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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馍,小心地喝着温水,脑袋思路明晰起来。

    “楚医生,我的话只是个人观点,您可以听一下看看,第一呢,青少年问题多和教育关系很大,整个西部地区的教育压力还没有到这样一个需要人工干涉的程度,第二是消费水平和习惯,这里的平均工资是3000-5000,消费习惯停留在基本物质消费上,市场开化程度太低,第三,这个稍微个人一点。”

    我停下来,眯眼看着楚源的脸色,他刚刚挑出羊肉泡馍里的羊肉,动了动下巴,示意我继续说。

    我喝完温水,瞥了眼那些火气很大,随意甩下盘子,声音粗犷的服务员。

    “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里。”

    “你这是地域偏见。”楚源如此说。

    “这个城市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但是他们的一些人与城市建设,缺少这样的底蕴,西安只是现在的西安,并非曾经那个长安。”

    “林医生,你是在以偏概全。”

    “我只是谈自己的主观感受而已,毕竟每个地方都有好相与和不好相与的人。”我摊摊手,嘻嘻哈哈笑着,“你看你看,楚医生,是你让我说的嘛。”

    “林唐。”楚源脸上似乎带笑,“回头向上看。”

    我奇怪,到底回了头,整个人微滞。

    灰蓝色的天空,几抹未逝去的红霞,一片断壁残垣,几只叫不出名的大鸟,盘旋其上。

    落霞与孤鹜齐飞,莫名生出几分苍凉来。

    再回头,他已经安静地吃着那碗泡馍,看不出喜欢与不喜欢。

    因为,又是毫无笑意。

    原来我现在的不喜欢,只是不熟悉这些细枝微处的美,等你熟悉了,就会慢慢爱上一个城市。

    晚上,两人一起去看这里有名的音乐喷泉。

    不是旅行季,来的多是市民。

    楚源后面伸着两只手,帮我挡着来往的人,这个男人的绅士是骨子里的,并非言语。

    我对他表示感谢。

    《春之声圆舞曲》的曲调起来,水柱如水袖般起来。

    喷泉很是炫目,叫人感慨当代科技的发展与人的智慧。

    其尽头就是大雁塔,灯光闪烁,很是好看,楚源有些遗憾,道下次有机会,可以到大雁塔上俯瞰这边的喷泉,别有风味。

    下次么,不知道下次若是再来,又是什么场景。

    回去,卓子扬直接让小徐助理来高铁站接,楚源看着我上了这车,只说了一个事情。

    “林唐,你想的,也是我所想,你是个聪明人,要知道取舍。”

    我一路上就是揣度这句话,直到见到卓子扬。

    他明显不高兴。

    “怀孕了还到处跑。”

    小徐助理眼看,这会儿早帮忙把包行李箱拿进去,正好留空间与时间给他老板发火。

    卓子扬现在生气也不能跟我太动火,尤其我还死不承认错误,常常喊着肚子疼,腿疼,蒙混过关。

    结果今天晚上刚刚量完体重,他就十分生气我瘦了500克。

    卓子扬就有理由炸毛了。

    “今天晚上吃得少。”我解释。

    “你不喜欢吃面,你那抠门的上司肯定都没舍得花钱让你吃点别的。”

    我扶额,“上次量体温还戴了手表。”那是他刚送的,那天晚上戴了戴便收了起来,毕竟不是自己的环境用得上。

    “手表能有多重。”他拦腰抱我起来,送到床上来,眉头还是竖着,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你今晚怎么就吃那么点。”

    “我在思考人生问题。”

    “那个姓楚的是不是要胡说八道什么了,我告诉你离他远点,没事就把人家女人拐出去多少天的。”卓子扬这就有点没事儿找事,前两次就是附近出差,闹闹小脾气就安抚下来,这会儿这样明显不太对。

    “人家大学教授,正经人。”

    “你看安子桁正经人,哼,尤其他认识的那几个什么知识分子,就没几个靠谱的,尤其那个姓楚的。”

    “你们不是知识分子?”我挑眉。

    他轻哼着,“和那些文绉绉的不一样,”见我脱了外套,又可勤快地帮我揉着腿,非得睁眼说瞎话地道你看小腿都有肿了,爪子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卓子扬,你腿这么高?”都到大腿跟了。

    “我腿长,”他已经可纯真的模样,偏偏唇角勾着,“帮你按摩,要不然你以为呢?”

    “我……”

    感觉到这家伙手没一会儿又摩挲着我的下面,我刚要起身,再拍他的爪子,这家伙已经附身上来。

    双眸相对,这人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怒气,那双深色的眸子,分明小火苗都是一阵阵发光。

    “阿唐,宝宝说他,想见见爸爸了。”

    胡说八道!

    “卓子扬,你有没有点医疗常识!”

    “我的常识都停留你这外边了。”他那鬼玩意儿已跃跃欲试,磨蹭着我的腿根,“乖,也许给咱们宝宝,很快就添了弟弟。”

    “卓子扬!我怀孕了!”

    “医生说可以做的。”他已经手一扬,脱了我的睡衣,吻着我的胸前,含吐着,“果然有奶香。”完了可委屈的模样看我,“你看,我都独守空房这么久。”

    完了勾着眼角,幽怨的很,又恶意地顶顶我,“阿唐,我好难受,你有了孩子都不要我了。”

    快来人收了这只妖孽吧。

    箭在弦上,这家伙确实忍了太久。

    “你轻点待会儿。”我只能投降。

    十分钟后——

    “靠,卓子扬,你说轻点的呢!”

    “乖,这就轻点,轻点。”

    二十分钟后——

    “卓子扬,你为什么不短点!!”

    “这不为了让你好好享受嘛,乖,咱们儿子在问好呢~”

    五十分钟后——

    他抱着我从浴室出来,说可以送一个诊所给我,上下班时间自己定,还能多招高材生,钱不少挣。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带着几分呓语地告诉他,“卓子扬,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在妈妈职业的位置上,写着心理医生。”

    我一心想做这样一个好医生,像是杜云舒,或者是高医生那样,专业水平上精益求精。

    我始终记得当修金融双学位的那节保险学课上,卷发的女老师敲着黑板,“你们以后都会从事各个行业,想做的,不想做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做一行就爱一行,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那你就是受尊敬的人。”

    我这一生不求什么都做好,只求将自己选的职业,做到极致。

    卓子扬没有说话,唇落在我的后颈,紧紧地抱着我,呼吸均匀,他或许是睡着了。

    ☆、卓老师

    4月是清明节,我本来想回家祭拜父亲,卓子扬不同意,毕竟太颠簸。

    晚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