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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禁不住解下汗巾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既是心疼,又是生气,抱着哭个不了。凤姐等解劝了一会,方渐渐的止住。早有丫鬟媳妇等上来,要搀宝玉,凤姐便骂道:“糊涂东西,也不睁开眼瞧瞧!打的这么个样儿,还要搀着走!还不快进去把那藤屉子春凳抬出来呢。”众人听说连忙进去,果然抬出春凳来,将宝玉抬放凳上,随着贾母王夫人等进去,送至贾母房中。

    贾政又跟着贾母讲了如海如今吏部为官,考评等全仰仗如海,如今被宝玉这一搅和,只怕是不能善了。贾母此时正在气头上,只说:“当老子的为了自己做官为难做儿子的!你还在这里作甚,你不走,难道于心不足,还要眼看着他死了才去不成!”贾政无法,只得自去了。

    一时间众人皆知了宝玉被打,只还瞒着王夫人一个。待后来王夫人知道了,便更恨贾敏了,未出阁是为难自己,出了阁回门还要为难自己的儿子,自是恨的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熊孩子,该打!

    第16章 知原委贾母惩鸳鸯 惹命案薛家进京

    贾母又问那进来传话的小厮,:“你可知是何原因叫二老爷打了宝玉?”那小厮唯唯诺诺的,只说:“小人也不知,小人只是看到老爷问宝二爷今日在学堂里学了什么,宝二爷答不上来,老爷便。。。。”

    贾母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便挥手叫他下去了,又叫来贾政的心腹------恰好是看见宝玉吃鸳鸯嘴上胭脂的那个小厮。

    那小厮便说:“早些时,大老爷,二老爷并林姑爷在书房中赏玩金石器物,过了一会,林太太跟前的大丫鬟来找林姑爷,不知说了些什么,林姑爷便走了,待送完林姑爷回来,大老爷自去了,二老爷脸色就不是很好,便叫我去找宝二爷来,小的进来之后,一路问过去,在假山后发现。。。。”

    说到这里,那小厮抬眼看了看贾母身后的鸳鸯,而鸳鸯此时已经脸色苍白,贾母一看便知不对,叫鸳鸯退下,再准备细细的问那小厮发生了什么。

    而鸳鸯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太太,饶了我这一次吧!”

    贾母只做看不见,又问那小厮发生了何事,小厮这才把自己看到宝玉尝鸳鸯嘴上的胭脂的事告诉贾母。

    贾母气的浑身发抖,“好啊!枉我素日里觉得你是个好的,待你也不薄,你竟这样够着宝玉!”一时竟气的喘不上气来,一旁珍珠忙上前来与贾母顺气,好一会子贾母才平静下来,知冷冷的说:“打发她出去吧,叫她娘老子来接她。”也不说把身契约还给她,也不说叫她何时再走。

    鸳鸯低了头,并无半分辩解,只与老太太磕了几个头,便起身回了自己房间里,收拾东西去了,这些东西,老太太,没有说不准她带出去,就是默许她拿了。到底还是念了些旧情,没有直接把她赶出府去。

    事后贾敏知道了,也送了几副上好的金疮药去荣国府,只是贾家的众人领不领她这个情,她便不管了。

    又过了些时日,王夫人收到一封从金陵寄过来的书信,说是薛姨妈并一双儿女要进京。

    没有了英莲,薛蟠依然打死了人,只不过这次不是拐子卖了两家,而是薛蟠在青楼与另外一个公子哥争瘦马时,薛蟠仗着自己带的人多,失手将那公子哥打死了。

    此番可就不如上一世的冯渊那么简单了,那小公子乃是当地乡绅的儿子,上头还有个哥哥是个举人,父亲也曾做过几年的官,颇有些资源。

    一时便有些棘手了,那乡绅家的不依不饶,一定要薛蟠赔了他弟弟的命。

    冯渊是家中已无亲人,几个仆人也只是想再赔着钱便罢了。

    贾雨村也不好太过徇私枉法,便判了薛蟠死刑。

    到行刑时,薛家又花了大价钱找人替了薛蟠,只是如此一来,薛蟠在户籍上已经是个死人了,只他自己还不知。

    每日仍四处胡闹,只薛姨妈及宝钗每日发愁。

    又怕他被人发现,便进京来投王夫人了。

    到了京里,仍与上一世一样,王夫人及贾母留他们在梨香院住了。

    薛蟠也被贾家的其他人勾着今日酒会,明日观花,甚至聚赌□□,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往日里更坏了十倍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就薛蟠的脾气,没有英莲也有其他的女人,所以。。。

    第17章 初上任如海知形势  被逼无奈太子谋反

    回京之后,待十日过了,如海便去吏部报道了。这吏部尚书正是昔日的如海的同年,亦是圣上的心腹,许显,字昭之。

    当年同在翰林院做编修时颇有几分交情,只是后来,如海为母丁忧,起复后便直接去了维扬地界,因此也就淡了下来,但现在同为圣上的心腹,面上仍是亲亲热热的。

    如海刚回京,对京中形势并不如何了解。

    于是去衙门里的第一日,下班之后,昭之就约如海去吃酒,因是自己的上司,且如海对京中形势并不十分了解,也想借机去打探一二,于是便同意了,打发随身跟来的小厮家去与贾敏报信。

    二人便一同乘车去了京中近日来颇为有名的,明月楼。其中最为有名的一道菜便是二十四桥明月夜。许昭之早已定了一个雅间,二人并一些是许昭之心腹的同僚一起落座了,竟还有颇有富余。

    一行人先客套一番,便开始说起一些朝堂上的事。现今太子虽去年早些时候因其母族的事被皇帝下令思过,但今年过年的时候已被放了出来,圣上待他也一如从前,但对当今丞相的嫡女,如今的贵妃所出的七皇子已然十分重视,现今正叫他管着刑部,而对四皇子的态度就有些微妙了,算不上重视,却又叫其管着户部。其他的皇子要么就还未长大,要么就不受皇帝重视,在家赋闲,因此便略过不提。

    如海只是听着,时不时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却也并不多言。

    待宴席结束,如海已经将京中的形势摸得七七八八了,现今皇上年事已高,底下的皇子便不安分了起来,朝堂之中也明里暗里的已经站了队。听许显的口风他们便是□□,其实倒不若说是,皇帝让他们去做□□。早些年,太子与皇帝还父子情深的时候,皇帝将一些自己的心腹都介绍给了太子。

    只是近些年来,太子日渐年长,皇帝却日益衰老,再不似早年时的英明,对于儿子们也少了温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