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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疑问,一会便可仔细问清楚了。所以朝儿小姐,还是莫要哭丧着脸了。”

    奚朝听了这话,微微咬了下唇:“我现在的面色,很差么?一会见了殿下,她会不会……”

    知画蓦然觉得知琴前些日子为何对她说,有些人纵然身子长大了,容貌有所变化了,但她一言一行,你便可以知道,这人其实从未有过变化。就像是此时的奚朝,或许她已经出落成一位医术卓群的先生,但是面对殿下时,这份…傻气仍旧是米有丝毫的改变啊。

    萧容瑾将手中的书随意翻了几页,又丢在书桌上。

    她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后院那株桑树已经愈发茂盛,有些枝叶都要探到这书房来了。

    她摇了摇头,又转身回到桌前,伸手拿起茶盏饮了一口,又皱眉道:“这茶凉了。”

    知琴在一旁轻叹了一口气:“殿下啊,这本就是喜元公公熬制的用来解暑的凉茶啊。”

    萧容瑾愣了一下,又放下杯子。

    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乱了。从宣州回来至今,她曾想过会如何同奚朝见面,可能是在瑄儿的大婚之日,又或是在她们约好的那座石桥边上……虽然知晓她每日行踪,但想到真要见到奚朝之时,萧容瑾还是觉得有些恍惚了。

    她缓缓踱了几步,好叫心中思绪平稳下来,才回头对知琴说道:“知画那里回了消息,就叫她到前厅去。”

    知琴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萧容瑾看着桌上的笔墨书卷,一片狼藉,微微舒了一口气。

    萧容瑾到了前厅不过片刻,便听见知琴前来通传。不过片刻,,知画已经领着奚朝进入前厅。

    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只不过当年她对于要见之人不屑一顾,而今却紧张至此。

    奚朝比着在宣州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因为进宫所以衣着稍微讲究了一些,发丝仍旧是简洁干练的束起,横插着一只白玉簪而已。

    萧容瑾看见那白玉簪时,心下已是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日更。

    但是这对于手速极渣的我来说一点也不简单,所以它目前还只是个大胆的想法,实行起来就要看具体情况了。希望各位宝宝不要太认真哈哈。

    谢谢豆沙君的地雷,豆沙君的地雷,昵称宝宝的地雷,抱住么么哒!

    谢谢小声囧的地雷,以及冲击力极大的火箭炮……留言已收到,天道酬勤,何事难为?祝君终得所愿,共勉!

    第64章 捉弄

    却见奚朝只是缓步行到厅前,微微垂首行礼,恭敬中却带着一丝疏离:“给殿下请安。”

    萧容瑾只觉得心中一滞,微微敛了心神说道:“免礼。”

    “今日你和孙老入宫为父皇诊病,情况如何?”萧容瑾目色看似平静,望向站在面前的奚朝。

    “圣上只是受了些刺激,并无大碍。有孙老在,过几日便会好转了。殿下不必太过担忧。”奚朝一板一眼回道。

    萧容瑾看向故意有些疏离的奚朝,有些不解她此刻的行为,却也不愿失了公主风度,给奚朝赐了座后,厅中竟然莫名安静了下来。

    知画和知琴对视一眼,摒退了四周,也一同退下。

    奚朝这才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看向萧容瑾:“伸手。”

    萧容瑾依言伸出皓腕,杏眼微抬看向面色晦暗的奚朝,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她这般的原因。

    “在宣州之时,你不是已经诊过脉了,怎么,对你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萧容瑾看着一脸严肃的诊脉的奚朝,言语之中不由得带了些笑意。

    奚朝并未答话,只是紧皱着眉头示意她换一只手。

    萧容瑾见她如此紧张自己的身子,倒也不再逗趣,异常乖巧的伸出手臂让她认真诊脉。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奚朝才松开萧容瑾的手,垂眸看向她。

    因为萧容瑾是坐在椅子上,奚朝这般居高临下望着她的模样,竟然隐隐带给她了些许压迫感。这种感觉,从未在她堂堂大梁长乐公主的身上体会过。

    她微微侧首避开奚朝的视线,收回了手腕,道:“可是皇后娘娘和你说了什么?”她本就无意瞒着奚朝,事已至此,倒不如全数告诉她,也省的她胡思乱想。

    奚朝却未回答这话,只兀自思考着,常人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然而殿下的脉象濡弱而略快且沉,这是因为她少年是中毒伤身的结果。

    女子若有脉沉者,则的确有可能难以受孕,但也并非皆是如此。

    然而奚朝确实关心则乱,一时之间反而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你迟迟未和薛凌成婚,只是因为如此吗?”奚朝低声问道。

    若是只有皇后娘娘今日此言,她倒未必信的完全。只是提到薛凌,就免不得叫她想起那日在月老祠与薛凌偶然相遇之后,姐姐奚夜曾经说过的话。

    如若殿下无心,薛凌又怎么会那般决然,叫姐姐不留半分念想……

    “我若说是,”萧容瑾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她抬首看向奚朝:“你当如何?”

    “若是,”奚朝握紧了手,视线落在萧容瑾身上:“我于你,便只是一名大夫,凡事尽力而为,不负医德便好。”

    她知道萧容瑾心中有自己,奚朝不傻,她和萧容瑾两人共处之时的亲昵和对于彼此的信任,是做不得伪的。她怕的是,即便如此,萧容瑾仍旧存着和薛凌成婚的心思,只因为这一切对她而言,对萧容瑄而言,是有利的。

    这样的结局,对于奚朝来说,比之萧容瑾从不回应她还叫她来的难过。

    萧容瑾面上的笑容一滞,胸口里隐隐有堰塞,但因为是自己问的这话,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纾解,她只张张口,才说出一句话:“仅此而已?”她心中亦不知自己是想问奚朝是决绝的仅此而已,还是两人之间便仅此而已了。

    “石桥之约,便当奚朝没有提过。”奚朝心中又气恼又难过,哪怕是这只是萧容瑾的一句假设,也叫她心中凉了半截。

    萧容瑾见她终是绷不住面上带着冷意的神情,眼神中透出一丝伤心来,心中的堰塞似乎又缓了一些。

    “那若不是呢?”她张口说道。

    什么不是?奚朝这会的情绪正低落中,不防这句话从萧容瑾口中出来,惊迟疑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殿下!”

    她这句殿下叫的又气又急,听得萧容瑾面上竟浮出一丝笑意来:“如何?”

    “殿下,殿下怎么也学会捉弄人了,我,我……”奚朝一连几个我字,竟然是说不出话来了,萧容瑾唇角的笑意又浓了一些:“孙老三年前确实说过一句可能如何,不过他也说过,那不过是药性太烈,一时受不住罢了。等过了几年,身子收了药气,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