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子,这才正色地坐下,看了下四周对爷爷说道:“老弟,你知道你孙女为啥被人这样弄吗?”
“为啥?”爷爷也很奇怪,“这孩子这么小,又不喜欢闹人,按说不会……”
老者摇摇头:“先自我介绍一下,鄙姓叶,名荣光。是一名考古的。”
爷爷哦了一声,哥哥听到后还是警惕地看着这位名为叶荣光的人。叶荣光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流口水的小女娃,不禁笑自己真是虚荣了。这地方,穷乡僻壤的,哪里会知道他是谁。
别说爷爷与哥哥了,就是文照溪都不知道这位叶荣光大大的有名,他是国家有名的考古方面的人才,带领出来了好多在这个行业有很大贡献的人。可是文照溪前世今生都是一个小人物,每天关心的都是吃穿住行,根本就不知道如此大人物竟然来到了身边。要不非死死地抱住大腿不可。
叶荣光摇头笑了一下,又看了看四下,小声地说道:“我们在进行开发时无意中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很薄,字体也不常见,经过研究发现……”
“领导,这些机密你就不要和我说了吧,”爷爷打断了叶荣光的话,“我爱喝酒,万一……”
“我说的这个就和你孙女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有关。再说这也不算是机密,只是说出去确实不妥……”叶荣光说道,“经我们研究出来的这个册子上的记载,再对照你孙女的遭遇,发现了些痕迹……”
“是啥?”爷爷也小声问道。
“说有一个颗珠子,择人而栖,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能助人夺取别人的力量……”
“乱说啥?”爷爷很不高兴,但是文照溪听出了爷爷声音中的恐惧,“封建迷信你们也信?”
那名老者说道:“老弟别急啊,我们不信可是有人会信啊,就算是不信不妨她会试一试啊。”说完朝文照溪努了下嘴。
爷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文照溪看到哥哥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更不用说,惨白惨白的。
叶荣光看到后又劝说爷爷道:“这个事情毕竟不能公开……那两个人又太小,又说自己失忆了,不管真的假的,这个事情有点难弄。不过,经过这一事儿,她们估计也会很收敛……”
“那个珠子呢?”爷爷问道。
“怪就怪在这里。”叶荣光说道,“当时发现她们三个都晕在那个据说是你们之前平的万人坑那里,地上也有些枯木与石头,一切都符合记载,只是珠子却找不到了……我们听到消息也是很快的,找了信得过的人,把那两个女孩儿从内到外都搜了一遍,真的,从内到外一遍……但是就是没有那颗珠子……”
“那现在……”爷爷疑惑地问道。
“现在和你说一下,也是想着让你有个防备,”叶荣光说道,“再一个,想要看看你的孙女……有什么是让别人看上的。”
爷爷与哥哥的脸更难看了,文照溪倒是因为看了太多的小说,又刚经历了一番生死,神经有点迟钝,还没反应过来。
叶荣光见了,倒是放心了:这么大的小孩子知道什么?连话都听不懂呢。
“你们也别多想,你们村子因为这个事儿,怕影响不好,所以就打算召开村民大会驱逐文辞信他们一家。”叶荣光安慰爷爷道,“再说还有可能是,她们因为年纪小不好对大人下手,所以找了一个和她们有些过节的小孩子做试验……”
叶荣光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他还是很好奇地不时地看一下文照溪,最后在哥哥越发警惕的目光下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走后爷爷又陷入了沉默。文照溪心里很清楚,说是封建迷信但是这时代的人比后来的人更是敬畏鬼神,这些事情虽然大家嘴上都说是胡闹乱来,但是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爷爷估计是在发愁,她还这么小,万一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一点儿,她这辈子就要受人异样的眼光了。
搬家么?爷爷再一次认认真真地考虑起了这个事情。
失忆?文照溪细细思索。这两个人都是重生的吗?问题是文爱华是又被穿了还是又重生了?还是只是装的?至于金淑秀表姐,文照溪很肯定她在她们家时还是原装的,至于这次后……那就说不准了。
那个关键珠子去了哪里?当时只隐约记得有一条小狗样儿的动物扑了过去,然后她们摔成了一团,看来那个珠子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话应该是被小狗弄走了。这只是在珠子是死物的情况下。
文爱华的那句“有点用”,文照溪想她身上有她要的东西。看了后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说,她大胆的想像,那颗珠子应该是一个像修真位面的邪物一样,能剥夺人的气运或者是才能以给己用,同时剥夺了别人的所有的人应该是剥夺的越多越受珠子的控制,从而迷失自己成为珠子的人形傀儡……
文照溪想想自己都觉得有点搞笑了,这重生而已,又不是修真世界,哪里会有如此狗血的事情?这个世界可能只是重生者多了一点,影响了各别的事情发生了变化,但是大的方向应该还是不变的。
村子里发生的一系列变化都是重生女文爱华的奇想带动的。前世该发生的一切这一世一样发生了,像看河堤的人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只是换了个对象就有了不同的结果而已。
文照溪安慰着自己,不管怎么样,像爷爷说的一样,要放开心胸,自力自强,做好自己,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第八十六章 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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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照溪躺了一个月,孩子的复元能还是比较强的,一个月后医生来给她做检查时说她除了骨头受伤还没好外其他的已经无大碍了。
这一个月来那件事情的判决也下来了,两个人的家人交了些钱后说教一番就放了出来。文照溪的父亲是暴脾气,要去找有关部门去讨说法,却被村支书拦了下来。
村支书劝说父亲道:“一来,一个是你们家的亲戚,住在你们家里;二来,两个人都太小,又失忆了;三吧,根本没有人见到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一切现在还都是猜的,光凭你两片嘴,你说定就定啊,国家又不是给你家开的。”
一席话说得文照溪的父亲哑口无言。这个情况文照溪其实也想到了。因为前世时也发生过一件类似的事情。那件事情还是三姨说的。
三姨说,她们村子里收麦时一个神经病把一家刚收的粮食点了,一把火把人家一年的辛苦都烧成了灰。那一家人哭都哭不出来,看着好好的粮仓变成黑灰,风一吹都是黑色的粉末在飘。
文照溪还记得姐姐问道:“没人管吗?”
三姨回答道:“咋管啊,他家穷得要死,又是一个神经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