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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献祭的模样。

    我没说话,我压上了他。

    我们做了一夜,我抽出了我的性`器,看着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的温新。

    我说,这别墅给你,我换个住处,我们的结婚也没有法定效力,就这么分开吧。

    48.

    温新长开了嘴,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砸我,我从容不迫地出了卧室门,关了门。

    我换上了修长的风衣,手包里装上了所有的证件,轻装简行离开了这间别墅。

    我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盘,我的家。

    我存在的意义,在于我自己,而非任何其他的人。

    过了几天,温新找到了我的新号码,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说,当不了夫妻,还是能作朋友的。

    我说,我们已经绝交了。

    他说,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我说,你这样真难看。

    他说,你够渣的了。

    我说,你也够贱了。

    他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我的家里。

    他说,哪个房子。

    我说,你没必要知道。

    他说,你的三十万的手膜没带。

    我说,哦。

    他说,我问了你发小,你新买的货在路上砸了,你好几天没做了吧。

    我说,嗯。

    他说,我请你吃饭,顺便把你的手膜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我说,顺便给我肏肏。

    他说,对,我发`骚,需要你肏一肏。

    我说,你在哄我么。

    他说,竟然被你发现了。

    我说,贤妻良母路线,走得越发娴熟了。

    他说,我想好好跟你过。

    我说,从良的思想觉悟很高。

    他说,见面再说吧。

    我说,去哪里见。

    他说,中学的回廊。

    我说,打温情牌了。

    他说,我爱你。

    49.

    我挂断了电话,然后拨通了发小的电话。

    我说,你去xx中学,找温新,把我的东西拿回来给我。

    他说,薛爷,蝴……哦不,温新什么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替您去了,我这得不了好。

    我说,你可以不去,我也可以给你对头的公司做个免费咨询。

    他说,得嘞,我就去跑这一趟,您有什么让我要带给他的么。

    我说,你就跟他说,我说的,在我这,温情牌行不通的。

    我挂断了电话,我的手痒得很厉害,怎么搓,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这不是生理上的原因,是心理上的。

    我母亲离开了我有二十年,这毛病也跟了我有二十年,非得要同样的牌子,同样的味道的手膜涂,才会稍好一些。

    我的小瓶子,还得七天才能到货,我快忍不住了。

    我用透明的胶布,一圈一圈缠着我的手指,我绑得很紧,将两只手都用胶布缠好,那种渗人的痒意,似乎好一些了。

    我躺在沙发上,浑身都是汗。

    我有点想去洗个澡,但我看了一眼我的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打电话给我发小,接电话的,却是温新。

    他从容不迫地说,薛冷,我知道你很难受,你要不要,回来找我。

    我说,我明天坐飞机,去原产地买。

    他说,不巧了,这个月限量的二十瓶,都在我的手里。

    我说,不至于搞得那么难看。

    他说,难得握住你的把柄,不利用,太可惜了。

    我说,这把柄放你手里十二年,你还是想起来用了。

    他说,我没办法,你总不回家,这不太好。

    我说,好,我回去。

    50.

    我挂断了电话,关了机,开车去了那个废弃的别墅。

    没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除非我死。

    我把手上的胶带一圈一圈拆了下来,我的手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我的全身又湿透了,但我的理智还在。

    那种磨人的痒意,一点一点折磨着我的心脏,却激起了我更多的狠劲。

    我强迫我自己冷静下来,我摊开了一本老旧的日记本,我的手一只在抖,我握住了一根钢笔。

    不太凑巧,恰好是温新送我的礼物,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老牌的钢笔,质量还算不错。

    我握着笔,在日记本上,记日记。

    衣服黏在身上,我不太舒服,但是没什么力气脱。

    我其实已经不知道,我在记什么东西了,精神有些恍惚。

    可能是我的心理原因,磨人的痒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刻骨的疼,像是有人不停地,拿针在戳我的手指一样。

    我依然记着我不知道在写着什么的日记,我的身板立得很挺,我的坐姿一丝不苟,我的手有时候会颤抖,但我会拍一下我的手。

    磨人的痒和刻骨的疼渐渐消散了,我合上了我的钢笔帽,想要合上我的日记本。

    但我的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51.

    睡醒的时候,温新坐在我的床头,他正在看我的日记本。

    我说,看懂了么?

    他说,我看不懂。

    我的日记本里,所有的字画,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懂。

    温新说,你那鬼字符,鬼都看不懂。

    我没说话,却伸出了手,示意他把日记本还给我。

    他说,你最后的一页,写的是中国的方块字。

    我说,哦。

    他说,你不好奇,你写了什么么,我听医生说,你那时候,全凭毅力在挺着,你应该不知道,你写了什么。

    我说,应该是满张纸的妈妈。

    他说,你恋母么。

    我说,我恨她入骨。

    他说,头一次见你这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恨意。

    我说,请你滚。

    他说,我没想过,你对那小瓶子的依赖性,那么大,万一那家厂商停产了,你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以后不会了。

    他说,什么?

    我说,这玩意儿,以后我不需要了。

    他说,那,恭喜?

    我没说话,我按下了安保键。

    我说,以后别让这人,再出现在我面前。

    52.

    我应该找个人,断了温新的纠缠。

    我想到了乔虹,结了婚可以离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见了面,很自然地去了宾馆,我快肏进他的洞的时候,乔虹的手机来了电话。

    喜事,他老婆怀孕了。

    我又给了他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留下来,跟他老婆离婚,跟我过。第二个选择,走,以后,再也不用见面了。

    他反问我,你爱我么。

    我说,我不爱你。

    他利落地穿了衣服,走了。

    其实我还剩一句话没说,我可以对你好一辈子,骗你一辈子。

    这话我不能说。

    我觉得我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我不该有感情,不该有脆弱的时候。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爱我,有那么多人喜欢我,我不差一个乔虹,我也不差一个温新。

    我有我自己,就他妈的足够了。

    53.

    我跟老爷子说,我要结婚,我要联