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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皇子但凡出了初精,宫里都会派教导人事的宫女侍候。可恰恰也是这件事当年出了岔子,让晋王对女体产生了阴影,及至之后娶了晋王妃,又遭遇那么一档子事,更是让这种阴影变成了癖病。

    一见女子身体就呕吐不已。

    至于和胡侧妃,那场不过是意外,也是那场有了小郡主,但也仅是那么一场而已。

    认真说来,晋王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

    只是这事怎么能让人知道,晋王也不会让人知道。

    可最近小奶娘为难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神态,无不在打击着晋王属于男人的自尊。根据他听那些军汉们所说的荤话,“……”“……”“……”“……”“……”“……”

    这些晋王都一一自己对照过了,唯独那句‘进去了就想死在里头’,他有些对不上。

    进哪儿?为何想死在里头。

    为此,晋王特意去找了避火图来观摩。

    这种东西皇宫里最多,可晋王从不看,有次意外看了一本,差点没让他恶心透了。这次他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让人找了一本供自己观摩。

    这一观摩下来,着实不要紧,晋王发现了一片新天地。

    虽然他还是没观摩出来什么子丑寅卯来,但却掌握了几个新花式,当晚去找瑶娘试验,差点没把瑶娘魂儿给折腾没了。

    晋王虽不知道进去,但架不住他物事大,又逮着某个点使劲撞,好几次都差点隔在衣裳挤进去了,瑶娘本就生得敏感,一场下来死了好几次。晋王终于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因为这事,晋王最近对避火图这种东西十分感兴趣,特意命人多去搜罗一些。下面大抵是出于讨好的心情,还另给捎带了几本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话本子。

    晋王秉持着认真好学的心态,将这些东西都看了,然后他终于发现是哪里出了问题。

    *

    房里灯光昏暗,室中一角摆着铜制冰釜,其上放着冰,沁得满室清凉。

    晋王来了后,瑶娘便服侍他上榻了。

    他只着了一身紫色中衣裤,衣襟半开,半躺在榻上,长腿微曲,眼睛则盯着下面磨蹭着不愿上榻的瑶娘。

    瑶娘已经灌了一肚子水,但还是拿着杯子小口啜着。她最近越来越怕晋王,总有一种不敢面对他的感觉。

    晋王轻咳了一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瑶娘手抖了一下,心如鹿撞,也知道再耽误下去,他大抵要恼了。遂放下杯子,去了榻前,人刚走过去,就被一把拽了上去。

    惊呼掩在嘴里,这西厢里可不光只住了她一个,虽钱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厢的另一头,中间还隔着翠竹的空屋子,但瑶娘还是怕被人发现了。

    晋王扯开她衣裳,低下头,瑶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她挣扎得有些厉害,晋王不解地看着她。

    瑶娘脸红似滴血,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捂着自己脸,才小声道:“小郡主最近都不够吃了……”

    话语简单,晋王也不是傻子,这是说他抢了女儿的粮食?

    饶是晋王自持脸皮坚如铁,此时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就挪了地方。

    晋王欺了上来,一手撑在瑶娘后颈处,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探着探着就钻进衣裳里了,瑶娘微微拧眉,却是并未制止。可当晋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说之地,她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他按住。

    晋王扬了扬眉,眼光幽暗,这心虚胆小的立马将手拿开了。

    然后她就后悔了,晋王虽动作有些笨拙,却按在了她的死穴上。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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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面面一直记得作收过千要加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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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五十,前排随机各半,么么哒,明天见。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微熹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射在室内, 拔步床的帐子里是一对安睡的人儿。

    晋王早就醒了, 却一直没动。

    怀里那娇小的人儿依旧在熟睡, 背靠在他怀里, 身子蜷曲,他的手臂做枕环过她的纤颈,另一只手覆在被中她的纤腰之上。

    这是晋王从未接触过的亲密姿态, 而他竟然不想松开。

    鼻息间是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手下的纤细是那么绵软,柔若无骨。像似上了瘾,大掌有自主意识地在上面不断徘徊。

    一直向上, 到了那最高点处, 晋王才停顿了, 就在上面停着,缱绻不舍。

    怀里人动了一下,晋王贪婪地在那纤细的玉颈上吻着,细细碎碎。

    瑶娘正是半梦半睡之间, 感觉自己早上刚换的衣裳被拉开了, 她还来不起反应, 就被人从身后埋了进去。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晋王没有理她。

    半掩的床帐子又开始摇晃起来, 节奏富有旋律。

    *

    还是瑶娘连连催促, 晋王才草草结束。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而床榻上是一片狼藉,瑶娘忍不住又想哭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次是羞的, 也是急的。

    晋王慢条斯理地套着衣裳:“多大点事。”

    瑶娘看到这张罪魁祸首的脸,想着昨儿他是如何折腾自己的,忍不住恶向胆边生:“都怪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院子里的人都起了,还有……”她顿了下,“我已经没有铺盖可以换了。”

    这才是重点,瑶娘觉得自己很可怜,白天侍候女儿,晚上侍候爹,抽空还得各种洗。这些日子大家都十分诧异,问她怎么总是洗被褥,她能怎么说,只能先是红着脸,再是默不作声。

    可总不能天天来小日子,再说了她也没来小日子。之后就只能借口出汗太多,受不了被褥上都是汗渍。

    一次两次行,次次都如此,她都快不知怎么办了,也因此素来胆小的她,难得对晋王露一次爪子。更不用说今儿这种情况,晋王怎么背着人离开也让她发愁。

    晋王见她急得面红耳赤的小摸样,莫名竟没有火气,也不忍斥她以下犯上,反倒觉得她这样特别可人疼。想着昨晚上她被他欺负得直哭,再去看揉得一团糟的床榻,晋王的面色也有些微窘。

    他轻咳了下,伸出手。

    这会儿瑶娘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无状,心里正忐忑着,一见他如此,忙走了过去。顺着晋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