么不让女人过得更快乐一些呢,何况他还挺喜欢她的。

    人都是自私的,难得他赵恺无私一回呢。

    赵恺哼笑一声,啜了一口洋酒,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杜选。

    20.想要干仗

    俊介晚上匆忙回来,见珊妮坐在沙发上抱着已经入睡的麻叶发呆。

    珊妮的目光转过去,看着门口的男人,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有块儿石头沉甸甸的压在胸口。

    俊介不像她,飘到哪里是哪里,一生并无追求,就算有追求,也不过是让自己无拘无束的快意一些。

    而他确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工作认真,品味优雅,原本以为他有个健全完美的家庭,享受着普通人里算得上幸福的生活,然而那些都是她从细枝末节中错误的揣测。

    自己的主妇妻子,却并不顾及家庭,就在自家楼下与人私会,而俊介这个男人,却一年三百六五天在店中辛劳。

    珊妮想不清楚,问题在哪里,她的心情十分低落,越想越难过,不由地低下头了不去看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

    也许世事多半造化弄人,不是单独的个人所能控制的,也不是说努力就能够获得上天的眷顾。

    俊介原本步伐匆忙,从店里驱车赶回来,三步作两步的往上爬楼,打开房门,见到完全与往日不同的整洁两居室,一个低头思索的女人和一个入睡香甜的女儿。

    他站定在门口,凉太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然而很快又随着女人低潮的情绪给驱散了。

    俊介换上拖鞋,慢慢走到珊妮面前,半跪在地上,抬手抚摸着女人的发顶,笑道:“这是怎么了,麻叶不听话吗,让你不开心了?”

    珊妮是喜欢俊介的,特别是他这般像如水的长者一般对待自己的时候。

    但这种喜欢似乎并不涉及肉体,她从未体验过一个正常家庭的温情和模式,俊介有时候真的像一个倾听的哥哥,又像一个作则的父亲,他有着宽广的胸怀,良好的容貌,衣食物质条件刚刚好,如果她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她希望自己可以是俊介的女儿。

    俊介对于她来将,就是一种象征,生活中隐隐的希望。

    如今希望也藏着泥垢,叫人如何能不难受。

    珊妮将麻叶交给俊介,起身告辞。

    俊介抱着麻叶,柔柔的抚摸的麻叶的头发和脸蛋,却十分清楚珊妮为何如此。

    美智子....美智子早已与他面和心不合,她的出轨对于细致的自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就连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陈珊妮悠悠的神思不属的走在夜间的小道上,白色的灯柱下,连着她长长的倒影。

    这时,怀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无聊地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跟只锲而不舍的臭虫般,非要扰得她更加不愉。

    陈珊妮接起电话,朝对方大吼道:“你有完没完,知道几点了吗!”

    那边起初并无人说话,反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通过听筒涌过来。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对方似乎正在一路走动,渐渐走到了稍微安静的地方,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这才传来。

    “你在哪里?”

    竟然是杜航,她立马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珊妮努努嘴,郁气压着胸口让人憋闷,道:“有什么事吗?”

    “我喝多了,不能开车,你过来接我。”

    什么?陈珊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不等她问清楚,对方快速报了一个地址便挂了电话。

    珊妮现在并无理智可言,她很想跟谁干仗一番,看看自己身边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病。

    她并没考虑到,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杜航的认知,即使是干仗,自己也是不可能干的过杜航的。

    所以等她兴冲冲地拦下出租车冲到市中心的酒吧,豪迈地一路挥开阻隔她的人流,茫茫人海里寻到杜航搂着某个夜女郎的背影,她将将斗志满满地一屁股坐到杜航的对方,对方直直对视多来一个眼风,珊妮便像气球般被扎了一针。

    鼓起的脸蛋慢慢的消了下去,她不由自主的想瘪嘴撅唇道歉离去,然而迎上那一双在嘈杂环境截然相反的眸子,她只得砸吧了一下嘴角,将目光移到贴着他坐着的夜女郎。

    女郎穿着裹胸半长裙,紧紧的贴着自己身上的曲线,一双巨乳应该是格外受了男人们的爱戴,所以也毫不吝啬地挤出深沟,让所有人都能一目了然的欣赏到。

    女郎见到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