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年轻女人,一张完美得平庸的俏脸,见客人并没有驱赶她,心里有些嫉妒的火焰。
她施施然从杜航身边站了起来,在男人的脸颊上香了一口,转而坐到了陈珊妮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端起一杯洋酒便开始劝酒。
陈珊妮躲避着杜航的视线,肩膀上挨着软软超大号的胸脯,一边感叹杜航的品味竟然如此恶俗,一边赞叹那对奶子手感估计的确挺佳。
不知不觉竟然被女郎喂了足足两杯并未经过兑水的洋酒。
女郎喂得并不细致,她就是想看这个女人出丑,第一杯还算徐徐的,第二杯就快快的灌,灌得珊妮满下巴都是流出来的酒水。
冰凉的酒水从嘴唇里落下,一路朝胸前的衣衫挺近,将夏日薄薄的衣衫搞成了半透视装。
珊妮喝着就,喉咙里火辣辣的一片,胸口又是冰凉一片。
她的脑子近来似乎总是不够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喝了酒,又如何开车送人?
杜航当然不需要她送,他啜了一口洋酒,跷着左腿,欣赏着对面的景象。
醉人的夜色早已不醉人,他生陈珊妮的气,几天来在床上辗转。
杜航用手背扣了扣桌子,声音并不大,但是巨乳女郎其实时刻用余光注视着他的反应,所以顿时停了动作。
男人从咖啡色的折叠钱包里取出现金,对女郎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
夜店女郎皱着眉头,有些不舍,但是不能过于夹缠顾客,所以她也就拿着钱扭着臀部走了。
杜航忽而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珊妮跟着站起来道:“要走了吗?”
她说这话,是惊于自己这次可以如此轻松的脱身。
男人垂下眸子,轻哼了一声,珊妮听不见,但是看得见那短暂的出气动作。
杜航扫了她一眼,道:“陪我去外面抽根烟。”
珊妮跟着他走,越走越不对劲,杜航不往大门走,反而专挑会所后面弯弯绕绕的小道走。
走廊狭窄,杂物随意在两旁堆砌着,绕过一段弯了,杜航拧开一道笨重生锈的铁门,乍一打开,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原来是酒吧把垃圾桶放在后巷处,紧挨在铁门边。
21.酒吧后巷被艹,破口大骂
杜航除了门朝右边去,走了几十米,到了墙根处,这里往上抬头,一处辗转往上的铁楼梯,它的断层正悬在一楼顶上的高度。
他伸手朝上摸了摸,刚好能摸到生锈的铁架子。
陈珊妮跟着走到这处阴影下,月亮不晓得偏到哪里去了,折过来的光线将将打在上方的墙壁上。
杜航点燃一根烟,橘红色的烟火沾染着男人立体的半边五官。
他站到陈珊妮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吐了一口烟到女人的脸颊上。
珊妮心情烦躁的时候乐于抽上两根,但是谁也不会乐于被厌恶喷了一脸,她的鼻腔骤然吸入呛人的厌恶,挥挥手撇开脸咳嗽着。
杜航一只手悠悠借力撑到墙壁上,身体并不贴着她的。
陈珊妮压着火气推了他一把,鼓起勇气挑衅的看着杜航,很想叫他滚蛋。
他比自己想象的恶劣一些,到底恶劣多少,心下没有底。
杜航用食指将还有半根未燃的烟随手弹到一边,火星在墙面上撞出微弱的火花,再次掉到地上。
杜航的胸膛越挨越进,陈珊妮不得不双手并用的将他往外推,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事说事嘛?看我不顺眼?”
男人无比肯定地,自己现在看她极其不顺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个可恶的女人,一个浪荡的女人,空有皮肉而已,他到底在稀罕她什么呢。
杜航的绅士风度在人前,并不在床上,奉送给正常人,而对非正常人却吝啬不已。
他蓦地擒住陈珊妮的右手往后打在墙面上,轻易地固定住了脆弱的手腕。
“干什么?这你也不知道?”他的脸上带点笑,眼睛却微微眯着,哪里看得见笑影。
杜航微笑着哼了两声,悠悠地咬着她的耳朵,道:“当然是干你呀,我的小宝贝儿。”
杜航既不吻她,也丧失了温柔的爱抚,蓦地将她用力转过身去。
陈珊妮一双手摁在红砖上,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想骂他,可是又不知从何骂起,是她自己说他若是想找她做爱,自己也会奉陪的。
每个人说的话,跟做的事,跟心理的想法,好像处处都合不拢,不一致。
这种矛盾的心情简直要人命。
杜航一双手力气极大,仿佛没有用上三分的力气,边能轻易的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背脊往下按。
他用右手将她的臀部往上提了起来,另外一只手瞬间就从衣摆下抓了进去,掀开她的裙子堆叠到腰部。
男人的躯体灼热,他的胸口死死地贴着珊妮的后背,将人固定的压在自己的怀里。
因为躯体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不论是挣扎地想要反抗,还是被他的体温所吸引,总之就是一刹那的情迷,杜航的肉柱已经从后插了进去。
珊妮扬起脖子婴宁出声来,穴内的充盈让她浑身发麻,一双撑在壁面上的手掌又被摩擦得生疼。
一阵酒意喷到她的侧脸处。
杜航侧头注视她的神情,只见她紧促着一双淡柳眉,嘴唇被她咬得陷进去,一只小舌尖往外伸了伸,在唇瓣上舔了两下又迅速抽身躲了回去。
他很想捉住她的脸,将这张脸颊掰过来咬住那软滑的舌尖。
身体蠢蠢欲动地想要吻,理智却不允许。
他挺起上半身,将脑袋搁在女人的头顶上重重的喘气,为了惩罚她,如女人小臂样粗壮的肉柱深深地挺弄。
陈珊妮之前已经经历过他的极致,仍旧被这粗得不像话的阴茎给顶地差点翻白眼。
杜航捉住她的腰,往后退了一点,肉柱上水淋淋的波光刺着他的眼眶。
“小婊子,要不要我操你?嗯?”他低喘着咒骂着,一反常态。
陈珊妮的肉穴流着汁,骚动着,心里却愤恨不已,她大声回应道:“要,你倒是操死我呀!”
杜航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掐着腰部的手往腰肉掐了进去。
他真是恨不得多出一只手去扇她的耳光。
然而杜航从未对女人用过武力,要是真让他扇,他也下不去手。
这般的丁不是丁,锚不是峁,他的右掌拢住女人的奶子,一把抓下去,柔软的脂肪立即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陈珊妮开始满足胡话的乱骂道:“我顶你大爷的,有了阴茎就可以随便操女人吗?你也是胃口好,什么样的女人都操。啊!你这个龟孙子,臭不要脸的....啊啊”
她的腰好疼,穴能像是暴风雨下的树林,摇曳着抽搐着快没了命。
杜航额头青筋直跳,不知道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