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无法正儿八经反驳,便笑他分明是叔叔怎么表现得如此像爷爷。
卓子敖也收了严肃的模样,叫我快些吃饭,这人应该是有话要说,不过不太合适在孩子们面前。
等吃了饭,俩小家伙跟着老师去楼上进行的书法课程,卓子敖才悠悠开了口,言外言里,都是你们俩人折腾这么久,也该结果了,要不然等到小遥大了,外面的话就不好说了。
“嫁给卓子扬?”
“是嫁给卓家。”卓子敖眼底带着商人的精光,“结婚在很多程度上,都是一种交易,小诺让你不放心,至少卓家是可以放心的,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卓家都会是你的后盾。”
这是一个承诺,只是我想不通,这个人又看上了我什么。
“小诺认定了你,在这种小事上我不愿意与他争执太多。”卓子敖看出了我的疑惑,摆出长辈的模样,“林唐,你也适合卓家的环境,毕竟也是得到安叔叔赞赏的人,当然,有一点也是要说明的,卓家二少奶奶的位置,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空着,任何会影响到家族声誉的事情,身为当家人都不会容许发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一年之内考虑好。”
“一年?”我瞅着这个喝茶的中年男子,“是不是有点长了?”
他抬眼看我,忽然间便是满脸笑意,大概卓子扬再老一点也会这模样,“不长不短,你知道小诺做什么去了么?”
“?”
“偶尔多关心他一点,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容易沉迷于自己做的事情里面。”
大哥说啥话就是啥,我安静地听着。
晚上检查完俩个小家伙的作业,有种扶额的感觉,“豆豆,你这是一家人?”
“这是唐唐,这是爸爸,这是我,这是小遥哥哥。”
“这一坨是什么?”
“睡觉的黑猫,灰猫。”小遥友情提示,“这个是爪子。”
“那你奶奶爷爷呢?”
“那个也要么?”豆子嘟着嘴,“但是没有地方了,画卓叔叔的地方都没有了。”
所以就不能少画几坨猫了?
我捏了捏这小家伙的鼻子,拿着小遥的美术本子出来,有些震惊。
画家细胞或许真的是可以遗传的,小遥的话走的是温馨风格,到底卷面感与卓子扬,乃至卓潇大画家相似,干净而又有种深远的厚重感。
“喜欢画画么?
“妈妈说画画可以记下想记住的东西。”
“你有一个很好的妈妈。”我将他的画小心地卷起来,放在书桶里,“很抱歉今天回来晚了,作为补偿呢,咱们五一去玩的地方,就由你们俩人挑选啦噻,不过限定国内呀。”
“哪里都可以么?”
我点头。
于是这俩孩子同时说了个地方,海角,那里是我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郑州居然下了两天的雨阴了一天,带来的裙子都没有用上所以每天套着卫衣踩着运动鞋,他看到照片还挺高兴,说认识我时候就是这模样,跟个小毛头疯子一样
……迷之想揍人
☆、去医院不一定是生病
这世上有一种事情叫做红脸与白脸,所以这不同意的恶人,就交给了卓子扬,他在的地方应该挺忙碌,不时侧脸说话,答应的挺不乐意,借此还提出了交换条件,等他回来一家人吃个饭。
又不是没吃过,我没当回事。
亚茹说我这是自己找罪受,其实真的带回来也没什么,毕竟是自己想和这个人过日子的。
“不过你家两个孩子真的没问题么?”
“大概是卓子扬和他好友的约定,豆子家里没有帮他树立人格的环境。”虽然有爷爷奶奶姑奶奶,然而安子桁拜托我时候,说的是不合适孩子在,要不然可能又要培养一个安子桁出来了。
卓子扬第二天晚上才回来,不过我们俩白天就见面了,在医院里。
我去做干扰分析,他正好从一个病房里出来,穿着蓝白条病服,脸色倒也还不错的样子,本来还想跟上去看看做什么,小徐助理已经上前拦住了我,大概意思就是先生暂时不希望您知道。
所以,我还是决定自己问,至于说不说,那就是他主观能动性的事情了。
他这会儿洗了澡,套了个睡袍,忙着一些工作的事情,不时捏着眉头,凑近看看,居然懒到这家伙头顶有一根白发,
我不动声色地放下牛奶,出去安排俩个小家伙睡觉,顺带把卓林林抱出来,因为豆豆这俩天喜欢把林林抱到床上睡觉,而小遥又对猫毛轻微过敏,脖子肚子都是一片一片的。
这孩子又不说,加上卓子扬今天强硬态度把旅行目的地换成大理,更是话少了。异常还是今天晚上洗澡才发现,这会儿上了药,换了被单,不过鉴于豆豆有吸猫日常,所以俩个小家伙现在开始都是分开睡。
“有时候真觉得豆豆像你。”我抱着卓林林进屋,卓子扬已经忙完了,过来接过林林,揉揉抱抱,很是亲切,“那你这段时间不是挺睹物思人?”
“所以我想,你要是死了病了的话,就把和你有关的都抹杀掉。”
“怎么突然说的这么恐怖?”他放下林林,忽然将我拦腰抱起,上了床,笑得狭促,“不过我这人可不容易死,毕竟阎王那还收不得我,社会主义经济发展需要我。”
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看着他横跨在身前,按住这家伙的解腰带的爪子,“你今天在医院了?”
一阵沉默,我小心地看着这个男人的面庞瞬间变得冷峻,又慢慢回到几分笑意的模样,解释着,“今天我也在那边做试验。”
这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手直接扯下了我的浴袍,“哦,这样啊,是复查,每年有两次。”他伸手捞过我的肩膀,俩人便是面对面坐着,然而我有些不敢直视,便是低着头,“今年也是很正常呢,多好。”
“复查什么?”我抬头问他,便被这家伙趁机啄着额头,只好后退点位置,保持好说话的距离。
“旧伤,我可是断过三根肋骨的男人。”
“好好说话。”
“这不说的挺好。”他又有些二流子模样,抱着我顺势躺下,就是抱着,动作却是老实,“应该算我们家的遗传病,我爸就是这个原因选择的自杀,具体还可以网上看到,媒体总是喜欢这些隐私的信息。”
“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大概是觉得自己再也拿不起画笔了吧,那个人太把画画当成全部,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家庭。”卓子扬眯着眼睛,唇角抿着,“其实积极配合复健的话,治愈的几率还是挺大的,只是他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忍受不了而已。”
这个人情绪明显放低,关于自己的父亲应该有很多话与埋怨,然而我不愿意他在这样回忆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