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新的意思,又和温馨谐音。
不像我,名字怎么读,都有一股子冷意。
42.
我和蝴蝶,哦不,温新,一起去参加了乔虹的婚礼。
温新说,他从良了,以后不准叫他蝴蝶,都叫他本名。
我有点可惜,他这外号,还是我给他取的。
看在他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太太的份上,我原谅了他的举动。
婚礼办得很热闹,乔虹的家人很满意,新娘子很满意,乔虹满不满意,就不重要了。
我封了一个很厚实的红包,乔虹的母亲就很开心,她似乎没认出来,温新是差点跟乔虹结了婚的男人。
这次的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我们喝完喜酒,往出走,温新就很低落的样子。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挺想跟他结婚的,那时候。
我说,或许提结婚的时候,你是这么想的,但乔虹跟你派去的小野模滚了床单后,你火速让人联系了乔虹的母亲,又把戒指替换成了我们以前的那个,干净利落地做了个局,婚礼的时候,乔虹是真的想娶你,而你想的是怎么嫁我。
温新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末了,来了一句,你真可怕。
我说,我虽然不爱你,但总归看不了你去死的。
他说,我应该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
43.
温新的手机微信里,长期炮友有20个,还有不少一夜情的,我说,约大家吃个饭,好聚好散。
温新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说,你那堆烂摊子,不解决好,变成大烂摊子,还是我的事。
温新没说话。
我把领带正了正,我说,帮你约好了,你记得去。
温新说,那你呢?
我说,我在家看电视。
他说,你不陪我去?
我说,你的炮友,跟我有关系么?
他就不说话了。
他是不敢去,有的人,他得罪不起。温新是个很天真的人,天真到不会给自己留后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我换着台,我说,你说你嫁给我了,是我的太太,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温新亲了亲我的脸颊,去处理他那摊子破烂事了。
我让管家帮我找了个像乔虹的男孩儿,肏进了他的穴。
温新解决完他的事的时候,正巧碰见我在干那男孩。
他的神色有些怔忪,他说,我们结婚了啊。
我说,要不要一起来?
他摇了摇头,转身出了门,还贴心地替我关上了门。
我打发了那男孩,去冲了个澡,我躺在了床上,温新推门进来,问我,要做手膜么?
44.
我说,出去。
他却走到了我的床边,拿起了我的手膜瓶子。
我就不说话了。
他说,以后不要玩小男孩,好不好。
我说,我的事,你别管。
他说,我是你太太。
我说,你是要走温婉贤淑的路线了?
他说,薛冷,我`操`你妈。
我说,跟你在一个屋子里,心累。
他说,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过日子?
我说,我这人记性太好,看到你,就能想到你的穴被多少人操过。
他说,是你让我放飞自己,享受快乐的。
我轻笑了一下,我说,我没让你再回头找我,死活嫁给我啊。
他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膜小瓶,我不得不提醒他,三十万的进口货,别手滑了。
他喘了一口气,他说,你是故意不想让我好受。
我点了点头,我说,嗯。
他摔了我的瓶子,直接走了。
三十万进口货的瓶子还是很牢固的,就像我太太的心脏一样。
没人伺候了,只能我自己做了,我的手指交叉按摩着,我又想起我的母亲了,我们不愧是母子,连一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45.
我做早饭的时候,带了我太太一份,他吃得很干净,我摸了摸他的后脖颈,他瑟缩了一下,但是没躲。
我们去了马场,他还是知道了那只名叫蝴蝶的马的结局,他神色有些怆然,他说,蝴蝶死了。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指马,一个是指人。
我摸了摸他的脸,我说,我的太太,叫温新。
他像是被我安慰到了,他搂住了我的腰。
只要我想,我能够哄任何人高兴,但我懒于去这么做。
我不在意温新,但我在意我舒服不舒服。
我可以对他好一点,换回他让我很舒服。
不等价的交换,再合适不过。
46.
回了家,我就去法国旅游了,行程全程保密,失踪了有三个月。
回国的时候,很出人意外的,温馨没爬墙没出轨没作没闹,就是很安静地呆在我的别墅里,等着我回来。
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发型变了,改成了很传统的中分,带着平光的黑框眼镜,一副洗尽铅华,学生气的模样。
我看着他,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我说,造型凸得不错。
他说,你就喜欢这模样的。
我说,脱吧。
他说,什么?
我说,穿成这样,无非是勾`引我肏你。
他说,我是想让你喜欢。
我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说,你非要跟我闹什么别扭。
我说,没意思而已。
他说,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说,一个人。
他说,那你找什么男人。
我说,解决生理欲`望。
他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我说,挡麻烦。
他说,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么。
我说,现在的日子也很好,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他说,你对我比以前差了。
我说,你像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还不如蝴蝶呢。
他说,你比较喜欢蝴蝶?
我说,我谁都不喜欢。
47.
我不太喜欢我的别墅里的气氛,跟温新,我连装都懒得装。
但我又不可能直接走人,我的小咨询室堆满了工作。
我发小亲自过来堵我,他说,薛爷,薛大少爷,求求您,给个活路的意见。
我开了十倍的价码,组了局,然后抽身,离开。
发小给我安排了小男孩,挺妖媚的,但论眉眼,比蝴蝶差太多了。
我吃不太下去,我就直接出了门。
我回了家,温新坐在沙发上等我,他穿着白色的睡袍,浑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湿漉漉的头发,和一张很白净的脸。
我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温新抬起头来看我,他的眼神,带了那么点挑`逗的味道。
刚刚好,多一份过于妖娆,少一分过于刻意。
我抱起了他,沿着蜿蜒的楼梯向上走,他说,我有点害怕。
我像是穿越到了十二年前,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温新躺在我的怀里,被我抱着,他说,我不害怕。
我们进了我的卧室,我将他扔在了我的床上,他解开了身上的睡袍,用手将自己的大腿压成了m形,露出藏在后面的肉`穴,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