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外的收获呢!”李管家说这话,并不意味着他对蔺浅的话有多信任,只是病急乱投医,他也是没法子了!
“既是如此,就由小姐去吧,如若有什么需要,小姐只管吩咐就是!”李管事叹了口气,虽觉得不妥,但基于蔺浅的自信以及他的劝说,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第二章
一个月后。
江南城中,近几日出了件趣事,原本生意惨淡的太白酒楼,重新装修,开业大酬宾,竟免费供客人品尝美酒。
“小姐,我们酒楼本就入不敷出了,您还这样大肆宣扬要免费供客人品尝美酒,我们岂不是要血本无归,活该亏死吗?”青莲双手不住的搓动,亮晶晶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她实在是不明白,小姐所谓的将酒楼生意推上顶峰,难不成就是这般做亏本生意吗?
蔺浅浅笑不语,只看着楼下人潮涌动的大街,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才解释道:“青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们酒楼客人太少,若不想法子吸引顾客上门,那不论我们的酒有多好,饭菜有多香,都不过是无人问津的摆设罢了。眼下我们这种免费手段,不过是为了吸引顾客上门罢了,再者说,这种活动也不是每天都有。今天是全部免费,明日就是前十名免费,后天是前五名免费,以此类推,我相信等日后,即便是不在免费,也会有人愿意来的。”
青莲也不是那笨的,听了蔺浅的话,心里已经隐隐有些明白,只是对于那免费品尝的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免费的东西,即便再差,也总会有人想要。更何况,蔺浅准备的酒水,全是新品,桂花酿,樱桃酿,青梅酒,糯米酒芳香四溢,引无数人前来品尝,引来众人一致好评,称赞声不绝于耳。至此,蔺浅算是博了个好名声。而太白酒楼的风雅重装,也吸引了无数文人学子的视线,一时间江南城内,谈论最多的便是太白酒楼的转变,以及那幕后神秘的掌柜。
“哎呀,你们听说了没,太白酒楼又出新花样了,这次不是免费品酒了!”
“新花样?是什么,自从这蔺掌柜的去世,酒楼的一切事情皆由李管事做主,就不知道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蔺家小姐,还是起了别的什么心思了!”
“别的心思,你的意思是说,李管事欺负一个孤女,怎么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哎呦,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刚刚说的新花样是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太白酒楼刚刚传出的消息,每个月初二,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猜谜竞赛,第一个猜出答案的人,将得百花酿一坛,酒楼免费吃喝三天!”
“百花酿?那是什么?”
“哎呦,你怎么能连百花酿都不知道呢。百花酿是太白酒楼一月只售五坛的美酒佳酿,此酿用近百种野花酿制而成,其味芬芳,其色泽深黄,其气清香,能活血养气,暖胃避寒,实在是千金难求的佳酿。”
蔺浅的饥饿营销,无疑是非常成功的。太白酒楼的生意虽不至于门庭若市,但与之前的无人问津相比,已是好了太多!而前来求取百花酿的人数,更是出人意料。
“小姐,那明日的猜谜竞赛,可想好谜面了呢?”李管事如今对蔺浅刮目相看,他当初哪里能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娃,竟然真的能够兑现一个月前的诺言。
蔺浅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什么,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回道:“李叔放心好了,谜面已经备好了!”
李管事点了点头,没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只又想到什么,复又问了句:“今日酒楼里来了位客人,出手阔绰,一张嘴便是五千两银子,只为求取一坛百花酿!”
蔺浅皱眉,当初定下一月只售五坛百花酿,并没有价高者得的意思,只是就如今形势来看,这些人显然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竟将价格抬到五千两银子一坛,也是醉了。“李叔,推了吧,百花酿不过是野花酿制,虽麻烦了些,但还没金贵到千金难求的地步,若是这位客人再去,你且让他答我一个问题,若是答得好,我便送他一坛,也无不可!”
“小姐,这怕是不妥,若是他真的答得好,您信守承诺,将酒送给他,那么对其余那些想要百花酿的客人,怕是有失偏颇。不若,让那人参加明日的赛事,凭本事说话!”李管事到底是考虑周到,一语中的。
蔺浅摇头失笑,有些疑惑自己的一时感性,笑着回道:“李叔考虑周到,倒是我感情用事了,那便这样吧,如若那人还来,李叔便就这样回了吧!”
“小姐明日可打算出面主持,还是隐于幕后观看!”
“女子本就不好抛头露面,我又怎好打破世俗,由此我便不出面了,李叔主持就好,明日在二楼为我留一个雅间便是!”蔺浅本不是那样在乎世俗常理的人,只是初来乍到,不好太过惊世骇俗,况且与居于幕前相比,她更喜欢隐于幕后。
“也好,即是这样,我便先回去安排一下,明日才不会手忙脚乱起来。”
“有劳李叔费心了!”
再说李管事刚一踏进酒楼正堂,伙计张三便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李管事,你总算回来了,昨日来买酒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李管事初一听见还有些疑惑,待反应过来,才问道:“人呢,在哪里?”
“二楼‘竹’字雅间里呢!”
“公子久等了!”李管事微微颔首,面上带着一抹歉意的微笑。
“无妨,可问了你家掌柜的,这生意做不做?”
李管事打量了下端坐在对面的男人,面露难色,还没等他开口,那男人竟是起身便走,还道:“即使如此,我不好强人所难!”
李管事一瞬间的楞忡过后,才明白那人话里的意思,忙道:“公子若是真的想要,不若来参加明日的赛事,彩头便是百花酿!”
疾步而走的男人,脚步一顿,终是没转身。
李管事摇头,不解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怪人!”
次日清晨,蔺浅起了个大早,伸了伸懒腰,借着模糊的铜镜梳妆打扮,待一切收拾妥当,才使着李管家套了马车,带着寻梅一起往太白酒楼去了。
大抵因为宣传到位,虽时候尚早,酒楼内早已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人。蔺浅到时,见到这幅场面,还有些吃惊。心里不由得庆幸,好在为了避嫌,今日一身男人装扮,不然以南越朝这礼教森严的程度,自己怕是会引来一阵骚动的吧!
“小姐,今日来的人真多!”寻梅陪着蔺浅上了二楼,透过虚掩的房门往外瞅了几眼,不由感慨道。
蔺浅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今日会来这么多人,不过这倒是好事,说明她的付出很快就能得到回报了。而她赚个盆满钵丰的愿望,也不再遥远!
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