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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贴身小厮青竹迎上前,向严慎之颔首见礼后,朝沈清远道,“公子,方才夫人让浣君姑姑准备了糕点和酒水送了过来,就摆在屋中。浣君姑姑说了,公子若是有何吩咐只管开口,姑姑随叫随到。”

    沈清远颔首。

    这时,瞥见偌大的闲疏阁内只有他们三人时,严慎之忽而道,“沈兄,今日难得一聚,只有我们两人是否太过冷清,那一日所见的沈兄那位有趣的二弟呢?可在府中?不妨叫过来一同聚聚吧。”

    沈清远闻言看了严慎之一眼,意会的扬起一丝笑意,朝青竹道,“去把清绫叫过来罢,就说贵客临门,请她一聚。”

    “是,公子。”青竹颔首离开后,沈清远朝此刻正四下环顾自己居所的严慎之道,“严兄,我这位亲妹妹可是家父的掌上明珠,严兄觉得她性子有趣,可既是以兄弟之面认识的,也得已兄弟之礼相待啊。”

    闻言,严慎之看了沈清远一眼,听出对方话中的深意,勾唇一笑道,“沈兄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严慎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相信已经很明显了吧。&gta&lt

    ☆、会友

    后院静心亭内,沈清绫与沈清语已将小女童堆砌成形,这会儿正站在亭内欣赏着惟妙惟肖的一对金童玉女,同时闲聊着。

    这时,从旁人处得知沈清绫的去处后,青竹快步过来,踏进静心亭内,朝众人一一见礼后,对着沈清绫恭声道,“二小姐,闲疏阁有贵客临门,大少爷请二小姐前去一聚。”

    沈清绫闻言,猜想到应该是严慎之到访,便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哥哥,我即刻就到。”

    “是,二小姐。”青竹领命便转身离开。

    沈清语见沈清绫要走,方才一起堆雪人的热情还未散去,身后站着的又是两位不懂女儿心思的兄长,一时不舍沈清绫离开,便道,“是大哥那里有客人来吗?大哥为何只请二姐,不请我们,是我们不能去吗?还是大哥偏心二姐?只想着二姐?”

    沈清绫闻言一笑,她倒是没想到沈清语竟然会这样想?毕竟她们回府不过数日,大房与二房之间还说不上多亲热。

    沈清绫沉吟一瞬,正欲开口时,却见沈清寒微微蹙眉,不虞的扫了沈清语一眼,“清语,不得如此无礼!大哥的贵客,自然是由大哥安排最为妥当。”

    沈清语被沈清寒训斥,一时间觉得委屈,本想说些什么,看着沈清寒的面色又不敢多说了。

    戴少恭见此,环顾三人一眼,道,“清远兄的贵客,与我们该是相同辈分吧,既然来府拜访,只有清远兄与清绫妹妹作陪,是否有些冷清?不如我们一同过去罢,既可以同清远兄一同招待贵客,也可欣赏欣赏清远兄的居所,说来惭愧,来到沈府数日,却从未主动拜见清远兄,是我的不是。”说着,戴少恭看向沈清绫,“清绫妹妹觉得如何?”

    戴少恭话音稍落,沈清语的面色显然缓和,一脸期待之色望着沈清绫。

    沈清绫见此,也不好推辞。对于这位一言便化解了众人尴尬的戴家表兄也高看了几分,颔首道,“哥哥的好友,大家一同相陪也表示了尊重,我自然无异议。既然人已经到了,那我们一同过去吧。”

    三人颔首,沈清绫便领着绿俏转身离开了静心亭,沈清语与沈清寒随后跟上,戴少恭落于最后。

    未几,一行人到了闲疏阁外,还未踏进大门,便远远听到从屋内传来的交谈声。

    青竹候在房外,见到沈清绫一行人到来,有一瞬间的诧异,连忙将神色敛住迎上前道,“二少爷,二小姐,三小姐,表少爷。大少爷与严公子就在屋内,诸位请进。”

    沈清绫颔首,四人一同迈进了闲疏阁。绿俏跟在身后,瞥见青竹的目光后,止步与屋外,与他候在一处。

    屋内,沈清远与严慎之相对坐于矮几面前,正对着大门,抬眼见门外进来数道人影后,讶异之色一闪而过,起身笑道,“严兄,我家中众多兄弟姐妹前来相陪,算是给足严兄颜面了罢。”

    严慎之闻言起身,回转身看到踏进屋内的众人后,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他显然没想到,不过是想见沈清远那位有趣的妹妹罢了,未曾想今日竟见到沈清远诸多兄弟姐妹,这并非他的初衷啊。

    抬眼间从进来的四人面容上一一闪过,望见立于中间的沈清绫一袭白衣套着裘氅,梳着朝云髻的发髻上插着一支色泽纯澈、隐隐有光华流转的白玉簪,趁着那张精致的容颜如九天玄月,孤高而幻渺气质如高山仰止,群云掩月,乍现的光华令人不敢直视。完全不同与那一日的男子打扮,美得叫人心惊。

    严慎之望着沈清绫的眸光微微一亮,虽极快的遮掩,却被无意间扫过来的戴少恭收入眼中,眉梢轻轻蹙起,又瞬间松缓。

    这时,沈清远迎上前,向严慎之从左至右一一介绍戴少恭、沈清绫、沈清语与沈清寒四人。“这位是戴少恭,江南织造府戴家,我二娘的亲外甥,近日在府中做客。沈清绫,我的妹妹,你曾见过。沈清语,我三妹,我二叔的嫡女。沈清寒,二弟,我二叔的嫡子。”

    而后沈清远又向四人介绍严慎之,“严慎之,我的挚友。”

    严慎之听完沈清远的介绍后,朝四人颔首示意,眸光在戴少恭气宇轩昂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蓦然道,“江南织造府戴家?戴家的丝绸,可是闻名遐迩啊。”

    戴少恭微微颔首,“略有微名,不足挂耳。敢问严公子可是出自左都御史严府?”

    沈清远有一瞬间的诧异,眸光轻扫了戴少恭一眼,道,“不错,严兄正是严大人府中嫡长子。”

    严慎之的眸光却是深深看了戴少恭一眼,“想不到戴公子身在江南,对京城之事倒是颇为了解啊。”

    戴少恭闻言一笑,“严大人的威名,即便在下身处江南,却也如雷贯耳。想来能让清远兄尊之为贵客,又为严姓的,京城之中也只有左都御史严大人府了。”

    沈清寒与沈清语闻言,目光不由得多看了严慎之一眼。左都御史严岸的大名沈清寒是听过的,方才见到严慎之便觉此人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高门子弟。未曾想竟是手握大权的左都御史严岸之子,更未曾想自己的长兄竟与这样的人物有所来往,看其交情显然还不浅,对自家长兄沈清远便也多了一分敬服。

    沈清语并不知左都御史是何许人也,只是单单觉得这位严公子丰神俊朗,英挺的眉目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潇洒,那一双如深潭般的漆黑眼眸无意间扫过来时,仿若牵动万千波澜一般勾动她的心潮。而从大哥与表兄的语气中听出这位严公子家世更是非凡,沈清语心神一动,目光再次看向严慎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