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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头晕眼花,幸好身旁的人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女孩子要注意安全,为了你身边人的安全请转发给每个人!

    郭盛:“这本书中还详细记载了不少可以让人困睡、精神恍惚亢奋、无臭无味等药,所说之药方都奇异诡怪,杀人于无形。据说是名医葛林生前呕心沥血之作,他在著完这本书后,就因为曾大量试药病入膏肓而死。”

    梁思点点头,望高修平尸体。

    郭盛见他神思恍惚,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梁思扶额困惑:“我还有三处疑惑一直未解。”

    郭盛眉眼微抬,语气温润:“何事?”

    梁思将事情一一清清楚楚的道来。

    郭盛听后,眉眼紧了紧,道:“屋中那么混乱,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更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听见,连楼下的打更夫都听见了声响,这一点非常不合常理,更不合常理的是:凶手好像知道无论发出什么声音别人都是聋子似的,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

    其二,是那十三道伤口,那背后的一刀无论是最开始一刀,还是最后一刀致命都不合常理。

    其三,凶手是如何拿到晋洪哲的玉佩的。”

    梁思补上:“我原本想要审完杜征的时候问他的,没想到他死了。”

    两人沉默不语片刻。

    郭盛:“还是去看看杜征的房间还能找到些什么。”

    梁思点头:“我让锦衣卫搜查过杜征的房间,他所有的东西现在都扣在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

    两人翻找着杜征生前之物。

    曹炎彬拿到一份户籍本,翻开道:“头,这杜征与高修平同乡且是同窗,两家还靠的非常近,杜征家中从商,比较富裕些,高修平家中则贫苦很多些,因为靠的近,两家的大人总是喜欢拿这两人比较。杜征读书不用功,而高修平天赋极佳,几乎过目不忘,杜征多次在别人面前言语侮辱他,有学子说杜征还曾将高修平辛辛苦苦从别处誊抄过来的《朱子集》撕掉。”

    梁思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杜征学识很差?”

    曹炎彬点头:“我去徽州良乡私塾查问过,有夫子说:杜征如果能高中,他就把头垫屁股底下坐,这夫子信誓旦旦,一脸笃定。”

    “杜征不是乡试成绩不错?”

    “夫子说杜征是花钱买的一个名额。我又去徽州的县衙,那县太爷一开始不承认,后来我言语威胁,他就全招了,他说杜征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在他那买了一个名额,我临走时问他要了杜征乡试的试卷。”

    曹炎彬呈上一份试卷。

    梁思拿过来,一看全是古文言,便递给了郭盛看。

    郭盛扫了一眼,道:“狗屁不通。”便移开了眼,似乎怕污了眼,继续在一大堆衣物中寻找东西。

    这时,郭盛从一件衣物上抖出来一张纸。

    梁思靠过来,纸上写道:杜征愿意花二百两求一个叫李八仙的人办一件事,纸上没有说什么事,但是这件事肯定很重要。

    在纸的下方两人都签字按指纹,由第三方一个叫花菇的人见证,杜征花二百两,李八仙帮他办成他要办的那件事,如果李八仙没有办成,要偿还双倍的金额给杜征。

    梁思惊道:“两百两!”这是一个官员一辈子都拿不出的俸禄啊!

    梁思对曹炎彬道:“你再去一趟徽州杜家,问明白杜征有没有从家中要二百两。”

    曹炎彬点头。

    梁思又转头对郭盛道:“这个杜征恐怕连会考会元都是买来的!从什么地方买来的?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徇私舞弊!这件事要迅速禀明陛下,今科会考恐怕不止这一例!”

    郭盛沉重的点了点头。

    梁思又去顺天府,顺天府吉通已经头大如斗,熊孩子还不回家,等会宵禁了,莫不是还要在睡一晚?

    “陛下回去了吗?”

    这时,吉通听到门外传来的熟悉声音,顿时老泪纵横,笑脸相迎,只是——

    这梁思行过礼后,怎的无端又提起了杜征?不是已经破案了吗?只见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往大的说,甚至“徇私舞弊”“买卖考卷”“泄露试题”什么都从他口中说出。

    吉通面色越来越僵硬,皇上正愁没事玩,我这正盼着你替我解围呢,你倒好直接又揣着一炮仗到熊孩子面前,让熊孩子看见还不噼里啪啦的爆炸?

    吉通斥道:“梁千户!这科举多少人环环监督,一层到一层,可不是那么容易作弊的!”

    梁思面色不变,对朱厚照拱手:“所以微臣才怀疑这是一件大型、有预谋、多人参与的舞弊案,此案不查清,于天下苦读学子不公,于那些预谋谋害大明的贼子有了可趁之机,与陛下耳侧忠言有关,于大明安危有关。”

    吉通:“……”

    小皇帝听此,目光闪亮,双脚在椅边欢快的晃荡:“快去办,快去办,把那些坏人都抓住,朕要审,朕要审!”

    梁思:“微臣领命!”

    “府尹呢?”朱厚照道。

    “微臣领命,誓死为陛下效忠!定将那些企图危害大明朝的乱臣贼子抓住,交给陛下惩办!”吉通的态度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

    “那朕等二位好消息!”朱厚照对着二人眨了眨眼,跳下椅子,一溜烟,摆驾回宫。

    两人恭送。

    直到见不到朱厚照身影,吉通笑脸一垂,变脸似的,直着腰道:“希望于那些想作死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梁思知他性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了也无益,只道:“明日卯时初城北二街算命摊见。”

    “……”吉通一边眉头挑了挑,“去那做什么?”

    刚问完,吉通但见梁思说完就摆了摆手向门口走去,顿时气的吹鼻瞪眼。

    翌日清晨

    城北二街热闹非凡,如果说城西城东是达官贵人高大上的吃喝玩乐场所,这城北就是些小杂耍,每个城市都有些,看起来非常上不了档次,民间艺人的杂耍,经常聚集在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但是却是最好玩最热闹的。

    此时的城北二街,有人高空走绳,或卧或坐,精妙绝伦;有人耍牙变脸,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有人搭起一个皮影戏场所,来一场穆桂英挂帅,巾帼不让须眉;有高台上小生与花旦回望,咿咿呀呀含情脉脉,唱着戏曲……

    只见城北的二街简直五花八门俱全,围观的人将街道堵的块成了一道墙,而这些墙中出现了一大块肥肉,但见这肥肉笨拙的移动着身子,好似生怕被夹成了饼下锅,肥肉通红通红的。

    终于肥肉挤出了最拥挤的地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喘气,面红耳赤骂道:“梁思,你最好能说出来来这边的原因,否则……咳……你……咳咳咳……”

    吉通被挤得更呛,又急着说话,一下子就呛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