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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知道的事儿……唉,真可怜啊。”

    真可怜!三个字道尽了受害者的心酸与无力。那件事还是在全村的见证下就是如此的结果。现在这件事情,根本没有证人,两个人又都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文照溪家的情况也只有用这三个字来说。不过所好一点的是,文照溪所花的费用由金淑秀表姐家里与文爱华家里出,还给了一部分赔偿。

    在他们上门的那天,爷爷气得把东西都给他们扔了出去,把他们都赶走了。这件事情对爷爷的打击很大,爷爷又开始抱着他的旱烟袋,文照溪也开始在爷爷的身上闻到酒味。

    因为这件事情家里的气氛不太好,这个年爷爷也是强颜欢笑地应付着(文照溪出院没几天就开始准备年货了)。文照溪看着爷爷这个样子实在是心里很急。她想,她要想个办法让爷爷振作起来。

    怎么才能让爷爷高兴呢?文照溪知道爷爷的心病在哪里,只是她也无能为力。看来这些事情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文照溪搬着小板凳找到一个不会妨碍大人忙活的地方,双手捧着脸想办法。现在哥哥也帮不上忙了,哥哥也大了一岁了,奶奶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哥哥,爷爷也是,在经过这一系列事情后,爷爷估计想着儿孙一定要有出息,所以想要好好锻炼哥哥。

    文照溪看到大家像去年一样忙碌,一样的连轴转。只是今年父母亲在家里,大姑父与二姑父也来了,不管怎么样,文照溪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要来看看。今年家里欢乐的气氛不在了。

    文照溪捧着小脑袋皱着眉呆呆地看着大家忙碌,哥哥抽空会过来和她说几句话,从话语中她听出来,哥哥怕她因那件事情存有阴影心里害怕。她心里是害怕,但是她毕竟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所以害怕也是有限的,至于心里阴影,那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穿着红红的类小汉服的衣服抬起头冲哥哥露出无邪的笑脸,哥哥也对她笑笑拿出奶奶给的牛轧花生糖咬一块塞到她嘴里。浓浓的牛奶味带着纯正的花生味立刻充满了口腔,这是后来的那些全部都是化学成份勾兑出来的完全不能比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底下。

    哥哥看她笑了,揉揉她的头发又跟着去忙了。

    唉,大人喜欢什么呢?糖肯定不能给爷爷吃了,衣服她现在也不会做,身上的类汉服的衣服还是玉秀婶子上次看她喜欢,这次她出院专门做了一个驱邪气的。那做些什么呢?她想了又想还是毫无头绪。唉,说起来她都已经重活过一次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呢。

    她的小脑袋灰心地垂了下来。

    “夕,给。”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圆圆的红红的折叠起来的纸灯笼。

    文照溪抬起头,看到哥哥脸上洋溢的笑容。哥哥看她抬头又说道:“夕,给。灯笼,给你买的。你看,这样提起来,都是画画,好看不?这是我给你挑的哦……这样放起来,可以收起来了……看,是不是很好玩……”

    哥哥喋喋不休向她说着,只是希望她不再孤单单地坐在角落里,像一个人呆在一个世界里一样。文照溪呆呆地看着哥哥,那种被人关心被人放在心底的幸福感慢慢地化为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哥哥……”

    哥哥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先是呆呆地看着文照溪,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然后脸上的惊喜是掩也掩不住了,他大叫道:“妹妹会说话了?妹妹会说话了!爷,妹妹会说话了……”

    家里的大人都跑了过来,争先恐后地让她喊。她不禁有点囧:这之前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了吗?咱怎么着也是重生的啊,再怎么着也不会说话练了几个月还不会吧,只是会说了后喊过后就懒得说了。

    文照溪哪里知道,她之前是会说了,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着说了。问题是家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又不说了,接着家人还没来得及再努力训练她一把时她又出事了。住院时大家都认为她受了惊吓不会说话了,医生还好一顿的叮嘱让她的家人好好的对待她,不行了还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呢。她这一下的开口大家能不惊喜吗?

    “夕,来,喊爷爷……”爷爷小心地抱起她,轻轻地说道。声音中带着点抑制不住的喜悦,又带着点忐忑。

    文照溪看了一圈家人,眼中带着不理解,不过她还是冲爷爷展开了笑脸:“爷~爷~~”

    “哎——”爷爷长长地应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欣慰。

    文照溪看到爷爷的眼中隐隐闪着光……

    第八十七章 新年图画

    抱歉啊,这两天社区停电,上网不太方便,才发现漏发了一章。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文照溪的正常相对来说驱散了家里的一些阴霾。文照溪通过这件事情看明白了,这时候的人的思想相对来说很单纯,胸怀也很宽广,只要人没有事情,天大的事情大家也不会那么的放在心上。

    文照溪想她应该把这些都记下来,等将来人心浮躁时,她意志不坚定时可以好好地拿出来再看一遍再体会一次,让自己也跟着骚动的心沉淀下来。

    可是拿什么记录呢?她又有点发愁了:现在她可是不认识字,话才刚刚会说的人啊。算了,先拿着纸笔再想吧,说不好拿着就想起来了呢。

    她进屋子里翻找了一通,拿出了几张白纸,几只粉笔,几只哥哥的小铅笔头。双手抱着出了屋子,找到自己常常坐的小板凳,把东西一股脑地堆在脚边,开始拿起粉笔画起来。

    “呀,夕这是在画什么呢?”

    文照溪毫无头绪地在那里乱画,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不知道自己乱画的什么,听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她惊了一下,抬起头。

    “不怕不怕,回来了夕~~~回来了夕~~~回来了夕~~~”家人从那件事情后对她很是关注,怕她再惊着了。这不,一发现她抖一下,立马给喊魂了。

    爷爷还不悦地看了来人一眼。

    “呵呵,”来人,也就是那名考古的学者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又冲着文照溪和颜悦色地说道:“夕,在干什么呢?”

    文照溪对他展开自己无牙的笑容,然后又低下头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画的什么,怎么回答?不过她本来也不喜欢说话,经过那件事情后家人都认为她是受了惊,喊魂喊了好几回,在她开口说话后又放下了心。现在也都习以为常。

    文照溪的家人对叶荣光从那件事情后时不时地来看一下文照溪从开始的吃惊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也与叶荣光有关,刚开始文照溪的家人都以为他是国家的人,敢怒不敢言。后来慢慢了解了,又看到文照溪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就随他来了。

    “我看看啊,夕。”叶荣光并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