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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照溪不说话而生气,他自从那件事情后对文照溪倒是上了心,虽然大部分还是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他也明白是有些荒诞的,但是就是好奇。

    文照溪还没看清自己画的是什么就被叶荣光拿走了。

    “哎呀,好一幅热闹的过年图啊。”叶荣光惊叹地说道。

    爷爷听了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他逗文照溪玩。叶荣光见文照溪的家人都没有大的反应,不免惊讶地问道:“哎,老弟,你咋不吃惊?你家小孙女还不到两岁吧?”

    “是啊,你不是知道吗?”爷爷随口应道,又搬了个椅子让叶荣光坐下。

    叶荣光拿着手里的画细细地看,一边看一边摇头,对爷爷的拉家长漫不经心地应着。爷爷奇怪了:“小孩儿乱画着玩着,有啥好看的?”

    文照溪也觉得很奇怪,现在手都不太稳的情况下能画出什么好画?虽然她确实在绘画上有那么几分天赋吧,但是完全没有到让人惊艳的地步吧?

    “乱画着玩?”叶荣光不可思议地说道,“这还不到两岁的孩子乱画能画成这样也很不错了。”

    爷爷被挑起来了兴趣,伸头过去看了看。文照溪看到爷爷的眼睛一下子变大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回过头对文照溪说道:“夕,这是你画的?”

    文照溪心里乱抓:我画了什么?她抬起头对着两双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露出自己无牙的笑容。

    叶荣光脸上不禁充满了挫败,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脸,重新坐在椅子上。如果文照溪会读心术的话,肯定会听到他内心在咆哮:我真是疯了!

    爷爷倒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揉了揉她的头把手中的画纸又给了她。她拿过来,再次给了爷爷与叶荣光老爷爷一个天真无牙的笑脸,也不去看他们的反应,继续拿着笔低头画。

    她这时才看到自己画的什么:自己家的院子,用铅笔大概地画了个轮廓,几间房屋也大概地描了一下。院子里的树,小羊都没有落下。院子接进入口处那天架的那口炸油馍的大锅,大姑父站在锅边,二姑父在案板边,两个姑姑在院子与厨房之间,奶奶与母亲在厨房的入口处。父亲搬着梯子,哥哥提着灯笼,爷爷整理着祭祀用的东西……灯笼,门画等被她用彩色的粉笔点了一下……

    这怎么看就是一幅很粗糙的画啊,明显的一看就很稚嫩……不过,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大作,一定要收起来,自己放好,等长大时再细细观看……

    “夕,喜欢画画?”叶荣光问道,也不知道他是和爷爷说还是和文照溪说。文照溪依然抬起头,冲着他给了个天真无牙的笑,然后又低下头去。

    “嗯,喜欢吧,”爷爷不是太确定,“她从会走开始就自己在店里画衣服,画凳子桌子……”

    “哦?”叶荣光很是感兴趣地问道,“画的呢,在哪儿?我看看。”

    “都当破烂扔了。”爷爷说道。

    叶荣光很是泄气,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忙着备年货。他又向爷爷凑近了些,小声说道:“唉,老弟,说实话,你说你家夕是不是有画画的天分?”

    老人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孩子肯定是非常高兴的,他口中谦虚地说道:“哪儿啊,只是她从小胆小不喜欢乱跑,无事干自己乱画呗。”

    “我是说真的……你说,”叶荣光脸色一正,声音更小了:“会不会就是因为夕的这个天分,所以……”

    所以什么?爷爷开始没明白,但是看到叶荣光的脸色慢慢地反应过来了。爷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村子里那么多小孩儿,尿泥和得多好啊……一个个的捏出来的那个泥人都跟真的一样……哪个不比夕这随手画的要好?”

    “话是这样说,那些不是比较常见吗?”叶荣光说道,“物以稀为贵啊,再说,一个女孩子去玩泥巴总是让人觉得不太好吧?”

    哪里会不太好,后来的那些陶艺吧不是很挣钱吗?文照溪内心在狂喊:不就是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吗?哼,不就是怕那些男孩子不好下手吗?欺负,哼,总有一天我会欺负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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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又一个重生女出现

    接下来的日子文照溪才不去管那么多呢,她倒是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她要自己做一个灯笼,把爷爷画上。她的画画技术虽然还不咋地,但是细细描绘总能辨认出来谁是谁了。

    说起来,文照溪也觉得奇怪,如果那个记载是真的话,文爱华是看上了她哪点?她自己明白自己是有几分画画的天分在的,这在上一世时她就知道,但是最后她可是没有在这上面发展,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会画画的没有几个。

    她从来没有学过画画,可是看到自己喜欢的事物时就能把它画出来。后来有一段时间她特别的喜欢卡通人物画,她对比着那些海报上的,还有贴纸上的,一个个画得比上面的还要逼真好看。同学纷纷向她要画,她那时正是虚荣心高涨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就答应下来,一次次地荒废学业在课堂上画……

    后来上大学时,她的随笔都能在学校得一等奖。她也因此在学校里一下子走红……只是后来,迫于社会的压力,她走向社会后再也没有画过了,天天脑子里都是围着钱转。再后来一位许久不联系的同学给她打电话,闲话完家常之后,问她:“你还画画吗?”

    她回答说没有,同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息道:“可惜了。”

    那三个字她至今都记得,她听到那句话时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隐隐发疼……

    梦想终归只是梦想,她再也不记得在大学的长廓时和同学说过的话:将来有一天,她在闲暇之余,写写东西,画画画,把那些令她感动过惊艳过的所有用她的双手记下来……

    “夕,在干啥?身子好了?”

    文照溪抬头望去,看到三姨与金淑秀表姐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随着她们的走近,文照溪慢慢地看清楚三姨脸上带着明显的愁苦,而金淑秀表姐脸上刚是一种很奇怪的违和感。

    “她姨,你来了。”

    家里人自从那件事情后,对三姨家的人,不,应该是对母亲那边的亲戚很不待见。他们都认为一个个来打秋风不说,还一个个忘恩负义,白眼狼。当然母亲肯定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肯定是以为小孩子不懂事儿。

    “嗯,这听说夕出院了,我过来看看,带这个死妮子过来赔礼……夕没啥大碍吧?”三姨的声音中透着小心翼翼。

    文照溪奇怪地发现,金淑秀表姐听到三姨说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没啥大事儿,小孩儿只是吓得不会说话了。少才,带夕进屋去。”奶奶话中带刺。

    哥哥自从那件事后也是对金淑秀表姐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