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娘子,别跑
作者:蔺浅墨
文案:
蔺浅一朝穿越,不是皇妃公主,也不是豪门望族,爹爹去世,母亲下落不明 偏偏还有个腹黑王爷,每日里都在算计怎样扑倒她 等她失了心,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噩耗从天而降,她家王爷竟要迎娶别国公主 蔺浅仰天长叹,段还念,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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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气微凉,蔺浅独自一人坐在后院里的凉亭中,寒风阵阵,她竟丝毫不觉的冷!过了许久,看着满园鲜艳,忍不住叹了口气,“唉!既来之则安之!”
“小姐,天气这么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吹风,再着凉了可不好!你这身子刚想好,可得注意些!”寻梅说话间,已将手中的披风为蔺浅穿上!
“嗯,知道了,寻梅,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这么容易生病呢!”蔺浅仰起头,笑脸盈盈,尽管那笑里有太多无奈与不甘,也足以让寻梅心下一松。
“小姐,自从老爷走后,你终日郁郁,才生了这么一场大病,寻梅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你的笑容了。我知道你心里凄苦,只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切不可再如之前那般不爱惜自己了!”寻梅虽是蔺府丫鬟,但因着自小与蔺浅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自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放心好了,自今日起,我定好好爱惜自己,再不让你们担心了!”蔺浅说话间,眸子里的黯然一闪而逝。她要如何对眼前这个一心为主的小丫头说,她昔日的小姐蔺浅已经香消玉殒,眼下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侵占了原主肉体的一抹孤魂罢了!
说来,也是倒霉催的。21世纪的蔺浅如往常一样洗澡睡觉,谁承想一觉醒来竟是物是人非,她穿越到前不见古人的架空朝代南越朝也就罢了,偏偏这身子的主人还是个命苦的,爹爹亡故,母亲下落不明,活脱脱的孤女一个!蔺浅初来时,差点没自残以寻求回去的法子,奈何恐丢了小命,便苟延残喘的留了下来。算算日子,她来这里似也有半个月了,虽还不能习惯,但却不至于像初来时那般恐慌。
“寻梅姐姐,可寻得到小姐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蔺浅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寻梅,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青莲这丫头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做什么呢?
“青莲,这般着急做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瞧瞧你这蹦跳的模样,哪里有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寻梅摇头,颇有些无奈。青莲这跳脱的性子,不知随了哪个,每日里耳提面命的,也不见丝毫作用。好在,她家小姐是个好相与的,如若不然,青莲定不知被罚了多少次。
青莲吐了吐舌头,抵不过寻梅一脸无奈的神情,象征性的整理下衣裳,才对一旁的蔺浅道:“小姐,酒楼的李管事来了,说是有事相商,此时正在前厅里等着呢!”
说起来,蔺浅穿越到这没爹疼没娘爱的南越朝,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如今也是个有家有业的女人了,虽说这家里正经主子只有她一个,但以后就不可知了。说不定多个熟男,再多几个小包子呢!所谓的事业,便是她爹名下的产业,太白酒楼!虽说生意惨淡,但蔺浅觉得凭借着自己的营销手段,一定可以力挽狂澜,将酒楼生意推上顶峰,蒸蒸日上,以达到她赚个盆满钵丰的目的。
蔺浅到前院,酒楼的李管事正与蔺府管家李叔争执些什么,隔得好远便听到两人声音里的怒气。
“,不是我落井下石,实在是酒楼生意每况愈下,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入不敷出。老爷为小姐留下的银子,也不是取之不尽的,与其让小姐贴补酒楼,不如将酒楼卖掉,也好为小姐多攒些银钱,将来谈婚论嫁时,也可以有些银子傍身!”
酒楼李管事与蔺府李管家是亲兄弟,自小便于蔺浅她爹跟前伺候,老实本分,忠厚善良。蔺浅是他兄弟二人看着长大的,其中感情,自是不言而喻。也正因为如此,他兄弟二人,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念头,也从未想过欺负蔺浅一个不谙世事的孤女。李管家又何尝不知道太白酒楼如今的状况,只是那是他家老爷唯一留下的东西,他怎能忍心说出让蔺浅做主将其卖了的话。
“有善,你的意思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太白酒楼毕竟是老爷给小姐留下的唯一念想,如今老爷刚刚病故,尸骨未寒,我们怎能将太白酒楼卖给别人呢,小姐又如何会同意!”李管家如今也是无计可施,一边是利益,一边是情感,理智与情感的较量,如何简单。
蔺浅听到这,心里一紧,鼻子不知为何,竟有些微微发酸,感念两位为她着想的疼爱,努力吸了吸鼻子,笑语盈盈道:“李伯,李叔,这酒楼我们不卖!”
李管事闻言,略微蹙眉,不知为何心里竟隐隐有些小期待,伴随着疑惑开口道:“小姐可不能感情用事?”
李管家也想劝,只是心底又隐隐期待着自家小姐能够一鸣惊人,因此就迟疑着没说话,只站在一旁,略显着急。
蔺浅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不卖关子,只开门见山道:“李伯,李叔,你们放心好了,我绝不是意气用事。太白酒楼是爹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定要将它守住,并且让其成为江南城内无法替代独一无二的酒楼。”
蔺浅说话时,没了以往的怯弱柔软,眸子里一闪一闪的精光,让人不容忽视。李管事与李管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那丝微弱的期望。只是,说得好,不如做的好,蔺浅不过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小女娃,如何能有法子将生意惨淡的太白酒楼给起死回生呢!想到这,李管事叹了口气,虽不忍心泼冷水,又怕蔺浅一腔热情成空,终是没忍住,硬着头皮说道:“小姐,不是李叔不相信你,实在是生意难做,不是你想象中那般容易的。商海沉浮,倾家荡产的也不是没有,如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老爷。所以,小姐,依我之见,还是趁着现在能卖个好价钱,将酒楼转手好了!”
蔺浅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显得苍白,她本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怎么会懂得经商之道,她如今是有口难辩,深感无力。思考良久,才开口道:“李叔,李伯,太白酒楼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卖的。我知道,眼下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的,只是请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不能将酒楼生意变好,再商量转手卖出的事情也不迟。”
李管事倒没想到蔺浅会说这话,心中震动,只觉得那个柔弱的小女孩,一去不复返。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蔺浅,自信且颇有魄力!
“有善,既是小姐已经说了这话,且再等一个月就是了,如今死马当作活马医,由着小姐折腾吧,指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